第24章 醫(yī)院搶人
又過了兩周,就在夏雨萌以為一切都將風(fēng)平浪靜的某天,她突然接到了通知,即日起她成了一名特職護(hù)士,最關(guān)鍵是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
一時間也是把夏雨萌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
要是換做以前的夏雨萌,肯定會興奮的跳起來,但是自從那天之后,夏雨萌對有慕于飛的軍旅生活開始排斥了。所以她第一時間找到了程主任,表示自己不想去。但是程主任只是咬著牙告訴她,這是上頭的命令,指名讓她去,他也無能為力。
剎那間夏雨萌似乎明白了什么。
果然,第二天慕于飛就出現(xiàn)在了A區(qū)醫(yī)院大門口。一米八五的身形把那件迷彩服撐得無比有型。
三分鐘后,慕于飛那雙黑色的軍靴已經(jīng)邁入了夏雨萌的視線。
夏雨萌正在給一個戰(zhàn)士掛水,視線徐徐向上……手一抖那針頭直接扎自己手上了!
嘶……不是吧?
哼都沒哼一聲,夏雨萌拔掉針頭掉頭就想跑。結(jié)果還沒跨出去腿,就讓人給整個拽了回來然后直接往門外拖。
偌大的一個輸液區(qū),愣是靜的跟墳場一樣。
“慕于飛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夏雨萌覺得自己要被拽得脫臼了,于是更加拼命的掙扎。
尼瑪!你是Sir??!有這么明目張膽的嗎?關(guān)鍵是他這分明是搶人??!
慕于飛冷眸朝眾人臉上掃了一圈,一腳踢開腳邊礙事的凳子,拖著人繼續(xù)走。
“啊……慕于飛……你個瘋子……放手!”夏雨萌臉都要青了,求救的眼神到處尋找目標(biāo),卻看見大家皆是紛紛的扭過了臉去。
臥槽!你們還是不是為人民服務(wù)的軍人嗎?這是暴君的行徑,你們都看得下去嗎?是這樣教導(dǎo)你們的嗎?
這時聽到夏雨萌呼喊的顧盼盼也從里面的一個診室沖了出來。什么情況?什么情況?
夏雨萌這下算是瞧見救星了,連忙喊道:“盼盼,救我!快救我!”
顧盼盼面對好友的深情呼喚,正義感頓生油然而生,“站住!放開雨萌!”
慕于飛扭頭瞪了她一眼。
只見顧盼盼原本沖過來的身子立馬定格,然后這貨居然做了個鞠躬,說道:“Sir慢走!”
“我擦……顧盼盼你個賣友求榮的二貨!”夏雨萌咆哮了。
顧盼盼低著頭完全不能直視,艾瑪……她差點(diǎn)被那一眼瞪得心肌梗塞了好嗎?
眨眼的功夫,夏雨萌便被拖上了車,然后揚(yáng)長而去。
輸液室的戰(zhàn)士們也是擦著頭上冷汗說,“看來夏護(hù)士這次慘了!”
“何止慘啊,簡直是死無全尸的節(jié)奏好嗎?聽說最近Sir脾氣很暴躁??!”
“不過,Sir這算是秋后算賬嗎?哎……哎……夏護(hù)士真可憐!”
在場的所有人,無人不知夏雨萌的英雄事跡,也都十分清楚,他們兩人的過節(jié)有多深。所以剛才,也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幫夏雨萌說話,更別說幫忙了。
車上,凌墨也在。
瞧見慕于飛一個擒拿手直接將夏雨萌按趴在位子上,關(guān)上門就朝自己吼了句:“開車!”
凌墨發(fā)動了車子,而夏雨萌在車上更是怒火燒天的咒罵了起來。
凌墨只覺得自己眼皮直跳,暈!這怎么感覺像是搶了良家婦女的感覺。慕于飛這家伙平時做事不是很有分寸的嗎?怎么一遇上這小護(hù)士就完全是自亂陣腳的感覺?
“慕于飛,你放開我!你丫的算什么男人?還是個Sir,我要去軍事法庭告你!你個混蛋!”夏雨萌打死都不會想到慕于飛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到醫(yī)院把自己拖走。那么多人啊,啊啊啊……關(guān)鍵是還沒一個人出來給她幫忙?。。【瓦B顧盼盼都沒有!
“于飛,你還是先放開她吧,等下手都得脫臼!”凌墨也覺得夏雨萌有些可憐了,于是好心提醒道。
夏雨萌一瞬間找見了炮擊口,“不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跟他就是一路貨色,虧你還是個教官,你這是助紂為虐知道嗎?詛咒你JJ變小,永遠(yuǎn)只有一秒!”
凌墨一腳剎車踩停了,整個人直接從駕駛位上蹦了起來,“臥槽!你罵誰呢?”
慕于飛這時也是從后面一拳給凌墨甩了過去,“你操誰呢?”
“臥槽你大爺慕于飛!你他媽的還打我!”凌墨本身也是特種兵,自然沒有真的被打中,但是換誰,誰不窩火??!
“你他媽開你的車,要你他媽的廢話!”慕于飛將位置上夏雨萌抓到自己身后,也是指著凌墨鼻子開罵了。
“開屁開,老子當(dāng)你一大早到醫(yī)院干什么呢?你媽的自己抓人,連累老子搞屁??!老子非要撕了那丫頭的嘴!”凌墨算是真的被氣到極致了!他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毒的詛咒。
軍用吉普本來空間是比較大的,但是最關(guān)鍵還是取決于里面坐的人的塊頭。這時的夏雨萌被慕于飛壓在身后,感覺這肺都要擠出喉嚨了。
“混蛋!放開我!”
慕于飛扭頭真想掐死她,“閉嘴!”
“我偏不!慕于飛就你這樣,我才要問問你們是不是走后門當(dāng)上Sir和教官的?你簡直不可理喻!”夏雨萌也是豁出去了,整張臉都震紅了。
“我操!你個牙尖嘴利的死丫頭!慕于飛把她給我,老子現(xiàn)在就讓她知道老子是不是走后門來的!”凌墨完全失去理智了,這絕對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侮辱。
“滾開!老子的女人只有老子能罵!你再給老子罵一句,別說老子不念幾十年的兄弟情!”慕于飛也火了。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是你的女人了?慕于飛你別在哪里侮辱人,我寧愿被狗咬一口也不想和你扯上關(guān)系!”說著,夏雨萌張嘴就朝慕于飛的手臂上咬了上去,咬死你!咬死你!
“慕于飛我看你媽的就是犯賤知道嗎?你媽的為這個女人降職,你腦子里裝了屎嗎?”凌墨指著夏雨萌那張不知好歹的臉,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夏雨萌猛得頓了一下,但還沒來得及多想,后頸一麻,暈了。
慕于飛摟住軟下來的人,語氣似乎沒有方才那么激了,“媽的,你說這么做什么?開車!”
“做什么?老子是告訴那個豬一樣的女人別他媽的不識好人心,操!你他媽到底看上她哪點(diǎn)?”
“不需要你管,開車!”
“不開,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老子就不開!要開自己開!”凌墨也開始較真了。
慕于飛咬著牙根狠踹了一腳駕駛室的座位,“滾!老子自己開!”
凌墨氣結(jié),踢開車門也是二話不說下車就走!媽的!真是犯賤,弄得一身騷!死女人,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慕于飛用力摔上車門,可憐的吉普車在猛烈的搖晃中,最后含著淚奔走。
慕于飛知道夏雨萌不會那么聽話的到他那里報(bào)到,所以,今天才一早過來抓人,但是沒成想再次讓他見識到來了夏雨萌的那張伶牙俐齒的嘴,也讓凌墨直接和自己鬧翻了。于是沒開出多遠(yuǎn),他便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將車子往外面的別墅方向駛?cè)ァ?br/>
車子開到后,夏雨萌還沒醒。
一個特種兵的刀手,估計(jì)她沒死,都是幸運(yùn)了。
慕于飛將人從車上抱了下來,然后進(jìn)了屋,將人丟在床上后,他突然還不知道要怎么收拾她了。
扒了扒頭,該死的!怎么這女人就這么糟心。
從臥室出來,慕于飛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烈酒辛辣的口感刺激著所有的感官。
不一會兒,屋里的夏雨萌醒了,摸著疼痛不已后頸,又是讓她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
這混蛋,除了用強(qiáng)就不會別的了嗎?
再睜眼一看,不對!這里是哪里?莫非?
夏雨萌連忙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后打開門沖了出去。
果然,這里就是慕于飛上次帶她來的那個別墅。
夏雨萌想都沒想,立刻朝大門跑去。
這時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慕于飛一個酒杯砸在了夏雨萌前面,“去哪?”
宛如煉獄魔王的聲音從沙發(fā)上傳來。
夏雨萌也是嚇的趕緊收回了腳,轉(zhuǎn)頭揚(yáng)起下巴也是死磕了,“我去哪兒不要你管,你這是非法禁錮!”
反正都這樣了,誰怕誰?
“呵呵……夏雨萌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慕于飛盯著夏雨萌那張明顯慘白卻滿是倔強(qiáng)的臉,又愛又恨。
“我膽子一直都是很小,是你把我嚇大的!我告訴你慕于飛,雖然你是Sir,雖然我和你之間有過那么一夜,但是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要聽你的!”
“是,一開始確實(shí)是我的錯,但是你自己也清楚,而且我也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再則我早就跟你道過歉了,你別得理不饒人!你好歹也是個Sir,我拜托你男人點(diǎn),大氣點(diǎn)!”
夏雨萌擲地有聲的說著,也完全沒發(fā)現(xiàn)對面的男人早已經(jīng)在暴走的邊緣了。
“還有,我希望你別在白費(fèi)心機(jī)了,我是不會到你身邊做那個什么該死的特職護(hù)士的!”
“說完了沒有?”慕于飛抓起威士忌的酒瓶猛灌了一口。
一時間,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讓夏雨萌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但是她也不是那么容易服軟的人。若說以前對他畢恭畢敬的,那全部是因?yàn)樽约旱男睦锏睦⒕胃?。而今,早已今非昔比了?br/>
扭過頭,夏雨萌也是不服輸?shù)恼f:“說完了又怎么樣?沒說完又怎么樣?”
慕于飛霍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然后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朝夏雨萌走來。
別墅里拉著厚厚的窗簾,加上慕于飛并沒有開燈。當(dāng)慕于飛走到夏雨萌面前時,黑影幾乎完全籠罩在了夏雨萌的身上,就算夏雨萌再犟,都扛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又什么話快說,站這么近干什么?”夏雨萌手心有些冒汗了,眼皮也是突突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