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逃脫,一層又一層(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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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長曦出去后,狹暗的儲藏室里只剩下對視的兩人,他們手里一人一個戒指,沉默了片刻邊曠問:“你們疏遠(yuǎn)了?”
兩人年紀(jì)相當(dāng),小時候又一起長大,本是極鐵的兄弟,但白恒當(dāng)年離開的時候,邊曠追到機場去狠狠揍了他一頓,后來就沒有聯(lián)系了。
“你和她不也一樣?”
邊曠苦笑:“是我的錯,但我也不知道哪里做錯了。”
“你那么維護(hù)邊薇,換了我是她也不可能待見你。”白恒頓了頓,“顧敘,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啊……我們努力一輩子也趕不上的人。”他看著白恒,“他對小曦是絕對的好,你當(dāng)年既然已經(jīng)放棄了,就不要再打擾她了……估計顧敘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兩人都不是笨蛋,一邊說著話,一邊已經(jīng)弄清楚了戒指空間器,然后快速地收取物資,兩人沒什么話,但同一樣的物資基本都是對半分取。
邊長曦通過通訊儀和顧敘大略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叫他先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先試著脫身看看。話沒說完,邊曠白恒出來了,而儲物室已經(jīng)空空蕩蕩。
“是顧敘?”邊曠問。
“嗯。”邊長曦掛斷,走進(jìn)去在適當(dāng)?shù)牡胤綌[一張桌子,要往天花板上貼炸彈。他們兩個卻怎么都不肯讓她做這種事,人高馬大的兩人分分鐘把炸彈貼上去,隨后又說不能讓她第一個上去,商量了一番,最后方案是天花板炸開之后白恒先上去,然后是邊長曦帶著邊薇,最后才是白恒。
如果上面有埋伏,最危險的一環(huán)邊曠幫她擋著,而他沖在前的時候,邊長曦和白恒會為他掩護(hù),邊長曦還給了他一把機關(guān)槍,以備不時之需。其實白恒想跟邊曠換一下,但白母一個昏迷人不像邊薇好照料,只能自己扛著。
幾人躲在儲物室外,門關(guān)著,邊長曦按下遙控按鈕,里面?zhèn)鱽砼榕閮陕暎缓笫侵匚镌衣涞穆曇簦€響起幾聲痛呼和警戒聲。
邊曠打開門沖了進(jìn)去,里面水泥塊還在持續(xù)砸落,煙塵四起,桌上和地上分別躺著兩個穿著作戰(zhàn)服飾的人,以及凳子茶杯之類的東西。邊曠看也沒看兩人,腳一蹬桌緣就往上面天花板恐怖的豁口上撲,而那兩人邊長曦和白恒一人一個瞬間解決。
但邊曠也沒有順利上去。
因為上面噠噠噠往下撒著子彈,而且還是輕機槍。
邊曠被逼回來,邊長曦左手上突然懸浮起五枚細(xì)長窄薄的無柄飛刀,下一刻飛刀驟然抬速向上面飛射去。白恒的金刃也隨后射去,上面穿來啊啊的幾聲叫,槍聲一歇,邊曠趁機一躍而上,然后上面再次響起槍擊聲。
邊長曦終究還是不放心,讓白恒在下面做接應(yīng),幾乎緊跟著他也跳了上去。
這個包廂不大,地面中央已經(jīng)崩壞了一大塊,周圍站著以前荷槍實彈的人,但不全是穿著制服的,還有穿著侍者服飾的,剛才那個經(jīng)歷也在,他們都有一個相同的動作,就是追著邊曠開槍。
邊曠很聰明地踩著墻壁和桌椅、液晶屏幕這些疾走,一邊一手機槍一手風(fēng)刃,立刻打死了兩人。
邊長曦落地的地方離敵人很近,大概她出現(xiàn)她突然,對方?jīng)]反應(yīng)過來,她從農(nóng)場里抽出唐刀反手一抹,殺死了一人。
旁邊的左右兩人立即將槍口對準(zhǔn)她,她疾退兩步一腳踩空便掉了下去。但其實她扒住了豁口的邊緣,手上藤蔓發(fā)出,將兩人的腳脖子勾住,扯了下來,在兩人掉下來的時候,唐刀換成小刀,抹喉刺背,兩人摔在地上時已經(jīng)去了半天命,剩下半條被白恒輕松收割。
邊長曦又翻了上去,那塊角落因為少了三個人,足夠她站立,她腳還未碰到地面,手中飛刀就射了出去,對方敵人也不是沒用的,飛快移動著閃避,邊長曦的精神系到底還不成氣候,飛刀的速度力道還很弱,飛刀只有兩把傷及了兩人的皮肉,沒有傷到要害。
但因為他們急著躲開飛刀,一瞬間沒顧到邊曠,邊曠把握時機又殺死了三人。
先前掉下兩人,邊曠殺死兩人,邊長曦干掉三人,現(xiàn)在邊曠又解決三人,一共十人,現(xiàn)在包廂里還剩下兩人,一個就是那個經(jīng)歷。
邊曠里經(jīng)理近,撲了過去將他抓住,另一人離門卻極近,一看不對就奪門而逃,邊長曦一槍打去,正中背心,卻只是將此人打得一個趔趄,恰恰將他推出門外。
門外正好趕來數(shù)人,看樣子是剛剛才到,那人逃出去就大叫:“司令,他們要逃跑,還殺死了我們的兄弟!”
司令?!
邊長曦抬頭看去,這么巧,居然是諸葛云馬!
諸葛云馬給人的最大的特點就是有一種金刀闊斧的氣質(zhì),行走間龍行虎步很有氣勢,他五十多歲的年紀(jì),看著卻只有四十出頭的樣子,臉龐生地很嚴(yán)肅,神情就更嚴(yán)肅。
他帶著不少人氣勢洶洶而來。
“你就是邊長曦?”
他微霜的兩條眉毛沉沉壓著,好像一座山。
邊長曦只在最初詫異了一下,隨即就沒有任何驚奇或者害怕的表現(xiàn),而此時白恒帶著他昏迷的老娘,邊曠拉著邊薇都上來了,即使都盯著門外的人,邊長曦淡淡地與諸葛云馬對視:“是我,你想怎么樣?把我留在這里當(dāng)做交換你寶貝兒子的籌碼?”
諸葛云馬哼了一聲:“顧敘答應(yīng)我不傷害謙兒,我也不傷害你,你老實地站在這里,顧敘很快就來了。”
他一揮手,身后的人就齊齊上來堵住門口。
她看了看,都是便裝的精悍男子,應(yīng)該是諸葛云馬的親信警衛(wèi)團。
再看諸葛云馬只匆匆披了衣服的樣子,恐怕剛才他就在這里休息,不然不會來的這么快。
邊長曦冷笑一下,微微側(cè)臉給邊曠白恒給丟了一個眼色,又拿出兩個炸彈來:“湊這么近,不怕我魚死網(wǎng)破?”
對方神色嚴(yán)峻起來,剛想說話,邊長曦藤蔓一甩,關(guān)上了門,隨即一臺拖拉機頂在門后,同時她將炸彈一拋,在接觸到天花板的時候,引爆。
砰——轟!
上面的天花板炸開,邊長曦頂著落下的石塊,藤蔓纏住上面,腿一蹬挑了上去。
上面是走廊,大概聽到下面槍戰(zhàn),這里兩旁包廂的人本著君子不立于圍墻之下的原則,都退了出去往外走,此時周圍正空,人們站在遠(yuǎn)處看地面炸開,一個人影蹦上來。
邊長曦本想從出口逃跑,但轉(zhuǎn)眼看到另一邊有窗戶窗簾,跑到窗邊一看,外面就是大街,是啊這里已經(jīng)是地面一樓了她大喜:“快上來!上面有出口!”
下面已經(jīng)有槍聲,諸葛云馬的人撞門進(jìn)來了,這次邊曠帶著邊薇白恒背著白母,以異能者強大的彈跳力和在邊長曦的幫助下躍了上來,下面人也沖進(jìn)包廂了,邊長曦看得準(zhǔn)準(zhǔn)的,一臺車砸了下去。
身懷空間就是這樣好,隨時隨地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不過一臺車是挺可惜了,趕明要多存極快大巖石。
隨即她跟著從撞破的窗戶里跳出去,落地就勢一個翻滾,站起來發(fā)現(xiàn)人們都詫異地望著自己,而后面酒吧的人追出來了。
“快跑!”她一邊拿出通訊儀,“我們出來了,在街上,后面有人追,啊呀,前面也來了一撥人。”
看著前面的軍車和明顯是精銳部隊的人,她叫另外幾人跟著自己拐進(jìn)一條巷子,跑了一段,又來到一條街上,一輛路虎刷地一下停到面前,顧敘打開車門側(cè)頭看著他們:“上來!”
邊長曦坐進(jìn)副座,微微喘氣著道:“怎么是你親自來了?”
“剛收到諸葛云馬的威脅,我就組織人來了,我離你們最近。”顧敘看著她灰頭土臉的樣子:“沒事吧?”
“沒事,就是看著臟。”
顧敘不放心地想將她檢查一下,但后座還有四個人,只得對他們說:“前面路口,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邊曠忙說:“不必了,停車我們自己走就是,這次是我們連累了小曦。”
白恒則看著顧敘,從后視鏡里看著他,他見過顧敘兩次,這是第三次,也是第一次這樣認(rèn)真和嚴(yán)肅,仿佛猛獸在審視一個天敵。
顧敘從后視鏡里和他對視了一眼,微微勾唇,不似他的緊繃尖銳,他眼角眉梢皆透著一份輕快從容,仿佛對方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
白恒仿佛所有力氣都打在了空處,心口憋悶得不行,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無論自身氣勢氣質(zhì),還是最表淺的容貌外形,這個人都非常之優(yōu)秀。
他完全配得上邊長曦。
他收回目光,看著坐在自己前座的邊長曦的發(fā)頂,低聲說:“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以后我一定會還這份情的。”
邊長曦愣了愣,沒有回頭:“好的。”她想了想問顧敘,“諸葛云馬會不會轉(zhuǎn)而針對他們?”
顧敘搖頭:“他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必要。要不是你誤打誤撞闖入他的地盤,他也不敢貿(mào)然向你下手,畢竟他投鼠忌器。”
就算拿邊曠白恒怎么樣了,他也不一定會就范,不,是絕不可能因此而妥協(xié),諸葛云馬也查得清楚他們的關(guān)系,不可能為了這極小的可能就冒著與他翻臉的風(fēng)險瞎折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