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粉紅蕾絲
“我……我只是去買棉花糖。”顧曉晨被他這么一吼,有些懵了。在她的記憶力,她沒有見過這樣的伍賀蓮,焦慮到不行,冷漠的俊容終于有了憤怒的神情。這種憤怒帶著深深的不安,好像怕失去些什么,她能夠感覺得到。
伍賀蓮根本就不聽她說了什么,又是沉聲喝道,“誰準(zhǔn)你去買了?我答應(yīng)了?我同意了?你跑這么快做什么?馬路上車那么多人那么多,你被撞了怎么辦?你要吃棉花糖,你不會跟我說嗎?我會讓你一個人去買嗎?”
顧曉晨聽著他的咆哮,心里卻莫名的溫暖。她靜靜地聆聽他的怒斥,卻一聲不吭。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就連他生氣發(fā)怒,都會覺得是一種幸福。低沉的男聲盤旋于耳,眼底滿滿都是他的俊容,卻忽然之間笑了起來,“呵呵。”
她的笑聲讓伍賀蓮凝眸,咬牙質(zhì)問,“笑什么!”
顧曉晨微微低頭,笑容洋在嘴角,安撫他一般輕聲說道,“阿賀,我沒事。車子沒有撞到我。”
“那是不是等被撞到了,才算有事?”伍賀蓮挑眉,依舊不悅。
顧曉晨伸手去拽他的衣袖,難得撒嬌,嘟噥說道,“以后一定不亂跑了!”
她睜著一雙清澈水潤的大眼睛,真是純凈得讓他沒轍,伍賀蓮偏還耍著脾氣,繃著俊顏不出聲。顧曉晨忽然棲向他,洶涌的人群里主動擁抱住他,下巴靠向他的肩頭柔柔說道,“阿賀,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
伍賀蓮嗅著她的發(fā)香,默了半晌,終于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
這個世界上,她只有一個,他突然發(fā)覺。
方才險些出事的馬路早就恢復(fù)了正常次序,人群也漸漸散開不再圍觀。可是馬路對面,一道靚麗身影依舊駐足觀望。余玫瞧著不遠(yuǎn)處相擁的兩人,笑得那么明媚,懸著的一顆心像是落下了,只剩下一點點淡淡的感傷。
余玫拿出手機(jī)發(fā)了個信息,而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人群,眨眼淹沒于人海消失不見。
“嗡嗡——”口袋里的手機(jī)在震動。
顧曉晨掏出手機(jī)一瞧,消息是余玫發(fā)來的:姐姐有約,你們慢玩。
余玫突然就走了,于是就只剩下顧曉晨以及伍賀蓮兩人。買了三只棉花糖,伍賀蓮不吃甜的,顧曉晨一個人全都吃了。棉花糖入口即化,只有淡淡的甜味。伍賀蓮牽著她的手逛街,見她吃的那么快樂,忍不住問道,“好吃嗎?”
“好吃啊,很甜的,你嘗嘗看。”顧曉晨將棉花糖湊到他嘴邊。
“你喂我吃。”伍賀蓮掃過棉花糖,盯著她的紅唇。
顧曉晨被他這么一望,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大街上那么多人,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可他的犟脾氣說來就來,如果不喂,他就停在原地不走了。顧曉晨紅了臉,只好咬了一口棉花糖,踮起腳尖親吻了他。
分不清是她的甜蜜,還是棉花糖的甜蜜,伍賀蓮奇跡似得品嘗到了屬于甜蜜的味道。
他摟緊了她,大街上擁吻起來。
浪漫的圣誕夜,他們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情侶。一起牽著手漫步,一起聆聽街頭的圣誕歌曲,親自買上一朵玫瑰花,送到她的手中。兩人沿街走過一家又一家的小店,伍賀蓮的目光瞥見前方的櫥窗,忽然想到什么,抓著顧曉晨的手走了進(jìn)去。
顧曉晨定睛一瞧,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家精品內(nèi)衣店!
這里是名品區(qū),內(nèi)衣店也是一等品,這家更是昂貴得離譜。光是看這店的裝潢也可以看得出價格區(qū)別,滿眼都是蕾絲,女人味十足。只是買內(nèi)衣這種事情,顧曉晨一向都是自己來。余玫在的時候,那就和余玫一起來。從小到大,她可沒有和男人來過。
“阿賀。”顧曉晨輕聲呼喊,店員小姐卻殷勤地迎了上來。
幾個店員熱情地說道,“先生,小姐,需要些什么。”
“我們還是走吧!”顧曉晨在伍賀蓮耳邊囈語,而他對于店里款式各樣的文胸不瞥一眼,冷冷說道,“按她的尺寸,今年的最新款全拿來!”
通透明亮的店內(nèi),更衣間都是獨立的一間,暖氣十足。柔軟的沙發(fā)座,紅木掛衣架,外邊則是巨大的落地鏡,可以讓顧客完全看清自己。顧曉晨硬是被店員帶進(jìn)了更衣間,她還沒有大膽到在別人面前換胸衣,“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小姐,有什么問題,請隨時叫我。我就在外面。”店員微笑離開。
顧曉晨僵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套粉色的蕾絲文胸,有些沒轍。只好慢慢脫下外衣,試穿胸衣。她將衣服掛在衣架上,又脫了鞋子穿上一旁的拖鞋。她背著身,準(zhǔn)備解扣子。可是更衣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顧曉晨急忙護(hù)住胸回頭,這才想起忘記鎖門。
伍賀蓮高大的身軀突然擠進(jìn)這間原本就不寬敞的更衣間,顧曉晨臉一紅,伸手去拿衣服遮擋。可是他卻用身體攔著她,不讓她拿。
顧曉晨只穿了清涼的文胸,渾身白皙的肌膚足以讓男人抓狂!他將她圈在懷里,顧曉晨咬著唇,支吾開口,“我在試穿,你出去啦!”
“你換你的,別管我!”伍賀蓮沉沉笑語,在她耳邊呢喃。
“可是你在這里,我怎么試。”他還真說得口!
“反正是穿給我看!”伍賀蓮?fù)嘲l(fā)上一座,拽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我?guī)湍悖 ?br/>
……
聽見他的話語,顧曉晨有一絲暈眩,轉(zhuǎn)眼就被他強(qiáng)勢地拽進(jìn)懷抱,甚至還坐在了他的腿上。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摟著她,另一只手卻開始解著她文胸后面的金屬扣子。手指輕輕一撥,扣子就松開了,雪白的雙峰少了防護(hù)遮掩,她又羞又急,“阿賀!”
“別動!”伍賀蓮沉聲喝道,按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我自己穿!”顧曉晨真想挖個洞鉆進(jìn)去,焦急地說道。
伍賀蓮輕撫開她的肩帶,將她身上的文胸脫去。她的肌膚光滑細(xì)膩,猶如初生的孩子一般柔嫩。脫去文胸的時候,有些故意似地指間刷過她的蓓蕾,讓她瞬間倒抽一口冷氣,一張小臉充血到快要暈過去。
“我不要你幫我穿!我自己穿!”顧曉晨咬著唇說道,試圖要起身。
伍賀蓮卻固執(zhí)地不讓,反是拿過一邊的粉色蕾絲文胸,開始替她換文胸。這樣狹小的空間,他的氣息灼熱,徐徐吹拂向她,“恩?扣子在前面的?”
顧曉晨低頭一瞧,文胸的扣子果然在前面。
伍賀蓮抱著她而坐,雙手環(huán)著她替她將銀色金屬扣子扣上,而她的雙峰也因此飽滿。粉色的蕾絲,看上去可愛清純,配她一身雪白肌膚,襯得更加誘人。他不禁湊向她的頸項親吻起來,舌尖輕舔著她,讓她渾身顫栗。
“阿賀……別在這里……”顧曉晨呼吸急促,只怕有人會在外面。
下巴抵著她圓潤的肩頭,伍賀蓮的男聲沙啞富有磁性,非要在這個時候逼問,“要不要我?”
“阿賀……”
“要不要我?”伍賀蓮重復(fù)問道,在她耳畔呵氣,“乖女孩,老實回答我,我就放過你。”
顧曉晨快被他逼瘋了,紅著臉說道,“要,要你。”
“這么想要我,一會兒就滿足你。”伍賀蓮接著她的話說道,怎么聽都像是在調(diào)侃,話題一下又轉(zhuǎn)到文胸上去了,“買了吧,你穿很漂亮。”
這個瘋狂的男人竟然買下了整個一季的最新款,而且是每種顏色各要一套。刷卡、寫下地址讓店員明天再送。如果讓他們拿那么多內(nèi)衣逛街,別人還當(dāng)他們是變態(tài)!又誰會買那么多內(nèi)衣!從內(nèi)衣店出來,夜色已經(jīng)深了。
前方有大叔攔下年輕的戀人,熱情地說著什么。
那是一對年輕戀人,更可以說是早戀。因為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某某高中制服,那就是高中生啊。
伍賀蓮和顧曉晨走近一聽,才知道這位大叔原來是推薦學(xué)生情侶旅館。大叔贈送了“信物”,憑著信物就可以去旅館住宿,而且打?qū)φ邸6切盼铮鋵嵕褪怯∮星閭H旅館字樣的套套。顧曉晨聽得一愣一愣,現(xiàn)在的學(xué)生都這樣了?他們還是高中生啊!
那一對年輕戀人拿過套套,尋著地方去了。
伍賀蓮低聲說道,“我們也去。”
呃?顧曉晨睜大了眼睛,他卻拉著她走向那位大叔。
大叔看著他們,被伍賀蓮一張冰山酷臉給怔住了。他朝他伸出手,那位大叔木訥地將信物發(fā)放了一份,又是嘀咕說道,“我們旅館只招待學(xué)生。”
“我們是大學(xué)生。”伍賀蓮漠漠說道,抓過套套,拉過顧曉晨的手就走。
可他們的穿戴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學(xué)生,這該怎么辦呢?
伍賀蓮轉(zhuǎn)念一想,忽然就抓著她跑向了商場。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出來了,只是西服和毛衣都被換下了。
伍賀蓮穿著黑藍(lán)色的英倫校服,那種藍(lán),深如墨,配上他那張俊臉,卻別有一番校園王子的韻味。他甚至換了皮鞋,改穿系帶球鞋。而顧曉晨則將長發(fā)扎成了馬尾,小草莓的可愛頭飾。她同樣是一身英倫裙樣校服,和他的絕對是情侶版。
顧曉晨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
天吶!他們要這樣穿著去?
伍賀蓮牽著她的手,尋找著那家學(xué)生情侶旅館。旅館并不遠(yuǎn),過三條馬路就到,卻挺偏僻地藏在巷子里。好不容易找到了旅館,顧曉晨卻怎么也不敢進(jìn)去,假扮大學(xué)生去學(xué)生旅館開房間,這恐怕是她這輩子做過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伍賀蓮可不管她,摟著她就走了進(jìn)去。
旅館的老板娘看了看他們兩個,要求身份證登記。她拿著兩人的證件看了看,也沒說什么就按正常手續(xù)開了房。而顧曉晨只覺得自己被當(dāng)異類看待了,一直都低著頭。默默跟隨著他上樓,直到用房卡開了房間,她才肯抬頭。
房間并不大,倒是十分干凈整潔。
比起之前他一貫所住的酒店,那絕對是不好比了。
伍賀蓮將房門關(guān)上,這才松開了她的手。他徑自往鋪有地毯的地板上一坐,望向窗外的夜景,“晨晨,我要喝水。”
顧曉晨“噢”了一聲,扭頭去拿。只是瞧見有蘋果汁,自然就選了飲料。她將瓶蓋旋開,走到他身旁坐下遞去,“給你。”
伍賀蓮接過果汁,仰頭喝了一口。
顧曉晨卻從口袋里悄悄摸出一樣?xùn)|西,抓在掌心,雙手呈上,“圣誕節(jié)禮物。”
伍賀蓮握著果汁瓶,忽然瞥向她。她的手慢慢攤開,那是一只打火機(jī)。
沒有多余的花紋,純黑的色澤,黑到發(fā)亮。
其實這只打火機(jī)買了好久,只是一直沒有機(jī)會送給他。
伍賀蓮隨手放下果汁瓶,視線從打火機(jī)轉(zhuǎn)向她低著頭的小臉。慢慢棲近她,手臂繞過她的脖子,將她往懷里一帶,低頭就吻住了她,口中的果汁甜蜜渡給了她。
“你的圣誕節(jié)禮物——我!”
……
度過圣誕夜,次日是圣誕節(jié)。
酒吧一直開到凌晨三點,等到下午又開始營業(yè)。
狂歡的人一波接著一波,無法阻擋。盡管明天就要上班,可是熱鬧的氣氛不減。圣誕節(jié)的晚上,言旭東突然出現(xiàn)在酒吧。每每有節(jié)日,言旭東是必定要回加拿大陪伴家人的。一旦回去,時間最短也要一周,只是這次似乎破例了。他才走了幾天,卻在圣誕節(jié)當(dāng)天回來了。
“言先生,兩位老板在小包。”女服務(wù)生瞧見是他,立刻說道。
言旭東朝她笑笑,俊容在燈光下閃爍著獨特魅力,讓幾個女服務(wù)生臉紅心跳。
瞧著他頎長的身影走向回廊,她們不禁叨嘮,“言先生是不是老板的男朋友啊?”
“沒準(zhǔn)就是的!”一旁有人嘖嘖附和。
言旭東不僅是酒吧的常客,更是兩位老板的朋友。而且他長得俊逸非凡,出類拔萃,開著名車,氣質(zhì)卓雅,談吐溫煦有禮,一看就知道家世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待人很好,不會有什么芥蒂之分,酒吧里的女孩子都對他很有好感。
原本她們還猜想他是不是來追求哪位老板的,就是一直沒敢肯定。
如今二老板有了男朋友,依著排除法看,那肯定是追求余老板的人了。
言旭東走到小包,敲了敲門,包間內(nèi)頓時傳來余玫柔媚的女聲,“進(jìn)來吧!”
門一打開,終于瞧見了包間內(nèi)的幾人。
余玫正拿著話筒對著屏幕唱K,余光瞥見是他,一下收了聲,只有伴唱聲還在繼續(xù)。而沙發(fā)的另一邊,一男一女親昵地坐在一起。男人正是伍賀蓮,女人卻是顧曉晨。顧曉晨的懷里抱著多多,兩人正在逗弄玩耍。
言旭東原本溫柔微笑的俊容卻在對上他們兩人的剎那,有一瞬間凝窒。眼底深鎖著落寞以及詫異,可眨眼又是意料之中。
言旭東朝三人打了招呼,走向空位坐下了。
余玫起身走出包間,吩咐了一聲。不過多久,服務(wù)員就送來了熱飲。濃郁的熱可可,在空氣里慢慢散開香味。多多懶洋洋地趴在顧曉晨的腿上,不再動彈。言旭東的目光掃向那只白色小狗,抬眸望向她,漠漠問道,“什么時候養(yǎng)狗了。”
“剛養(yǎng)的。”顧曉晨輕聲回道,一臉笑容,“它叫多多。”
言旭東再次望向那只小狗,卻忽然覺得那抹白色真是刺目。
伍賀蓮坐在顧曉晨身邊,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拿起那杯熱可可,湊向了言旭東。言旭東怔了下,拿起自己的那杯和他碰了下。
“喂喂。”余玫瞧見兩人如此,竟像是松了口氣,嚷嚷出聲。
言旭東回頭,余玫伸手朝他一攤,“禮物呢?有沒有禮物?”
言旭東愕然一笑,幽幽說道,“忘記了。請吃飯吧。晚上我請。”
“那好,我現(xiàn)在就選地方。一定要選個最貴的地方。”余玫的興致來了,拿出手機(jī)查閱所有的酒店餐廳。
誰的手機(jī)在茶幾上轉(zhuǎn)動,顧曉晨伸手去拿。言旭東不經(jīng)意間瞥去,卻瞧見了茶幾上放著一只打火機(jī)。純黑色的打火機(jī),沒有一絲紋路,平放在桌面上,與黑色的玻璃面融為一體。而那只打火機(jī)被人拿起,伍賀蓮點了支煙。
言旭東默然,原來這是蓮的。
顧曉晨一邊回著消息,一邊說道,“旭東,沈若也一起好嗎?”
“沒問題。”言旭東應(yīng)聲,笑容很淡。
他的西服口袋里,有兩只打火機(jī)。一只是平時會用的,可另一只打火機(jī)是銀灰色。
他從未用過,卻一直帶在身邊。
沈若在接到電話之后,立刻趕來了酒吧。瞧見他們幾人,她并沒有吃驚。但是伍賀蓮和顧曉晨坐在一起,確實讓她微微恍惚。人一到齊,轉(zhuǎn)而前往餐廳。兩男人去取車,余玫去吩咐酒保照應(yīng)酒吧,沈若這才好奇地問這小狗是哪來的,顧曉晨告訴她是伍賀蓮買的。沈若又是說道,“曉晨,蓮少爺?shù)拿貢杖绷撕镁茫慊貋韱幔俊?br/>
顧曉晨搖搖頭,“不大想。”
“那你覺得我能勝任嗎?我想鍛煉鍛煉自己。”沈若期許地說道,顧曉晨笑著說道,“當(dāng)然能啊。”
餐廳是余玫選的,卻并非是最貴的,預(yù)約了小包間。小有檔次,十分溫馨。
幾人圍坐著餐桌聚餐,多多則放在地上隨意走動。余玫點了許多菜,美味可口。吃飯席間,談著談著就談到公司的事兒去了,顧曉晨適時說道,“阿賀,我不做你的秘書了,現(xiàn)在誰是你的秘書?”
“空缺。”伍賀蓮替她夾了塊肉,漠漠說道。
“你要回來嗎?”言旭東問道,余玫不滿抗議,“曉晨現(xiàn)在工作挺好的,也不累。一會兒回到伍氏,又累得半死半活。秘書一職,賀總你自行解決。”
伍賀蓮瞥向顧曉晨,她的氣色比從前好了很多,紅潤可愛,他冷聲說道,“內(nèi)部選拔。”
顧曉晨聽見他這么說,望著沈若提議道,“阿賀,你看沈若怎么樣?她之前就在詠心姐手下當(dāng)助理,詠心姐一直夸她聰明能干,能力也強(qiáng),我想沈若一定能很好的勝任。”
伍賀蓮默了一會兒,瞥了眼沈若,終于點了頭。
“謝謝賀總,我一定會盡心完成工作。”沈若難掩興奮,起身說道。
伍賀蓮只說四個字“好好工作”,不再多言。
“咳咳——”多多突然吐了起來,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
顧曉晨心驚,一下起身奔去,見它哆嗦著身體,著急喊道,“多多!怎么了!”
“我們?nèi)メt(yī)院!”伍賀蓮沉靜說道,卻是對著在座的每一個人。
飯吃到一半,兩人匆匆離開,只留下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