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3. 【818】
    蒼遙扣在白悅?cè)谎系氖置偷鼐o了緊。是的,他知道這種舉動很幼稚,也很刻意,可是他卻還是本能地這樣做著“那又怎么樣。”他微揚(yáng)著下顎,目光冰冷地盯著對方,“然然,是我的。”
    這是一句無比肯定語氣的句子,沒有絲毫的轉(zhuǎn)圜余地,就好像在明明白白地告訴著對方,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這個結(jié)果都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還真是自信呢。”楚律笑著,有些恣意,卻又隱隱壓抑著不甘。他的視線瞥向著白悅?cè)唬蝗挥弥环N如同-情-人-間的呢喃語氣說著,“那么然然,你可以告訴他,今天我是怎么摟住了你的腰,又是怎么把你抱上車的嗎?我想蒼遙一定會無比的感興趣的吧。”
    白悅?cè)徊挥X皺起了眉,在楚律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蒼遙的身子變得僵硬著。楚律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雖然他說的是事實,可是這樣的說出來,根本就是故意讓人誤會。
    “夠了。”白悅?cè)缓鹊溃俺桑裉炷隳芩臀一貋恚液芨兄x。至于我和你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
    說著,她拉開了蒼遙扣著她腰的手,轉(zhuǎn)而握住他的手,轉(zhuǎn)身朝著公寓走去。
    一直回到了公寓中,白悅?cè)徊旁俣绒D(zhuǎn)身,看著蒼遙。
    今天的事兒,發(fā)生的太多,讓她的腦子有點(diǎn)亂,明明有很多話想要對他說,可是這樣靜靜看著他的時候,卻又讓她一下子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可是她不開口的話,他顯然也不打算開口,只是直視著她。
    好半晌,白悅?cè)徊徘迩搴韲担澳憔筒幌雴枂枺液统山裉彀l(fā)生了什么事兒嗎?他最后說的那句話,又是什么情況嗎?”
    “我知道,你和他之間什么都沒有改變,就算他真的對你做出過這些舉動,也不代表什么。”他回答道。他一直都相信著他們的之間的感情,相信著她對他的愛。
    這種相信,是無條件的,是發(fā)自靈魂深處的。
    “那為什么你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是在生氣呢?”她道,縷了縷他鬢角處的發(fā)絲。
    “因為還是會因為他碰了你而吃醋。”他坦白地道。他的占有yu太深,就連只是一些意外的碰觸,都會讓他那么地不舒服。
    她笑著,他的這份“可愛”,總是讓她如此的喜愛,“遙,我喜歡看你為我吃醋的樣子,雖然對你來說,也許并不是什么愉快的感覺,但是我啊很愉快呢。”
    她說著,臉湊近著他的耳際,伸出舌尖,舔舐著耳朵的輪廓線,耳垂,再把他的而出含進(jìn)著口中,吸-吮著,輕輕地啃咬著。
    他的身體驟然僵直著,呼吸變得有些紊亂,耳朵甚至在微微地顫動著。
    “遙,要是以后我因為想要看你吃醋,而故意做出讓你吃醋的行為,你會怪我嗎?”她低喃著道。
    “不會。”只因為他剛要回答的時候,她的手猛地滑進(jìn)了他的衣服內(nèi),揉-捏-著他胸前的敏-感,讓他生生地倒抽了一口氣。
    “放心,我還沒那么壞,要故意做一些會讓你難受的事情。”所以他吃醋的樣子,才更加的彌足珍貴。
    他的呼吸隨著她手指和嘴唇的移動,而慢慢地變得急促了起來。他的身體突然一動,拉著她把她壓在了沙發(fā)上。
    “然然,我想要你了。”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如同渴求的撒嬌一般。
    白悅?cè)粎s回答著,“今天不可以。”
    他楞了楞,隨即道,“你今天來那個,不方便?”
    “不是。”她想了想道,“今天,單位舉行慶功宴,宴會上也有楚律,我本來打算提早離開的,可是在離開的時候,身體突然不舒服了,差點(diǎn)摔倒,索性楚律及時摟住了我的腰,沒讓我真的摔下去,后來楚律就把我抱到了車子的后座,打算送我回來。”她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對著他道,“可是中間又發(fā)生了一點(diǎn)事兒,楚律直接送我去了醫(yī)院。”
    他的神情驟然緊張了起來,“怎么了,你受傷了?”
    “不是,是懷孕了,所以去醫(yī)院那邊再查實一下。”她道。
    瞬間,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被凝固住似的,整個人完全呆住了。
    白悅?cè)怀虺颍磉@算是準(zhǔn)爸爸的反應(yīng)嗎?“檢查的結(jié)果我沒有對楚律說,雖然也許他已經(jīng)猜到了。遙,我想親口把這個消息第一個告訴你。”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他的手,放在了她還平坦的腹部上。
    手心下,是她溫暖的肌膚,蒼遙怔怔地看著眼前人,情緒依然沉浸在那股不敢置信中。
    “遙,我們要做爸爸媽媽了!”她的聲音,還在響著。
    爸爸、媽媽?!這兩個詞,對于他來說,是全然陌生的。他有記憶以來,就是一個孤兒,在白門中度過了他的童年,那時候的他,根本沒有所謂的家庭概念,直到10歲那年,住進(jìn)了白家,才開始明白原來什么是家庭。
    而現(xiàn)在,他要成為父親了?他們孩子的父親?“我可以當(dāng)一個父親嗎?”他的唇挪了挪,聲音是顫抖的。
    “當(dāng)然可以啊。”她微笑著,她是最了解他的人,也深深地明白著他,“遙,你以前所沒有的東西,我都會一樣樣的給你的,而現(xiàn)在,我會給你家庭,以及我們的孩子,所以”她頓了頓,定定地凝視著他,“和我結(jié)婚吧。”
    寂靜的沉默!
    白悅?cè)谎劬︱嚨乇牬笾粗n遙的眼眶中涌出了晶瑩的淚珠,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著
    那眼淚,竟是如此的美麗,讓她屏息驚嘆。
    她的手指輕輕的拭著他的眼淚,“愿意嗎?”
    他的唇揚(yáng)起,哭泣著,卻在微笑,那是幸福無比的笑容,“我愿意,然然。”他的一切,都是她所給予的,她讓他明白了什么是幸福。他就像是一個殘破的拼圖,原本并不希翼著這一生會有著什么樣的變化。是她把他殘缺的部分,一塊一塊地拼補(bǔ)完成,讓他有了希望。
    從此以后,他會和她組成家庭。
    從今以后,他們會有著屬于自己的孩子。
    從今以后,他會以著生命來愛她和他們的孩子,直到世界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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