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想要保護
    白逐云來醫(yī)院,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君海心在心中猜測著。
    而正抱著君謹言的夏琪,自然也感受到了身邊人的變化,松開著擁抱,夏琪看著君謹言沉下臉的表情,再看看走到君海心跟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著一頭與年齡極不相符的頭發(fā),相貌英俊,只是眼神會給人一種鷹鷲的感覺,就好像一旦被這個男人當成獵物盯上的話,那么絕對會無法逃脫。
    掌聲停下,白逐云瞥了君海心一眼后,再看著君謹言,微微一笑,“君三少,倒是很久不見了,聽說你前幾天辦了婚禮,剛好我事兒忙,也沒來得及備上禮物,一會兒我就讓人準備了賀禮,送去君家。”
    “不必了。”君謹言淡淡地道。可是夏琪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的那種緊繃,就像是隨時要準備著攻擊似的。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白逐云臉上沒有絲毫被駁面子的尷尬,反倒是饒有興趣的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夏琪,“你應該就是夏琪吧。”
    “你是?”夏琪疑惑地看著對方。
    “白逐云。”他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仿佛這個名字,就代表著一切。
    這個名字,對于夏琪來說,是一個全然陌生的名字,而且看謹言的樣子,似乎和這個男人認識,但是關(guān)系絕對算不上好。
    “我認識你,夏琪,我們以前見過。”白逐云突然開口道。
    夏琪楞了楞,如果她真有見過白逐云的話,那么一定會有印象,畢竟他那一頭的白發(fā),就足以讓人印象深刻了。
    “我們是什么時候見過的?”夏琪問道。
    “應該是十年前吧,那時候的你”白逐云的話還未說完,君謹言已經(jīng)一個跨步上前,身體擋在了白逐云和夏琪的中間。
    “夠了!”君謹言低吼了一聲,目光緊緊地盯著對方,而一只手緊緊地抓著夏琪的手,似乎深怕她會不見似的。
    “怎么,君三少,你在怕什么呢?”白逐云神情閑適地道。
    君謹言漆黑的瞳孔中,深深地印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容貌,這張臉是他這些年來噩夢的根源,而這個人的聲音,更是時不時地會纏繞在他的耳邊。
    十年前,這個男人也是這樣微笑著,把那幾乎要了他命的藥遞給了他,“如果你想要夏琪沒事兒,就把這藥喝了。”
    那一刻,他只能把自己壓在賭注的輪盤上。
    “白逐云,我有多怕什么,就會有多想要保護什么。”君謹言聲音透著一股徹骨的寒冷,至少夏琪很少有聽到他用著這樣冰冷的聲音說話,可是這會兒,他把她壓在他的身后,讓她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白逐云臉上的笑容微斂了一下,十年前那個還算青澀的少年,如今已經(jīng)褪去了那一層的青澀,而變得更加成熟。就算這雙黑眸依然淡漠空洞,可是卻又有些不一樣了。
    而這些不一樣,是因為這會兒被他擋在身后的那個叫做夏琪的女人嗎?
    十年前,當他用著這個女人威脅著君謹言的時候,君謹言輕易地就范了,而十年后呢“如果你真想要保護什么重要的東西,那么就好好護著,千萬別給別人可趁之機。”白逐云道,“否則這一次,可不會像上次那樣”
    “白逐云。”君海心喝道,打斷了他的話,“如果你今天來醫(yī)院是來看病,那么你可以去找你要看病的醫(yī)生,如果你是來找我的話,那么我們換個地方談話。”
    白逐云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君海心,片刻后笑了笑道,“那好,我們換個地方談話。”
    君海心直接轉(zhuǎn)身,朝著走廊的另一邊走去,而白逐云則跟在她的身后。
    夏琪好不容易才從君謹言的身后擠出來,只看到了君海心和白逐云離開的背影,“謹言,剛才你們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些話,就像是暗語似的,他們之間能懂,可是她卻完全聽不懂。
    然而等了片刻后,她并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夏琪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這會兒,他的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你沒事兒吧。”她擔心的抬起手,只是指尖在碰觸到他臉龐的那剎那,他猛地抬起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拽在掌心之中,死緊死緊。
    她的手被拽得生疼,可是這會兒,她更在意的卻是他這不太對勁兒的樣子,“謹言,你到底怎么了?”
    好半晌,他才像是回過神來似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我沒事,而你,也不會有事的。”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太過于害怕會失去她的恐懼。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她有事的,即使白逐云再一次的出現(xiàn),即使要賠上他的一切
    白逐云跟著君海心來到了醫(yī)院內(nèi)一間空著的診室。君海心關(guān)上了門,這才轉(zhuǎn)身看著對方,“別再打夏琪的主意,也別再打君家任何一個人的主意,如果你要用君家的人來逼我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
    “你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不原諒我了么?”白逐云嗤笑一聲道,“否則的話,你也不會那么急著出國,而且一出國,就是整整十年。”
    君海心不語,只是冷冷地睨看著白逐云。
    而她的這副表情,卻真正是讓他愛慘著。走近她的身邊,他低語著,“不過就算你不原諒我,我也不后悔當年做的事兒,如果你不是急著救出君謹言的話,你根本就不會讓我得到你。”
    他的唇輕輕貼著她的耳垂,耳語呢喃著,而他臉上的神情,是帶著一種沉醉般的回味,仿佛又在回憶著那時候的情景,回憶著她在他的身下,輾轉(zhuǎn)承歡的表情。
    可是君海心的表情卻更冷了,那一夜,對她而言,卻是心力交瘁而屈辱的一夜。
    “那時候,你在我身下那樣地呻吟著,你的唇那么地柔軟,你的腿緊緊地纏著我的腰”下流地話,從那張漂亮的薄唇中一點點地逸出。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