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李隊長,你快來救救我啊!”這時候,已經(jīng)被扔在地上的豬頭也向剛才向我們喊話的那個警察叫道。
“你是?你是吳公子?你怎么會被打成這樣?”聽到地上的豬頭叫他,那位李隊長讓其他人把小黃他們的槍收了,并且讓人把我們看住。當(dāng)然,這還是在我示意下小黃才會讓他們把槍收去。而那位李隊長也連忙上前去把豬頭翻了過來,經(jīng)過一再的仔細的辨認后,終于把那豬頭認了出來。
“不會吧!這位警官,我都讓人把他打成豬頭了,你還能認得出他是誰?真是好眼力啊!佩服佩服!呵呵!”我看著已經(jīng)被綁了起來的豬頭,不由得呵呵笑著向那位李隊長說道。
“你!全都別笑了,你們幾個先把他們帶回局里去。”看著一臉笑意的我們,那位李隊長生氣的向一旁怪像的警察說道。
從這情形看來,這個豬頭雖然也認識這些警察,但好像他做人有點失敗,現(xiàn)在被打成這樣了,這是警察非沒有同情,反而還有些高興。
十幾分鐘后,我們被帶回了警察局里。那幾個警察把我們帶到一間辦公室里,把我們往里一關(guān),讓一個年輕的警察看著我們,然后就再也沒有人理會我們了。
在那里坐了半個多小時,可是卻一直沒有人來理我們,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向那位年輕的警察問道:“哎!這位警察同志,我們都在這里坐了半個多小時了,怎么還沒有人來理我們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們隊長正陪著那個吳公子醫(yī)院呢!那里會有空理你們啊!”那們年輕的警察放下手中的報紙,來到了我們面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
“那你們也不能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不理了吧!我們可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啊!再說了,我們可是現(xiàn)役軍人,現(xiàn)在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呢!你們快把我們放了。”這時,小孫在一旁不奈煩的說道。
“你們是軍人?那請問你們有證件嗎?請拿出來給我看看。”聽說小孫他們是現(xiàn)役軍人,而且還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那位年輕的警察不由一愣且懷疑問道。
“這就是我們的證伯,我們真是軍人。再說了,我們不是軍人能拿著軍用手槍嗎?”小黃及小孫邊把證件拿出來邊向那位警察說道。
“這樣吧!你們再等一會,我這就讓人去向我們領(lǐng)導(dǎo)匯報。”那位年輕的警察接過證伯翻了翻后有些驚訝的向我們說道。
那位年輕的警察走出去了一會,不久又走了回來坐在我們面前說道:“我已經(jīng)讓人通知我們政委了,我們政委說他很快就到。”
“這位警察先生,不知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我看即然如此,那也只好等下去了。
“我叫王志,你們可以叫我小王。”那位年輕的警察自我介紹完后,接著又向我們說道:“說實在的,你們的膽子真大,連省委吳副書記的兒子你們也都敢打,我真是佩服你們了。”
“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又怎么了!他敢調(diào)戲我們家小姐,我們不打死他算他命好。”小黃在一旁氣憤的說道。
“對了,剛才我看你們看到那豬頭時,好像對他被打成那樣你們還蠻開心的,這時怎么回事啊?還有,他即然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那他為什么會像一個無所事事的流氓一樣,競?cè)桓耶?dāng)街調(diào)戲女孩子?一點家教教養(yǎng)都沒有,難道他父親不管他嗎?”說到那豬頭,我不回得又笑著問道。
“哎!你們不知道啊!說到這個吳公子,也就是你們所說的豬頭,呵呵!那就說來話長了。”這個叫王志的年輕警察聽了我們的話后,有些無奈的向我們講述了那個豬頭的事情。
原來,這個吳公子平時仗著他父親是省委副書記,而且他又和我們市局的局長大人的關(guān)系又非常鐵,所以在外滿著他父親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經(jīng)常打架鬧事,無人敢惹。而他的兩個哥哥又經(jīng)營本省的第三大企業(yè)海寧集團,平時沒錢就找他的兩個哥哥要,那里還會工作。
雖然說這吳公子平時打架鬧事那是常有的事,可是也沒有闖出什么大禍來,不過這也讓我們?yōu)橹^痛了。而今晚,他也不知道是吃錯藥了,還是那條神經(jīng)不對了,居然會做出這種公然當(dāng)街調(diào)戲女孩子,并持械斗歐的事情來。而且,平時他對那些前去處理他打架鬧事的警察更是態(tài)度惡劣,因此我們警察看到他被打成那樣子能不偷著樂嗎。
“那你們?yōu)楹尾话阉谕饷娴乃魉鶠楦嬖V他父親?讓他父親管教管教他?”文秀在一旁問道。
“那是因為有我們局長在護著他,局長不發(fā)話,誰敢亂說啊!再說他以前除了打打架也沒犯有什么大事,所以大家也就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這位叫王志警察有些無奈的看了我們一下又接著道:“不過,這次你們把他打成那樣,那可能真的有點麻煩了。”
“怕什么!我們只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了吧!”小孫滿不在乎的接口道。
“話也不能這么說,我看你們即然敢打這豬頭,而且又說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軍人,我想你們也肯定有不怕的理由。不過,為了保險我看你們還是盡早想辦法為好。”王志好心的提醒我們道。
“那也好!謝謝你!”文秀想了想后向我說道:“小強,我們是不是找一下盧海伯伯?把我們這邊的事情告訴他。”
“這樣也了,只好麻煩他了,你來聯(lián)系吧!”這時我才想起,鐘爺爺在我們臨走之前曾經(jīng)和我們說過,他的一位老部下最近剛剛調(diào)到這里的軍區(qū)任司令員,所以讓我們回來時順便也去看看他。
就這樣十幾分鐘又過去了,就在我們正無聊的聊著時,終于從門外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正是剛才的那位李隊長,而另一個我們沒見過,不過看他的警銜,職位應(yīng)該是不低。
“今晚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主要責(zé)任不在你們,應(yīng)該說你們是正不防衛(wèi),不過。”他們兩人坐下來后,那位李隊長欲言又止的道。
“下面就由我來說吧!我是本市的公安局長。今晚這件事情雖然說你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但是我們認為你們在吳副書記兒子沒有向你們動手的情況下對他進行毆打,那已經(jīng)屬于防衛(wèi)過當(dāng)。而且你們在此之前還致使三人重傷,四人輕傷。你們知不知道,在重傷的三人之中,一個被你們打斷了三根肋骨,一個被你打成了腦震蕩,而另一個也斷了一只手,這也有防衛(wèi)過當(dāng)?shù)南右伞8脟乐氐氖牵銈冊诖诉^程中還使用槍械卻持人質(zhì)。因此,我們決定根據(jù)有關(guān)法規(guī)對你們進行拘留。而你們私藏槍支并使用它劫持人質(zhì)這一嚴重事件,我們將會另案處理,現(xiàn)在請你們先說說槍支的來源?”這時和李隊長一起進來的好人邊接過話邊從一旁的一位警察手中接過小黃他們的槍支說道。
“什么?我們防衛(wèi)過當(dāng)?你們也不看看,十幾個人拿著鐵棍圍著我們,那種情況我們不使用槍支,難道還要等著給他們打死啊?你們有沒有搞錯?”聽了那位局長的話后,小黃不禁區(qū)氣憤的問道。
“這位局長先生,我也不認為我們防衛(wèi)過當(dāng),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作為正在執(zhí)行保護任務(wù)的軍人,為了不使我們所保護的人受到傷害,我們將會按照我們的保護條例作出正確的行動。”小孫也接著向那位局長嚴肅的說道。
“你們是軍人?那請你們出示你們的證件?”聽說小黃及孫他們是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現(xiàn)役軍人,李隊長有些懷疑的問道。
“我們的證件已經(jīng)交給你身后的那位警察先生拿去查證了。”小孫看著李隊長身后的王志說道。
“局長、隊長,他們的證件小林已經(jīng)拿去向劉政委匯報了。”站在李隊長身后的王志連忙上前說明道。
“這位局長先生!今晚這件事完全是由你們所說的那位吳副書記的兒子所引起的,我們想知道你們會如何處理他?”我制止了正想說話的小孫,看著那位局長問道。
“這件事情我們會秉公處理的。”這時,從門口處傳來一個聲音道。
我們向門口處,只見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警官正和一位少校軍官從門外走了進來。
“請問是鐘文秀小姐嗎?”那位剛進來的警官制止了正想說話的局長,來到文秀的面前問道。
“是的,我就是。”文秀答道。
“你好!我是市公安局的政委,我叫劉林。今晚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責(zé)任不在你們,現(xiàn)在你們可以走了。”那位劉政委說著又示意一邊的王志把槍和證件交回給了小黃及小孫。
“你好!鐘小姐,我叫楊堅,是奉盧司令員的命令前來接你們的。”這時,站在一旁的少校也上前說道。
“那好!辛苦你了!”在小黃及小孫把槍和證件收好后,我們又向那位劉委道了謝,然后就跟著那位少校走了。
“老劉,你怎么把他們放了?他們是什么來歷?”在我們下樓后,那位局長有些驚訝但又奇怪的問道。
“老楊,你也看見了,他們是軍區(qū)盧司令員親自讓人來接走的。而且,他們又沒犯法,并且拿槍的那兩個都是持有特殊證件的軍人,我們能不放人嗎?對了,剛才你們沒有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吧?”劉政委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沒有,劉政委,他們到底是什么來歷?怎么會讓軍區(qū)的盧司令員親自派人來接?而那兩個軍人又是那個部隊的?”這時,那李隊長也一臉的驚奇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從他們的證件及聽盧司令員所說,這位鐘小姐和他的男朋友是由那兩位中央警衛(wèi)團的軍人保護著的,看來他們的來歷不小,你們看看樓下。”劉政委一臉嚴肅的指著樓下說道。
“這也大夸張了吧!還要派這么多軍隊來接?看來他們的來歷真的不小啊!”李隊長看站樓下正在上車的一大群士兵感慨的說道。
“不過,吳副書記的兒子被打成那樣,現(xiàn)在打他的人又放了,那我們?nèi)绾蜗騾歉睍浗淮。俊笨粗鴺窍履菨u遠去的軍車,那位楊局長也有些無奈的問道。
“算了,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向吳副書記匯報清楚,我想他的這個吳公子也應(yīng)該管教管教了,省得以后不知道又要闖出什么大禍來。這次這件事他不死已經(jīng)算他命好了。”劉政委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又說道:“再說了,盧司令員已經(jīng)答應(yīng)親自去和吳副書記談?wù)劻耍覀冎灰龊梦覀冏约旱谋痉止ぷ骶托辛恕!?br/>
在我們上了車后,原本楊少校是說要按照盧司令員的吩咐把我們接到盧司令員家去的,但是我們見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不好再去打擾盧伯伯,所以我們就讓楊少校把我們送回了賓館。而文秀也給盧海伯伯打了一個電話,向盧海伯伯道謝,并約好明天到他家拜訪他。
經(jīng)過這一夜不愉快的折騰,原本我們回家的愉快心情也變得沉悶了起來。回到賓館后,我們大家也覺累了,于是大家也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我們起了個大早。在洗瀨完后,我們就開始收拾行旅,準備在拜訪完盧司令員之后,我們回來時拿上行旅就可以回家了。
半個小時后,我們?nèi)及研新檬帐昂昧恕?纯磿r間還早,于是我們決定先吃完早餐后再去拜訪盧海司令員。當(dāng)我們走出房間時,卻見一身便服的楊少校正和幾個也是一身便服的士兵已站在我們的門外,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昨晚他們一直守在這里。
看到楊少校及那幾個士兵一臉的疲勞,我們不由得感激的上前去向他們道謝,并邀請他們和我們一起來到了餐廳里一起吃早餐。在吃早餐時,我們才從楊少校口中知道,原來經(jīng)過昨晚的打架事件,楊少校把我們送回賓館后,他還是放心不下我們的安全,所以昨晚他就帶了幾個士兵換上了便服來此保護我們。
在吃完早餐后,我和文秀又出去買了一些禮物,然后就坐上楊少校他們開來的車向盧司令員的家趕去,半個多小時后,我們終于來到了盧司令員家的外面。于是我們把車上的禮物拿了下來,而楊少校則上前去按下了盧司令員家的門鈴。
不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是一位身材欣長,面容和藹,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
“報告道長,我奉命已經(jīng)把鐘小姐他們接到。”看到眼前的這位男子,楊少校不覺一愣,他沒想到前來親自開門的會是盧司令員,于是他連忙上前去報告道。
“好的,辛苦你了!”盧司令員微笑著道。
“盧伯伯,秀兒看您來了。”這時,文秀也興奮的上前去拉著盧司令員的手道。
“呵呵!才兩三年不見,秀兒已經(jīng)長成一位漂亮的大姑娘了。”看到文秀,盧司令員也高興的道。
“盧伯伯,你又取笑秀兒了。來,我為你介紹一個人,他叫李強,是我的男朋友。”文秀紅著臉把我拉到盧司令員面前接著又介紹道:“小強,這位就是我常和你說的盧海伯伯。”
“盧海伯伯您好!以后您叫我小強就行了。”我連忙上前去問好道。看著眼前這位一身學(xué)者氣質(zhì)的男人,真讓人不敢相信他會是統(tǒng)領(lǐng)一方的將軍,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他是那一所大學(xué)的教授呢!
“那好!以后我就叫你小強了。不錯,果然是一表人才,和我們秀兒很般配啊!呵呵!”盧伯伯笑呵呵的接著又道:“對了,大家不要站在這里,先進屋里坐下來再說。”
盧伯伯的家是一幢兩層的小洋樓,一樓的客廳非常的寬敞。進了屋后,我們把禮物交給了一旁上前來的傭人,楊少校領(lǐng)著小黃和小孫到了客廳另一邊去喝茶了,而我則陪著文秀在客廳里和盧伯伯拉起了家常來。
伯父,怎么不見伯母、英姐及峰哥他們啊?”在客廳坐焉得虎子后,文秀向盧伯伯問道。
“小峰前兩天有事出差了,你伯母及小英她們知道你今天要來,非常的高興,所以早早就親自出去買菜了,等一會兒就回來了。”盧伯父笑著又問道:“對了,老首長他老人家的身體還好吧?”
“很好!爺爺?shù)纳眢w可棒了。我們在家的那幾天,他還天天要我們陪他出去到處走呢!”文秀呵可笑道。
“盧伯父,昨晚的事情真是大謝謝你了!那么晚了還打擾您,給您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為昨晚的事情向盧伯父道謝道。
“沒什以!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氣。”盧伯父揮了揮手笑道。
就這樣,在我們天南地北的聊了半人多小時后,盧伯父的夫人和女兒終于回來了。文秀和盧伯父母女已經(jīng)幾年沒見了,現(xiàn)在相見自又是一番熱鬧,接著文秀又為我們雙方作了一番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