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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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集
跟著他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然后,腦袋里反應(yīng)過來四個字:家徒四壁。
不是真的說家徒四壁,而是這間臥室的風(fēng)格就是榻榻米,日本人習(xí)慣性睡覺前才把床被之類的從壁櫥里拿出來,早上醒來,又會把被子折疊好放進(jìn)壁櫥,然后整個房間就更顯得空蕩了。再加上還沒有放書桌、書架等其他之類的家具,她的反應(yīng),只能是家徒四壁。
唯一的亮點(diǎn)就是她的亮色系箱子,恩,很孤零零地靠在墻壁邊,像哨兵一般,守衛(wèi)著這個臥室。
這個,真的沒什么好參觀的!
杜笙璃剛從刺激中回神過來,想到之前在咖啡館不二說的情況,心中抑郁更甚,瞧著走到窗前站立的某人,他,該真不會讓她去參加什么正選賽吧,百分之一百,不對,是兩百,她絕對會輸?shù)模?br/>
不用懷疑!
房間里的燈開著,望向窗外,更像是暮夜降臨一般,遠(yuǎn)處只有閃閃的燈火。
她走到箱子前坐下,盯著它,發(fā)了一會兒呆,沉沉地嘆了口氣,拿過箱子放平,打開。
聽到嘆氣聲,手冢國光收回望向窗外夜色的視線,落在后邊五點(diǎn)鐘方向坐著的“他”,眸色在“他”和“自己”之間流轉(zhuǎn),神色難辨。
杜笙璃打開箱子,里面基本還像之前整理后一樣,然后,只不過,她的內(nèi)衣內(nèi)褲好像……有點(diǎn)變動,頓時,臉色如蝦,燒紅得難受。再有吧,恩,她的睡衣之類的也被放到了最上面……
(⊙_⊙)恩……
她盡量盡量地選擇了忽視,不要亂想啊,不要亂想啊,杜笙璃,這個,該很正常的,譬如說,她不也給“他”洗澡了嗎?所以,這些……其實(shí),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ㄒoㄒ)/~~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她不知道男生是怎么洗澡的,大概也是應(yīng)該這樣的吧,然后,女生洗澡的話……O__O\"…她更不知道他是怎么給她的身體洗澡的,還有,恩……然后,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非常重要!!!
他們男生上廁所似乎不需要紙巾,除了那什么什么的時候,然后,但是,她們女生上廁所,是需要紙巾的啊!
這個……那個……撮手指,那他,上廁所的時候,有沒有用紙巾啊?
/(ㄒoㄒ)/~~淚,怎么會有比洗澡還糾結(jié)的問題啊,她完全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都快被蒸熟了,如果,不用紙巾的話,對女生某處真的不好的啊!
兩耳有點(diǎn)冒煙的感覺,怎么辦,問or不問?
慢慢慢慢地轉(zhuǎn)過頭,這樣冒然地問出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然后,轉(zhuǎn)過去的時候,正好對上手冢若有所思的眼神,一秒、兩秒、三秒……
轉(zhuǎn)過頭,不行了,心都快從喉嚨口蹦出來了,壓根,就說不出口嘛!
呼……吸氣,呼氣……杜笙璃,你可不可以再有點(diǎn)出息啊,其實(shí)吧,這個也是沒辦法的不是?
“有事嗎?”
如果這句話是從她現(xiàn)在這具身體里說出來,那肯定是清冷卻也好聽的感覺,只不過……
她搖了好幾下頭,手慌亂地在箱子里亂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翻什么,“沒,沒什么……”
還是……說不出口吶!
手冢國光抿著唇,沒再說話,她的慌亂、緊張全都入了他的眼,對于觀察力,他不比任何人差,可是,這次他真的沒有猜透她想說些什么,然后耳紅臉赤的。
緩步走到壁櫥旁,打開,拿出她的背包,把它放到她身旁:“你的包包!”
“啊?”她望著自己的背包,遲鈍了幾秒,“哦!呵……我,我就是在找這個,恩找這個!”
說出口后,自己都覺得好撇腳的理由啊,哪有人會從箱子里找背包啊!
她拿過包包,心虛加糾結(jié)地低著頭,不敢抬頭一下,手有點(diǎn)慌亂地拉開拉鏈,大腦里一片白茫茫的,她是要背包干嘛來著?
手完全沒有意識似得,將包里的東西,吃的、用的,全都一一拿出來。
摸來摸去,空空的。
沒了?
這才定睛一看,包里空的連張紙片都沒有了,再看旁邊,立刻羞赫了!
抬頭悄悄瞧了一眼靠在前面旁邊不遠(yuǎn)處望向窗外的某人,拍拍胸口,還好,他沒有看見這么丟人的一幕!
從包里拿出來的大部分其實(shí)都是零食,像薯片、香腸、泡爪……真的很零食的,然后,摸摸肚子,其實(shí)早在之前她隱約覺得餓了,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現(xiàn)在吧,這些零食是她的,然后,是不是可以隨意吃呢?
咬著下唇,越盯越餓了……
拿過一包薯片遞過去:“要不要吃薯片?”
手冢國光雙手搭在前面,靠著墻壁,看著她:“不用!”
好吧!
拿過一包黑巧克力,示意地問道:“那要不要吃巧克力?”
巧克力的話,很補(bǔ)充能量的,拿起一包,已經(jīng)拆了開來。
“我不吃這些高熱量、高油炸的零食!”
正掰著巧克力的手豁然一停,本來就紅紅的臉色又是燃起一股熱意,你不吃就不吃嘛,干嘛說得那么正義的樣子,還有,這巧克力是高熱量但沒有高油炸啊!
掰了一小塊,決定將他的話忽視到底,放進(jìn)嘴里,混著黑巧克力特有的苦味,在味蕾間散開,融化,就像她的心情一樣,不能說的苦澀的味道。
除了夏季炎炎,她都十分喜歡吃巧克力,還偏生喜歡吃略帶苦味的黑巧克力,若是太甜,則會很膩。
手冢國光看著她一小塊一小塊掰著,吃得很歡,臉上愉悅而幸福的表情。
但是,這身體畢竟是他的,一向,他都以“敵乃己身”四字作為自己處事的準(zhǔn)則,包括飲食方面,絕不會亂吃,非常注重自身的克制,就算是自己非常喜歡的鰻魚之類的產(chǎn)品,也是十分律己,這也是保持身材很好的一種方法。
然后現(xiàn)在,他很少吃巧克力,甜食之類的方面,真的很少碰……
“你……”
“恩?”有零食吃的杜笙璃心情也是比較愉悅的,先前亂七八糟的想法也消了大半,聽到他的聲音,抬頭望去,“什么?”
“咳!”盡管手冢知道,提出這個要求,真的不大合理,“這些高熱量、高脂肪的食物,最好少吃!”
(⊙o⊙?)恩?
大眼瞪小眼似得,嘴里融化的巧克力似乎更苦了,“為什么?”語氣明顯有點(diǎn)不滿,臉上的灼燒感還沒褪下,捏著巧克力的手也緊了點(diǎn)。
心思千回百轉(zhuǎn),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都可以無所謂的,那她的一個底線就是吃啊!
“手冢國光?”
“恩!”
“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是有點(diǎn)奇怪!”她將巧克力放到一邊,挪了挪身子,覺得有必要為自己的零食抗議一下,伸手對向他,“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你?”
“……”
“我是問,現(xiàn)在在我面前的是不是本性的你?”
手冢看了她一眼,由站著改為坐下:“恩!”
“好!那你不喜歡吃零食是不是?”
“恩!”
“那現(xiàn)在的我也是本性的我,是不是?”
“……”
“啊,不對!現(xiàn)在的我就是原本的我,然后,吃零食是我的愛好之一,既然不能勉強(qiáng)你吃,但你也不能勉強(qiáng)我不吃是不是?”
“……”轉(zhuǎn)了半天,是這個!
“如果……”杜笙璃吸了口氣,笑笑,“我是說如果,你現(xiàn)在扮演的是真實(shí)的我,而我扮演是真實(shí)的你,那我可以忍住不吃,但是你從先前就違反了游戲規(guī)則,所以……”
她拿過一包薯片,撕開,拿出一片放進(jìn)嘴里,繼續(xù)道:“所以你也不能要求我不吃!”
“游戲規(guī)則?”手冢自知這方面是他要求太嚴(yán)了,但是,他也確實(shí)為她好,這些零食吃多了,是不很好啊!
“恩,游戲規(guī)則之一,必須雙方平等、公平,既然我努力去扮演好真實(shí)的你,我也希望你能扮演好真實(shí)的我!”最后,話題竟然還提到這個,笙璃望著他的臉色,辨不清明是什么意思,語氣也稍稍軟了一點(diǎn),“至于你以后轉(zhuǎn)學(xué)進(jìn)校,我不管了,左右大家都不認(rèn)識你,但是,手冢,我只求一點(diǎn),在我父親面前,可不可以扮演好我,我……我不想讓他擔(dān)心,好不好,如果你答應(yīng),我一定,一定會把你本人扮演地很像很像的!”
“抱歉!”
(⊙o⊙)?杜笙璃覺得自己心里一沉,這樣了,還不行嗎?
“我對我之前說過的話感到抱歉,你父親面前……”他撇過頭,“我會盡量的!”
(⊙ o ⊙)真的!
“恩,還有,你也不用時時刻刻扮我,人少的時候,做回你自己就行!”
杜笙璃覺得,這是今天,她聽過最好聽的的話了!
“我說我眼神不會錯的,雖然你比較悶悶的,但人還是挺好的,挺通情達(dá)理的!”
悶悶的?
手冢國光眼神望向她,這個……
“你知道托運(yùn)過來的行李在哪嗎?”
“客廳!”
行李原裝不動地放在客廳一側(cè),杜笙璃將它打開,從里面拿出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也就是洗面奶、水、乳液、蘆薈膠之類的。由于飛機(jī)上不準(zhǔn)攜帶這些,只能托運(yùn)過來,她將它們一一拿起回自己的臥室。
拿起氨基酸的洗面奶放到手冢面前:“這個是洗面奶,一日早晚兩次,這個是保濕水,洗完面后擦,這個是乳液,哦,擦臉的,保濕水擦完后在涂這個,恩,就這些!哦還有這個,蘆薈膠,是長痘痘的時候才抹,平常就不用了!”
一一排列后,她坐在一旁等著他有什么疑問。
手冢國光看著眼前,面容不禁冷了幾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當(dāng)然是這個意思嘍!
“早晚各一次!”杜笙璃笑笑地看著他,“不準(zhǔn)反悔,是你自己答應(yīng)要扮演我的,在家我都做基本保養(yǎng)的!”其實(shí),她并不經(jīng)常做,只是偶爾不記得就不做了,畢竟她還年輕,不大需要這些,不過,嘿嘿,這些都是非常溫和的產(chǎn)品,對皮膚不會刺激,所以,有人可以堅持做的話,她也是沒有意見的。
“這個,就跟刷牙一樣,早晚一次,皮膚對女生很重要的,萬一哪天我們換過來了,然后我的皮膚……恩,我是說假如,沒有別的意思,我的皮膚變得很差了,那就……”
手冢國光的臉色不怎么好看,特別是盯著這些瓶瓶罐罐,“我會負(fù)責(zé)的!”
“啊?”負(fù)責(zé)?什么負(fù)責(zé),聽不明白,“你要怎么負(fù)責(zé)?”
她覺得他們倆的年紀(jì)其實(shí)是一樣的,然后,怎么就完全不理解呢?
手冢站起身,輕咳一聲,臉上莫名閃過一坨紅暈。
“我,盡量!”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