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一章 飯局的陰謀
?這一次來萬寶吃飯,還是龍二請客,點(diǎn)菜也道道都是硬菜,龍二也是有錢。我和霍帆坐在一起,霍帆旁邊是程燕穎,我旁邊是小馬哥的前女友凌雨溪,再旁邊是龍二。坐的位置我挺滿意的,避免尷尬。譚潔和馬北一坐在我對面,馬北一又是給譚潔弄桌子,又夾菜倒酒的。
我心里暗爽,你個馬北一還不知道你對象馬上要把你甩了吧,而且老子我今天又親又摸的,綠帽子起碼帶了一半。吃飯之前,譚潔說了一番話,大概就是特別感謝我們能陪著她在大連玩這么多天。很高興能有我們這些遠(yuǎn)在他鄉(xiāng)的朋友。
譚潔說完之后,馬北一這個賤人做出來了一個特別彪的舉動。馬北一扶住想要坐下的譚潔,讓譚潔繼續(xù)站著。傻子都看出來,馬北一要犯彪了。果然,馬北一轉(zhuǎn)身面對著譚潔,從兜里拿出一個盒子。我靠難道是求婚?
不過當(dāng)馬北一把首飾盒打開后,我發(fā)現(xiàn)只是一個項(xiàng)鏈。馬北一把項(xiàng)鏈特別深情的給譚潔帶上后,馬北一特別滿足的看著譚潔。譚潔稍微有些尷尬,也只有我能看的出來。馬北一看著譚潔深情的說:“不管你在哪里,我馬北一只愛你譚潔一個人。”
這時蔣哲他們親一個,親一個。馬北一特別野蠻的就把譚潔抱在了身上,然后親了下去。馬北一這個粗人,親譚潔的時候,我感覺他好像在用力吸氣。媽的,這馬北一太挫了,親嘴的水平就這樣。馬北一的吻功和我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過家家。
馬北一這一吻親的譚潔都有點(diǎn)喘不過來氣,松開譚潔的嘴之后,譚潔更加的尷尬,蔣哲龍二他們都在哈哈的笑,說馬北一可以啊。這時倆人坐了下來,蔣哲起哄:“譚潔,大馬送你那么貴的項(xiàng)鏈,你送大馬什么啊?”
崔程凱跟著亂:“當(dāng)然是送大馬那個了,你就別操心了,你看倆人剛剛親的,今天晚上,啊~~那個啥~哈哈哈哈。”我在旁邊聽的很煩,真是物以類聚,他們幾個都是一樣的惡心,根本沒考慮譚潔的感受。大家這時開始吃東西了,馬北一他們吹牛B,我和霍帆倆人說悄悄話。
程燕穎跟著我倆一起聊天,說著說著,霍帆問程燕穎知不知道譚潔和馬北一有沒有上過床。程燕穎說沒有,我和霍帆都說不信,程燕穎也說他自己都不信,不過是譚潔說的。我和霍帆也不是很關(guān)心譚潔是不是處,就是無聊聊聊而已。
吃到一半,蔣哲突然對我說話了,蔣哲先用酒杯碰了幾下飯桌,對我說:“鐘鵬,今天挺高興的,跟你說兩句。”我露出淡淡的微笑,看著蔣哲。蔣哲把頭歪著,哼了哼,說:“我突然又沒話跟你說了,要不咱倆就把這杯喝了,都在酒里,怎么樣?”
我:“行啊,來吧。”當(dāng)時我們喝的是紅酒,蔣哲跟龍二說:“龍二,你再給我和鐘鵬點(diǎn)兩瓶酒唄,我倆吹一瓶的。”龍二問:“紅酒?”蔣哲:“都行,你點(diǎn)什么,我倆就喝什么。”龍二叫了聲:“好啊,那我出去點(diǎn)酒。”
龍二出去點(diǎn)酒了,蔣哲說:“鐘鵬,今天這瓶還是老規(guī)矩怎么樣,我要是還喝不下去,你再倒我臉上,我蔣哲活該。”蔣哲這話,我聽起來就不爽了,媽的,老子還以為他是來跟我談和的,他這話說的什么意思?想報(bào)仇把酒倒我臉上?
霍帆不是說不是鴻門宴,但是蔣哲這說話的動機(jī),貌似就是一個鴻門宴。我看看霍帆又看看譚潔,尋思他倆能不能給我點(diǎn)信息。但是這倆人都一臉不知情的樣子看著我。霍帆說:“蔣哲,沒必要,大家來送譚潔吃飯的,喝不了就喝不了,你喝不了,我?guī)湍愫取!?br/>
譚潔也開口說:“蔣哲,你可別讓我臨走時還看你不高興,真的,這些天,除了大馬天天陪著我,就是你了,你可要好好的。”蔣哲笑著說:“你看看你們,放心吧,我就是想和鐘鵬喝一杯,沒別的意思。是不是啊,鐘鵬,你不想跟我喝嗎?”
我繼續(xù)微笑,也不回話。過了一會,龍二拿了兩瓶已經(jīng)起開的紅酒進(jìn)來,龍二遞給我一瓶,遞給蔣哲一瓶。媽的,老子吹過啤酒,白酒也吹過一點(diǎn),但是第一次吹紅酒。我接過紅酒,看了看蔣哲。蔣哲同樣接過紅酒,拿著整整一瓶紅酒跟我說:“喝酒,就是要開心,就是要爽。”
說完,蔣哲先對著瓶吹了起來。我沒喝,一直看著蔣哲喝,蔣哲真的一口氣把一整瓶紅酒喝了下去。蔣哲喝完后,非常得意的對我說:“該你了。”媽的,蔣哲都喝了,老子怎么能不喝。我舉著酒瓶,咕嘟咕嘟也把一瓶紅酒吹了下去。
我雖然不怎么喝紅酒,但是我覺得這樣喝紅酒太浪費(fèi)了,花錢的是龍二,也不知道他點(diǎn)的這兩瓶紅酒多少錢。這瓶紅酒喝完之后,蔣哲叫好,大家都叫好。然后繼續(xù)吃飯,沒等5分鐘,我就有有點(diǎn)暈,這酒勁上來的也太快了吧。
吃完飯,我們還要去唱KTV。我的酒量雖說是第一次吹紅酒,但是也不至于現(xiàn)在就暈啊。我去了洗了洗臉,回包間的時候差點(diǎn)走不回來。我這是醉了啊,回到包間后,明明我很反常,但是大家都沒有指出來,繼續(xù)吃他們的。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是霍帆和凌雨溪一起攙著我出的飯店。我跟他們說,我就不去KTV唱歌了,有點(diǎn)不舒服。這群人都不讓,非得叫我一起去KTV。沒辦法,我只能跟著他們打車去KTV繼續(xù)下一局。打了KTV,我就癱在沙發(fā)上。
這時蔣哲又過來跟我喝酒,蔣哲說的什么,我一句也記不住,我就只是跟他舉杯。喝了一杯啤酒,我瞬間還清醒了一點(diǎn)點(diǎn)。當(dāng)時KTV流行的是扎啤,就是一大杯的那種。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北一拿著一杯扎啤過來,也要敬我酒。
我又陪著馬北一喝了第二杯大扎啤,這一杯下肚,我又開始暈了。后來的事,自己就記不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是一個老大爺叫醒我的。我睜眼一看,四周是居民樓,我人在室外,而且天是亮的。老大爺問我:“小伙,怎么這樣在外面睡覺?是不是出事了?”
我頭疼的厲害,感覺自己就好像在做夢一樣。我再低頭一看,不對勁啊,我身上沒穿衣服,我是光著的!什么手機(jī),錢包,鞋子,衣服都沒了!我靠,這是什么情況?我趕緊問老大爺:“大爺,這是哪啊?”老大爺說:“我家樓下啊。”
老大爺說了等于沒說,我自己從地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往四周看了看,都是居民樓,此時應(yīng)該是早上。我知道我應(yīng)該被整了,我問老大爺有沒有電話,老大爺搖頭表示沒有,問我是不是被搶劫了。老大爺只是對我好奇,并沒有要幫我的意思。
我光著身子繞過這座居民樓,看看外面,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哪?來到岔開,我還是不知道自己在哪。現(xiàn)在我也顧不得丟人了,繼續(xù)往小區(qū)外面走。我一直走到大馬路邊上,才勉強(qiáng)知道自己的大概位置,我應(yīng)該在孫家溝附近。
我怎么會來這里,馬路上的車不是很多,此時也就早上5點(diǎn)鐘的樣子。馬路邊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我蹲在地上準(zhǔn)備打車回家。等了5分鐘才看見一輛出租車,我招手,人家還不停。我沒辦法只能繼續(xù)蹲在地上。終于在攔了第四輛出租車的時候,才終于上了出租車。
上車司機(jī)就問我怎么這樣,要不是看我干干凈凈的,他也不會拉我。我說我昨晚和朋友出去喝酒,喝多了,怎么這樣的我也不知道。上了車,看了時間,果然才早上5點(diǎn)多,幸好有老大爺叫醒我,要不然等一會人多了,我估計(jì)會被當(dāng)成變態(tài)抓起來。
出租車一直開到了我家樓下,我讓司機(jī)師傅等我一下,我回家取錢給他。我沒有鑰匙只能敲門,我媽給我開的門,看到我這樣,嚇了一跳。我沒空解釋,先穿衣服,然后問我媽要錢,下樓給司機(jī)車錢,我還多給了10元,當(dāng)是謝謝人家。
回家后,我拿起家里的電話就給霍帆電話,老子別人先不問,我要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霍帆手機(jī)一直不接電話,但是也沒關(guān)機(jī)。難道霍帆和我的遭遇一樣?我心里更加的迷茫了,我又給譚潔打電話。譚潔電話關(guān)機(jī),龍二電話也關(guān)機(jī)。馬北一的電話我不知道,崔成凱沒有手機(jī),我只能打傳呼給崔程凱。
聯(lián)系了一圈下來,沒有一個給我回應(yīng)的。最后我想起了小馬哥的前女友,凌雨溪,我有她的電話,只是記的不太清楚。手機(jī)不在我身邊,好在我還有個電話本。那時大家都會有一分手寫的電話本,用來記電話,我也是一樣。
好在電話本就在我抽屜里,電話本里果然有她的電話,上次看來跟她互換電話,還是有點(diǎn)用處的。我給凌雨溪打了電話,電話沒關(guān)機(jī),而且凌雨溪也接了電話。我在電話里就問她昨晚是怎么回事?讓她跟我說實(shí)話,我倆無冤無仇的,希望別騙我。
凌雨溪這女生真的不錯,把事情的真相還有經(jīng)過都告訴了我。原來昨天的飯局,蔣哲他們給我制定了一個整我的計(jì)劃。我吹的那瓶紅酒有問題,被下藥了。全飯桌的人都知道,包括霍帆和譚潔,只有我不知道。不告訴我的原因,大家也是因?yàn)橄肟纯次視惺裁幢憩F(xiàn),而不是要打我什么的。
等我在KTV喝醉后,霍帆說他要送我回家的,結(jié)果后來霍帆也喝多了,沒送我回家,而是和程燕穎去開房了。所以最后送我回家的是蔣哲和馬北一他們!剩下的,凌雨溪說她就不知道了。我聽完凌雨溪的話,真的氣炸了,我氣的不是別人,而是霍帆和譚潔!
七夕節(jié)我的磨鐵讀者群群會送上一張鐘鵬和女友的國外合照!謝謝大家在磨鐵中文網(wǎng)支持我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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