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二章 周天宇的戰(zhàn)術
?周天宇半夜來我家?guī)兔Γ塘亢脤Σ咧?,慕容清清想讓他們幾個在我家住。我當時稍微暗示了一下不方便,慕容清清沒聽我的話,強行留著人家在我家過夜。的確現(xiàn)在天都快亮,不得不說,這群體工隊的人渣,挺會挑時間的,這個時間段,沒人喊我,肯定不會聽見門外的動靜。
他們幾個就在客廳里打撲克,深夜打撲克,也是厲害。他們玩紅桃五打錢的,我不愛玩,但是也得陪著玩,怎么不能讓慕容清清一個女生一直陪著吧。慕容清清當時看著我們5個男生玩,一把10元,獨翻倍,天獨翻兩倍。獨就是1個人打4個,天獨就是1個人打4個,而且對方不能出一張牌。
這玩意打錢,那簡直是快的不得了,一會的功夫,我運氣好,贏了將近6-7百。我們玩了一夜,都沒睡覺,我還是比較懂事的,后來把贏的錢都輸了回去。周天宇輸了1000多,都讓他朋友贏去了。這小子也是故意的,什么樣的垃圾牌都敢打獨,不輸才怪。
上午我們大家洗了把臉,跟著周天宇去了李浩星住的醫(yī)院。我們也不知道住的哪個房間,就一間一間的病房找。我們幾個很輕松的就找到了李浩星的病房,李浩星恢復的差不多了,至少從表面來看,一眼看上去沒太大問題。
當時我們去的早,病房里就他一個人,還其他2個病友。李浩星問我們來干嘛,我立馬先開罵:“艸尼瑪?shù)?,你小子找體工隊潑我家油漆,老子昨晚人都抓到了,你還沒得到消息吧?!蔽以搅R越激動,就想動手打人。
周天宇當時給我攔住了,對我說:“你打一個廢人多沒意思,咱們今天來不打人?!敝芴煊畛练€(wěn)的點了一根煙,然后問我:“醫(yī)院讓抽煙嗎?不讓啊?!敝芴煊钭匝宰哉Z完,就把剛剛抽了兩口的煙彈到了李浩星的臉上。
李浩星當時也沒怎么樣,周天宇開始問他話:“一會誰來給你送飯?”李浩星不說話,周天宇:“你小子是不是喜歡玩陰的!”李浩星還是不說話。不管周天宇說什么,李浩星就一直保持沉默。周天宇讓李浩星給潑油漆的人打電話,李浩星也沒反應。
這時周天宇喊我和慕容清清一起出去,在病房外面跟我倆說:“這小子是個硬漢,打他沒用,咱們先守著他,我再想想辦法。”不是啊,昨晚周天宇還是很有把握的,怎么又變成要現(xiàn)想辦法了。慕容清清說:“周哥,都聽你的,我倆也沒事?!?br/>
我跟著點點頭,心里的想法并沒有說出來。媽的,我們幾個成了看病房的了,一直在醫(yī)院守到中午。期間都沒有和李浩星任何交流,中午的時候,李浩星的母親來送飯了。周天宇還是很淡定的在走廊和病房里來回走動。
李浩星他媽稍微有點慌張的看著周天宇和我們,然后問周天宇:“你好,你是這個病房的嗎?”周天宇用冷笑的表情看著李浩星他媽,回她:“大姐你問我嗎?你問你那彪兒?!崩詈菩沁@時喊了他媽一聲:“媽,你過來,別搭理他們?!?br/>
李浩星他媽瞬間就明白我們是誰了,李浩星他媽還挺厲害的,讓我們不要隨意進出病房。誰聽他的,周天宇他們還繼續(xù)在李浩星的病床周圍溜達。我感覺有一絲的不好,李浩星肯定會打電話找人。我就跟周天宇提了一嘴,周天宇說沒事,讓他找人,我就等著他找人呢。
李浩星他媽又把醫(yī)院的人喊來,醫(yī)院的人象征性的跟我們幾個說了一聲,他們也不敢得罪我們。我們幾個繼續(xù)守在醫(yī)院,一直守到下午。我當時都困的不行了,周天宇他們幾個也是一樣。大家搬著凳子,2個進到病房里面睡,剩下的就在病房門口坐著睡。
我讓慕容清清回家去,慕容清清不走,說她聽周哥的。我也很無奈,不管她了。我困壞了,坐在走廊的凳子,趴在窗臺一覺睡到5點多鐘。醒來后,滿肚子的氣,這是干什么啊,這一天就守在醫(yī)院了。我抽了根煙,然后把其他人都喊醒了,我假裝問他們餓不餓,要帶大家去吃飯。
我們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吃東西,怎么可能不餓。周天宇竟然還說不急,他打個電話的。此時李浩星他媽還在醫(yī)院里待著,我感覺他母子倆是精神高度緊張。想一想我都不知道周天宇想干嘛,他母子倆肯定更是心慌的很。
周天宇打完電話后,帶著我和慕容清清再次來到病床前,問李浩星:“我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話,跟他倆說?!崩詈菩撬麐尠言捊恿诉^去,非常厲害的說:“說什么?說什么?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敢動我兒試試,動一個指頭,我就報警?!?br/>
周天宇回他媽:“一個手指頭是不是,你母子倆選一個吧,哪個手指頭不要了,我就動那根手指頭了?!崩詈菩墙K于肯開口說話了:“你想怎么樣?鐘鵬!”李浩星是對我說的話,我沒等說話,周天宇吼了過去:“老子讓你說話,不是讓你問話?!?br/>
這是周天宇今天第一次發(fā)火,這才是他的性格啊,玩那些沒用的套路干嘛。李浩星他媽擋在李浩星的面前說:“你想干嘛,別動我兒哈,就你們厲害啊,我告訴你,誰不認識倆人。”我此時看出周天宇今天帶我們守醫(yī)院的目的了,李浩星和他媽都有點慌了,李浩星也沒有剛開始那么硬氣。
周天宇說:“你認識人,就找來,我們在醫(yī)院等著。我給你兒一天的機會了,他還是沒話說,到時別怪我?!敝芴煊钫f完,帶著我和慕容清清出了病房,然后繼續(xù)在走廊里站著。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了4個人,是周天宇找來的。
周天宇非常大聲的告訴他們4個,就給我守著他,有事我給你們打電話,接到我電話就動手,死了我負責。這話哪是說給他們4個聽的,就是說給李浩星和他媽聽的。還有今天上官婉一天都沒來醫(yī)院,肯定是李浩星偷偷摸摸的告訴了上官婉,不讓她來。
周天宇囑咐完,帶著我們出了醫(yī)院,去外面吃飯。吃飯的時候,周天宇才把他的想法告訴了我和慕容清清。周天宇喝著酒,非常有把握的說:“老子我今天守了他們一天,咱們累,他們更怕,你們信不信,他們這一天都嚇瘋了……”
周天宇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戰(zhàn)術和想法,我心里是超級無奈。對,鎮(zhèn)住對方是沒錯,但是武力比心理更加的實用。我最想不通的是,為啥還要慕容清清跟著,周天宇到現(xiàn)在自己也沒有解釋。周天宇彪起來也是一根筋,他當成游戲在玩,可是老子的仇卻沒報。
這樣鬧下來,最后也就是個談和,我心里很失望。我們在飯店里沒少喝,周天宇他們都是酒鬼,一喝上酒就喝個沒完沒了的。周天宇酒后也跟我吐了老底,體工隊的人他也有點惹不起。那些體工隊的都是花錢辦事的,道上很多人都喜歡花錢找體工隊辦事,會打架,而且一般事鬧的不大,警察都管不了。
周天宇要先鎮(zhèn)住李浩星,然后再找體工隊的人談,談完以后,再下手收拾一下李浩星。媽的,原來這才是周天宇的計劃,有點太復雜,太墨跡了,但是他現(xiàn)在是我大哥,我也只能聽他的,已經(jīng)答應讓他幫我擺平這件事。
我們還在喝酒,李浩星給我打電話了。讓周天宇說對了,李浩星怕了,李浩星在電話里跟我說:“鐘鵬,我想跟你談談。”我說:“談吧,有話就說?!崩詈菩牵骸按蚨c,你輸了對不對?你小子帶刀陰我們,我去你家堵你,咱們是不是扯平了?!?br/>
我讓他繼續(xù)說,李浩星:“現(xiàn)在我住院,你啥事沒有,你又帶人來醫(yī)院這么守著我,你想干嘛,你不要逼人太甚,老子我什么事都能干出來?!蔽艺f:“你打電話就是來說這些的?”李浩星說:“對,你現(xiàn)在趕緊把人撤了,等我出院了,咱們再好好談?!?br/>
我說:“談什么,讓你們再潑我家油漆?”李浩星:“我……”我還沒聽到李浩星說什么,周天宇一把把我的電話奪了過去,跟李浩星說了起來。而且還拿著電話去了飯店外面說,我心里特別的不爽。說了好長時間的電話,周天宇才回來,跟我說:“鐘鵬,清清,搞定了,這小子認慫了?!?br/>
慕容清清趕忙拍馬屁:“周哥我太服你了,還是你有辦法?!敝芴煊罾^續(xù)得意的說:“下周這小子出院,我倆約好了,到時他把體工隊那些人叫出來,咱們再談談這事就算完了!”周天宇問我:“滿意不,鐘鵬,哥有沒有辦法!對付他那種人,就得用點辦法?!?br/>
我沒說話,慕容清清瞪了我一眼,我才說:“周哥,小弟我敬你一杯,謝謝了?!敝芴煊罟男?,說這都是小事,就跟我碰杯喝酒。喝完這杯酒,我說我喝不下去了,慕容清清也趁機說想回家,于是倆就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罵了周天宇一路。這一天沒把我折騰死,最后還是個談和,媽的,什么事啊。慕容清清安慰我:“哥,其實周哥做的挺好的,咱們占了便宜,沒吃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了,周哥這么做,也不是為了咱們著想嗎,天天在家門口打架,那也不踏實啊?!?br/>
我想想也是這個理,就沒再罵。這時我問慕容清清:“對了,明天上海,到時你別瞎說話,你借宋路希那1000元錢,還給她吧,我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蹦饺萸迩澹骸案纾憔蛣e裝了,咱們只管去玩,到時那騷包要是勾搭你,你別客氣,送上門的不艸,天理不容?!?br/>
我對慕容清清實在沒有辦法,也不說了?;丶倚菹⒘艘灰梗诙?,帶著慕容清清去見那些以前49中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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