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三章 韓昕?韓昕?
?韓昕來我家找我,其實(shí)我還挺好奇昨晚我走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韓昕這個騷娘們我也是服了,今天看她的狀態(tài),好像沒把昨晚的經(jīng)過當(dāng)回事。因?yàn)槲以诶昔?,她就站在,廁所門口看著我。很明顯,韓昕這是在挑逗我,怎么?難道我倆的關(guān)系還好到可以坦誠相對了?
韓昕說:“鐘鵬,你打算怎么辦?陸老板他沒報警,他想找你談?wù)??!蔽乙宦牄]報警,基本和我預(yù)想的一樣,畢竟他們在包間里輪了竇晶和韓昕,他們要是敢報警,鬧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們。私下里找我解決,老子我沒空!
于是我回韓昕:“愛找誰找誰去,我人都打了,談他媽了B去吧。當(dāng)初我跟他談的時候,他怎么不跟我談?現(xiàn)在老子我1個人干翻他們7個人,想起來跟我談了?滾!”韓昕這時點(diǎn)了跟煙,說:“其實(shí)是我想讓他們跟你談的,不對,應(yīng)該是我求著他們跟你談的?!?br/>
我說:“你把話說明白點(diǎn),能不能從頭到尾說一遍,仔仔細(xì)細(xì)的?!表n昕于是就給我說了昨晚的整個過程,前面內(nèi)容和劉雨軒說的差不多。劉雨軒來夜總會找韓昕玩,當(dāng)時竇晶帶著劉雨軒去包間叫的韓昕。韓昕說昨晚的事,要不是竇晶犯傻,也不會鬧到最后那樣。
劉雨軒進(jìn)到包間后,就沖動了,上去拉韓昕出去,陸老板沒同意。結(jié)果劉雨軒動手給了陸老板一拳,也就是這一拳,才導(dǎo)致韓昕和竇晶被輪。陸老板他們沒有還手打劉雨軒,而是嚇唬他,然后又把夜總會經(jīng)理找來,問夜總會經(jīng)理打算怎么處理?
陸老板得理不饒人,夜總會經(jīng)理說了一大堆軟話,一點(diǎn)用沒有。陸老板指著經(jīng)理的鼻子罵,還說不給他個說法,就把夜總會砸了。最后韓昕說她自己解決,陸老板和經(jīng)理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劉雨軒被攆了出來。
因?yàn)檎赂]晶也有責(zé)任,而且竇晶為了幫韓昕,所以就倆人給陸老板他們7個輪。再后來,就是我進(jìn)去救人的過程了。至于夜總會的人為什么不出面,是因?yàn)殛懤习逅麄兲窳?,夜總會故意不管的。夜總會的人都知道陸老板不敢報警,所以也算是借刀殺人吧?br/>
我走后,夜總會的人到最后也沒出面。陸老板跟韓昕說,只要她在夜總會上班一天,她就沒一天好日子過,要讓她生不如死。還有劉雨軒和竇晶跟張婷婷也是一樣,一個也跑不了。昨晚劉雨軒一夜沒回家,在醫(yī)院陪著陸老板。
我一聽什么?劉雨軒在醫(yī)院陪著陸老板?我當(dāng)時就罵了出來,那個陸老板是他爹啊,還陪著?韓昕說:“你不是讓他負(fù)責(zé)嗎,你把人打成那樣,他敢不陪著嗎?”我聽完后挺無語的,這個劉雨軒就是個窩囊廢。我又問韓昕:“張婷婷呢?”
韓昕說:“張婷婷?張婷婷她沒事啊,人家是我們的頭牌,罩著她的人多了去了,陸老板不敢動她的,要不然她怎么敢跟你一起彪?!蔽乙宦犨@話,搞不起我倆去救你,變成了是彪!我跟韓昕說:“行了,你現(xiàn)在意思不就是讓我去跟陸老板談嗎,我不去,他想怎么搞,是他的事,我隨時奉陪?!?br/>
韓昕說:“你不談,劉雨軒死定了,我也好不了,起碼夜總會是沒法去上班了,竇晶也完了,你知不知道,鐘鵬?”我問韓昕:“我去談什么?”韓昕:“昨晚他們的醫(yī)藥費(fèi),我出,后續(xù)所有的錢,我賠。你就去道個歉,聽聽他們說什么,要求什么?!?br/>
我當(dāng)時氣的差點(diǎn)粑粑拉不出來,我說韓昕:“你趕緊跟劉雨軒分了吧,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害人家一個高中生干嘛?還要求什么?他們能要求什么,不就是再輪你一遍嗎,也可能是很多遍,那我昨晚還救你干什么?你到底怎么想的?”
韓昕苦笑說:“我昨晚就跟劉雨軒說分手了,他不聽啊,你來之前,我就跟他說了,他還不是一樣把你找來了!還有我現(xiàn)在腦子也挺亂的,你不同意我的解決方法,那你說怎么解決?不管怎么樣,人也是你打的,我不賴你,我就是告訴你,現(xiàn)在不是你想不管就能脫身的。”
我讓韓昕先把廁所門關(guān)上的,我想一想的。韓昕關(guān)上了廁所門,在客廳里等我。我洗漱完事,從廁所里出來,韓昕已經(jīng)在我屋子里玩起了傳奇,她真有心情啊,還能有心思玩游戲。我點(diǎn)了根煙,坐在床上抽著煙,看她玩游戲。
大約我倆就這么沉默的坐了10分鐘,我才開口;“要不你別干了,或者換一家,或者暫時躲起來?!表n昕頭也沒回的跟我說:“那劉雨軒怎么辦?他是跑不了的,現(xiàn)在陸老板把劉雨軒的家住哪,父母是干什么的都問明白了。就像你說的,我真的可以現(xiàn)在就和竇晶兩個人走,離開大連都可以,那最后倒霉的是誰?是劉雨軒和你啊。而且你是不是彪啊,鐘鵬,我走了,陸老板甚至可以報警了,走明的搞死你?!?br/>
韓昕這話說的不假,韓昕的確今天來是想幫我和劉雨軒的。我想了想問韓昕:“那你告訴我,這個陸老板很厲害嗎?我感覺就是廢物一個,咋咋呼呼的,動起手來,就是個廢物,而且他那幫朋友,和他一個德行,反正我告訴我你,我是不怕他們?!?br/>
韓昕不說話了,繼續(xù)玩她的傳奇。倒是我先坐不住了,我問她要陸老板的電話,韓昕把電話給完我,然后跟我說了聲謝謝。媽的,進(jìn)門這么久,她才終于說了聲謝謝。韓昕說完謝謝,告訴我她走了,然后也沒問什么其他的,都沒有細(xì)說如何跟陸老板談。
韓昕在離開我家的時候,突然笑著問我:“鐘鵬,你是不是和慕容清清亂搞過,你就告訴我實(shí)話唄,我特別的好奇。”我特別無語的罵他:“你是不是有病啊?!表n昕哈哈的笑著離開了我家,韓昕來的時候還算正常,最后離開的時候稍微有點(diǎn)不正常,也不知道她咋想的。
慕容清清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我倆把昨晚的事互相說了說。昨晚我關(guān)機(jī)之后,大家伙都找我,所以就一直給慕容清清打電話。慕容清清聽完整件事之后,她的想法和我剛開始想的差不多,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如果劉雨軒賣我的話,就跟劉雨軒說道說道。
我告訴慕容清清,劉雨軒是不會賣我的,雖然劉雨軒膽子不行,又窩囊廢,但是人品還行。至于以后怎么辦,我也不知道,就看陸老板怎么報復(fù)了吧。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把這個陸老板查清楚,別以后我被陰了,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慕容清清告訴我,她以前上班的時候,也陪過幾次陸老板。這個陸老板喜歡裝,和周天宇不一樣,周天宇喜歡玩,而且很看的起慕容清清她們這一行的人。慕容清清說了一些廢話,她只知道陸老板的性格和喜好,但是并不了解陸老板到底有多大的實(shí)力。
慕容清清說調(diào)查這事還得問韓昕,于是給韓昕打電話。結(jié)果電話關(guān)機(jī),韓昕才離開我家沒多久啊。我和慕容清清都沒當(dāng)回事,當(dāng)天傍晚的時候,夜總會的頭牌張婷婷給我打電話了。我接了電話后,張婷婷立馬告訴我,韓昕和竇晶倆人跑了。
什么?韓昕和竇晶跑了,我靠,真的假的?張婷婷說:“現(xiàn)在韓昕和竇晶倆人在出租房的行李都沒有了,倆人電話也打不通,不用想,肯定是跑了。”我跟張婷婷說:“不會吧,韓昕中午才來我家找的我,她說她不會跑的?!?br/>
張婷婷跟我嘆口氣說:“你被她騙了,她估計(jì)是去探探你的口風(fēng),她肯定是看出來,你不想負(fù)責(zé),她才做決定跑的。行了,現(xiàn)在跑了倆人,就剩你我還有韓昕那小男朋友,反正這事我也是無辜的,她們想賴我,他們也得想想的,你和韓昕那小男朋友,你倆小心點(diǎn)吧,陸老板這人不太好惹?!?br/>
張婷婷的話里面內(nèi)容太多了,我也沒時間去想,趁著她還沒掛電話,我趕緊追問:“這個陸老板很**嗎?叫什么名?干什么的???”張婷婷說:“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聽說很厲害,挺有錢的,每次不高興,我們經(jīng)理都得拍他馬屁?!?br/>
張婷婷掛了電話,我立馬去跟慕容清清說,慕容清清也傻了,說她也沒想到韓昕和竇晶會跑路。張婷婷的消息是真的,因?yàn)闆]一會,劉雨軒給我打電話了。劉雨軒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劉雨軒幾乎是哭著跟我說:“鐘鵬,韓昕不見了,我找不到她了。我該怎辦?我沒錢,他們也不讓我回家,你也不管我,我該怎么辦啊,韓昕哪去了啊?!?br/>
劉雨軒這個電話打來之后,我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了,因?yàn)槲冶贿@個傻B把自己也給變成了傻B。但是我不能不管這個傻B啊,我跟劉雨軒說:“你先別跟我嘰歪,怎么回事,韓昕不在了,你沒法活了唄?你要是想死,趕緊死去。你要是想好好的,告訴我,怎么回事,現(xiàn)在是差錢,那個姓陸的不讓你走,還是怎么回事的?”
劉雨軒說:“昨晚我和韓昕在醫(yī)院呆了一晚上,今天陸老板他們要住院,韓昕就說她回去拿錢,結(jié)果現(xiàn)在連個信都沒有。陸老板說我要是沒有錢,就要找我爸我媽,然后再去學(xué)校鬧,最后在找人廢了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