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零章 定點之后
?慕容清清被扣住,后爹無論找誰都不能把慕容清清弄出來,我就給林雪純打了電話。林雪純沒答應我,也沒拒絕我,結(jié)果電話打完半個小時慕容清清就可以出來了。后爹進了派出所,沒用10分鐘就帶著慕容清清出來了。
慕容清清出來的時候,眼圈和臉都是腫的,一看就是哭的還有被扇了。我趕緊迎了上去,問慕容清清有沒有事。慕容清清看著我,說她還行,問我怎么樣,我當時的心都快碎了,是真的心疼慕容清清。后爹開著車帶我倆回家,一路上慕容清清就在車里說剛剛的經(jīng)過。
慕容清清和我分開后,就被帶到了這個XX分局。然后換了兩個民警審問她。也沒問什么,慕容清清不是說不知道,就是說和她沒關(guān)系。然后他們就把慕容清清關(guān)了起來,慕容清清被關(guān)起來后,就一直鬧著放她出去,要找后爹。
慕容清清這一哭鬧,民警就不高興了,進來扇了慕容清清幾個大嘴巴,然后開始踢慕容清清的屁股。讓慕容清清站直了,然后民警從側(cè)面踢,不讓動,不讓躲,不讓哭。慕容清清說她最少被踢了二三十腳,慕容清清很怕再激怒警察,就忍了下來。
后爹跟慕容清清說:“你記住誰踢你的,到時你看我怎么弄死他的?!被丶液螅覌尣胖涝瓉戆l(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后爹也在回家后打了我,這次打我,我認了,我的確該打。后爹打完我,讓我把所有一切都跟他說。
后爹不想知道我們打定點的原因,就想知道,是誰整的慕容清清。我告訴后爹是林雪純,可能還有林雪純的朋友。不過我同時也告訴后爹和慕容清清,我是打電話給林雪純,才把慕容清清弄出來的。后爹聽完后,沒說話,就是干抽煙。
后爹也沒說怎么報復林雪純和那個打慕容清清的民警,等后爹和我媽都睡了,我又回到慕容清清的房間里。我問慕容清清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干了騙錢的事,要不然為什么警察會說她騙錢。慕容清清想了想,跟我說:“我以前只借過錢,真的沒騙過。”
我又強調(diào)了一次,讓慕容清清跟我坦白,我絕對不告訴其他人。慕容清清還是很堅持的說她沒騙過別人的錢,既然這樣我就不問了。就在我要出去時候,慕容清清喊讓我等會出去,幫她看看她的屁股現(xiàn)在是被打成什么樣子。
說完,她就躺到了床上,讓我?guī)退?。我有點擔心慕容清清,就幫她看了,如果嚴重的話,就帶她去醫(yī)院。其實也沒啥事,就是紅了點,腫了點。我輕輕的碰了她一下,她就喊疼。我一看這樣,也不用去什么醫(yī)院,我就用家里的藥膏個慕容清清屁股上涂了一下,然后又幫她輕輕的揉了揉。
本來就是我給她療傷,慕容清清還逗我;“哥,你是不是現(xiàn)在心里特別過癮?”我無語的說:“你有病吧,你是我妹,我過癮什么啊?!蹦饺萸迩逍χf:“我不信你沒有感覺,你別跟我裝了,我也不笑話你?!?br/>
我說慕容清清:“你就是去夜總會學壞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腦子都想些什么。”慕容清清呵呵的笑,很享受我給她的療傷。然后學著非常浪的叫聲,我也被慕容清清逗笑了,說她怎么可以叫的那么騷,那么的浪。鬧歸鬧,我給慕容清清揉了一會,就回自己屋子里了。
周一上學,慕容清清請假沒有去,我照常去了學校。到了學校劉源遠他們都來關(guān)心我,我也沒多說什么。上課的時候,我的電話就開始響了,我無奈之下就跑去廁所接電話。魏晨和師兄他們打來的,問我今天有沒有從局子里出來,我告訴他們出來了。
我讓他們把昨天被抓的兄弟晚上聚一下,我把罰款的錢給他們。這錢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跟后爹申請好了,后爹罵了我一頓,但是還是答應會給我錢。然后我又問昨天誰被打傷了,去醫(yī)院的話,我掏醫(yī)藥費。結(jié)果魏晨找的人,和師兄他們找的人都沒有受傷的,幾乎全是警笛響了之后就開溜了。
我還聽師兄告訴我,我妹慕容清清找來的那伙人昨天特別的威風,當時我們大部分人都跑了,他們那群人并沒有第一時間跑,而是以寡敵眾,跟對方站了一下,而且還讓對面好幾個人都見了血,特別的牛B。說到慕容清清找來的人,慕容清清告訴我了,不用我操心,她會負責善后。
電話打完之后,我就回了教室。課間操的時候,我去到操場上喊林雪純,讓她跟我去旁邊體育館跟我談談。林雪純對我冷笑,表情很得意。我倆來到體育館里面后,我看到體育館沒人,我才開口提昨天的事,問林雪純打算讓我怎么還她的那份人情。
林雪純哼的一聲,對我說:“鐘鵬,你先這樣吧,跪在地上跟我說聲對不起。”我當時二話沒說就跪在了地上,然后對她說:“對不起。”說完我就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體育館,留下了傻眼的林雪純。
我剛剛走出體育館,林雪純就追了出來,在我后面大聲的喊:“鐘鵬,你彪嗎?我說完了嗎?你以為你跪下了,你就不欠我了嗎?”當時其他同學都在做廣播體操呢,林雪純大喊大叫的,站在體育館旁邊的幾個班級學生都聽見了。
我回頭跟林雪純說:“老子我說話算話,剛剛已經(jīng)聽你話了,咱倆現(xiàn)在誰也不欠誰的了,你別瞎叫喚了,你要是再強詞奪理,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蔽铱吹搅盅┘儺敃r眼圈就紅了,然后沒有再彪喊彪叫的。
打完定點我最沒臉見的人并不是我剛剛給跪下的林雪純,而是班上的許偉郎。這小子打定點贏了我,在班里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又開始嘚瑟了,開始光明正大的上廁所,看我和劉源遠他們的眼神也自信了很多。而且中午的時候,許偉郎還主動找上了我。
許偉郎當時問我:“鐘鵬,你妹呢?”我用眼睛看著他,回他:“關(guān)你什么事?”許偉郎說我:“你還狂啊,別狂了,你看看你把你妹害成什么樣了?!蔽铱?,這許偉郎說話真是有意思,我害慕容清清?他媽的,他和林雪純玩陰的,打定點不好好打定點,搞下三濫的手段,還好意思說我。
我推開了許偉郎沒有和他廢話,許偉郎不依不饒的說:“鐘鵬,你不是說,昨天打定點,誰輸了,誰滾蛋嗎?”我冷笑說:“是啊,那怎么?你覺得昨天打定點是我們輸了?你他媽的光明正大跟我打定點,你看看咱們誰輸誰贏???況且我們昨天也沒輸,警察來了,不算。”
劉源遠我的四個小弟都在我旁邊,他們替我說話,跟許偉郎罵了起來,說許偉郎不是玩意,跟我們玩陰的。許偉郎理虧,讓劉源遠他們活生生的罵跑了。劉源遠跟我商量,下午的時候,找機會打許偉郎一次,他們覺得太窩火了。
的確,現(xiàn)在我們非常的窩火,我都不知道該找誰去發(fā)泄。明明是林雪純搞的一切,我現(xiàn)在還不能拿她怎么樣,因為人家昨天幫我救人。如果無緣無故的拿許偉郎出氣,又顯得我是個沒有風度,輸不起的人,所以現(xiàn)在只能等新的矛盾出現(xiàn),我再找機會報仇。
當天晚上放學,昨天被抓那些人都來我們學校校門口等我。我們大伙在校門口說了一會話,然后我把他們的罰款錢給了他們,大家也就散了。我這事辦的不錯,起碼讓出來混的那些人都知道,跟我鐘鵬出去打架,我鐘鵬能負責,不會一出事就撒手不管。
晚上回到家,慕容清清說她找的人需要善后的,她也搞定了,這次打定點的事可以畫上句號了。慕容清清在家休了兩天,第三天才回學校上課。這兩天后爹一直幫我擺平警局的事,不是說還要通報學校,留案底嗎,后爹找人把這些都給抹去了,讓我和慕容清清不會留有案底在警局里。
后爹為了我和慕容清清也是下了血本,拿了不少錢走關(guān)系。雖然那天后爹不能把慕容清清弄出來,但是并不代表后爹就沒有能力!罩著后爹的那個大人物對后爹還挺愧疚,說以后在其他方面幫著后爹找回來。后爹事后也跟我講了講,他們白道上的規(guī)矩。
如果是趟渾水的話,很多人不會冒死去趟一腳,然后把自己拖下水,這樣不值得。白道上的人都很敏感,也很警惕,總怕是別人設(shè)下陷阱搞他們,所以很多時候,發(fā)生了某件事,他們會先觀望一陣子,然后再做決定。那個大人物也是沒有想到,小孩子之間的打架會鬧的這么大。
這個大人物還告訴后爹一個消息,整慕容清清的是一個叫李翔的人干的,家底非常厲害,讓后爹囑咐我們這些小崽子以后不要再招惹人家,屬于得罪不起的人。別因為我們這些小屁崽子打架斗毆把后爹也給拖進去,到時完蛋的可不止后爹一個,整個一條繩上的螞蚱都得死!
這些話,后爹是當著我和慕容清清的面一起說的,后爹最后給我和慕容清清扔下了話,自己有多大本事就惹多大的事。小混子們之間打架,是打來打去的,如果和官斗,那就不一樣了。我們家還沒有和官斗的能力,而且也不值得,還得靠著他們做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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