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二章 師兄 VS 許偉郎
?班上的借讀生許偉郎不知道是腦子小,還是性格有缺陷,慕容清清套他的話,他竟然什么都跟慕容清清說。估計背后的黑手林雪純此時知道許偉郎是這么彪的一個人,腸子都能悔青。慕容清清把套來的話都跟我說了,我現(xiàn)在沒空去搭理林雪純,我今天晚上先收拾堵我的那群小混子。
不過細想一下,還挺可笑的,林雪純按道理來說應該很有實力啊,但是找來的混子看上去真不咋地。最后的晚自習下課鈴聲響起后,我把書包留在教室,然后把手機給了慕容清清,身上只帶著鋼管準備一會開干。劉源遠劉雨軒他們也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許偉郎已經(jīng)先出了教室,估計在校門口等我們。我問四個小弟心情如何,劉源遠說他有一點緊張??吹某鰜?,他是真緊張,眼睛都紅了。我拍了劉源遠兩下,跟他說:“緊張個屁,也不是沒出來跟我混過?!眲⒃催h說:“打架我不怕,我怕他們動刀?!?br/>
我說:“我沒給你們準備鋼管?。扛嬖V你,你把鋼管掄起來,比刀還好用。實在不行,你就跑唄,你也不是沒跑過?!眲⒃催h尷尬的笑了笑,這時師兄也給我打電話了,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校門口,而且校門口有很多的混子,今晚這一仗是肯定要打了。
林敏和慕容清清在教室里陪著我們,我讓她倆可以先出去了,一會我們動手的時候,都躲遠一點??纯磿r間差不多了,學校里的學生除了高三沒有放學,其他的學生也該走光了,我這才帶著4個小弟往校門口走去。
當時我感覺自己挺帥的,雖然在49中的時候,我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這種戰(zhàn)前的狀態(tài),但是在48中還是第一次。我們5個來到校門口。當時我的天,我沒有看錯吧,校門口全是人,大概能有人。許偉郎找了這么多人?媽的,這怎么辦!
本來我還很有信心,準備來個8打10或者10幾個。雖然我沒什么戰(zhàn)斗力,但是師兄他們?nèi)齻€人加上我的小弟,打10來個還是沒問題的?,F(xiàn)在將近50人啊,怎么打?媽的,林雪純行啊,找了這么多人。當時我們5個在校門口停住了,都沒敢走出去。
我也怕了,我在想還有出去的必要嗎,是不是該翻墻從學校的另一端逃出去。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師兄在校門口喊我:“鵬兒?!睅熜趾巴晡?,我看他站的很穩(wěn),一副沒什么害怕的樣子。師兄旁邊是他的同門師弟,高林剛和黃培峰。
師兄都喊我了,我能不出去嗎,于是我硬著頭皮和4個小弟一起出了校門口。來到外面后,我跟師兄的兩個師弟打招呼,這倆人問我對方什么來頭,我說我也不清楚。接著黃培峰說:“我找了10來個哥們,高林剛也找了10來個,你不是說他們才10來個人嗎,怎么對方來這么多?本來還想鎮(zhèn)鎮(zhèn)他們呢,看來現(xiàn)在鎮(zhèn)不住了。”
什么?我沒聽錯吧,原來這將近50個人,有一半是師兄的兩個師弟找來的。我趕緊確定一遍:“你倆找人了?”黃培峰說:“廢話,不找人,就咱幾個,不得被人家打死啊。這些都是我和高林剛的兄弟。”說著黃培峰往旁邊一揮手,指給我看。
我當時兜里也沒有煙也沒有錢,都給慕容清清幫我拿著了。我問黃培峰:“都是兄弟啊,給發(fā)煙了嗎?”黃培峰說:“你放心吧,煙我都發(fā)完了,人都找來了,還搞不定這些小事嗎。”我點點頭,拍了拍黃培峰的肩膀跟他還有一旁的高林剛說:“干完架,咱們?nèi)ズ纫活D的。”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許偉郎找來的那群混子都湊了過來,帶頭的還是昨天的那個比較沉穩(wěn)的混子。這個沉穩(wěn)的混子來到我前面,就要上手揪我。旁邊的師兄立馬上前一腳給他踹開了,師兄大聲喊:“怎么回事,眼瞎啊,當我們不存在,說揪人就揪人,艸尼瑪?shù)?,誰給你的膽量。”
那個沉穩(wěn)的混子也沒有沖動,只是冷笑的說:“行啊,今天找了不少人啊。我估計這些廢物就是你找來的,怎么辦?咱是在這說說,還是換個地方的?”我往前走了一步說:“換個地方吧,在這也不方便,換個沒人的,要談,要打,我鐘鵬奉陪。”
于是我們50來個人也沒有走太遠,又去了離我們學校很近的中心小學。大家都翻墻翻進去后,然后來到中心小學的操場上。我們站成了兩個陣營,和以前在49中門口打定點一模一樣。剛剛一路上我一直熱血沸騰,媽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態(tài),我太喜歡這樣的打架模式了,感覺這才是真正的校園生活。
大家站好陣營之后,我先開口說話“怎么個意思,昨天堵我,說吧,想干什么?!碑敃r站在我前面的就是那個沉穩(wěn)的混子,他旁邊站著許偉郎,許偉郎今天也露面了,準備跟我剛正面。沉穩(wěn)的混子對我說:“這是我新認的干弟,我干弟在學校過的不好,我這個當哥的不能袖手旁觀吧。”
我說:“你弟嘴賤,我?guī)湍憬逃逃銘撝x謝我啊。”沉穩(wěn)的混子繼續(xù)跟我談;“哥們,聽說你在這一片混的挺明白啊,我……?!痹趺椿厥拢@個沉穩(wěn)的混子開始捧我?我都這種態(tài)度了,還說個屁,直接開打啊,竟然bb個沒完沒了。
我身后的人都不耐煩了,起哄讓沉穩(wěn)的混子閉嘴吧。這時沉穩(wěn)的混子才開始說重點,也是夠可以的了,繞了一個大彎子,最后的意思是,讓我跟他干弟,也就是許偉郎單挑,說什么50多個人在這動手,鬧不好還得進去幾個,要么也得躺醫(yī)院幾個,對雙方都不好,直接單挑最公平。
如果我贏了許偉郎,今天想把許偉郎打成什么樣,都行,絕對沒有人會插手,也不用我負責,打死都可以。如果我輸了,只要我喊停,許偉郎可以不打我,我跪在地上磕倆頭說句對不起,這事就算完。沉穩(wěn)的混子說完之后,問我敢不敢接這個單挑。
我當時說心里話,我沒想到這個沉穩(wěn)的混子會說這么一套。而且他說的很煽動,仿佛我不接單挑的話,我的就是垃圾。怪不得前面捧我,原來是想讓我摔的狠一點。對面的人也很有預謀一起起哄,問我敢不敢接。就在我準備拼了,要接單挑的時候。
師兄走到我旁邊,跟沉穩(wěn)的混子說:“我替我哥們跟你弟單挑怎么樣?你說那些廢話,不就是想單挑解決嗎?來,我來單挑,你們也挑一個最能打的。”師兄替我出頭,我當時特別的感動,沉穩(wěn)的混子還想繼續(xù)煽動。結(jié)果黃培峰不讓了,讓沉穩(wěn)的混子閉嘴,要們跟師兄單挑,要們直接開干,管你嗎進不進局子的,還是躺醫(yī)院的,直接開打。
師兄又補了一句:“這樣,我讓你們出來兩個人,我1打2怎么樣?你媽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別墨跡了?!睅熜志谷环唇袊?,夠可以的了。我不得不再次回憶起初中我認識的那個孟鑄,真的是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包括一個人。
師兄說完之后,許偉郎二話沒說,把背后的書包往地上一摔,就沖了上來。我發(fā)現(xiàn)這許偉郎喜歡發(fā)狂之前表示一下,在教室里喜歡拍桌子,在外面喜歡摔書包。越是這樣的人,只能說越?jīng)]真本事,因為這是一種虛張聲勢的表現(xiàn)。
許偉郎沖到師兄的面前,揮手就是一拳打了上來。師兄抬手一架,同時人往旁邊一閃。師兄在閃開的同時,一只手抓住了許偉郎揮拳那只手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抓住了許偉郎的胸前靠近腋下的位置。師兄一個接力用力,把許偉郎直接摔在了地上,同時自己也壓在了許偉郎的身上。
一招師兄就把許偉郎搞在了地上,接著師兄用胳膊肘往許偉郎的下巴處連續(xù)猛擊了幾下,許偉郎頓時滿嘴都是血。許偉郎這時想伸手去打師兄的臉,師兄沒有管他能活動的這只手,而是兩只手同時去抓許偉郎被摁在地上的那只手,同時師兄的人也往這只手的方向倒下去。
師兄一邊往下倒,一邊雙手用力的扯著許偉郎的胳膊,然后又用兩條腿夾住許偉郎的胳膊。轉(zhuǎn)眼間,一個十字固就把許偉郎鎖住了。師兄這時往一個方向一扭,許偉郎頓時疼的大叫。師兄這時停住了,沒有廢了許偉郎的胳膊,而是抬頭問我:“鵬兒,你說,廢不廢他,他們不是說,打了白打嗎?”
我這時沒說話,直接走上前,然后從懷里掏出鋼管,對著許偉郎的鼻子額頭眼眶就是幾下掄了上去。我的行為很明顯是告訴所有人,今天打許偉郎的是我,出了什么事,我鐘鵬一個人擔著。我用鋼管打的許偉郎滿臉血,對方還有我們的人,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的,這是單挑前說好的。
師兄松開了許偉郎起身把我拉開了,師兄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鵬兒,行了,別打了,再打打出事了?!本驮趲熜謹r著我的時候,對面又沖出來一個小子,對著我倆大喊:“不是說也要1打2嗎,來,還有我。”那人喊完話,在背后一腳飛踹,當時他起碼跳起來1米多高,一腳蹬在了師兄的腦袋后面,師兄抱著我一起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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