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四章 煙疤女的電話警告
?小天把黃毛的金鏈子扯了下來,大家都很意外,我猜霍帆小天應(yīng)該是在剛剛伏擊黃毛胡濤前,躲在暗處時商量好的。紫You閣雖然十虎十狼他們經(jīng)常打完人習(xí)慣性的要錢,但是從來沒搶過東西,更別說是金鏈子了。胡濤看到鏈子被搶了之后,說了一句:“這樣不好吧。”霍帆一個大巴掌扇了過去,跟胡濤說:“你忘了,你是怎么搶我對象錢的了嗎?”
霍帆說完對遠(yuǎn)處的上官婉招招手,上官婉和宋路希就走了過來。上官婉剛剛還挺氣呼呼的,但是來到黃毛旁邊后瞬間就感覺她的底氣不是很足。上官婉很勉強(qiáng)的跟黃毛說:“還記得我吧?”黃毛沒說話,霍帆跟上官婉說:“扇他。”我靠,竟然讓上官婉動手扇胡濤,這有點(diǎn)侮辱人的感覺了。畢竟堂堂一個大混子,被一個初中小女生扇巴掌,那傳出去以后怎么混。
胡濤這時也急眼了,大叫著:“你們沒完了,我艸,老子跟你們拼了。”師兄一直死死的鎖著胡濤,在胡濤旁邊很輕松的說:“我看看你怎么拼。”說完手上就加勁了,只見胡濤的胳膊形狀越來越奇怪,幾乎已經(jīng)到了斷和不斷的臨界點(diǎn)。胡濤開始能忍住,現(xiàn)在根本忍不住,又叫了起來,我看著都疼。
霍帆對著上官婉吼了一句:“扇啊,怕什么。”上官婉一咬牙,走上前正反手甩了胡濤兩個大巴掌。上官婉扇完后,師兄才松了手上的勁。霍帆突然轉(zhuǎn)身又問我:“鐘鵬,該你了。”我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該我什么事?讓我去扇胡濤的巴掌?沒必要啊,再說了,我想扇,也不用你霍帆來指揮我,好像是你給我創(chuàng)造的機(jī)會似的。
霍帆還不耐煩的說我:“快點(diǎn),咱好走。”我無奈之下,上前對著胡濤的臉,用鞋底踹了一腳,算是意思一下。我踹完這一腳,霍帆跟胡濤說:“你以后不要在鐵道學(xué)院還有遼師附近出現(xiàn),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完又跟其他3個社會小青年說:“你們要是不服,就來找我,49中歡迎你們,豎著進(jìn)來,橫著出去。”霍帆說完這一套話之后,才讓師兄松開了胡濤,然后帶著大伙回了學(xué)校。
回去的路上,崔程凱和馬北一他們都說霍帆今天這事干的漂亮,霍帆也很是得意。來到校門口,霍帆給大家一人買了一包煙,算是獎賞大家今天出來幫忙,這一點(diǎn)比張凱強(qiáng)多了。由于這是最后一節(jié)課,所以現(xiàn)在校門口已經(jīng)有了幾個混混在。我們大家在等著放學(xué)鈴聲響了之后,再回教學(xué)樓拿書包放學(xué)。
這時霍帆主動上前跟那幾個學(xué)校的混混搭腔,我看有兩個人是小馬哥的小弟,霍帆又給煙,又給買水的。師兄這時來到我旁邊,跟我小聲的說:“師弟,你看看霍帆,他這么下去的話,不用等張凱回來,他就是咱們初二的老大了。人家都趁著機(jī)會往上爬,你要是這時出來帶大家混,我肯定跟你。”我反問師兄:“你怎么不當(dāng)老大?”師兄說:“我懂什么啊,我能混成這樣,還不是你帶的我。“
我笑了笑說:“那我真的出來當(dāng)老大,要是跟霍帆和張凱還有劉世凌翻臉的話,你向著誰?”師兄特別激動的說:“廢話,你這么問我,不把我當(dāng)兄弟啊,我肯定支持你。”我:“我就是隨便說說,咱倆關(guān)系還用說嗎。”我和師兄聊天的時候,放學(xué)鈴聲響了,我們回學(xué)校里拿了書包,大家也就散了。
今天送宋路希回家,我倆先是聊了聊下午打胡濤的事,我問宋路希怎么看霍帆今天下午的瘋狂舉動。宋路希和其他人一樣,覺得霍帆干的漂亮,比張凱以前的作風(fēng)還好。宋路希還說,希望有一天能看到我像霍帆那樣。我問她哪樣?宋路希說:“就是,有人欺負(fù)我,你把他摁在地上,讓我去扇他巴掌。”我笑著說宋路希:“你變態(tài)吧,你以為這是好事啊,我告訴你,到時上官婉被報復(fù),有她和霍帆哭的時候。”
當(dāng)然我今天放學(xué)沒打算跟宋路希討論這事,我把話題一變,給宋路希講了我和慕容清清新家教老師孫蕊的故事。尤其是大奔老頭用手摸孫蕊的行為,我講的特別的細(xì)。宋路希一邊聽一邊笑,還說不相信。我告訴她,如果不相信,晚上可以給慕容清清打電話,證明我一句假話都沒說。
上一次送宋路希回家,在家門口親她時,沒摸她,宋路希還埋怨我。所以這次我借著機(jī)會問宋路希一會到她家樓下,可不可以摸一摸她。宋路希說不可以,不過那表情分明就是隨便摸。一看到她這樣,我這一路上都處于興奮狀態(tài)。我還問宋路希,為什么她以前沒有過我家教老師的那種狀態(tài)。宋路希臉有點(diǎn)紅,說她也不知道。
終于可算是到了宋路希家樓下,我倆躲在她家門洞里開始親了起來。親了一小會,我就開始動手了,真的是一點(diǎn)經(jīng)驗也沒有。我東摸一下西摸一下的,宋路希從頭到尾只是緊緊的抱著我,沒有任何顫動的舉動,讓我挺失望的。后來我可能是有點(diǎn)過分了,宋路希在我耳邊小聲說:“不準(zhǔn)進(jìn)去。”我也小聲的回她:“我不會的啊,這點(diǎn)常識我還是懂的。”
我和宋路希正在親熱的時候,她家的鄰居正好從門洞里走了進(jìn)來,嚇了我和宋路希一大跳。那鄰居還是個50歲的老大娘,看到我倆后,也把她嚇了一大跳,老大娘喊宋路希:“希希,你這是干哈(二聲)呢?”宋路希嘟著小嘴說:“我沒干哈,大媽你上樓吧。”那老大娘一邊上樓梯,一邊跟宋路希說:“咱這么小,不能跟著學(xué)壞啊,希希,大媽的話你得聽,以后別帶人進(jìn)來了,哈。”宋路希不耐煩的說:“知道了,大媽,你趕緊回家吧。”
等老大娘上樓后,我和宋路希互相看著對方在笑,宋路希還撒嬌說:“都怪你,她要是告訴我媽怎么辦。”我壞壞的說:“你媽知道了,就知道唄,頂多吊起來打你一頓。”宋路希報復(fù)我,就趴在我身上咬我的肩,我就使勁的捏他屁股。結(jié)果特別不巧的又有一個鄰居下班回家,我倆這回反應(yīng)很快,趕緊分開了。
看來今天的纏綿只能到此了,反正以后送宋路希回家的機(jī)會還多著呢,也不急在這一刻,我早晚得讓宋路希產(chǎn)生小孫老師的那種狀態(tài)。我要走時,宋路希遞給我一張手紙,讓我擦手,我笑了笑說自己不擦,宋路希害羞的說不管我了,就上了樓。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聞我的手,特別奇怪的味道,聞起來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不過我喜歡這種味道。并不是我變態(tài),我惡心,只是我喜歡宋路希,就喜歡她的一切。
晚上我和慕容清清討論完干架的事之后,我說了今天送宋路希回家的經(jīng)過。慕容清清聽完后,嘿嘿的笑,說我研究什么不好,研究這種東西。我問慕容清清還能不能弄到那種類型的光碟,慕容清清說她是弄不到了,如果我想看的話,自己可以問別人去借,那劉世凌肯定會有。我跟慕容清清說:“其實不用看光碟,我也能研究明白,等會,你脫了褲子,讓我看看吧。”
慕容清清一下子笑了出來,罵我怎么不去死。我繼續(xù)逗慕容清清,說我只看,絕對不碰。慕容清清假裝的脫掉了外褲,露出小內(nèi)褲,然后挑逗我:“來,你來脫吧。”我剛剛走過去,她一腳給我踹在了地上。就在我倆鬧的特別高興的時候,我傳呼響了。是煙疤女的傳呼,自從上次被煙疤女耍了之后,我就懶得搭理她。
但是這個傳呼也得回啊,我給煙疤女回了電話,煙疤女問我知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們初二在彩虹游戲廳打架的事。我靠,煙疤女怎么會知道這事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相信煙疤女了,所以我跟煙疤女說了一半實話一半假話。煙疤女聽出來我說的內(nèi)容有假的,就提起我以前找過她,了解胡濤的事。煙疤女這么一說,我也想了起來,當(dāng)時她給一個所謂龍哥的人打電話,幫我打聽胡濤。
煙疤女在電話里特別嚴(yán)肅的說:“鐘鵬,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再不跟我說實話,別怪我保不了你,你們這次真的作大了。”慕容清清一直在旁邊聽我和煙疤女說話,慕容清清給我遞眼色,意思是讓我說實話吧。于是我就把今天這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一句假的都沒有。煙疤女聽完后,在電話就這么跟我說:“你這兩天請假,別來學(xué)校了,什么時候我告訴你能來,你再來上學(xué)。”
我問煙疤女有這么嚴(yán)重嗎,煙疤女在電話那頭罵我臟話,罵了一頓又開始罵十虎十狼。然后扔下一句,你不怕死,你就來上學(xué)吧,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我感覺自己好像又被煙疤女利用了,她這個電話的用意就是來確定到底是不是十虎十狼動手打的胡濤,感覺和保我沒什么關(guān)系。和煙疤女說完電話,我心神不寧的,慕容清清也是一樣,于是我讓她給她干姐7姐妹的麗麗打電話,看看有什么消息。結(jié)果慕容清清認(rèn)的那個干姐麗麗,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出來在學(xué)校混了,還告訴慕容清清,說煙疤女的話一定要聽,不然肯定得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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