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意外去世(一更)
從莊園里出來,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韓奕直接將于曉萱送回了片場,見于曉萱開始拍戲了,韓奕卻沒有離開,而是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于曉萱的這場戲是一場打戲,跟她搭戲的是一個男演員,其中一個場景就是于曉萱屈起一腳揣在男演員的下半身。
雖然只是表演,但是看著于曉萱的神情,韓奕感覺雙腿之間泛著來那個一,心中暗暗決定,以后一定要小心這丫頭的雙腿。
“韓奕,幫我對一下臺詞吧。”剛結(jié)束一個鏡頭,于曉萱跑過來了,手里還拿著劇本。
韓奕回神,“行。”
正對著臺詞呢,忽然聽到耳邊有人驚呼小心的聲音,韓奕抬頭,就看見旁邊的幾個用來做道具的堆起來的箱子朝著他們的方向倒了下來。
韓奕只來得及將于曉萱抱在懷里,然后就被箱子壓在了地上,于曉萱躲在韓奕的懷中,清晰的聽到了一聲悶哼聲。
現(xiàn)場一片手忙腳亂,等工作人員將箱子搬開,韓奕已經(jīng)疼的滿頭大汗了,于曉萱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見韓奕這個樣子,頓時就慌了神,“韓奕,你沒事吧。”
韓奕沒有回答他,他現(xiàn)在疼的渾身都在抽氣,于曉萱快哭了,“韓奕,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韓奕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眼淚汪汪的于曉萱,想要給于曉萱笑一笑,但是卻笑不出來,扯了扯嘴角,“我沒事,別哭。”
于曉萱本來不想哭的,但是一股溫?zé)岬难簭捻n奕的頭發(fā)間緩緩低落,滴在她的臉上,于曉萱伸手抹了一把,看著受傷的鮮紅,眼淚就那么還無征兆的下來了。
“韓奕,你別死啊。”
醫(yī)護人員很快就到了,于曉萱跟著上了救護車,韓奕的運氣不錯,箱子砸在了他的背上,但是因為是道具箱,里面都是空的,所以內(nèi)臟根本沒有受傷,他的頭上被箱子砸中,破了一個洞,檢查結(jié)果有些輕微的腦震蕩。
韓奕醒來的時候,于曉萱正趴在韓奕的床頭,握著他的手,眼睛腫的跟個核桃似的。
韓奕無奈的笑笑,想要抽回手,卻又怕驚醒她,于是就沒動,靜靜地看著于曉萱的側(cè)臉,韓奕的眼底滿是溫柔。
“韓奕,你醒了。”于曉萱睜開眼睛,對上韓奕的視線,驚喜地說道。
韓奕點點頭,卻感到一陣頭暈,忍不住閉上眼睛,于曉萱一慌,“韓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韓奕閉了閉眼,等著眼前的那陣眩暈過去了,才睜開眼睛,“我沒事,不要擔(dān)心。”
“誰擔(dān)心你了。”于曉萱嘴硬。
韓奕笑笑,“你不擔(dān)心,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
“我那是因為沒睡好眼睛才腫的,怎么說你也是為了救我才進的醫(yī)院,我總不能不管你吧。”于曉萱解釋。
韓奕醒了,醫(yī)生過來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大概,等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于曉萱下想給韓奕買一碗粥,但是這里是F國,附近并沒有粥可以買,為了這碗粥于曉萱特意打車了去了華人街。
等于曉萱回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你到哪里去了,不是說去買吃的嗎?”
韓奕見到于曉萱,不禁問道在,這里是國外,于曉萱在這里人生本地不熟的,萬一丟了怎么辦?
于曉萱的額頭上有層薄汗,舉了舉手里的粥,“還不是為了給你買東西吃。”
韓奕已經(jīng)問道了熟悉的粥香,閉了嘴,眼睛里卻蕩漾出柔柔的暖意。
“我現(xiàn)在渾身沒有力氣,你喂我。”韓奕看著眼前的粥,不動。
于曉萱看了一眼韓奕完好的手臂,“你傷的是頭不是手。”
韓奕不管,看著于曉萱不動,于曉萱看著韓奕頭上纏著的繃帶,最終還是在韓奕的床邊坐下來,認命地開始喂食,“吶,吃吧。”
韓奕喝了一口粥,“味道不錯。”
“那是當(dāng)然,這可是我跑了好幾家店才買到的。”于曉萱有些得意。
韓奕將那碗粥吃的干干凈凈,于曉萱沒有離開,坐在一邊看著手機,手機里是今天韓奕帶著她去那座莊園拍的照片,很多都是她一個人的,其中有一張是韓奕跟她的合照。
韓奕攬著她的肩膀,她靠在韓奕的懷里,對著鏡頭,笑的很甜,于曉萱的眼前忽然閃過韓奕將她抱在懷里,替她擋了箱子的場景。
“韓奕,你當(dāng)時為什么要救我?”于曉萱忽然看著韓奕,認真地問道。
韓奕微微一笑,桃花眼中閃過一道細碎的光,自嘲一般的笑笑,“與其看你受傷我心疼,不如我自己受傷,起碼心還是完好的。”
于曉萱忽然說不出話來,看著韓奕嘴角自嘲的笑意,不知為何,心卻突然快速地跳動起來,“韓奕,你是不是喜歡我?”話脫口而出,只是話音剛落,于曉萱就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臉上頓時爆紅。
“我剛才就是胡說八道的,你別當(dāng)真。”慌忙站起來于曉萱就就想逃跑。
韓奕從病床上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于曉萱,我是喜歡你,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了你,看著你的笑會開心,看著你難過我也會跟著難過,看著你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我會生氣,于曉萱,我就是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于曉萱,你喜歡我嗎?
于曉萱的耳邊只回蕩著這一句話,她背對著韓奕,韓奕看不清她的表情,韓奕將于曉萱的身子掰正過來,于曉萱低著頭。
“于曉萱,你抬頭看著我。”韓奕溫柔地哄道。
于曉萱沒有抬頭,她的臉上燒得慌,就連耳朵尖都是紅的,她從來沒有想過韓奕會說喜歡她。
見于曉萱沒有任何反應(yīng),韓奕的心一點一點涼下去,漸漸涼透,他抓著于曉萱的手松了松,最后垂落下來,“你不喜歡我也沒有關(guān)系,你就當(dāng)我剛才的話就是一個玩笑。”
于曉萱一直低著頭,聞言,轉(zhuǎn)身就走,韓奕眼底冰涼,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韓奕,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你,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想想清楚。”走到病房門口,于曉萱忽然來了一句,聽到韓奕耳中,卻仿若天籟,他看向病房門口的方向,看見的就只是于曉萱的衣服一角。
韓奕的嘴角高高揚起,笑得像一個孩子。
之后幾天,一直到韓奕出院了于曉萱都沒有出現(xiàn)在病房里,韓奕忍不住猜測是不是這個丫頭想清楚了之后發(fā)現(xiàn)不喜歡自己,所以就逃了?
這么一想,韓奕心中越發(fā)著急,提前一天就出院了,直接趕到片場,卻沒有看見于曉萱,一問之下,才知道前兩天于曉萱的家里出事了,她已經(jīng)趕回國了。
韓奕給于曉萱打了電話,但是電話一直關(guān)機,又給沈清瀾打了電話,“小嫂子,你知道曉萱在哪里嗎?”
那邊的沈清瀾不知道說了什么,韓奕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掛了電話,直接開車去了機場,買了最近一班的航班回國。
韓奕匆匆趕到于家的時候,開門的是沈清瀾,“小嫂子,曉萱人呢?”
沈清瀾指了指于曉萱的房間,韓奕走過去,敲了敲門,“于曉萱,是我,我是韓奕,你開門。”
里面沒有任何動靜。
“她昨天從醫(yī)院回來之后就把自己關(guān)了進去。”沈清瀾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于曉萱緊閉的房門,神情悲傷。
韓奕只感覺自己的喉嚨很是干澀,“于曉萱的父母怎么會突然……”他剛剛接到消息,于曉萱的父母在兩天前去世了,死于一場交通意外,于曉萱連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意外車禍,卡車司機酒駕。”
兩天前,于曉萱的父親于瑋帶著妻子去機場,想要去F國看女兒,結(jié)果車子開到半路,經(jīng)過一個紅綠燈口的時候,忽然一輛大卡車迎面開來,直直地撞上了于瑋的車子,小轎車被大卡車壓住,于瑋和妻子當(dāng)場死亡。
事后才知道,當(dāng)時那個大卡車的司機是酒駕。
韓奕一直都知道于曉萱有個很幸福的家庭,她的父母夫妻恩愛,對這個唯一的女兒也很是疼愛,父母的驟然離世,對于曉萱來說,是個不能承受的打擊。
沈清瀾將一把鑰匙遞給韓奕,“你進去看看她吧。”
韓奕接過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禮,于曉萱坐在地上,面無表情,懷里抱著父母的照片。
“曉萱。”韓奕蹲下來,輕聲喚到,于曉萱沒有任何反應(yīng),韓奕在他的身邊坐下來,后背靠在墻上。
“曉萱,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曾失去過我最愛的人,你大概不知道吧,我的媽媽在我二十的時候就走了,是被我爸的小三活活氣死的。
當(dāng)時我正在國外留學(xué),等我從國外回來,我連我媽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問我父親,在我媽死后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內(nèi)就跟氣死我媽的那個小三登記結(jié)婚了,而且還帶著那個女人登堂入室。我爺爺為了安撫我外公他們,將我父親趕出了公司,死之前直接將公司給了我,我父親想得到公司,聯(lián)合公司里的股東和高層想要將我趕出公司,那一年我才二十五歲。”
韓奕低聲講述著自己的故事,他不知道于曉萱能聽進去多少。
“其實我父母的感情一開始是很好,但是我出生以后,先天不足,身體很差,我媽為了照顧我,將絕大部分的精力都轉(zhuǎn)移到了我的身上,忽略了我父親,就連我父親出軌都不知道。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不幸的家庭中,而你比我幸運多了,起碼你的父母感情很好,很愛你,而我,愛我的那些都走了,只剩下一個虎視眈眈盯著我,隨時準備把我踢出公司,將我取而代之的我的親生父親。”
于曉萱的眼珠子動了動。
“我二十五歲那年,因為我父親聯(lián)合公司高層想要罷免我,我直接將很多不服我的人開除了,那一次韓氏集團元氣大傷,差一點就撐不下去了,我當(dāng)時經(jīng)常連續(xù)幾個通宵不睡覺,就為了能想出一個好的辦法挽救公司,而我的父親卻想利用我去聯(lián)姻,他偷偷背著我給我訂了一門婚事,條件就是對方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呵呵,在我父親的眼中,我的作用就是換錢,而那時候,我的父親并不缺錢,我爺爺把我公司給了我,但是卻給他留了很大的一筆錢,足夠他瀟灑的度過后半輩子,可是就是這樣,他依舊覺得不夠。”
韓奕頓了頓,沒有再說話,想起這段往事,即便已經(jīng)對那個父親沒有任何感情,但是心臟處還是會抽抽地疼。
“然后呢?”于曉萱開口,聲音嘶啞。
韓奕眼中一喜,“然后我送了我那所謂的未婚妻一場好戲,當(dāng)場讓她看到我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甚至上了報紙雜志的娛樂頭條,當(dāng)場打臉,兩家的婚事自然就接觸了,而我的花名就是從那個時候傳出來的。”
“知道后來我的父親如何了嗎?我設(shè)計讓他的真愛染上了賭癮,輸光了所有我爺爺留給他的財產(chǎn),讓他們只能看我的臉色過日子。”
“于曉萱,我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從我的爺爺和媽媽去世以后,我的心中就再也沒有了所謂的親情,我憎恨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毀了這一切,一直到你的出現(xiàn)。”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愛上你的,初見時,你和小嫂子去相親,當(dāng)時我跟衡逸就坐在離你們不遠的地方,當(dāng)時我們的注意力都在小嫂子身上,根本沒有多去注意你的存在。我甚至沒有記住你長得什么樣子。后來小嫂子給我打電話,讓我留一個海選的參賽名額,我就是從那個時候留意你的。”
“說真的,你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臉蛋你不夠漂亮。,身材你也不夠火辣,甚至脾氣還不好,整個就是一個帶爪子的小野貓,還有點蠢,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我時不時地關(guān)注你,就連自己什么時候弄丟了我自己的心都不知道,等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你已經(jīng)住進了這里。”韓奕說道這里,拿起于曉萱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讓于曉萱感受到心臟的跳動。
“于曉萱,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所以你要不要做我的親人,我知道自己的過去不夠干凈,如果我早知道有一天我會愛上一個你,那么我肯定會為你守身如玉,過去我無法改變,未來我只會有你一個女人,我不會讓我母親的悲劇在你的身上上演,挽回代替你父母,陪你一起哭,一起笑,給你所有你想要的幸福,一直到人生的最后一刻,所以,于曉萱,你愿意讓我做你的親人,陪你一輩子嗎?”
韓奕的聲音溫柔,低沉,卻認真。
“你真的會陪我一輩子嗎?”良久,于曉萱開口。
“會。”韓奕肯定的說到。
“韓奕,我的爸爸媽媽沒了,我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了。”于曉萱哭了出來,這是這么多天里她第一次,從醫(yī)院回來以后,她就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韓奕將于曉萱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不,你還有你,以后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絕對不會離開你,我會給你一個家,我們會生一個孩子,我會讓你人生再一次完美。”
于曉萱揪著韓奕胸前的衣服,嚎啕大哭,沈清瀾站在門口,看著里面互相擁抱著取暖的兩個人,轉(zhuǎn)身離開了。
于曉萱父母的葬禮安排在三天后,這三天里,韓奕一直陪著于曉萱,寸步不離,于曉萱依舊很少說話,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發(fā)呆,但是至少會吃一點東西。
葬禮是沈清瀾和方彤還有韓奕幫著操辦的,葬禮那天來的人并不多,除了沈清瀾幾個,就是于家的親戚,韓奕全程陪在于曉萱的身邊,甚至以于家女婿的身份送客。
等葬禮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韓奕剛想送完一批于家的親戚去酒店,回來就看見于家的客廳里坐著幾個眼熟的人,韓奕記得似乎是今天在葬禮上出現(xiàn)過的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坐在于曉萱的身邊,一臉的悲戚,“曉萱,我們也沒想到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可是大哥和大嫂唯一的血脈,可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于曉萱的臉上沒什么表情,這幾日她的情緒一直處于低谷,親人的驟然離世,于曉萱能振作起來參加他們的葬禮已經(jīng)是在強撐。
女人是于曉萱的二嬸兒,見于曉萱沒有反應(yīng),跟于曉萱的二叔對視看了一眼,“曉萱,我知道大哥大嫂的離世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你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你爸媽振作起來。”
于曉萱終于抬起眼看了女人一眼,“多謝二審兒關(guān)心,我很好。”
二叔給二嬸兒使眼色,二嬸兒開口,“曉萱,以后你就是我跟你二叔的孩子,我們會把你當(dāng)做自己的親生孩子疼,以后你就搬來跟我們住,房間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就在你堂姐的隔壁,你們姐妹倆可以做個伴。”
于曉萱聽了這話,就連眼神都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是看著二嬸兒不說話,二叔瞪了妻子一眼,“曉萱,你二嬸兒說的對,以后你就是我跟你二嬸兒的孩子。明天就跟我們回家,以后你跟你爸的公司二叔都會照顧好,以后等你找到婆家了,這個公司就作為你的陪嫁。”
于曉萱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叔,“二叔,我爸才剛死,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公司,你的這個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
二叔臉色一青,“什么叫我想要你爸的公司,我是替你照顧,你現(xiàn)在做了大明星,哪里有時間照顧公司,這個公司是你爸的心血,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它毀了吧。”
二嬸兒深以為然得點點頭,“曉萱,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想要你的公司,這個公司是你爸留給你的,我們不會要,你二叔剛才也說了,是替你管理幾年,等幾年以后你找了婆家,這就是你的嫁妝,我們女人結(jié)婚,要是沒點嫁妝傍身,以后到了婆家是要受欺負的呀。你是大哥大嫂唯一的血脈,我們怎么忍心讓你受別人的欺負。”
“呵呵,幫忙管理?”于曉萱冷笑,冷眼看著自己的二叔和二嬸兒,“把公司交給你們以后我還能拿得回來嗎?”
自己的二叔和二嬸兒是什么德性于曉萱再清楚不過,當(dāng)初自己的父親還活著的時候就一直惦記著他們家的公司,時不時就到家里來讓父親讓二叔進公司幫忙,如果不是媽媽堅持,恐怕現(xiàn)在二叔早就進公司了。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二叔一家跟討厭她媽媽,認為要不是她媽媽阻攔,他們早就得到了公司。
“曉萱,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們是你的親二叔二嬸兒,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你說這話不是在寒二叔的心嗎?”二叔作沉痛狀。
二嬸臉色也很是難看,仿佛被于曉萱?zhèn)诵牡哪印?br/>
“誰說曉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了,我不是人嗎?”韓奕寒涼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二叔和二嬸兒看去,就看到了今天在葬禮上看見的那個年輕人。
今天韓奕一直陪在于曉萱的身邊,倆人自然是認識的。
“你是誰?”二叔打量了一眼韓奕,問道,
韓奕在于曉萱的身邊坐下來,“我是于曉萱的男朋友,以后會是于曉萱的老公,她的家人還有我。”
“曉萱根本沒有男朋友,年輕人,做人要誠實。”二叔推了推臉上的眼睛,嚴肅地說道。
二叔這種人韓奕見得多了,笑了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二叔是吧,曉萱現(xiàn)在正處于事業(yè)上升期,所以并沒有對外公布戀情,我是曉萱的男朋友這件事曉萱的父母也是知道的,你們不知道,只能說明你們跟曉萱家的關(guān)系不好。”
二叔的臉色鐵青,只是不等他開口,韓奕就繼續(xù)說道,“你們剛才說要接曉萱去家里住,我看就不必了,我是曉萱的男朋友,以后我會照顧她,曉萱要是沒有時間管理公司,我們會找職業(yè)經(jīng)理人管理,他們是專業(yè)的,總比你們這些門外漢來的好吧。”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二叔和二嬸兒的臉色很難看,但是對上韓奕寒涼的目光,卻說不出其他的話來,只能看著于曉萱,“曉萱,你看看你找的什么男人,這說的是人話嗎?我怕跟你二叔就是好心,結(jié)果被他說的,我們成了什么人了,要是傳出去,我們還要做人嗎?”
“既然二叔和二嬸兒不是那樣的人,那么自然是不會在我爸剛死的時候就惦記我們家的公司,既然如此,二叔和二嬸就回去吧,公司的事情就不勞煩你們費心了,我會找職業(yè)經(jīng)理人打理,不會讓我的心血就這么沒了。”
二嬸兒臉色一僵,干干地笑了笑,“曉萱啊,職業(yè)經(jīng)理人畢竟是外人,對公司哪里有自己人來的上心,你二叔平日里也沒有什么事情,幫你管理一下公司也不要你的錢,這樣你既省錢也放心不是。”
于曉萱抬眸,直直地看著二嬸兒,“說來說去,二叔和二嬸兒還是想要我家的公司是嗎?我不妨直接告訴你們,就算是我把公司賣了,我也不會將公司交個你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我爸早兩年就立了遺囑,他們死后,所有的財產(chǎn)都是我的,你們就是想跟我打官司也沒有任何贏的勝算。”
二叔直接黑了臉,看著于曉萱滿臉的怒氣,“于曉萱,我好歹是你的親二叔,你就是這么跟長輩說話的?”
于曉萱不甘示弱,“你也知道自己是長輩,你還記得我爸是你的親哥哥?我爸爸剛剛?cè)ナ溃Y(jié)果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爸的公司拿走,你們可別忘了,當(dāng)初這個公司是我爸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你們沒出一分錢一份力,現(xiàn)在就想吃現(xiàn)成的,是不是將我當(dāng)成傻子了?”
“好好好,于曉萱,你既然這么給臉不要臉,我們就走著瞧。”二叔拂袖而去,二嬸兒狠狠瞪了一眼韓奕,。趕緊追了上去。
于曉萱的渾身的力氣瞬間抽離,癱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無神。
韓奕擔(dān)心地看著她,“曉萱,你還好嗎?”
于曉萱的焦點集中在韓奕的臉上,輕輕開口,“韓奕,你抱抱我。我冷。”
韓奕的心狠狠一抽,將于曉萱緊緊地抱在懷里,感受著她輕輕的顫抖,“于曉萱,不要怕,你剛才很勇敢,以后你也要這么勇敢,堅強,就算是不勇敢也沒有關(guān)系,你還有我,你不是一無所有的,你記住,不管你最后失去了什么,你都還有我,你父親的心血我會替你守護。”
于曉萱狠狠點點頭,埋在韓奕的懷中,不說話,她好累,真的好累。
“韓奕,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你千萬不能背叛我。”于曉萱輕聲開口,聲音顫抖。
韓奕輕笑,“傻瓜,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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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遺囑讓她重新回到Z市,結(jié)果,出師未捷身先死,家門還沒進就掛了。
so?就這樣?
“喂喂,別人重生都有記憶,為毛我沒有?記憶沒有也就算了,攻略來一本啊喂!”
一窮二白且沒有記憶攻略的她,帶著人人唾棄的小拖油瓶回到司徒家,她這才知道,身陷囹圄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現(xiàn)在的狀況。
一人生,兩人活,她到要看看還有誰比她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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