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統(tǒng)兵出征
第四百七十三章 統(tǒng)兵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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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在凌柱的建議下。在京郊舉行了盛大莊重的誓師儀式,胤禎和齊玨穿著亮銀鎧甲,各帥所部跪在高搭好的彩臺之下,康熙分別授軍旗給他們,敬上三碗壯行酒,隨后語重心長的說道“雖然你們分頭統(tǒng)兵,但朕希望你們能相互倚角,互通音信,你們一個是朕的皇子,另一個為是朕的侄女婿,朕相信你們二人會心無芥蒂,莫要讓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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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禎搶先答話“請皇阿瑪放心,兒臣一定會善待齊玨。”齊玨站直身子,白凈清秀的臉上,雙目生輝,渾身上下透著剛烈之氣,向康熙行軍禮,朗朗說道“皇上,奴才是軍人,以服從皇命為天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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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的目光在眼前的兩人身上掃過,越過臺下跪地的兵勇。望向西北,凌柱站在康熙身后,悄悄向近衛(wèi)軍打了一個手勢,十六面大鼓敲響,臺下的兵勇唱起雄厚的軍歌,渾厚肅殺的聲音,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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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抬起右手有力的振臂一揮,高聲喝道“朕的勇士們,朕在此為你們壯行,凱旋之日,朕必親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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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齊玨帥氣的撩開盔甲,單膝跪在康熙面前,抽出腰中的寶劍,率先山呼萬歲。胤禎心中不服,但他始終慢齊玨一步。凌柱低頭,十四阿哥哪怕再機靈,在煽情上又怎么能比得過齊珞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齊玨?古人的煽情來來回回就是一個哭而已,哪有現(xiàn)代的那些手段?這也算是穿越者的優(yōu)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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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玨騎在馬上讓了胤禎半個馬身,最后回頭忘了一眼在日光下越發(fā)耀眼莊重的京城,知曉這不是最后一次出征,但卻是他單獨統(tǒng)兵的第一次,右手放到胸口,按住妻子和姐姐給的護身符,想到自己那一對活波可愛的女兒,齊玨沉穩(wěn)的臉上露出一分的柔和笑意,姐姐,球球羽翼已成。要展翅高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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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望著遠去的兵勇,喃喃感嘆道“朕要是再年輕幾歲,必會御駕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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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皇上,雛鷹展翅,名震九州。”康熙回神,自然瞧出凌柱眼里的那分擔(dān)憂,拍了一下他的肩頭“隨朕回宮,陪朕打棋譜,曉得送子出征,并非易事。”凌柱隨著康熙進了皇宮,留下了眾人對這場莊嚴送行儀式的議論,以及致遠公凌柱終生洗不清的寵臣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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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玨出征,齊珞自然憂心,但她此次卻表現(xiàn)的很堅強,不像上次那般彷徨不安,她知曉如今齊玨只是進扎青海,戰(zhàn)火不一定就立刻燃起,而且作為統(tǒng)兵的將領(lǐng),危險應(yīng)該少上許多。但面對胤禛那分別扭的關(guān)心時,齊珞當然表現(xiàn)的如同小女人一樣,躺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的別樣的疼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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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對于齊珞的依戀很滿足。觀察入微的胤禛自然能發(fā)覺齊玨兩次出征時她神情的不同,輕聲詢問懷中的齊珞“不擔(dān)心齊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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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是不擔(dān)心,而是我相信他的實力和才華。”齊珞撐起身子,散開的發(fā)絲輕掃過胤禛胸膛,“雄鷹總是要翱翔于天際的,齊玨是飛得最高最遠那只雄鷹。”見到胤禛發(fā)愣的神情,黑曜石般的眼里含著一絲的激賞,齊珞心中得意,不過還是臉一紅,倒在胤禛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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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于齊珞的投懷送抱,胤禛自然不會拒絕,左手熟練的挑開齊珞的**衣,像泥鰍一樣滑了進去,掌下細膩光潔的肌膚仿佛蘊藏著勃勃的韌勁,讓他流連忘返,齊珞按住他的手,喘氣微微,晶亮的眼里透著一分的渴望更帶著幾分的羞澀,勉強恢復(fù)清明,齊珞明白胤禛這幾年會非常的忙,籌集糧草銀兩的重擔(dān)都會落在他身上,但出盡風(fēng)頭的可能是十四阿哥,康熙也會成就千古圣名,只有他做的最多,卻什么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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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心中泛起幾分疼惜,手慢慢的松開,胤禛含笑的吻住齊珞仿佛抹著蜜糖般的唇瓣,火熱的夜晚,自然有個火熱的開始。在齊珞那若有若無的相邀渴求之下,胤禛自然將她吃干抹凈,很是飽餐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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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散去,胤禛并沒有立即睡去,也沒有讓她起身清理二人身上的污穢,而是在齊珞白玉般的身子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像是烙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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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爺,我有話說。”胤禛輕吻停了下來,齊珞臉上透著疲憊之色,她身子已經(jīng)好上許多,不再畏寒,房事過后也沒有昏睡過去,胤禛暗啞的吐出一個字“說。”雙手卻沒有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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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弘時,弘時。”齊珞連忙開口,胤禛手停住,托起齊珞的下巴,眼中帶著探究“你想為他求情?你難道不曉得若是晚一步,弘旻弘歷會是個什么后果?他們可是爺?shù)牡兆樱脩冶荒莻€不爭氣的東西給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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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弘時魯莽行事,隨后又不顧兄弟之情,貪生怕死。”胤禛的語氣越發(fā)僵硬憤怒,眼里閃著失望,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雍親王府的臉面都快讓他丟盡了,好在有弘旻弘歷的兄弟相扶,爺又使些手段壓下了那些弘時的傳言,他不要臉面,爺還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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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輕撫胤禛僵硬的五官,揉開他緊皺的眉頭,柔聲開口“您還不曉得我的性子?那種賢惠我寧愿不要。”胤禛面色緩和下來,心中有分明悟“是不是有人求情了?府里的人沒有那么大膽子,宮里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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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晌午過后,額娘指派個女官到了府里。”齊珞覺得手腕被胤禛抓得生疼,微微皺眉。胤禛忙松開,揉著手腕處那及淡的青痕。“女官倒是很規(guī)矩,語調(diào)輕柔,沒有任何冒犯之處,額娘的原話是弘時固然有錯,但念在他從小不在生母身邊,我又帶他難免有所疏忽,好在弘時沒有闖下大禍,因此額娘想讓爺饒了他這遭,弘時知曉教訓(xùn)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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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從小不在生母身邊?”胤禛緊咬著牙根重復(fù),面色陰沉的可怕,齊珞縮了縮身子,遲疑了一瞬緊緊抱住他的腰,胤禛合上眼睛,再睜開時,眼里已沒有剛剛疾風(fēng)暴雨般的怒氣,恢復(fù)往日的冷靜,看著胸前撒嬌依賴的齊珞,暗自嘆氣,你可知曉那只野熊是老八的手筆?弘時是逞強,還是同老八合謀,根本就無從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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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并不為弘時擔(dān)憂,爺雖然對他處罰嚴厲,但未嘗沒有嚴父之心,盼望著弘時爭氣。只是若是懲罰他狠了,會不會掀起別的風(fēng)波,八阿哥他們可是等著抓您的錯呢,還有三嫂,前兩日偶遇,話里話外也都是賢惠,善待庶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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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好得很,他們這就是見不得爺如意。”齊珞輕撫胤禛的胸膛,低聲說道“弘時罰也罰過了,若是太過,還不見得有何難聽的話傳出,我雖不在意名聲。可我擔(dān)憂影響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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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從明起,就免了弘時的責(zé)罰,爺再給他多請兩個飽讀詩書之人,要讓他曉得何謂兄友弟恭,通曉嫡庶之道。”胤禛將錦緞棉被蓋在二人身上,閉上眼睛,輕聲道“弘時的事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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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于弘時,齊珞根本付不出一分的關(guān)愛,她只是希望,不讓胤禛背負殺子之名,其它的一切都看弘時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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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雖然閉著眼睛但卻沒有睡意,他惱怒怨恨弘時,但弘時畢竟也是他的兒子,也有父子之情在,見到弘旻弘歷懂事爭氣,就連調(diào)皮的弘晝都透著聰慧,不禁想到,若是當初將弘時放在齊珞身邊教養(yǎng)會如何?是不是...胤禛睜開雙目,看著齊珞半晌,掖好被角暗自嘆氣,以她的性子,弘時真的放在她身邊,又怎么能抓得住她?她偏疼哪個都會更引起紛爭,弘時也不見得會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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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翌日,胤禛在書房叫來弘時,免了他的責(zé)罰,弘時如卸重負,苦日子終于熬過去了,低聲認錯“阿瑪,兒子不會再讓您失望,一定好好的照料弟弟們。”胤禛盯了弘時半晌,開口教訓(xùn)“管好你自己也就是了,弘旻他們要比你爭氣許多,嚴師出高徒,我又給你多請了兩個師傅,不許倚著身份,對師傅無禮,若再讓我曉得你沉迷女色,絕不會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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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弘時連連點頭,心中發(fā)苦,除了在上書房做功課,回府也不得輕松,斂去眼底那分怨恨,向胤禛行禮“謹遵阿瑪教誨。”退到一旁,暗自尋思看來永和宮還是要多去幾次才成,福晉再得寵,再會吹枕頭風(fēng),也壓不過瑪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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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先出去。”胤禛眼里失望神色更重,弘時行禮退了出去,高福上前遞上一份密報,壓低聲音道“宮里傳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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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仔細看了兩眼,后引燃紙張,眼中透著不屑,冷哼道“老十四心未免太大了, 手也伸得夠長。”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胤禛將灰燼碾碎,輕聲說道“恐怕你還不曉得,老十四已經(jīng)對你心生疑慮,爺?shù)挂魄疲诨拾數(shù)乃阌嬒拢銈儠粫茨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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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高福,去知會耿氏,爺今晚去她那安置。”高福心中疑慮,見胤禛由于他的遲疑,面露不悅,應(yīng)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胤禛抬起左手,紫玉鑲鉆的扳指劃過唇邊,低沉的聲音在書房響起“耿氏,耿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