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齊玨服了
第三百九十七章 齊玨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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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對齊玨的盛贊。使得七月如火的季節(jié)更是讓京城炎熱上幾分,王公勛貴自然消息靈通,尤其是康熙輕嚀的那句冠軍侯,引得眾人紛紛猜測,難道齊玨作為致遠(yuǎn)公嫡子不會承爵?或者康熙打算一門雙爵?不管怎么說,齊玨當(dāng)?shù)闷鹬耸挚蔁幔兴较聜餮裕瑢斫y(tǒng)領(lǐng)近衛(wèi)軍之人,必是齊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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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致遠(yuǎn)公爵府自然熱鬧非常,而雍親王府也沒有落下,上門的討要教子法子的人越來越多,齊珞每天疲于應(yīng)付,晚上攤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胤禛瞧見后有幾分驕傲,現(xiàn)在的齊玨就是他嫡子的將來,不,他自信弘歷他們比齊玨會更出色,齊珞的疲憊也讓他有絲心疼,更何況王府貴客盈門,落在康熙眼中并不妥當(dāng),于是。胤禛直接下命令“雍親王福晉身子有恙要靜養(yǎng),不能被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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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才止住了頻繁登門的眾人,齊珞對胤禛心存感激,更是有些柔情蜜意,伏低做小之態(tài)讓胤禛很是滿足,而幾日之后,齊珞捶著腰肢,看到鏡子里自己的黑眼圈暗自磨牙,服侍胤禛仿佛比應(yīng)對貴婦福晉還要累,不過,也不得不承認(rèn),如今的她確實越長越好,如同盛開的牡丹嬌艷欲滴,又如同迎著寒風(fēng)綻放的紅梅透著一分高潔,既有著**的嬌媚有帶著一絲閨閣女兒般的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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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重新做過面膜之后,齊珞輕撫充滿彈性晶瑩白皙仿佛透著珍珠般柔光的臉頰,滿意的點頭,重生穿越也是不錯的嘛。“福晉,齊玨少爺?shù)搅恕!遍T外紫英的聲音傳來,齊珞微挑了一下眉頭,都是你大出風(fēng)頭惹出來的事情,瞧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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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玨領(lǐng)著弘歷走了進(jìn)來,齊珞仿佛像沒瞧見一般,輕搖著玻璃杯子喝著果汁,甚至還能將杯子轉(zhuǎn)出花樣來。弘歷和齊玨對視一眼,從彼此的雙目中能瞧見他們兩人的無奈,倒底怎么惹到她了?二人同時的嘆氣搖頭。用手背擦擦額頭上的汗,瞧著他們兩人統(tǒng)一的動作,齊珞再也憋不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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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額娘好厲害,杯子還能這么玩?”弘歷眨著眼睛拍手贊嘆,齊玨輕輕敲了一下弘歷的額頭,討好的看著齊珞,輕喝“姐姐當(dāng)然厲害了,這還用你說。”弘歷不滿的捂著額頭,輕聲喊疼,“我再厲害,哪有致遠(yuǎn)公的嫡子齊玨厲害?這上門的人都快把雍親王府的門檻踏平了,致遠(yuǎn)公爵府已經(jīng)踏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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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弘歷捂著嘴顫抖著小肩膀偷笑著,齊玨瞪了他一眼,拉長聲音“姐,姐。”湊到了齊珞面前,輕輕搖著她的胳膊,弘歷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面前撒嬌的是小舅舅?就是名滿京城的被人稱贊為驃騎遺風(fēng)的齊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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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嘆了一口氣,細(xì)細(xì)的打量齊玨。真的長高長大了,身上的青澀稚嫩幾乎完全褪去,長期操練雖然無法改變他白皙清秀的臉蛋,但炯炯有神的眼里多了幾分英氣,抬手捏住了他的耳朵,“疼,疼,姐,疼。”齊玨面上五官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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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同你說過什么來著?”明知他在裝模作樣,但齊珞還是放開了手,輕輕的揉著他的耳朵,“姐,我曉得你想說什么,但是領(lǐng)兵征戰(zhàn)就是我的宿命,姐,我不會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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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球球呀,你要記得,不許驕傲不許輕敵,沙場不是僅僅就就靠勇氣和戰(zhàn)術(shù)的,軍需糧草環(huán)境吃食同樣重要,而且你要記得入口的東西更是要格外的小心,驃騎將軍一生不敗,卻英年早逝,當(dāng)初我同你講過的,你要當(dāng)心,不要讓阿瑪額娘傷心,你要出事,姐姐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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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眼里閃動著一絲淚光,她明白仗恐怕是要打的。這恐怕就是改變歷史的代價,雖然她同齊玨是姐弟,但齊珞真得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愛,想到兒時的球球那么可愛,如今長大了卻要去生死未卜的戰(zhàn)場,這怎么能讓她放心?上次父親出征回來受了傷,齊玨要是出事了,該怎么辦?可那是他的志向又怎么能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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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拉著齊玨坐在她旁邊,細(xì)細(xì)的交代起來,什么毒蟲蚊子等等,甚至說到興起就連化學(xué)戰(zhàn)也冒了出來,等到醒悟過來,弘歷一臉崇拜的稱贊“額娘,您太厲害了,弘歷的額娘果然是別人都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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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玨用心的聽著,他一直知道自己姐姐的本事,所以并不感覺太吃驚,雖不見得懂化學(xué)戰(zhàn)是何種戰(zhàn)法,但覺得思路開闊了不少,以前阿瑪所教的,一下子明了清晰起來,拉住齊珞的手,保證道“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凱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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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先是小聲叮囑弘歷不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弘歷拍胸脯保證,后又看著齊玨,忍了忍,最后問道“球球,同姐姐說,你中意什么性子的閨秀?雖然你的婚事在皇上手中,但還是能有一定自主權(quán)的,不過,姐姐同你說。身份還不能真的太低,不是瞧不上小門小戶,而是她必須要能擔(dān)得起公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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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玨白凈的臉上涌出一絲紅暈,尷尬的輕咳兩聲,低嚀“我不挑的,像你這樣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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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們在說什么?”胤禛的聲音傳來,齊珞一驚,他怎么會來的這么早,天還沒黑呢,偷偷瞥了一眼秦嬤嬤,見她搖頭,才放心,他應(yīng)該是剛到,起身行禮后,胤禛又重新問了一遍,瞧見齊珞欲遮掩過去,“同爺說實話,弘歷,你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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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弘歷眨眨眼睛瞧瞧齊珞,又瞧瞧齊玨,低著頭想了半晌,突然捂著額頭,“額娘,我頭疼,好疼。”齊珞抱著他,輕輕按著弘歷的腦袋,“爺,弘歷沒有聽清,我們剛剛在說起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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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姐夫,剛剛我在說,我希望我的妻子有姐姐那樣性子。”齊玨站直了身子,硬抗著胤禛散發(fā)出來的怒意,胤禛緩步走向齊玨,屋子里氣氛越發(fā)的壓抑,直到胤禛來到齊玨面前,黝黑的眼睛盯了他半晌,壓低聲音道“你沒有機(jī)會的。你姐姐是獨一無二的。”齊玨抬頭,毫不懼色的望進(jìn)胤禛的略帶一絲陰冷的眼中,同樣低聲道“既然曉得姐姐的好,是獨一不二的,那就更應(yīng)該珍惜,姐夫,您要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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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怔住了,隨即微微點頭,輕輕拍拍齊玨的肩頭,“齊玨,姐夫等著你得勝的消息。”回頭瞧了一眼迷糊的齊珞,輕聲交代“爺今晚有戶部的公文要批,就歇在書房了,你好好招待齊玨。”語畢,胤禛眼底透出露出一絲尷尬,頭也不回匆忙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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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們剛剛在說什么?”齊珞抱著一樣迷糊的弘歷,齊玨盯著胤禛的背影,腦中閃現(xiàn)了從姐姐出嫁后,自己同他的明爭暗奪,吃過虧,占過便宜,能覺察到他的眼底對姐姐的寵溺,對自己的那分疼愛欣賞,尤其是他為用兵不辭辛勞的準(zhǔn)備糧草銀子,這些最不可或缺,卻有是最不顯眼的事情,齊玨微低著頭輕聲說道“姐夫,姐夫,我齊玨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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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弘歷眨眨眼睛,疑惑的問道“額娘,這是不是你所說過的男子漢之間的情意和欽佩?將來我也要同小舅舅有這種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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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嘴角不自在的抽搐兩下,皇帝和將軍,怎么覺得這么的不對勁?齊玨重新坐回齊珞身邊笑著同弘歷一起裝乖逗她開心,或者伙同姐姐教育可憐兮兮的弘歷,從屋里飄散出齊珞清脆的笑聲,弘歷委屈的抱怨,間或齊玨低沉的輕笑,構(gòu)成了一副唯美溫馨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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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練兵自然劍指不甚穩(wěn)定的西藏,由于胤禛在戶部處置得當(dāng),冷面無情,雖然也有虧空,但還是有些庫銀的,其實這些存銀大部分都是羅剎國的賠款,康熙一心想做千古一帝,文治武功他都不缺,就開始施恩于天下,‘永不加賦’一出,收上來的賦稅越發(fā)的少了,要不是胤禛費勁心力謀劃處置,這點庫銀都會剩不下,畢竟天下并不是真的是太平盛世,招災(zāi)的地方幾乎每月都有,賑災(zāi)需要的銀子全都由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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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胤禛為了糧草銀子的事情忙得很,但在心里卻是支持康熙用兵,不僅為了能讓齊玨立下軍功多些籌碼,更多得是從大清江山上考慮,他知曉自己不善兵事,從不像十四阿哥那樣在康熙面前極力表現(xiàn),指望能統(tǒng)兵平亂,而是默默做好應(yīng)該做的事情,同時凌柱也曾暗透消息讓他安心,這次統(tǒng)兵之人必是莊親王世子楊康,所以胤禛更是一副埋頭做事與世無爭的樣子,這些落在康熙眼中,自然圣心更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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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只得到八阿哥等人支持的胤禎想要統(tǒng)兵,就連已被圈禁多時的大阿哥都蠢蠢****,寫下血書上承康熙要戴罪立功,為父盡孝為大清盡忠,康熙瞧了一眼就命人燒掉,下旨對大阿哥看守的更緊,密令看守之人不得有絲毫的放松,并派內(nèi)侍到大阿哥面前,代他狠狠的斥責(zé)他一番,也讓重臣明了,大阿哥不會有任何的復(fù)起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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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五十四年十一月,爭奪領(lǐng)兵將軍愈演愈烈,囚禁咸陽宮的廢太子借太醫(yī)為廢太子妃診病之機(jī),用礬水寫信與外界聯(lián)系,囑大臣普奇舉他為大將軍,被十四阿哥發(fā)覺,深夜入宮奏明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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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手中持著鞏書,看了一遍,搖頭輕笑“朕的二阿哥真乃博學(xué)之士,老十四你做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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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為皇阿瑪盡忠是兒子的孝心,請皇阿瑪明見。”胤禎磕頭,真是得了老天相助,今個兒要不是胤禛身子不爽,這份功勞哪會落在他身上。“皇阿瑪,兒臣愿為您手中的鋒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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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老十四,你的孝心朕明白,你先跪安,朕要再想一想。”胤禎覺得統(tǒng)兵的大將軍離他更近了一些,行禮后心中歡喜的出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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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康熙嘲諷的看著胤禎離去,又瞧了瞧鞏書,心生戒備下旨處決普奇等廢太子的余黨,并當(dāng)著朝臣再次下旨凡大臣上書立儲者,必株連九族,遇赦不赦。眾人明了已近年底,就算出兵也是明年的事,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思,有心的皇子們積蓄力量準(zhǔn)備在明年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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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兵權(quán)總是最耀眼的,可康熙又怎么會讓皇子掌兵權(quán)?凌柱站在朝堂上暗自搖頭,為人子竟然不懂得父親之意,這種暗斗還真是有皇家特色,屏住心神,低頭數(shù)著地上的青磚,暗自盤算應(yīng)該準(zhǔn)備什么物件給齊珞當(dāng)年禮,或者女兒又會給他什么驚喜?還真是值得期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