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兩對夫婦
第二百三十一章 兩對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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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月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眼睛里有些擔(dān)心,畢竟如今不再管理王府的內(nèi)宅了,那有些事更應(yīng)該小心了。如月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有些急了,這個(gè)棋子安排了好久,就這么毀了,那真是太可惜了。只是想到保泰說要親自的查那丫頭,如月的心里更是擔(dān)心了,萬一真的查到她這。旁邊的奶娘抱來了如月的小格格,這個(gè)如今保泰都沒有起名的小格格。如月眼色復(fù)雜的看著她自己的女兒,覺得要是沒有她,自己的那個(gè)兒子應(yīng)該能活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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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揉了揉額頭,如月淡淡的說道“你好好照顧小格格,先把她抱下去吧,我頭疼。”丫頭進(jìn)來稟告說道“主子,王爺來了。”如月一聽,連忙抓住奶娘,將小格格抱在懷里,面露柔和輕輕地拍著。保泰進(jìn)來看見如月一臉慈愛的抱著小格格,眼睛閃過一絲松動,但是想到了齊珞無辜受傷,保泰輕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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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月抱著女兒,偷看了一眼保泰,輕聲說道“爺,小格格已經(jīng)不小了,你看是不是也應(yīng)該起個(gè)名了?”然后將女兒的臉朝向保泰,嬌聲說道“爺,你看咱們女兒多可人疼,看看這雙眼睛這么多黑亮有神,同爺?shù)难劬芟衲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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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格格有些害怕的看著保泰,眼睛是很像,只是里面的只有懦弱和躲閃。保泰愣神想到要是同齊珞生下女兒的話,一定會有齊珞明媚靈動的雙目。保泰冷淡的對奶娘說道“你們先下去吧,爺有話同側(cè)福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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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月伏低小樣的站在保泰身邊,眼睛里透著絲絲的柔情。保泰仿佛像是看不到的說道“今天這事,你做的讓爺很失望,你一向精明怎么會辦下如此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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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爺,妾曉得錯(cuò)了。”如月低頭,輕.聲嬌柔的說道“妾沒有管好內(nèi)宅讓爺失望了,妾以后會安心的照料女兒服侍爺?shù)模蝺?nèi)宅的事,妾沒那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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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保泰嘲諷的笑笑,然后起身來到.如月身邊,用手抬起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爺以為你是聰明的,沒想到同那些女人也沒什么兩樣?你明白不明白,那是四福晉,又是致遠(yuǎn)侯的愛女,你竟然下手,是不是覺得世襲罔替的王爵就穩(wěn)當(dā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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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月心里一緊,面帶委屈的說.道“爺,不是...不是妾...這件事同妾無關(guān),四福晉是妾以前的閨中密友,而且選秀的時(shí)候,妾就一直同四福晉在一起的,妾怎么會害她呢?是哪個(gè)大膽的奴婢亂嚼舌根子,爺,萬不能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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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嗎?是爺冤枉了你?”保泰眼里閃過一絲陰狠的笑.意,湊近如月的耳朵輕聲說了一個(gè)奴婢的名字,如月聽后臉色一變,身子一僵,保泰有些陰柔的說道“怎么,你是不是覺得爺挺好騙的?竟然敢在爺?shù)难燮ぷ拥紫伦鲞@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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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保泰用手抓住如月的肩膀說道“你做的那些事,哪.件能瞞的過爺?你的那些手段也不見得就高明到哪去?爺只是看個(gè)熱鬧不想理而已。可是你竟然...你竟然敢出手傷她,你是不是真當(dāng)爺是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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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月臉色蒼白,喃喃的說道“爺...妾...妾。”保泰輕笑了.一下,放開如月的肩膀說道“爺?shù)男乃迹阋矐?yīng)該曉上幾分的,爺沒想瞞你,本想借著你們的關(guān)系,不過如今看來你是真的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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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爺,你就不怕妾.說去出嗎?”如月豁出去的說道“那可是四福晉,你就不怕四阿哥曉得,你就不怕皇上賜四福晉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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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保泰輕輕的將如月散落的發(fā)絲,攏到耳后,輕聲說道“你是沒有機(jī)會說出去的,而且實(shí)話告訴你,爺當(dāng)年就曾向皇上請求指婚,而且致遠(yuǎn)侯如今的圣寵,你說皇上到底會賜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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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月眼睛里閃過一絲不信,輕聲問道“爺,當(dāng)年你不是求指婚的對象是我嗎?怎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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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京城第一美女,那只是皇上給爺?shù)囊粋€(gè)補(bǔ)償罷了。”保泰嘲笑的說道“她是必為嫡福晉的,爺只是棋差一步而已。當(dāng)年的第一美女在爺眼里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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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嫡福晉?嫡福晉嗎?為什么她能得到這些?她哪點(diǎn)比我強(qiáng)?”如月神情有些落寞,喃喃自語的說道“當(dāng)年我是才貌雙全,她只是個(gè)...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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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保泰狀似安慰如月,輕輕地拍著如月的肩膀,低聲說道“她在爺眼里就是獨(dú)一無二的,而且她命好,出生高貴,天生福相,那可是皇上親自手書的。你,哪點(diǎn)比她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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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月的眼淚流了出來,保泰用手輕輕地擦了擦,輕聲說道“流淚了?爺最討厭女人哭了,爺給你機(jī)會,你好好的想想吧,怎么得到爺?shù)臍g心才是最重要的。”說完這些,保泰轉(zhuǎn)身離開了,來到外面,保泰抬高聲音說道“側(cè)福晉身身體不適,神情恍惚,給爺好好地伺候著,封閉側(cè)福晉的院落,讓側(cè)福晉安心靜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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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月聽到這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淚止都止不住,四周環(huán)顧了一眼,難道以后就只能在這枯死了?如月咬緊了牙齒,閉上了眼睛覺得不甘心,一定不能放棄,只要有一絲機(jī)會,只要能生個(gè)兒子,那么就有希望。如月擦干眼淚,閉上眼睛,先這樣吧,等到孝期過后想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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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被胤禛帶回了皇子府,看著胤禛那陰沉的臉色,齊珞喃喃的說道“好像是我受傷了吧,你這種臉色是對待病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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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抓住了齊珞沒受傷的手,將她帶進(jìn)自己的懷里說道“怎么回事?同爺這么說話,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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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眨眨眼睛,齊珞僵在了那,好像最近真是這樣?難道為胤禛生了兒子就翹起了尾巴?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胤禛將齊珞勒的更緊了些,輕聲問道“你說爺應(yīng)該怎么對待病人?”胤禛輕輕的吻了一下齊珞的耳墜,喃喃的問道“是這樣?還是...”突然想到了此時(shí)正是裕親王的孝期,胤禛眼睛暗了暗,松開了齊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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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端起茶杯,想了想,淡淡的說道“爺看你同裕親王府倒真是八字不合,以后就不用再去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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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如謝重負(fù)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里透著喜悅,畢竟誰也不想受傷的。看著齊珞的神情,胤禛覺得很滿意,今天齊珞竟然連一個(gè)眼色都沒有看那兩個(gè)人,看來齊珞是真的從來沒將他們放在心上。不過想到了凌柱,胤禛仔細(xì)的看著齊珞,她同凌柱一向親厚這胤禛是曉得的,可是從來就沒有在眾人面前這么的撒嬌過,胤禛可不信齊珞由于手傷,腦袋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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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今天你對致遠(yuǎn)侯是怎么回事?”胤禛盯著齊珞問道“你不是不分輕重的人,同爺說實(sh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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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嘆氣輕聲說道“天真的四福晉,總比有心計(jì)的四福晉要好吧,而且如今京城這么亂,我哪敢給你添麻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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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很滿意,這才是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看著齊珞接著問道“齊珍有了身子,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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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渴望的盯著面前的橘子,真的好想吃,根本就沒有聽到胤禛的問話。胤禛看齊珞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對著橘子發(fā)呆。胤禛搖搖頭,這丫頭,這丫頭,時(shí)而天真時(shí)而精明,倒真是讓人琢磨不透,胤禛覺得這樣也好只要不在大事上犯糊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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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嘆口氣,胤禛拿起桌子上的橘子,剝了起來。等到弄完,將一瓣遞到齊珞嘴邊,齊珞有些吃驚的看著胤禛,但是還是張嘴吃了進(jìn)去。舌尖不經(jīng)意的掃到了胤禛的手指,胤禛閉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后將剛才的問題再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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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吞下了橘子,有些不在乎的說道“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這要看八福晉怎么想,或者要看八阿哥怎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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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愣了一下,喃喃的重復(fù)道“老八怎么想,他當(dāng)然想有兒子了,可是如今...也對,他現(xiàn)在還指著八福晉背后的勢力呢?雖然裕親王府遠(yuǎn)離了,但是八福晉到真是能幫上忙,畢竟宗室也是不容小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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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到了公事上的事,胤禛看著齊珞認(rèn)真的問道“要是咱們府真的門可羅雀,你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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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不是正好,還省了一份支出呢?”齊珞看著胤禛,帶著一絲關(guān)切的說道“只要皇阿瑪不罰四爺?shù)馁旱摼秃茫瑧?yīng)酬少了,也可以多攢些銀錢,省的手里沒錢,心里發(f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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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齊珞的額頭說道“爺就這么窮?這么的難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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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要我說實(shí)話嗎?”齊珞有些為難的看著胤禛,愣了一下,胤禛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你什么事都不許瞞著爺。”嘆了口齊珞接著說道“四爺?shù)故遣桓F,只是這些銀子來的慢去的快,我又不想放利的得銀錢,所以府里也就剛剛能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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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看著胤禛充滿希望的激勵(lì)道“四爺,你真該努力掙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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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搖頭苦笑,看著齊珞亮晶晶的眼睛,像拍小狗一樣,拍拍齊珞的腦袋說道“你放心吧,爺會多給你一些銀子的,將來你更是不會缺銀子,爺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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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齊珞覺得能從小氣的抄家皇子的手里拿出銀子證明自己也是很強(qiáng)的嘛,所以用腦袋蹭了蹭胤禛的手,柔聲說道“四爺,我是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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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胤禛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說道“爺還有事,你多注意你的手,不要再傷到了。”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齊珞拿著那剩下的橘子,喃喃的自語道“給四阿哥當(dāng)福晉真是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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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ps晚上還有一更,今天三更,汗,撒花慶祝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