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都用沒了
“三百萬?剩下的那四十九萬呢?哪里去了?”我媽接過存折,又恢復了長輩的威嚴,用一副教訓子‘女’的口‘吻’詢問道。/read/704/
“剩下的那四十九萬被我‘花’了。”我說道。沒辦法,我只能這么說。我所有的存折當中,只有這張三百萬的面額最小,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上億,由于對我爸媽攤牌這件事兒是臨時決定的,所以我根本就沒事先準備一張正好三百四十九萬的存折。
“‘花’了?”我媽一聽就急了:“四十多萬這么幾天就‘花’沒了?你也太敗家了吧!枉我和你爸還天天累死累活的賺錢供你上學,你這孩子,怎么能這么樣呢?有了錢了就開始學壞了,學人家大款找了個二‘奶’不說……”說到這里,我媽見我臉‘色’有些不好,立刻停了下來。
“你瞎說什么呢,兒子找什么二‘奶’,你沒看顏妍和薇兒那兩個丫頭都那么可愛嗎!”我爸連忙在旁邊勸解道。
“爸,媽,其實這個錢我沒‘亂’‘花’,我只不過是拿去給薇兒的爸爸看病了,他爸爸換腎‘花’了二十多萬,再加上買車什么的,其實也沒‘花’多少,我手里還剩下十幾萬。”我搖了搖頭說道。
“哦!”我媽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怕你年紀小,‘亂’‘花’錢!不過拿去看病倒是對的,‘花’錢要‘花’在正地方!對了,磊磊,這三百萬媽媽替你先保管著,你用的時候再和媽媽要,你沒有意見吧?”
“沒有,媽,你拿去吧,你和爸好好轉轉買套好房子,這間房子每個月還得‘交’租金,樓層還不好。”我繼續(xù)說道:“然后剩的錢你買點好衣服好化妝品什么的,給爸買塊好手表,再買個大哥大……”
“看看,還是兒子了解我,我這塊破表,老是慢……”我爸聽我說完,立刻眉開眼笑。
“去,你瞎起什么哄,有錢了也不能‘亂’‘花’!買什么買,這錢還要攢著給兒子娶媳‘婦’!”我媽揮了揮手說道。
“媽,你兒子我已經(jīng)有兩個媳‘婦’了,你還要再添啊?”我笑道:“這些錢就是給你和爸拿去零‘花’的。第二期的利潤分成馬上就給我了,大概有一千多萬吧!”我不得不這么說道。
“啊!”我媽一愣道:“三百多萬拿去零‘花’?”
“對,爸,媽,你們勞累了小半輩子,也沒享受過什么生活,我就不信你們看電視里面那些大富豪的生活不心動!”我趁熱打鐵道。
“既然磊磊能賺錢,我們做父母的享受一下也是應該的……”果然,我爸有些心動了。
“那……老劉,咱們明天先去看看房子?人家說買房子那就是投資,不動產(chǎn),以后能升值的!”我媽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手表……”我爸試探‘性’地問道。
“媽,你們就放心‘花’吧!兒子是靠自己的本事賺錢,又不是去撞大運買彩票,賺完一次就枯竭了,以后還能賺幾十個三百萬!”我解釋道。
“好吧,說得也是。我這手表從結婚以后就再沒換過,要不我也換一塊?”我媽也開始心動了。
“爸,媽!你們就放心的去‘花’吧!”我笑道。
我媽這才高興的把存折收好,直夸自己生了一個好兒子,而我爸則在一旁吹噓,說:“如果沒有我,你自己怎么生!還是我的功勞!”
“你個老不正經(jīng),在兒子面前‘亂’說什么!”我媽啐道。
“怕啥,你兒子比咱們懂得都多!”我爸詭異的笑道。然后小聲對我說道:“對了,兒子,上次你給我的那個你還有嗎?”
“什么東西?”我奇怪地問道。
“就是那個,你偷‘摸’給我的那個!”我爸賊目盯著我媽的方向,還好,我媽正在研究存折,沒注意這邊的情景。
“什么這個那個的?”其實我已經(jīng)知道我爸說的是什么了,但是我卻故意裝作不知道。
“就是,那個套套……”我爸急道。
“哦,避孕套啊,早說嘛!”我笑著說道:“不是告訴你‘抽’屜里還有嗎!”
我爸聽我說出那三個字后嚇了一跳,趕緊看向我媽,發(fā)現(xiàn)我媽沒有注意,才尷尬的說道:“那個……那個都用沒了!”
我汗!我狂汗!三四盒呢都用完了?這才幾天啊?比我都強悍!我驚訝的看著我爸。
“咳咳!兒子,都是男人嘛,你也理解哈……”我爸紅著臉說道。
“錢都給你們了,自己買去吧,四十多塊一盒呢,你別剝削我了!”我笑道。
“啊!這個……錢在你媽那里……我……”我爸不好意思地說道。
“算了。”我搖了搖頭:“明天我單獨給你開一張存折,給你存十萬塊。當你買點兒煙酒什么的‘私’房錢吧!”我也知道我媽雖然有了錢,但肯定也不會縱容我爸‘亂’‘花’,于是說道。
“太好了!不愧是我兒子,真了解你老爸!哈哈,哈哈!”我爸高興得說道。
“老劉!你跟兒子說什么呢,那么開心?”我媽突然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我爸嚇了一跳,趕緊說道。
和父母‘交’待的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可是另一件煩心的事情卻始終讓我無法是從,雖然我極力的想擺脫出來,但是卻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起來。
我回到房間,關好‘門’。突然有一種久違的感覺。自從何惜緣來我家之后,我就只睡過一次自己的房間,還是因為趙顏妍她們。
現(xiàn)在,何惜緣走了,家里面突然之間少了一個人,變得空落落的,有些寂靜。
這一次,她家里的麻煩都解決了,她應該可以安心的上學了吧?只是我和她臨別時,她說的一些話讓我有些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她叫我再大學等著她,這是什么意思呢?難道是一種暗示?或許是吧,也或許不是。
但是……這個與我有婚約的‘女’孩子,不管怎么說,終究要與我夾纏不清了。
我從上衣口袋里拿出那封葉瀟瀟寫給我的信,靜靜地展開來。
寫信用的信紙和信封一樣,是那種很時尚的帶圖案的香味信紙,我看后有些啞然失笑,在我看來,葉瀟瀟其實還是個小‘女’孩。
我調整了一下心情,向信上看去,只見上面葉瀟瀟娟秀的字跡,一如她平時給我們上課時在黑板上寫的板書,只不過信紙上,有好幾處字跡上有被‘陰’濕了的痕跡,也許是葉瀟瀟寫信的時候流下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