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補刀壓制
曾俊對李多云。
兩人相對而坐,開始選英雄了。
Solo的話,其實還是刺客型英雄比較好。
ad的話有劫,妖姬,男刀,ap的話,有狐貍,小魚人。
但,夏新很清楚,這些英雄曾俊都不怎么會,他的進(jìn)攻能力很弱。
曾俊比較擅長卡牌,發(fā)條,維克托,這種刷子類英雄。
果然,曾俊鎖定了最擅長的卡牌。
估計他就是用卡牌上分的,這英雄起來特別煩人,能單帶,能團,乍看只有兩個技能,后期單挑可一點不弱。
W選牌技能CD才4秒,眩暈?zāi)苡?秒。
你只能在中途這2秒內(nèi)宰了他,不然4秒鐘你得吃到2套WQ,秒人2000血毫無壓力。
但……那是后期,solo是打不到那么后面的,基本6級都會結(jié)束的。
而前期的卡牌是相當(dāng)無力的。
夏新大致也猜到對面會選的英雄了。
一進(jìn)入讀圖畫面,下面果然出現(xiàn)了影流之主的身影。
卡牌對劫!
如果沒有對線的實力壓制,那是非常難打的,哪怕有實力壓制,到了6級也可能會出事。
值得安慰的是,曾俊帶的虛弱加閃現(xiàn),防守型帶法,劫則是傳統(tǒng)的閃現(xiàn)點燃。
比起考核,大家顯然更關(guān)心solo賽的結(jié)果。
連另外幾個考官都放下考核,過來看屏幕上的solo賽了。
仿佛是為了讓夏新安心,曾俊還轉(zhuǎn)過頭,對著夏新比了個大拇指,用卡牌的那種語氣,自信說了句,“勝利女神在微笑。”
夏新干笑著,沒回答。
拿卡牌單挑,等于拿2個技能打人家4個技能。
夏新本來想提醒一句,“線上注意W技能”,但想想沒必要多此一舉,曾俊肯定明白的。
卡牌特別要注意的一點,就是W切藍(lán)牌回藍(lán),線上卡牌一旦用過W技能,基本就等于毫無反抗能力了,這就是給對方一個進(jìn)攻的號角,要格外小心。
卡牌鞋子4紅出門,帶的移速精華,初期移速就很高,走的是靠移速躲技能的路線。
要是把曾俊的對線能力,劃分為兩層,一層進(jìn)攻,一層防御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進(jìn)攻能力很一般,但防御能力相當(dāng)?shù)某錾?br/>
卡牌沒打算消耗劫,幾乎是一個不漏的在進(jìn)行著補刀。
反觀劫則是做著積極進(jìn)攻的一方,一旦能量恢復(fù),就找機會消耗。
大部分技能,卡牌其實還是躲掉了,但總會中那么兩個,血瓶也在被漸漸消耗著。
反觀劫血量幾乎是紋絲不動,也就偶爾被Q萬能牌擦中下,卡牌完全無視他,只管補刀。
在外人看來,怎么看都是卡牌劣勢,5級的時候,卡牌已經(jīng)沒血了,劫身上三瓶血還一點未動呢,血量也是滿的,可說占盡優(yōu)勢。
幾乎是沒有人看好卡牌。
但,夏新知道,這點血瓶根本不算什么。
卡牌5級補刀整整壓了對面10刀,對面太想消耗了,一看卡牌用過藍(lán)牌,馬上W上來消耗,導(dǎo)致兵都漏了,不過卡牌距離把控的很好,偶爾會中Q,但絕不給劫E中,E中減速,可就不僅僅是一個E技能的事了。
卡牌在血瓶被耗完之后,直接上去強刷最后排兵了,哪怕中劫幾個技能也無所謂,沒6劫也秒不掉他,3級Q的QWQ,再補幾下,一排兵就沒了。
自己被劫打掉半血以上,但無所謂,刷完兵直接回塔下,扶著黑色的帽檐,瀟灑的回城了。
劫是刷完下排兵,也只能跟著回城。
這給李多云的感覺就是,對面卡牌十分的穩(wěn)健,顯然是個老手,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對著一個難啃的骨頭,很難下嘴。
6級第一個大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但對方手上有個虛弱,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秒掉對面。
跟預(yù)料的一樣,卡牌出來直接就是探索者護臂,有法強,有護甲,外帶幾瓶紅牛傍身。
劫出的是鋸齒短匕,20攻擊,10點物穿,外加一柄長劍。
夏新看了眼曾俊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表情可不像說的那么輕松,一臉慎重的盯著屏幕,很小心的應(yīng)付著劫的騷擾。
劫盡量的控制著兵線,偏自己這方。
然后6級的時候,在卡牌一個藍(lán)牌刷掉一個兵回藍(lán)的時候,劫靠W突進(jìn),果斷開啟了大招。
在劫在身后現(xiàn)身的一瞬間,卡牌直接交閃跑了,劫也是一個閃現(xiàn)跟上,掛上點燃,卡牌反手交了虛弱。
這一個大招把兩人的雙招都打出來了。
最后卡牌絲血在塔下回城。
劫心想著刷完一排兵回城,能賺一波,
一只命運的眼睛已經(jīng)在頭頂出現(xiàn),卡牌直接飛回中路來了。
“這家伙……”
等走回中路,李多云打開面板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已經(jīng)被拉開20刀了。
卡牌76刀,他才56刀。
因為他一直在想著消耗,卡牌在想著補刀。
李多云忍不住暗罵了句,“尼瑪,這補刀,他從頭到尾只漏了3,4刀吧,這變態(tài)吧。”
這補刀已經(jīng)變態(tài)發(fā)育了。
其實,玩卡牌有個技巧。
就是被壓的時候Q不要Q到太多兵,Q到太多兵,你不僅收不到錢,還會把兵線推過去,這只會讓你死的更快,總有些人喜歡多Q幾個兵,然而這并不加錢,只要看到殘血的,盡量找好角度,把殘血的Q死就好。
這樣不容易漏兵,對方也會把兵線壓進(jìn)來的。
李多云本想繞兵后面不讓卡牌補刀了,不過在吃了卡牌一套WQ,去了一大段血之后,立馬乖乖站兵旁邊了。
最后,他是在看到卡牌98刀的時候,硬是把兵線壓進(jìn)塔,逼不得已,強開大,“禁奧義!瞬獄影殺陣”,在卡牌身上烙上死亡印記,越塔強殺的。
不過在塔下,卡牌秒切黃牌,一個尊貴的金色牌從手中拋出,定住了劫的身體。
然后一個來回的小走位,躲掉了劫的雙Q,直接就站在那,眼睜睜的看著劫死在了防御塔的攻擊下。
也不說多驚心動魄,卡牌完全是憑著補刀把劫給壓死的。
曾俊的特長就是就是一個“穩(wěn)”字,總能穩(wěn)穩(wěn)的發(fā)育。
而且,以他跟零對線的幾十把經(jīng)驗,他感覺的出,這李多云的劫,比零的要差遠(yuǎn)了,對線兩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要輕松多了,自己甚至可以不需要這么認(rèn)真。
跟零打的時候,只要稍一放松,被抓住一個破綻,那就是一命嗚呼。
卡牌扶著帽檐,站在了塔下,淡淡的說了句,“你輸了。”
李多云站起身,陰沉著臉色,低沉著視線瞪了曾俊一眼,“這不算,你就是補刀好了點,solo你根本不是我對手。”
他輸?shù)暮懿环猓髅鲝念^到尾都壓著卡牌打,居然輸了?
這輸了誰能服氣。
“啊?”
曾俊斜睨了他一眼,不屑道,“你怎么說話跟放屁一樣,說好的一血一塔100刀呢,國際慣例的solo規(guī)則,現(xiàn)在輸了想反悔啊,別說補刀,死也是你先死的。”
“那也是被你逼的。”
“你的意思是輸了要賴賬是嗎?”
曾俊一臉賤笑道,“大家都聽到了吧,這人輸了要賴賬啊,快來看啊,滋滋滋,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李多云一看周圍的人臉色怪異的盯著自己,頓時也有些受不了。
他埋頭苦練這么久,就是準(zhǔn)備一雪前恥,哪里想到連跟夏新對線的機會都沒,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也拉不下臉來,只能對夏新發(fā)狠道,“我不服。”
夏新僅僅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很肯定,剛剛卡牌要是自己玩的,第一個大,劫就已經(jīng)死了,有虛弱,有閃現(xiàn),對方又交了那么多技能,他完全能秀死這劫,根本不會拖到100刀。
李多云水平在自己看來還是很次。
如果不是跟尹風(fēng)華動了次手,如果右手還能動的話,自己玩卡牌都能虐他劫!
保準(zhǔn)讓他跳不起來。
再看曾俊……
曾俊暗自抹了把額頭的汗水。
他打從心底,害怕劫這個英雄。
是被殺怕的。
他還清楚的記得,每次剛從家里跑到線上,還沒補幾個兵呢,劫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身后了,哪怕蹲在塔下,都會有一道死亡的X印記印在身上,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炸裂了。
一跟劫對線,他就特別的提心吊膽,主要被殺多了,都打出心理陰影了。
不過,這劫好像也是因人而異的。
而且他知道自己不能輸,如果輸了的話就完了,老六……
曾俊掛著一臉無謂的笑容,囂張的挑釁道,“好了,好了,下一個,這種菜比一邊去,再去練個10年再來挑戰(zhàn)我吧,別浪費我時間了,下一個挑戰(zhàn)者呢?”
不過,沒有人出聲,也并沒有人上前挑戰(zhàn)。
實力不說,段位就擺在那里,誰愿意上去丟人啊。
只是,李多云咬了咬牙,再次出聲道,“solo沒意思,有本事我們比賽啊,那才是最能表現(xiàn)實力的,這是團隊游戲,可不是單人游戲,我們?nèi)司驮谶@了,怎么樣,你敢比嗎。”
曾俊其實認(rèn)識李多云身邊的幾個朋友,李多云畢竟也是核心成員,認(rèn)識的也都是電競社的核心,幾個二隊的,簡單說,除了主隊的幾個人之外,就數(shù)他們最厲害了,也難怪他敢這么猖狂。
曾俊一臉鄙視道,“沙比是嗎,說好的solo,你現(xiàn)在跟我說團體戰(zhàn)?”
李多云一臉?biāo)o賴的表情,“別說有的沒的,推三阻四的,就現(xiàn)在,問你敢不敢接,你不是很囂張嗎,怎么不敢打比賽?”
曾俊當(dāng)然不能接,先不說人有沒有到齊,他也清楚的知道,老六他……
“呵呵,慫了是吧,那就別把話說的這么滿。”
話音剛落,就有別的聲音響起了。
“接接接,既然你都這么強烈要求了,我們怎么能不滿足你呢。”
“是啊,看了這么久,也挺手癢的。”
“唉,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想找虐的。”
“他是不是以為,組個電競社二隊出來,咱們就怕他了。”
“漬漬漬,還別說,被人虐了那么久,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
“額……”
夏新一回頭,發(fā)現(xiàn)寢室里幾個人都在呢,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站在自己身后呢。
“老大,你們……不是考核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