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馬拉雅山雪人
我們在加德滿都轉(zhuǎn)乘一架中型直升機,向東北方飛去。筆@趣@閣wWw。biqUgE。info
一路上機上乘員都很少與我交談,我僅從葛洪那里知道,從玉匣里發(fā)現(xiàn)的地圖上非常清楚的標(biāo)明克諾寺的具體位置,不知道為什么,一向多疑的族長對這張地圖深信不疑,并親自動身去尋找。帶我一同前往,也是族長的意思。
直升機沒幾個小時就到了喜馬拉雅山脈,盤旋在冰封世界的上空。
機上的人都沒有背上降落傘,陸續(xù)的直接向茫茫雪山跳去,他們在半空中打開黑色的羽翼,慢慢下落。
我在機艙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一個救生包,我暗喜,既然沒有,那說明我們不用跟著去。
“搞什么鬼?還不快下去!”還在機上的后卿不耐煩的咆哮。
我弱弱的說:“族長,沒有救生包。”
后卿直接走向我,拎著我的胳膊將我拖到艙門口,一腳將我踹出機艙,在我向下墜的那一刻,我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沒用的家伙。”
風(fēng)在我耳邊如同刀子一樣刮,我下墜的速度愈來愈快,急速落下的我竟然超過比我先跳出的族人。
砰!一聲巨響,我清楚地知道我落地了,慶幸的是我還有知覺,不幸的是,我發(fā)現(xiàn)我的一只腿和一只手臂沒了。
我吃力的爬了起來,將被摔折的脊椎用手板正,將落出的內(nèi)臟塞回肚子皮里,插進肺葉的肋骨也被我輕輕分開。
莉莉絲最先看到我的丑樣,她一落地就笑得花枝亂顫,其他族人也對我露出鄙視兼同情的眼光。
葛洪看著我直搖頭,但他還是十分好心的將我不見的那條腿遞給了我。
幸好剛才在飛機上我才喝了一袋血,我破碎的身體很快就愈合。
當(dāng)一可以正常走路時,我立刻尋找我的右手臂,可范圍實在是太大了,一時半會怎么能找得到。
后卿優(yōu)雅的落在我的面前,一個血琳琳的棒子扔到我懷里,我一看,是我的右手臂。
“你到底是不是血族,膀子就跟面團揉的一樣。”后卿一臉晦氣的說:“離我遠(yuǎn)點。”
我將胳膊接好后,自覺的遠(yuǎn)離這個魔星,我這小身板科經(jīng)不得魔星的幾摔呀!
后卿和贏勾站在隊伍最前面,仔細(xì)地研究地圖,等到他確定之后,我們便跟隨他們倆向北走去。
我走在最后,悄悄的摸出一袋血液吸食起來,胳膊和腿還是不太穩(wěn)固,需要更多的能量來恢復(fù)。
走在我前面的是安德魯.艾伯特,作為尋找者的直接領(lǐng)導(dǎo),他偶爾也會關(guān)心一下我,讓我覺得自己還不至于是透明的。
我們一路向北前行,深入到了一個大峽谷,腳踩到厚厚的積雪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高層們都沒有使用瞬移,看來一是為了節(jié)約能量,幸好他們步行,不然以我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他們。
忽然前面出現(xiàn)一個黑色的物體,急速的向我們奔來,但又在離我們很遠(yuǎn)的地方停住,轉(zhuǎn)而又回頭快速離開。
安德魯.艾伯特在我前面輕聲嘀咕:“雪人!”
想必前面的族長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后卿吩咐下來,原地休息,而一個叫采佩什的長老追尋雪人的蹤跡,打探一番回來說,我們已經(jīng)進入雪人的地界。
莉莉絲看看后卿,擔(dān)心的說道:“但愿我們只是路過。”
后卿大笑幾聲,露出嗜血的眼神說道:“不是就是雪人嘛,來一個,你們給我殺一個,來一窩,就給我殺一窩。”
我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這話,也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不愧是魔星撒旦,動不動都喊打喊殺,我們從別人門口路過,主人家來看看情況很正常,別人雪人并沒有招惹我們,他竟然就想滅了雪人全族。
得到探子的回報后,后卿下令繼續(xù)趕路。之后在我們周圍的雪峰上陸續(xù)出現(xiàn)多個黑色小點。
看來雪人對我們十分的顧忌,他們并沒有靠近我們,而是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
“真煩人!”后卿抱怨著,他瞄了一眼贏勾。
贏勾會意的故意放慢腳步,直到我都走到贏勾前方很遠(yuǎn)時,聽到四周同時巨響,那些跟著我們的雪人全部一齊爆炸。
我低著頭,裝著不在意的跟著隊伍。
乖乖!什么叫做實力,現(xiàn)在就體現(xiàn)出來了,都沒有見到贏勾出招,竟然在瞬間秒殺4個雪人。
關(guān)于雪人的傳說,很早之前我就聽過,據(jù)說他們是介于人和獸之間的的巨人,大多身高在3米以上,他們的行動非常的迅速,身體強健,一般的刀槍很難傷及到他們。
贏勾輕而易舉的就殺了四個雪人,這讓我十分的不安,但又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樣安下心,大長老的實力都非同一般,可想而知族長能量有多可怕了。和他們一起,我肯定不會有危險。
大長老快速回到族長的身后,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前行。
我們逐漸向高海拔的地方邁進,風(fēng)速也隨著地勢的增高而越來越強,漸漸出現(xiàn)雪暴。
因為我的能量極低,身體只呢勉強抵御強風(fēng)中的雪暴,所以我在雪地里寸步難行,漸漸的落后了。
一個全身毛發(fā)的東西從遠(yuǎn)處的雪山上向我沖來,快如閃電,嚇得我杵在雪地忘了逃跑。
原來這就是雪人,在我面前的是一個不足米高的動物,他像人,又像猿,一雙漆黑的眼睛十分靈動,感覺還是個小孩子。
小雪人將他手上的一朵雪白的花別再我的鬢角,羞澀的跑開了。
“林寶貝!”前方傳來安德魯.艾伯特的聲音,我才從不可思議中清醒,急忙跟上他。
安德魯疑惑的看著我耳邊的花問道:“你頭上的雪蓮花哪里來的?”
我腦海里浮出小雪人單純的眼神,急忙說:“剛才我在崖邊摘的。”
“沒什么本事,還盡添亂。”安德魯抱怨著。
從戴高樂上飛機后,我就一直感受到高層們的鄙視,所以對于他的埋怨我也是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
我跟著安德魯?shù)揭粋€山峰,大雪漫天飛舞,而腳下是萬年冰川。
后卿帶領(lǐng)著血族正面對著一個巨大的冰川巖洞,而巖洞周圍黑壓壓一遍布滿了毛聳聳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