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聶譯權(quán)吃醋了
一對年輕漂亮的男女,行走在人群中,格外的養(yǎng)眼奪目。
四周不少人看見了,都覺的是一對出來旅行的小情侶。
“姚姚,送我個禮物吧。”商赫突然開了口,鼻子還是酸酸的,喜歡了這么久,突然間決定要放下,這真的……像把他的心臟捏碎成粉,再也不會完整了。
黃姚點點頭,然后帶著他走進旁邊的玉器店里。
“這里的東西,有哪樣是你能看得上眼的?”黃姚微笑看著他。
商赫卻不挑,只是找了個椅子坐著,清幽的看著她:“你要送給我,當(dāng)然得你挑,不需要太貴重的,心意到了就行。”
黃姚想了一下,就轉(zhuǎn)身去挑了,她挑的很仔細,因為,她知道商赫小時候最愛的就是龍,她想給他挑一個象征龍的物件。
商赫就這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黃姚,有一剎那間,他會覺的,他們是情侶了,可很快的,他又清醒過來,捏緊了拳頭。
說好要放她自由的,他絕對不能再自私的攪亂她的人生。
商赫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把所有的的情緒壓了下去。
黃姚終于挑到了一個白色玉制成的一條小龍,制造還真的挺精美的,摸上去也是溫溫涼涼的,她付了錢,讓老板包裝好,這才遞給了商赫:“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猜吧,現(xiàn)在就不要看了。”
商赫點頭,伸手就把盒子放進他的大衣口袋里。
“你怎么穿這套衣服?”黃姚這才發(fā)現(xiàn),商赫哪不對勁,原來,他穿了一套本地男子才會穿的冬裝,有著不一樣的氣質(zhì)。
“怎么?不好看嗎?”商赫緊張的問她,又轉(zhuǎn)了一圈,一些吊墜發(fā)出來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懀宕鄻O了。
黃姚搖頭:“不是,很好看,就像畫里的美男子一樣。”
“那你也換一套好不好?”商赫突然懇求著她:“我們穿一樣的衣服,再拍幾張照片,讓我留個念想。”
黃姚白了他一眼:“怎么搞的好像一輩子不見面了?沒必要吧。”
“求你了,姚姚,就答應(yīng)我這一次吧,我真的很想看你穿上,一定很美。”商赫像個孩子似的朝她撒嬌。
黃姚是拿他沒辦法了,只好點頭:“行行,我們找個店,買一套試試。”
于是,兩個人又進了一家當(dāng)?shù)氐姆b店,黃姚穿的女裝,十分的繁瑣,需要店員幫她整理,黃姚就站在試衣間里,讓店員小妹幫她打理好了,她這才走了出來。
“哇,還真好看。”商赫早就拿著手機,迫不及待的想拍她了,當(dāng)她真的走出來時,商赫的眼睛都直了,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
黃姚卻有些害羞,不斷的擺弄著身上的飾品:“真的好看嗎?你可別騙我。”
“沒有騙你,美若天仙。”商赫笑起來。
“行吧,就你嘴甜,幫我付錢,我沒帶這么多錢出來。”黃姚剛才在里面問了店員這套衣服的價格,這一問,可把她嚇了一跳,她這次出門,就帶了一點現(xiàn)金,準備請商赫吃飯的。
商赫喜滋滋的把錢給付了:“終于,我也送了東西給你了,這衣服,你可要好好保管啊,以后看到他,就要想我一次。”
黃姚眼眶一酸,立即點頭:“當(dāng)然了,我會好好保藏的。”
兩個人從女裝店出來后,就沿著街道往前走去,一會兒買點烤串吃,一會兒拎著一包水果,看到有咖啡店,商赫又進去買了兩杯咖啡。
一路走一路吃,一邊看一邊拍照,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商赫,跟你逛街,我好像特別輕松。”黃姚走累了,挑了一個位置坐著,不想走了。
商赫在旁邊看著她,好奇的問:“為什么有這樣的感覺?”
“因為覺的像是在跟閨蜜逛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沒有壓力。”黃姚仰頭看著上面古樓的花紋,笑著說。
“閨蜜?你當(dāng)我是女人啊。”商赫瞬間有被打擊到,他一屁股坐在黃姚的旁邊,氣哼一聲:“姚姚,你一會兒把我當(dāng)閨蜜,一會兒把我當(dāng)?shù)艿埽磥恚椰F(xiàn)在放棄你是對的。”
黃姚見他這說這種氣話,她瞬間笑的更不厚道了:“好啦,你生氣,你繃著個臉,就沒有那么帥了。”
“我要帥有什么用?再帥,你也不喜歡我,你眼光是真的不行,怎么挑一個比我還老的男人。”商赫說來說去,心里有怨,吃著醋。
黃姚眨了一下眼睛,立即解釋道:“他不老啊,他只比我大四歲。”
商赫深吸了一口氣,酸溜溜的問:“你跟他來過這里嗎?”
黃姚立即搖頭:“沒有啊,我們只是在八方城待著。”
商赫心情這才好了一些:“你跟他逛街有什么壓力?他是不是什么都不給你買?”
黃姚直接被他的話給逗笑了,立即搖頭解釋:“不是這種壓力,是那種……你知道的,在喜歡的人面前,需要偽裝,裝成大家閨秀,裝懂事,走姿也不能大大咧咧的,裝的像個淑女一樣。”
“姚姚,你什么時候這么不自信了?”商赫聽著,莫名心疼:“你以前身上總有一股野性,可現(xiàn)在,你跟他在一起后,都被磨的不見了,那你還是你嗎?”
黃姚愣了愣,兩個手絞了兩下,低聲說道:“我當(dāng)然是我了,我只是為了他改變了一些,商赫,我們繼續(xù)往前走吧,聽說前方有個廟,我們?nèi)デ髠€神。”
商赫看著她那害羞的樣子,他瞬間什么都懂了。
黃姚愛那個男人,愛的很卑微,把自己的性子收斂起來去愛他。
商赫心疼死了,現(xiàn)在就想找那個男人決斗,想打他一頓。
兩個人又往前走去,這邊的人好像更多了,商赫伸出手來,紳士的保護著黃姚,不讓別人撞到她。
就在他們穿過街頭時,在旁邊的馬路邊上,停放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聶長官,那是不是……黃小姐?”
坐在車里的是四個男人,全部都穿著防彈衣,一身的設(shè)備,看來,他們是過來執(zhí)行某種任務(wù)的,而坐在后座上的聶譯權(quán),一身軍裝,正氣十足,旁邊的人伸手往外一指,聶譯權(quán)立即側(cè)眸去看,下一秒,他渾身一震。
一雙年輕的男人,穿著本地的衣服,在人群中招搖過市,兩個人臉上都掛著開心的笑容,一邊說一邊指著四周,聊的很開心。
最重要的是,他們身上的衣服是登對的,導(dǎo)致看上去,就好像一對恩愛的情侶一樣。
聶譯權(quán)放在膝蓋上的大掌,猛的捏緊,俊容瞬間陰沉一片。
車里的其他人瞬間感覺空氣都稀薄了,一個個大氣不敢喘一下。
完了,聶長官被劈腿了。
他們?nèi)悄繐糇C人。
“聶長官,你要不要下去找黃小姐問一下。”旁邊的人,大著膽子提醒他,畢竟,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逛街,這擱誰,誰能受得了?更何況還是他們驕傲的聶長官,他的魅力是有目共睹的,可現(xiàn)在,有個男的,竟然輾壓了他,這打擊是致命的。
“不必,大局為重。”聶譯權(quán)壓著濤天的怒火,醋意,面沉如水的開口。
車上的人,一個個都知道聶長官在說謊,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窗外,想必心已經(jīng)飛出去了。
于是,車內(nèi)又一片靜默,所有人依舊盯著旁邊一個酒店的門口,聽說有個境外的毒梟在里面,他們的行為是抓人。
聶譯權(quán)深吸了一口氣,腦子一片凌亂。
剛才黃姚穿著那套衣服,美的就像墻角的花朵一樣,她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開心,放松。
商赫什么時候回國了?他還跑到這里來見面。
難道,黃姚騙了他?
她嘴上說把他當(dāng)成弟弟,可實際上,她還是把商赫當(dāng)成了備胎?
那他又算什么?
聶譯權(quán)的心里,已經(jīng)胡思亂想了,他沒辦法真的沉住心神。
那個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她的背叛,就好像一把尖刀,直接扎在他的胸膛上,痛不欲生。
黃姚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商赫逛街的畫面,會被聶譯權(quán)看到。
所以,她還是沉浸在這份輕松喜悅中。
“前方就是寺廟了,我們到旁邊買一點香蠟。”黃姚說著,就走了過去。
“小姐,要不要平安符?開過光的,是這廟里高圣親自開的,非常靈驗,這是個保平安的,這個是結(jié)桃花運的,這個是旺事業(yè)的,可以給你們的親人朋友帶一個回去,誠心求來的東西,是真的很靈。”
黃姚一聽到平安的,她就停下腳步了,隨后,她指了指:“那給我兩個平安符。”
商赫在旁邊用他犀利的目光盯著店老板,覺的他肯定在說謊。
“姚姚,我覺的沒效果。”商赫在黃姚耳邊小聲說。
黃姚卻不理他,付了錢,把一個塞到他的手里:“拿著,這是我送給你保平安的。”
商赫一愣,還以為這是買給她和她男人的,沒料到,會塞一個給他。
商赫瞬間就開心了起來:“那你送的,肯定有用,我會好好保管的,你自己怎么不買一個?”
黃姚微笑搖頭:“我不用,我不是男人,我不需要在外東奔西跑的,你們更需要。”
商赫的心里暖暖的,不過,他趁著黃姚轉(zhuǎn)身看別處的時候,他把那個平安符,偷偷的扔進她的背包里。
既然是平安的,那他的心愿,只是要她平平安安就好了。
黃姚專心的買了香蠟,兩個人就踏了進去,里面是需要排隊的,黃姚很有耐性的排著,商赫來到這種莊嚴的地方,莫名有些心慌氣短,他好像天生就怕來這種地方一樣。
“姚姚,你排吧,我在外面等你,我在這里,不太舒服。”商赫說著,就轉(zhuǎn)身往外走。
黃姚回頭看著他,只笑了笑,男人可能都不太迷信,所以,他們不是很喜歡這種儀式。
輪到黃姚的時候,她虔心的跪下,閉上眼,求了很多愿望,最后,她覺的自己不能太貪心了,就趕緊把香插好,快步的走出來。
走出來看到商赫呆站在人群中,黃姚走了過去:“我許了很多愿望,不知道佛主會不會實現(xiàn)。”
“一定會的,放心吧,天快黑了,那邊的燈好漂亮,我們?nèi)タ纯窗伞!鄙毯胀耙恢福瑑蓚€人就又往回走去。
聶譯權(quán)還坐在車里,他盯著窗外,不知道他們的行蹤,突然,他又看到了黃姚,沒辦法,他的眼睛里好像對她那張俏臉特別的敏感。
他的心臟,再一次狠狠的扎了一下。
車上的其他男人一致的轉(zhuǎn)過頭來看,看到了黃姚拿叉子叉男人手里端著的果盤,吃的津津有味的。
于是,所有男人臉色更加緊繃了,感覺車上的快要沒空氣了,壓力巨大。
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看到聶長官被劈腿的,而他們看了兩遍,聶長官不會滅口吧。
聶譯權(quán)把眼睛閉上,想做到眼不見不凈,可是,他的內(nèi)心,卻亂成了麻團。
就在這時,對講機傳來了聲音:“他要出來了,做好逮捕的準備。”
“他身邊有三個人,提著箱子,可能是毒品。”
聶譯權(quán)渾身一震,將所有雜亂的心思全部的拋開。
就在這時,酒店門口,一個男人吸著一根香煙,低頭快步的走了出來,眼看著就要坐上門口的那輛車,就在這時,后面的越野車直接就撞了過去。
對方發(fā)現(xiàn)后,立即逃入了人群中,就在人群中,一些便衣直接撲向了他們。
聶譯權(quán)快步的跳下了車,把對方的箱子拿了過來,打開,果然是一批違禁品。
“帶走……”聶譯權(quán)冷酷的下令。
就在這時,突然從對面的一個店里傳來幾聲槍響,聶譯權(quán)反映敏捷,一把將旁邊提箱子的下屬拽了一下。
那下屬嚇的驚魂未定,但還是對聶譯權(quán)說了一句謝謝。
“有埋伏。”于是,所有人都快步的躲到車上。
“該死,誰給的情報?怎么沒說對方還有人手?”聶譯權(quán)一聲低咒,明明做好了一切的計劃。
“看對面好像就一個人,應(yīng)該是他們安排的槍手。”
“我過去,掩護我。”聶譯權(quán)可不想讓對方把行人傷到,所以,決定冒險過去。
此刻,街頭上的行人已經(jīng)被槍聲嚇的四處逃竄了,黃姚和商赫也在其中。
“怎么搞的?還玩槍戰(zhàn)?”商赫十分的生氣,好不容易有個浪漫的夜晚,竟然被人破壞了。
“商赫,你去哪?”黃姚緊張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當(dāng)然是要把這混蛋揪出來,痛扁,壞我好事。”商赫的骨子里就有一種天生的不羈,膽子又大,脾氣暴燥。
“你別去了,危險……”黃姚說完,突然,她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對面閃過。
黃姚美眸瞬間驚震了一下,二話不說,撇下商赫,直接往前沖。
“哎,姚姚,你不讓我去,你去干嘛?”商赫急了,快步的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