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需要他的懷抱
“哥,他不欠我們什么,所以,他對我們好,我們要知恩圖報,如果他哪一天不對我們好了,我們也要學(xué)會接受。”凌妍嘆了口氣,原來不是她的錯覺,而是大哥真的變了。
變的計較了,變的自私自利,變的讓她很陌生。
都說近墨者黑,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李雪是什么樣性格的人,現(xiàn)在,她把大哥也要同化了。
凌妍轉(zhuǎn)身離開了。
凌飛一把抱住了李雪:“怎么樣,這房子大氣吧,以后就是我們的家了。”
“大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們自己的。”李雪嘲笑一句。
“雖然不是我們自己的,但我們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沒有人會趕我們。”凌飛一臉得意的表情。
“瞧你這點出息,你趕緊去賺錢,給我買這樣的房子吧,以后,我只會在這種房子里生孩子。”李雪驕傲的說。
“好好好,給你買。”凌飛愛她愛的不行,她說什么,他都附和。
慕修寒和夏沫沫的婚禮,一經(jīng)公布,瞬間引起轟動。
各大媒體爭相報道,有人還收集了慕修寒和夏沫沫以前互動的事情,長篇大論。
夏沫沫沉浸在做新娘的喜悅中,她最近除了工作,腦子里就只剩下慕修寒了,連她最愛的夏小寶,都比不了他的強勢存在。
慕修寒一邊打擊暗夜組織的余黨,尋找解藥,一邊籌備婚禮。
入夜,天氣漸涼,這座城市,一場大雨,猝不及防的降下。
冷意加重,夏沫沫走出公司,單薄纖細的身上,只有一件米色的尼子大衣。
一束車燈,撕開大雨下的漆黑,駛到了她公司的樓下。
夏沫沫以為是慕修寒的車來了,往外走了幾步。
可當(dāng)看到那輛黑色的車牌時,夏沫沫的腳步瞬間頓住。
車門打開,雨水滴落在地面上,顧博淵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夏沫沫的面前。夏沫沫看到他,神情微愕。
顧博淵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在他的眼底,有太多的情緒在翻滾。
夏沫沫不敢對視他的眼睛,低下了頭去:“顧總,你怎么會來這里?”
“你答應(yīng)我的事,辦不到,這不是我認識的夏沫沫。”顧博淵是過來興師問罪的,因為,夏沫沫和慕修寒的婚期將至,他的心,猶如刀割。
夏沫沫就像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他是打算用來自己欣賞的,可是,卻被慕修寒搶走了,在他眼中,慕修寒就是強盜。
夏沫沫愕住,美眸看向他:“對不起,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決定了。”
“夏沫沫,如果你真的要跟慕修寒結(jié)婚,就請你退出Echo這個品牌公司,這是我旗下的產(chǎn)業(yè),我想找個新的負責(zé)人過來,你已經(jīng)不適合待在我公司了。”顧博淵憤怒之下,決定把夏沫沫開除。
夏沫沫美眸瞬間睜大,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Echo這個品牌,算是夏沫沫一手打造的,用的全是她的設(shè)計稿,如今,顧博淵卻要開除她?
不給夏沫沫說話的機會,顧博淵面容陰寒:“你這是背叛我,我不允許一個背叛者,繼續(xù)在我的旗下工作。”
夏沫沫張了張唇,卻一句話也沒說,她能說什么呢?
顧博淵是他的上司,老板,他有權(quán)決定她的去留。
“你想說什么?說吧,讓我聽聽。”顧博淵看到了夏沫沫臉上的震驚,受傷,失望,他很滿意,他要的就是看到她這些表情。
夏沫沫在發(fā)抖,她捏了捏手指,卻假裝鎮(zhèn)定的說:“我沒什么可說的,如果你想辭退我,我可以離開,你不想看到我,我能理解,只是,我想問問,你找到合適的接手人嗎?”
顧博淵卻冰冷的開口:“找到了,一個比你更適合的人。”
夏沫沫抿緊了唇,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發(fā),我退出。”
“夏沫沫,請你幫我代一句話給慕修寒。”顧博淵轉(zhuǎn)身要坐上車時,又突然開口。
夏沫沫美眸微怔了一下:“要說什么。”
“讓他不要自掘墳?zāi)埂!鳖櫜Y森寒的目光,盯著她。
夏沫沫后背一涼,目光睜大,顧博淵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變相的承認了,他跟暗夜組織有關(guān)系。
“你在我身上注射了什么藥物?”夏沫沫語氣也瞬間變冷了。
顧博淵寒眸一瞇:“你什么意思。”
“我失意,真的是我腦袋受傷造成的嗎?還是你用了什么藥物想要控制我?”既然撕破了臉,夏沫沫也不想再忍了,直接開口問他。
顧博淵勾唇一笑:“我沒有對你用藥物,不過,李圓有沒有,我就不太清楚了。”
夏沫沫聽著他這句混蛋的話,俏臉瞬間變白。
李圓是他的助手,只會執(zhí)行他的命令,他怎么會不知道?
“我去醫(yī)院做過檢查,我的血液里有不明的藥物殘留,你敢說不是你干的?”夏沫沫覺的這才是顧西臣的真面目吧,說謊也不會臉紅。
顧西臣懶洋洋的靠坐在車上,目光斜過來看著夏沫沫:“你自己吃錯了藥,也怪到我身上來啊?”
夏沫沫捏緊拳頭,他這些模凌兩可的話,其實就已經(jīng)證明了他的惡行。“你想把我變成夏清清,可惜,你失敗了。”夏沫沫揭露他的目的。
“夏清清是你妹妹,理論上來說,你跟她也算同一個人了吧,只是,我跟你妹妹好過了,再跟你好,的確有點違背道德。”顧西臣盯著她笑,但笑容卻很陰森。
夏沫沫又氣又怒,又無可奈何。
“那你注定要失望,我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你撐控不了我。”夏沫沫冷嘲道。
“不,你應(yīng)該說你很幸運,而我,也對你仁慈了,夏沫沫,不要再繼續(xù)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以后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了。”顧博淵說完,將車門碰的一聲關(guān)上,命令司機開車離去。
夏沫沫站在原地,冰冷的空氣灌進她的體內(nèi),攪動著她的五臟六腑,只覺的疼痛不己。
在顧博淵的車子行駛不久后,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的面前,慕修寒拿了一件外套,急步的走到她身邊,給她披上。
“怎么穿的這么少就出來了?感冒了怎么辦?”慕修寒心疼又責(zé)備她。
夏沫沫呆呆的望著他,男人眼里的關(guān)切,真真實實,他的愛,也是寫的臉上,只有這個男人才不會騙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