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程家的下場
“是的,我得離開了。”喬沫沫輕聲說道。
“讓我送你。”慕修寒哪里放心讓她獨自離開。
“不用了……”
“我堅持。”慕修寒目光堅定的望著她,不容置喙。
“好吧。”喬沫沫嘆氣,不堅持了。
慕修寒讓她先用完了早餐,然后親自開著賓利轎車,送她回偏遠(yuǎn)的小鎮(zhèn)。
一路上風(fēng)景如畫,兩個人的心情也變的輕松了不少。
慕修寒沒有再提復(fù)婚的事情,喬沫沫也只是閑聊一些家常話題,時間飛速的流逝,到了喬沫沫居住的院門外,喬沫沫下了車。
“時間匆忙,沒有買東禮品過來。”慕修寒想到上次來這里,還是站在雨中淋了一場大雨,心情很奇妙,跟她的距離忽遠(yuǎn)忽近,卻是難舍難分。
“下次吧,你趕緊回去。”喬沫沫不讓他進(jìn)屋,只催促他。
“那我回去處理點事情,有空了,就來找你。”慕修寒不敢得寸進(jìn)尺。
“嗯。”喬沫沫點頭,目送他的轎車遠(yuǎn)去,她惆悵了起來,自己還是把事情弄復(fù)雜了。
之前躲到這里來養(yǎng)胎,是為了不讓慕修寒知道,現(xiàn)在呢,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只希望下次慕修寒來的時候,不要碰上那個男才好。
因為有陸寧的存在,慕修寒并不放心讓喬沫沫和老太太單獨住在這小鎮(zhèn)上,他暗中派了四名保鏢,在離老太太不遠(yuǎn)的地方租了房子,打著做生意的晃子,保護(hù)喬沫沫。
程家并不知道即將面臨滅頂之災(zāi),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總是令人心緒不寧的。
時間轉(zhuǎn)眼過去三天,程昆一早來到公司,就接到助手的通報,股市突然上滑的厲害,毫無原由,仿佛背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操縱。
“什么?怎么會這樣?”程昆心頭閃過不妙,急急的帶領(lǐng)高層一起關(guān)注股市動向。
股票一天之內(nèi)就跌停了,程昆的頭發(fā),一天之內(nèi)都要急白了,市值直接蒸發(fā)六十多億,程氏集團(tuán)直接面臨破產(chǎn)邊沿,次金鏈直接卡斷了。
“怎么回事?誰在背后搞我?”程昆又氣又急,驚慌無措,他打了無數(shù)通的電話,想要知道這背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惜,以他的能耐又怎么能查出背后的黑手?
程家,面臨著一場前所未有的災(zāi)難,程夕瑤還在回味著喬沫沫驚慌失措的樣子,沒料到,她此刻的心情,也是驚恐難安。
一家人坐在客廳里,氣氛僵沉,死寂。
“爸,還沒有查到是誰在背后搞鬼嗎?”程夕瑤忍不住開口問。
程昆搖著頭,一天之幾,蒼老了十歲。
程夫人皺緊眉頭,仔細(xì)算計:“這些天,我們又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嗎?沒有啊,我們都循規(guī)蹈矩的生活,根本沒惹上誰?”
程夕瑤心頭猛的一跳,突然想到自己在餐廳播放了喬沫沫在程家下跪的視頻。
難道……
程夕瑤嚇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緊張的捏著手指,一時之間,不敢將這件事情抖出……
”夕瑤,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不該惹的人了?”程昆嚴(yán)厲的盯著她問。
“沒,沒有,我都安安份份的待在家里,怎么會惹上人?”程夕瑤說的是實話,自從臉上受傷后,她就不怎么出門了。
前幾天被朋友叫出去聚餐,被他們?nèi)撼埃滔Μ幰粫r理智盡失,才會心懷怨恨的把喬沫沫下跪的視頻播放出來,只是想讓慕修寒看看,她跪下求人的樣子,有多狼狽。
可,真的是因為那個視頻,公司就被人這般打擊嗎?
是誰?
慕修寒嗎?
慕家不是自身難保,怎么還有實力來打壓程家?程夕瑤立即否定這個想法,她覺的,可能是爸爸在生意上得罪了人,這才引來別人的報復(fù)。
接下來的幾天,程昆就像無頭蒼蠅,四處亂轉(zhuǎn),卻是轉(zhuǎn)的頭破血流,毫無進(jìn)展,公司的股票已經(jīng)接連幾天都跌停了,再跌下去,公司直接宣告破產(chǎn)。
“程總,你們家股票都跌成這樣了,你還能完全合同上簽的條款嗎?我們的貨,都是按時交的,保質(zhì)保量……”
“放心,我們一定準(zhǔn)時交貨,質(zhì)量肯定是沒問題的,我們是老牌子,講信用……”
“程總,聽說你生產(chǎn)線都停了三條,我真擔(dān)心你們購原材料的資金都拿不出來……如果違約了,這筆違約金就足夠你喝上一壺的。”
“再給我延期半個月,我肯定想辦法……”
“不行,半個月不行,三天吧……”
程昆的手機(jī)被打爆了,所有客戶看到程氏股票跌成狗之后,都打電話過來詢問,個個都在質(zhì)疑,程昆腦袋都要炸了,到底是誰,是誰?
“混蛋,誰這么恐怖,要滅了我程家……”程昆挫敗的撐在辦公桌前,目光赤紅,幾天沒睡覺的他,心臟怦怦狂跳,他趕緊打開降壓藥,不喝水,直接猛吞了幾顆下去,這才感覺思緒清明了不少。
“楚氏……”程昆突然想到之前有一個公司和他現(xiàn)在的下場一模一樣,也是短短的幾天時間,就在商界除名了,就像不存在似的,一下子被人給抹去。
“云天?”程昆背后起了一片寒意,他盯著窗外的天空,天空之上,那一片白燦燦的云層,俯視著大地,高高在上,無法觸及。
程昆拿了車鑰匙,轉(zhuǎn)身就出了門。
他直奔云天而去。
云天的門禁森嚴(yán),他上不去頂層,只能在大廳來回的走動著,情緒面臨失控的邊沿。
“程總……”一道冰冷的聲音喊住了他。
“你是云總的助手……”程昆一轉(zhuǎn)身,看到一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他焦急的上前詢問。
“是的,老板有請,跟我來。”王辰聲音冷淡的說。
“云總……為什么要對付我?我哪里得罪他了嗎?”程昆此刻,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搞跨他公司的人,就是那位神秘的云總,上次女兒在他島上被傷劃的事件,他已經(jīng)達(dá)成和解了,為什么還要對程家下手?
程昆憤怒的捏緊拳頭,他要質(zhì)問清楚。
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云總,就算他一手遮天,無所不能,也不該剝奪一個百年品牌,那可是他們程家成代人的心血啊,不能說沒有就沒有了。
程昆跟著王辰,直接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會議室。會議室空蕩蕩的,叫人害怕。
突然,不知道從哪吹來一陣風(fēng),入冬的氣息,格外的冷,程昆后背濕了汗,這會兒,刺入骨,他禁不住的抖了一下。
會議室的門打開,一抹高大的身影,逆著光,走了進(jìn)來。
他的身材很高大,像阿修羅一般完美,他的氣質(zhì)卻是陰寒冰冷,宛如地獄的撒旦一樣叫人恐懼。
他臉上戴著黑色的口罩,看不出他情緒的喜怒,但露出的那雙眼,卻有著似笑非笑的陰森感。
“云總,是不是你在背后操縱我的股票?”程昆等不及,迫不及待的沖過去問他。
慕修寒挑了挑眉宇,懶洋洋的尋了一個位置,坐下,修長結(jié)實的腿,優(yōu)雅的交疊在一起,他看上去隨性,可給人的壓迫感,卻半分不減。
“程昆,還不知道你錯在哪嗎?”慕修寒壓仰著怒火,一想到烈日下,喬沫沫懷著孩子,孱弱的跪在堅硬的地板上,他的心臟,就仿佛被人拿刀割去一般,憤怒的令他發(fā)抖。
“云總,我做生意向來守信用,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為什么要用這種殘酷的手段針對程家?你是看上我程家的百年老牌子嗎?想收購我的公司?”程昆心里沒底,神情有些急怒,他覺的云總算計他,就是想低價收購他的公司。
“你那百年老牌子,在我眼中,根本不值錢,我瞧不上。”慕修寒冷笑打擊。
“那,云總為什么要對付我?你既然看上不我的牌子,那你總該有個理由吧。”程昆急的上火,可他在眼前這個年輕人面前又不敢放肆,只能壓著怒火,冷靜的問。
“你讓我的女人,跪在你家門口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后果。”慕修寒決定不再瞞他了,直接道出事實。
“喬沫沫是你的女人?”程昆的大腦,緊繃的那根弦,斷了,恐懼爬滿了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