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坑你沒商量(續(xù)二)
李國棟接著說道:“再說了,剛才那塊毛料我總覺得不太真實(shí),擔(dān)心到了嘴邊的肥肉跑了,現(xiàn)在換了錢,我和玉婷的心里也安心多了。”
“是啊!”文玉婷眉開眼笑的說道:“剛才我也是想著怎么撈本,都沒想到自己會成為千萬富翁,現(xiàn)在這樣,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聽兩人這么說,楚琛也算放下了心,有道是親兄弟都要明算帳,金錢方面的問題,最容易導(dǎo)致朋友之間的隔閡,要是因?yàn)檫@件事情,使得他們對自己有了意見,那真是太冤枉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萬俟俊接了下電話后,就一臉好奇的看著楚琛。
“姐夫,怎么了?我這臉上難不成長了什么花?”見此,楚琛奇怪的問道。
萬俟俊哈哈一笑道:“你小子真的神啦,那塊毛料真的垮了,而且垮的是不著邊際,連一點(diǎn)本都回不過來。”
聽到這里,飯桌上的眾人是滿臉的驚奇,一個勁的讓萬俟俊快點(diǎn)講講其中的內(nèi)情。
把從剛才電話里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萬俟俊笑著說道:“現(xiàn)在那邊的人已經(jīng)全都傻眼了,買到毛料的那人還在那說這塊毛料是假的,準(zhǔn)備去法院告你們呢!”
聽了萬俟俊的述說,大家不禁都面面相覷,不過當(dāng)聽到最后時,文玉婷就不樂意了。
“這人神經(jīng)病吧,毛料有沒有假,他當(dāng)場看不出來嗎?再說了,這東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當(dāng)時不說是假的,解垮了就說是假的了。世界上沒這樣的道理嘛,難怪那家伙長的那么黑。我看他不禁人黑,連心都是黑的!”
“小文你說錯了!”萬俟俊搖頭道:“買毛料的,是你們剛才說的叫米聰?shù)哪莻€人。”
“啊!怎么會是他?”
文玉婷驚訝的說道,沒過一會,她就反應(yīng)過來道:“哦,我知道了,這家伙估計是怕我們不賣給他,所以才讓別人幫他代買的,哈哈。這就叫做惡有惡報,誰讓他之前想坑我們的!”
大家聽了一陣輕笑,對于這件事情,他們?nèi)枷猜剺芬姡皇且驗(yàn)樗挠矜靡膊粫I這塊毛料,如果不是因?yàn)橛谐兔ζ鹚阑厣瑒e說能賺錢了,連不虧本都難。
楚琛收了臉上的笑容。而后對大家說道:“米聰這家伙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覺得,咱們干脆就給他來一記狠的。你們說怎么樣?”
對于楚琛的提議大家都沒有意見,特別是董胖子,更是對米聰咬牙切齒。這次因?yàn)槊茁數(shù)乃阌嫞铧c(diǎn)讓他陷入特別尷尬的境地。本來他就準(zhǔn)備回到京城之后,找米聰?shù)穆闊,F(xiàn)在楚琛的提了這個建議,正好深得他的心意。
于是一時間大家都開始打起電話來,他們這群人,光是其中一個人的能量,就能讓米聰背后的勢力忌憚了,更何況是集合起來統(tǒng)一發(fā)力,而且其中還有楚琛這樣背景特別雄厚的主。
當(dāng)米聰背后那人收到手下傳來的消息時,直接就做出了丟車保帥的決定。
同時這件事情也引起了京城其他勢力的震動,一方面他們在猜測米聰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以至于引得如此多大人物的不滿。
另一方面,他們也都奇怪,怎么原本這些好像并不相干的人物會集合在了一起,是碰巧,還是這些人都踏上了同一條船?如果是后者,那無疑代表著又有一個勢力龐大的聯(lián)盟組成了。
一時間,許多人紛紛打探起這件事情來。沒過多久,一份份記錄著事情原委的文件,就擱到了眾多大人物的床頭案邊。
劉老看過文件后,呵呵一笑道:“這群小家伙,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劉琴舒搖頭說道:“米聰這人為人做事也太霸道,而且還特別小心眼,稍有忤逆就就把別人逼上絕路,這人的為人處事,哪像是正道為人?也不知道司家怎么會看的上這種人的!”
劉老擺了擺手道:“這事就讓小家伙們折騰吧,另外,你打個電話給阿哲,叫他星期天一定要回京,回來后給我抄寫論語十遍,晚回來一天,就多十遍!”
“好的,我這就去!”劉琴舒偷笑道。……
“碰!”
楚正榮猛的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摔,怒容滿面的說道:“永寧是怎么回事,阿琛回來了,怎么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跟我說一聲,難道我不是阿琛的爺爺嗎?”
“楚老,您別生氣,我想楚書記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考慮的。”書桌前面的一位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中年男子,加忙勸說道。
楚正榮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什么考慮,還不是在怨我當(dāng)年的決定!”
“楚老,要不要我讓楚書記過來?”
“不用了!”楚正榮擺了擺手,長嘆了口氣,神情頹然道:“當(dāng)年那事說到底還是怨我,永寧心里有氣也正常,隨他去吧!還有,文件上說的是真的,你就照著處理吧!”
“好的!……”
…………
翡翠加工廠,米聰叫囂著要找楚琛他們算帳,不過等到接了一個電話后,他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整個人瞬間就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年師傅在旁邊好意提醒道:“米總,這塊毛料真的不是作假的,確實(shí)是塊老場區(qū)的料子,咱們買的時候是錢貨兩清的,而且也不是你出的面,就算做了假,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別人肯定不會承認(rèn)的!”
“啪!”
米聰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個狠狠的耳光,直接把年師傅扇的一個踉蹌,并且額頭撞到了一邊的解石機(jī)上。
“你這個老王八蛋,今天要不是因?yàn)槟愕脑挘以趺磿氲饺ト悄腔镄“T三,現(xiàn)在搞的我什么東西都沒了,你滿意了吧!”
不過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片寂靜,此時,大家才注意到,年師傅從剛開始就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一動都沒動過。
那位歷老板連忙上前把年師傅翻了過了,卻發(fā)現(xiàn)年師傅額頭一片鮮紅,面如蠟紙,看上去好像已經(jīng)不行了。
歷老板馬上把手伸到他的鼻前,整個人一頓,而后聲音顫抖著說道:“沒……沒氣了!”
聽到這三個字,米聰一下子就嚇蒙了,如果是以前,死個人那他還能憑借他的關(guān)系還能擺平。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掉了毛的鳳凰,再加上以前他得罪過許多人,現(xiàn)在他落魄了,肯定會有人對他落井下石,而等待他的結(jié)局,也就不難猜想。
想到這里,米聰慌亂之下,做出了跑路這個后來令他后悔萬分的決定,如果沒跑路,他最多不過坐上一兩年牢,不過他跑路了,卻給他的那些對手找到了可趁之機(jī),以至于讓他在監(jiān)獄了多呆好長時間,等到他服刑出來,周圍都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
楚琛他們不知道,只是打了個電話,會引起了這一系列的后果,此時他們邊吃邊聊,相談?wù)龤g。
“對了,小琛,我聽朋友說,那塊毛料的下面,還有一處谷殼松花,而且谷殼松花下面也是同樣的綠,你當(dāng)時看到了沒有?”萬俟俊開口問道。
那處松花楚琛當(dāng)然知道,不過為了掩飾,他只能裝作愕然的說道:“還有谷殼松花?我當(dāng)時一直把注意力都放在蟒紋上的松花上,還真的沒注意這點(diǎn)。不然當(dāng)時我說不定就會擦一下,價格肯定就不止這些了。李哥,真對不起啊,讓你少賺了一些錢!”
看到楚琛慚愧的神色,李國棟連忙說道:“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咱們是人又不是神,有時候瑕疵也是難免的,而且我覺得沒發(fā)現(xiàn)更好一些,要是你發(fā)現(xiàn)了,那最終買的人可能就不是米聰了。”
“對啊,楚哥,這沒事的!”文玉婷接著說道:“對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我們真的已經(jīng)很知足了!沒有你,我們哪賺的到錢啊!楚哥,我敬你一杯,謝謝你!干杯!”
“干杯!……”
酒足飯飽,一行人直接來到了公場的解石機(jī)前,上午因?yàn)槟菈K毛料,他那四塊毛料一塊都沒解,現(xiàn)在正好把這些毛料都解開。
正值中午時分,一些賭石玩家正在吃飯,因此,現(xiàn)場有好幾臺解石機(jī)空閑著,正好上午劉思哲他們也選了幾塊毛料,于是大家就占了三臺解石機(jī),楚琛、劉思哲還有李國棟一人一臺,擺好了毛料就解起石來。
劉思哲他們選的毛料,楚琛剛才也看過了,比起購買價來,他們選的毛料并沒有虧,特別是孫星楠選的那塊毛料內(nèi)部,還有著一塊一百多萬的翡翠,這也算是新人特有的運(yùn)氣吧。
其實(shí)賭石有時候就和賭博差不多,很多新人的運(yùn)氣都特別好,動不動就賺個盆滿缽滿,更是有些新手的賭漲率,比一些老手都要來高。
不過,運(yùn)氣這東西有好就有壞,一些新手仗著運(yùn)氣好,就大賭特賭,結(jié)果到最后,往往變得傾家蕩產(chǎn)。所以對新人來說,千萬不能因?yàn)橐粫r的運(yùn)氣而踏入這一行,不然吃虧的總是自己。
不過世上說不貪心容易,真不貪心就難了,關(guān)鍵時候,也只能靠自己的控制力。(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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