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安全局
大門進來三個人,三個十分奇特的人,領(lǐng)頭的是一個年輕女子,穿著藍色無袖長裙,脖上掛著罕見的藍色星鉆。從面目上看應該是個西方人,可她給人的感覺是那樣與眾不同,先不說自然散發(fā)出的古典高貴氣質(zhì),光那雙湛藍深邃的雙眼就蘊含著無盡的神密。
身后二人也不簡單,穿著高領(lǐng)灰黑色長袍,看著象是隨從,可威嚴冷漠的氣質(zhì)只有身居高位者才會俱有。看不出兩人年紀,也許六十也許八十,反正一眼看去很老很老,不是因為面容而是眼中透著的蒼然。
“他們眼睛好奇怪啊!”睚眥嘴里塞滿食物含糊不清道。
候易早就看出來了,他們眼睛并不象普通西方人那樣瞳孔為藍色,而是整個眼睛都為藍色,只不過越中間藍得越深。
三人進來后直接走到南面墻的桌椅上坐下,服務員上前問他們需要**些什么菜,右手邊的老者搖搖頭,并讓服務員走開。三人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相互間也沒有交談,情形顯得非常怪異。
“候易,他們是什么人?”睚眥好奇地問。
候易注視著不遠處的三人,隨口道:“西方人。”
睚眥認真地想了想,“不對,只是表面象是西方人,但西方人的眼睛沒有長成那樣的,還有他們的穿著式樣,我從沒見過,最奇怪的是我感到他們正在交流,可是他們又明明沒有開口說話呀!”
“你見過白老虎嗎?”候易笑著問。
睚眥不明白候易怎么想起問這樣古怪的問題,但還是****頭,“見過!”
“那你知道白老虎是怎么來的嗎?”
“不知道!”顧林、水淼等人都莫明其妙地看著候易,候易忍不住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變異!”
候易見大家還是不明白,嘿嘿笑道:“三只手兩個頭的人都有,有雙藍眼睛有什么奇怪的。”
睚眥一下明白候易是在逗她玩,氣得銀牙一咬就要把面前的海鮮湯倒在候易身上,候易忙指了指向三個怪人。睚眥轉(zhuǎn)頭一看見一個矮胖中年人和一個穿黑色西裝的青年走到三人桌前,隨后開始交談起來。
候易等人個個功法高絕,雖隔著七八米,還有輕揚的音樂干擾,但想要聽清他們談什么是輕而易舉,只有顧林雙眼一摸黑,半個字都聽不到,急得連問平蛟他們在談什么。
矮胖中年人滿面笑容地來到桌前伸出手,對方卻沒任何反應,中年人尷尬地笑笑,一旁的青年人卻面露不悅,直接坐了下去。
“這位是我們的總經(jīng)理張延杰。”矮胖中年人很快恢復自然介紹道。
領(lǐng)著的女子微微****頭,用生硬的漢語道:“你可以叫我黎娜。”
張延杰淡淡道:“黎娜小姐,你一定堅持要見我不知有什么事情?”
“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黎娜道。
張延杰攪動著剛端上來的咖啡緩緩道:“黎娜小姐說笑了,我只是一個商人能幫上你什么忙呢!唯一能幫上的只有資金方面,不過論起資金我實在沒法和黎娜小姐相比啊!”
張延杰話音才落黎娜身旁的老者就拿出了一個好象石頭雕成的小巧盒子,送到張延杰面前。
張延杰臉上閃過詫異之色,想了想對矮胖中年人道:“張叔,看看黎娜小姐又有拿出了什么奇珍異寶。”
張叔臉上透著激動,用顫抖的雙手慢慢打開了盒子,沒有什么耀眼的光華,但張叔和張延杰已經(jīng)呆住了,難以至信地看著盒子,過了許久張延杰才回過神來,伸手把盒子蓋上。
張延杰的胸口不停起伏著,眼中流露著震驚的神色,張延杰不顧形象地松了松領(lǐng)帶,深呼吸三次后盯著黎娜,“謝謝黎娜小姐讓我看到這絕世奇鉆,我張家做珠寶生意近百年,世上的奇珍異寶我見識過無數(shù),就算英女皇的王冠在下也有幸見過,不過說句實話,跟黎娜小姐的鉆石一比猶如糞土。”
“謝謝你的贊譽,這么說你很喜歡。”娜黎的神色始終如古井一樣平靜無波。
張延杰不舍地看了眼石盒,“黎娜小姐,世上恐怕沒有人會不喜歡,可是先前為了購買您的珍寶,我們調(diào)用了所有的流動資金,現(xiàn)在嘛就算賣了張氏珠寶也不值這鉆石的十分之一。”
“這是非賣品,如果你喜歡我就送你了。”黎娜道。
“呃!”張延杰做夢都想不到黎娜會說出這種話,但張延杰并沒失去理智,天上不會掉餡餅,就算掉了也要想想撿了會不會燙手。張延杰作為張家年輕一輩的翹楚,行事一向穩(wěn)重冷靜,今天連番失態(tài)已是罕見,怎么會無原無故接受這樣的重禮。
張延杰嚴肅地道:“黎娜小姐,中國有句古話無功不受祿,我不明白黎娜小姐為什么要送這樣的重禮。”張延杰已經(jīng)在懷疑對方別有居心了,也許一開始賣珠寶就是一個圈套。
“對你來說這是很珍貴的東西,但對我來說它并不重要,如果你能幫助我們,這樣的鉆石我可以再送你十顆。”黎娜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是那樣孤傲絕美。
“啊!”張延杰才鎮(zhèn)定下來的心再次翻騰起來,他只覺喉嚨如火燎一樣干燥難受,失態(tài)地指著黎娜,“十······十顆?”
黎娜****頭,“珍珠、瑪瑙、珊瑚、鉆石你想要多少都行。”
又是一顆重磅炸蛋炸得張延杰暈頭轉(zhuǎn)向,先前的淡然從容徹底消失,直接問:“黎娜小姐,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Γ灰λ芗拔医^不推遲。”
“聽說你的二叔是總理的秘書?”黎娜問。
張延杰****頭,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注意這,低聲道:“不論您有什么難辦的事只要不危及到整個國家,我都會想辦法為您辦成。”
張延杰想過了,對方求他的事肯定不是走私販毒之類的事,甚至不會是生意上的事,她付的代價是做一百年走私生意也賺不回來的,沒有人會這么傻。最有可能是想盜取什么國家機密或是科技,但對方的做法又顯得太幼稚了,其一是人選不對,只要找對人付百分之一的代價就完全能辦妥,其二是選取在酒店大廳談事,完全不顧及泄密,一個菜鳥特工都不會這樣做。最主要的是她的目的是要見總理,不可能是想賄賂總理吧!這是個可笑的假設(shè)。所以張延杰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但不論怎么說酬勞是誘人的,不管事情難易答應再說。
“你誤會了,我們是不可能做出危害任何國家的事,找你的目的只是想讓你的二叔替我們引見一下。”
張延杰和張叔都露出極為滑稽的笑容,張延杰指著石盒,“送這樣貴重的禮物只是想見總理一面。”
黎娜微微****頭。
“你不會是想對總理不利吧!”張延問了一句連他都不信的話。
“世上會有這樣愚蠢的殺手嗎?”黎娜反問。
張延杰苦笑著搖搖頭,“你不是瘋了就是這些東西太多了,但不管怎么說我會替你引見,并保證總理會見你們一面。”張延杰敢這樣肯定地說一是因為總理和他們家關(guān)系不一般,二是這樣奇怪的人總理聽了一定會想見一見。
平蛟在一旁把聽到的一字不落告訴了顧林,顧林聽完后臉上露出憤怒之色,突然站起走到正想離開的張延杰面前,冷笑道:“你有什么資格答應讓這群來歷不明的人見總理,出了事你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張延杰看了眼身材槐梧、眼透煞氣的顧林,不明白顧林是怎么聽到他們談話的,但被人這樣質(zhì)問讓他十分惱火,冷冷道:“你又有什么資格來問我。”
“嘿嘿!有沒有資格到時你就知道了。”不管張延杰的反應一把搶過石盒,剛剛由于角度的問題他沒有看到是什么,只知是鉆石,現(xiàn)在打開一看,雖說早有心里準備還是呆了一呆,一顆拳頭大小,紡錘形狀的黑色鉆石立在石盒內(nèi),散發(fā)著神密的黑光。沒有見過的人根本想象不出散著黑光的鉆石有多么神奇,簡直可以用奇跡來形容。
顧林畢竟是個心智堅定的軍人,經(jīng)歷過生死的考驗,迅速蓋上了石盒,他雖不懂珠寶但也知世界上是有黑鉆、藍鉆、綠鉆等天然鉆石,不過跟這顆一比不論從大小、切割、色澤都天差地遠,拿出這樣的稀世奇珍只為見總理一面,說出來誰也不信,這里面一定存在重大陰謀。
“你們得跟我去安全局走一趟。”顧林對張延杰等人道。
張延杰聽得心中一驚,“難道他是國安局的人。”去一趟他到不怕,只是一想到黑鉆很可能因此失去心中就充滿了失落,更懊惱自已為什么不重視此事,聽從對方的安排在酒店見面,這不明擺著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嗎。
黎娜望著張延杰,“他是什么人,是在阻止我們見你們的總理嗎?”
張延杰兩邊望了望,不知要怎么解釋(.2.),他發(fā)現(xiàn)黎娜等人好象對很多常識都不理解,只能簡單地道:“他是政府官員,要等他們調(diào)查清楚后才能見到總理。”
“那讓他去調(diào)查吧!什么時候能見總理通知我們一聲,我們就住在這個酒店。”黎娜說完就要帶著兩個老人走。
顧林以為黎娜在裝傻,冷冷道:“你恐怕回不了酒店了。”
黎娜不懂地看向張延杰,張延杰苦笑道:“你們得暫時被看管起來。”
面無表情的黎娜臉上立即出現(xiàn)怒色,眼中發(fā)出淡淡的藍光,“我乃大西國的女王,誰也無權(quán)看管我。”
候易本不想管閑事,一切自有顧林處理,可聽到大西國時心一動,和風叢生、幾個師兄弟互望了一眼,心中盡是驚訝。
他們沒見過更沒去過大西國,卻知地球上有這么一個古老神秘的國家,蜀山的典籍上曾記載在一萬六千年前地球上有一片陸地叫做“大西洲”,后來不知是什么原因突然消失不見,這片具有高度文明的大陸就這樣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
關(guān)于大西洲的記載很少,他們從不跟蜀山和金鰲島的人接觸,而蜀山和金鰲島也從不去大西洲,雙方只是知彼此的存在卻從不交流,直到沉沒前每代蜀山掌門都會告誡弟子不許去那片神秘大陸。
后來在人間生活久了候易才明白人類書中所說的亞特蘭蒂斯,那座史前超文明的大陸就是大西洲,它就沉在百慕大三角洲。
不論黎娜說的是真是假這都是一個了解大西洲人的契機,鉆石從一個側(cè)面說明了他們來歷的真實性,想到這候易向顧林打了一個眼神,笑道:“黎娜女王,您要見總理也許我們能幫上你的忙。”
張延杰以為候易是眼紅黎娜的鉆石,冷笑道:“我還真以為你們真是國安局的人,原來是一群騙子。”說完立馬拿出電話打給了某位局長,意思無非是說這里出現(xiàn)騙子,讓他派幾個人過來等等。
顧林不知候易在打什么算盤,出于信任他一言不發(fā)退到了一旁,張延杰一看以為被嚇住了,更加冷笑不已。
張叔看出這群人不同一般,不想惹事,好心道:“你們走吧!總經(jīng)理不想跟你們計較,警察來了你們就走不了了。”
候易根本不理他們,轉(zhuǎn)頭跟水淼說道:“前久我們從那個百慕大撈上來的黑色東西還真是古怪啊!似金非金的,還會散發(fā)莫名的射線。”
水淼雖不知候易為什么突然提起那塊金屬,但隱隱猜到和這個黎娜有關(guān),笑道:“我看更古怪的是掉落這件東西的生物。”
“誰說不是呢!我們還是再去看看吧!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獲呢!”候易裝作沒看到黎娜三人明顯變化的臉色,帶著大家就向門外走去。
“請等等!”黎娜的神色不再鎮(zhèn)定從容了,臉上出現(xiàn)驚喜的神色,她快速走到候易身前,以手觸額頭行了一禮,“尊敬的先生,您能帶我去看看磁歐石嗎?”
“黎娜女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不過如你愿意的話我們另找一安靜的地方詳談如何?”候易心中則想那怪異金屬原來叫磁歐石。
黎娜****頭,“地方任由您安排,只要能讓我們見到磁歐石,我代表大西國人鄭重承諾一定重謝您,并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答應您的要求。”
候易不置可否,正在想這次遇到黎娜會對他或是對國家產(chǎn)生什么影響,還有什么時候帶他們?nèi)タ创艢W石最合適,去之前還需要顧林向上報告,得到批準才行,便想找個借口先告辭再說。
正在這時進來了幾個警察,他們直接走到張延杰身邊,好象跟張延杰很熟,笑著打招呼道:“張經(jīng)理,剛剛是您報案嗎?”說著看向候易等人。
張延杰發(fā)現(xiàn)事情起了變化,難道這個自稱大西洲來的黎娜到中國是為了磁歐石,而磁歐石好象就在這群人手里。雖不知磁歐石是什么東西,但肯定是一件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無價之寶。不由起了貪念,看到警察來后心一狠,先把他們抓起來,如果有背景到時道個歉完事,發(fā)如果沒什么背景光憑冒充國安局的人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能把磁歐石詐出來。
想到這****頭,指著顧林道:“我懷疑他們幾個是詐騙犯,希望你們能嚴肅處理。”
領(lǐng)頭的警察冷冷掃了眼顧林,抬抬下巴,一個警察馬上過去拿出了手銬。
顧林氣得連聲冷笑,正要把這個不識相的警察踹出去時被候易拉住了,候易笑道:“我們可不是騙子,不能憑他一句話就銬我們,但為了方便你們調(diào)查我們可以跟你們?nèi)ゾ帧!?br/>
領(lǐng)頭的警察看候易說話從容不迫,沒有一絲慌亂,不僅遲疑了會,最后擺擺手,“不用銬了,先帶到警局再說。”
走之前候易向想跟來的黎娜道:“黎娜女王,明天我會再跟您連絡,安心在酒店等我們吧!”
出了酒店顧林氣道:“大哥,怎么不讓我亮出身份,我顧林什么時候讓警察抓過,就算廳長來了也得給我?guī)追置孀印!?br/>
候易笑道:“我只是想找個借口離開罷了,不然黎娜一定要見磁歐石怎么辦?再說乘今晚調(diào)查一下他們的來歷,做好準備再跟他們接觸。”
“候易,你怎么知道他們是為磁歐石來的。”水淼不解地問。
候易聳聳肩,“靈覺,不知怎么就想到那塊金屬上去了。”
水淼笑笑沒再問,修真者的第六感非常敏銳,更不要說候易還是睜開輪回之眼的人,要不是金瞳不見了,說不定沒等黎娜說話就能猜個十之。
領(lǐng)頭的警察聽了顧林和候易的話心中不安起來,態(tài)度立即起了變化,略帶苦笑的道:“各位,兄弟只是一個小警察而以,張經(jīng)理報案不得不認真處理,你們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看來一**都不象詐騙犯,反爾更象是有大來頭的人,如果你們能找到擔保人就不用和我去警局了。”
“狗屁擔保!”顧林拿出證件在他眼前掃了一眼,“看清楚這是什么?”又指著候易,“做警察的能不認識他么?就算沒見過報紙、電視總會看吧!新蜀集團的總裁候易,那個張經(jīng)理算個屁。”
顧林卻不知候易以前更多的是在幕后,知道的人多見過的人少,出面多辦是張翔云。
不知不覺周圍警察的額頭出現(xiàn)了冷汗,不是讓顧林的證件嚇的,也不是吃驚候易的身份,而是知道候易是仙煉訣的推廣者,修真者,有力的人16k整理,要對付他們不比捏死一只螞蟻難多少。再看看另外幾人,從神態(tài)氣質(zhì)看多辦也是修真者,心中更加惶恐了。
在半年前沒人會相信修真、仙人什么的,但現(xiàn)在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一個個例子活生生的發(fā)生在眼前。領(lǐng)頭的警察用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面對候易,“候神仙,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愿諒我們的冒犯吧!”
候易那會跟他們計較,揮揮手,“你們走吧!”
警察們?nèi)绶甏笊猓D(zhuǎn)眼間開著警車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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