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禮物
劉衍為了風(fēng)水法器店鋪的事情已經(jīng)忙了好幾天,現(xiàn)在風(fēng)水法陣已經(jīng)完成,自然不需要他再盯著了,走在回去的路上,一邊走一邊掏出了手機(jī)給樊欣舞打了一個電話。</br>
現(xiàn)在劉衍和樊欣舞雖然還沒有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但是相處之間已經(jīng)有了熱戀的感覺。</br>
劉衍現(xiàn)在對于樊欣舞相處的時間頗有些吸髓知味,縱然兩個人每天上班都會碰面,但是一小會兒不見也有些難以忍耐,這幾天忙于風(fēng)水法器店鋪的事情,劉衍已經(jīng)覺得怠慢了佳人,這不剛閑下來,他就撥了一個電話過去。</br>
“欣舞,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吃過晚飯了嗎?我過去找你吧!”劉衍口氣柔和無比地問道。</br>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漸漸擦黑,樊欣舞羞道:“還沒有呢,要不我去你家煮飯給你吃?”</br>
“好啊……”兩個人你儂我儂地聊了好一會兒,這才掛斷了電話。</br>
“今天晚上約會是不是要買個小禮物?”劉衍心中一轉(zhuǎn),他好像還真的沒有給樊欣舞買過什么東西,倒不如趁著今天這個機(jī)會補(bǔ)上。</br>
不過買什么東西好呢?</br>
東西的價格太高,樊欣舞肯定不會高興,說不定還要埋怨自己浪費,價格太低,表現(xiàn)的自己太沒有誠意。</br>
思索了良久之后,劉衍決定親手做一樣?xùn)|西贈送給樊欣舞,這樣一開既能夠顯示自己的誠心,也能夠更加體現(xiàn)禮物的珍貴性。</br>
剛剛和樊欣舞通電黃,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買菜,去超市買完菜再到劉衍自己的家中最少還要一個多小時,也就是說劉衍現(xiàn)在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用來制作禮物。</br>
作為一個風(fēng)水相師,劉衍第一個想到的禮物自然就是風(fēng)水法器了,說來也是慚愧,與樊欣舞曖昧了這么長的時間,就連張旭和郝大通都從他這里弄走了四件法器,但是樊欣舞卻始終沒有得到過他贈送的法器,倒不如趁著今天這個機(jī)會,把這件心事給了了。</br>
適合女性的法器其實也有不少,比如說:鳳凰膽手串、紫風(fēng)珠釵、瓊碧發(fā)卡等,很多都是女性特有的佩戴物品。</br>
原本這些法器其實都是好東西,不過結(jié)合現(xiàn)在的社會風(fēng)氣來看,劉衍決定還是給樊欣舞做一個手串,畢竟珠釵再好,總不能夠到了現(xiàn)代社會每天還在頭上插個珠釵吧,這明顯不顯示。</br>
手串的話分為好多種,像是劉衍手上的五帝蛟珠錢串就是其中的精品,不過五帝錢擁有君臨天下的皇者之氣,只適合男子而不適合女子,乾坤相對,陰陽相反,縱然強(qiáng)行彌合,也不過是事倍功半罷了。</br>
現(xiàn)在是夏天,劉衍恰好知道手串型的法器之中有一種特別適合這個季節(jié)佩戴,那就是蜜蠟手串!</br>
蜜蠟手串的重量很輕,比其他材質(zhì)的手串想必更適合在夏天炎熱的天氣之中佩戴,而且蜜蠟象征永恒的愛侶,劉衍也算是利用這件東西來表明心志了,畢竟作為從小在山里長的山娃子,他可做不出城里人那種當(dāng)面告白的舉動來!</br>
再說這蜜蠟有比較悠遠(yuǎn)的歷史,而且從形成之期到被人們發(fā)掘,沉睡了很長時間,在這段時間中它吸日月之靈氣,讓它變得更加的通靈,而且在蜜蠟沉睡期間也從外界吸收了一些微量元素,而這樣微量元素對人體有積極的作用。人們佩戴蜜蠟的時候,那些微量元素就會滲透到人們的肌膚之中,通過血液循環(huán)分布在全身,能夠促進(jìn)血液循環(huán),將血液中有害的物質(zhì)通過汗液排出體外。</br>
所以,就算是沒有成為法器的蜜蠟手串也被世人追捧,成為了現(xiàn)在最流行的符號。</br>
老實說,蜜蠟其實并不是多珍貴的東西,蜜蠟其實就是琥珀的一種,不透明的琥珀就被稱之為蜜蠟,現(xiàn)在市場上之所以價格那么高,也是有許多的大炒家在后面推波助瀾。</br>
想要在南洋市中買到蜜蠟并不算是一件難事,劉衍隨便逛了兩家天前下面的古玩店,就從其中一家買到了上好的古蜜蠟,經(jīng)過打磨把玩的古蜜蠟渾身晶瑩,仿佛是上好的黃玉一般,可以說是品相極佳,相對于新蜜蠟生澀的手感更加適合作為一個禮物。</br>
剩下來的就是將這些古蜜蠟都串聯(lián)起來,制作成一件上好的法器,對此劉衍早就已經(jīng)有了腹稿,藏寶閣功能之中有一樣被稱之為“黃葉婆娑手串”的法器,使用的主材料剛好是蜜蠟,而且劉衍手上正有一條被佛前香火渲染了上百年的紅絲帶,恰好作為串聯(lián)蜜蠟的帶子。</br>
說起來,這根紅絲帶還是高明的遺產(chǎn),在風(fēng)水法器店鋪之中,紅絲帶月算是排名前幾的法器材料,要不是給樊欣舞做法器,劉衍還真的會有點不舍得拿出來。</br>
隨意找了一家茶樓,劉衍打算就在茶樓的包廂里將黃葉婆娑手串完成,免得到了家中來不及掃了興致。</br>
他卻不知道,正是他現(xiàn)在的這個舉動,讓茶樓之中的好幾個人神情不安了起來。</br>
正當(dāng)劉衍在包廂內(nèi)催動內(nèi)息煉制黃葉破碎手串,坐在茶樓一層的一個干癟老頭動了。</br>
“老頭子,你干嘛老是走神啊,要是在走神我可就不理你了!”干癟老頭對面的一個大胖小子朝著老頭做了一個鬼臉。</br>
干癟老頭楞了一下,笑瞇瞇地道:“我的心肝乖乖,讓你平時練功不相信,你沒有察覺到生吉之氣的異動嗎?好像是有人正在附近煉制法器!”</br>
“法器!”大胖小子一雙烏黑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我的天啊,這個世界上居然還存在傳說中能夠鍛造法器的神人嗎?”</br>
……</br>
距離干癟老頭不過兩三張桌子,一個禿頂?shù)闹心耆遂o靜地坐在座位上,一邊翻著手中的報紙,一邊品嘗著面前的咖啡,突然雙手一顫,頭突然抬了起來,視線直接刺向了劉衍所在的包廂。</br>
……</br>
劉衍的內(nèi)息不斷地被天相系統(tǒng)吸納,作為煉制法器的能源,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一串黃葉婆娑手串就出爐了。</br>
蜜蠟細(xì)膩的外表上被雕琢上了精細(xì)的菩薩全身像,一顆小小的蜜蠟上面光是這種全身像就足足有三尊,不提法器的功能,光是這種雕工就巧奪天工!</br>
原本那一條被香火供奉的紅色帶子已經(jīng)被細(xì)細(xì)結(jié)成了一個同心結(jié)繩,把這些巧奪天工的蜜蠟串在了一起。</br>
“法器:黃葉婆娑手串”</br>
“功能:逢兇化吉,遇難成祥。”</br>
“描述:傳說菩薩果位者有三道法身,每一道法身都能夠代替主體經(jīng)歷一次劫難,這枚手串上面雕刻著的正是千手千眼無礙大悲心陀羅尼,若是這個名字讓人感到陌生的話,那么她還有另外一個鼎鼎大名的法號——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br>
好東西啊!</br>
劉衍將手串發(fā)在手中摩擦,光華的蜜蠟表面甚至感受不到雕刻產(chǎn)生的凹凸不平,出手一片溫潤,是一件極佳的把玩之物,再加上法器的價值,只怕這件蜜蠟手串的價值是個天價!</br>
掏出手機(jī),劉衍一邊把玩著黃葉婆娑手串,一邊疾步往包廂門外走去,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不少時間,要是讓樊欣舞等太久就慘了,晚上少不了腰間要多出幾塊青紫來。</br>
剛打開包廂的大門,劉衍便頓時一愣,在包廂門口兩個人正如同兩只好斗的蟋蟀,已經(jīng)完全杠上了。</br>
這兩個人正是之前的干癟老頭和中年禿頂男,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劉衍居然出現(xiàn)在了保險外。</br>
“老朽是馬雷湖,北方馬家之人,不知道道友可否不要再插手此事?我馬家定然有大謝!”老干癟老頭馬雷湖畢竟年老力衰,在持久力的比較上完全失敗了,不由得后退了兩步,朝著中年禿頂男大聲疾呼道。</br>
“馬家?”中年禿頂男臉色變了變,隨即冷笑了起來:“別人怕你馬家,但是我毛家可不怕,在下是南方毛家毛小芳,若是前輩愿意放棄這一件法器的話,我們毛家也能夠給出重謝!”</br>
說罷,兩個人齊齊冷哼了一聲,心中充滿了不屑,就是再闊綽的重謝能夠比的上自己親手操控一件法器?</br>
一時間整個場面都冷了下來,劉衍看到現(xiàn)在哪里不明白,肯定是自己剛剛煉制出來的法器“黃葉婆娑珠串”惹的禍,不過這個茶樓還真是藏龍臥虎,天黑了居然還有兩位高人在這里監(jiān)督著。</br>
兩人又對峙了一會兒,都感覺到在這么下去肯定是沒完沒了,毛小芳冷笑了一聲:“要不……價高者得?”</br>
“好!”干癟老頭馬雷湖猶豫了一下也同意了下來,心中卻是在懊悔,如果今天沒有把自己那個大胖孫子帶過來,哪里還要同意毛家小子的意見,現(xiàn)在有了一份顧忌在,自然是不敢肆意妄為了。</br>
劉衍在旁邊哭笑不得,你們要是想要壓價也不要當(dāng)著我的面這么說啊,現(xiàn)在我知道你們還想要再做什么?</br>
“咳咳,兩位……前輩,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么事情?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會把這件法器賣出去啊!”劉衍清咳了一聲,笑道。</br>
劉衍想過說出這句話之后,馬雷湖和毛小芳會有什么神情,但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場景卻是他完全想不到的,兩個人居然誰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冷冷道:“這件事情茲事體大還是請您將您的師父交出來商議吧,你個小小的童子就不要摻和了。”</br>
童子?</br>
合著原來是這兩個人居然將自己認(rèn)成了煉器大師身邊的童子,怪不得自己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多重視。</br>
不過這樣也好,劉衍真頭疼怎么把這兩個人甩開呢,你們不重視爺,那么爺也沒有必要呆在這里自討沒趣。</br>
想罷,劉衍伸腿就想要離開茶樓,毛小芳和馬雷湖干脆直接就不去理他,推開了包廂的大門,一看屋內(nèi)卻是空無一人。</br>
“不好,我們搞錯了!”馬雷湖畢竟是老江湖了,瞬間就知道肯定是剛剛出了問題。</br>
毛小芳的智商也不差,直接摸了摸下巴:“難道剛才那個年紀(jì)輕輕的人就是這一次法器的煉制之人?“</br>
兩者相視一眼,顧不得在寒暄,連忙連滾帶爬地往劉衍離開的方向狂奔了過去。</br>
幸好整個茶樓的格局還比較大比較好,所以當(dāng)毛小芳和馬雷湖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劉衍在結(jié)賬。</br>
兩個人連忙上前一叉,一人手提著劉衍兩條大腿,另外一個人直接提起了劉衍的全身,死活不讓劉衍結(jié)賬。</br>
劉衍也很無奈,他怎么能夠想到隨便找了一家茶樓,居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莫非這個茶樓什么特別的地方嗎?還有這一串是送給樊欣舞的手串,代表了自己對于樊欣舞的感情,無論毛小芳和馬雷湖出多少錢,自己都不想賣!</br>
“我這件法器實在是有大作用!”劉衍苦著臉笑了一聲:“兩位前輩就不要再為難我了!”</br>
“我們有事相求并非是有意脅迫,小友何必這么急匆匆的趕回去呢?倒不如將我請小友喝上兩杯上好的普洱,再聊一聊這一件法器可好?”</br>
說實話,劉衍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到家中,在樊欣舞的殷勤服侍下舒舒服服地吃下晚飯,現(xiàn)在過了飯點,而且劉衍還是因為煉制法器而消耗的過多的內(nèi)息,無怪乎會覺得餓了。</br>
“呵呵,小友,不瞞你說,我毛小芳對于這件法器也有很大的興趣,最想知道的問題自然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串手串不知道您賣不賣?”毛小芳見馬雷湖鎩羽而歸,頓時幸災(zāi)樂禍起來。</br>
“不賣!”</br>
“為什么,價錢方面好商量!”毛小芳自然不相信自己的邀請居然會被對方直接拒絕了。</br>
“這是送給我女朋友的,抱歉了!”劉衍聳聳肩,一幅你出手晚了的模樣。</br>
在劉衍的一貫堅持下,毛小芳和馬雷湖磨了快十分鐘也沒有讓劉衍松口,最后還是在劉衍的爆發(fā)之中,毛小芳和馬雷湖兩個人灰溜溜地離開了,不過劉衍倒是收下了他們兩個的名片。</br>
“北方馬家,男方毛家!”劉衍看了看名片,不禁皺眉道:“這是什么家族,似乎之前的馮老爺子沒有提過這個家族啊,但是能夠看破黃葉婆娑手環(huán)的隱匿,應(yīng)該也是風(fēng)水界中的一號人物!”(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