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白切黑主神每天求抱抱(5)
如今各種撒嬌情緒完全信手拈來。
江羨這回卻并沒有叫顧時淵如愿,直接拒絕說,“沒有親親。”
手燙紅了一大片,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還想要親親,不給親。
顧時淵微微垂下眼睫,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乖乖哦了一聲。
林嚴(yán)拿了燙傷膏過來。
江羨接過之后就幫著把藥膏給涂在了顧時淵手背上,動作很輕。
顧時淵沒有討要到親親,先前還有些失落,如今頓時被這個動作給治愈了。
寶貝太溫柔了……
與此同時,客廳的闕總看著桌上自己帶來的合同,陷入了沉思中。
他碰到水杯了?
他沒接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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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fù)!!赤.裸.裸的報復(fù)!
就是不想讓自己大寶貝去參加戀愛節(jié)目!
桌上這么多合同,偏偏只潑在了這個合同上,就說離不離譜?
不一會兒,處理好傷口的顧時淵被江羨帶著出來。
“我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騙得過別人騙不過我,你就是——”故意的!
闕總后面三個字還沒說出口,顧時淵就聽羨羨的話,跟闕識道歉。
“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故意毀掉合同……”
闕識一抬頭就看到顧時淵有些內(nèi)疚自責(zé)的眼神,身形微頓,“啊……emmm……”
帥哥道歉,帥哥愧疚,帥哥一副很乖乖的樣子。
特別是顧時淵和江羨站在一起,郎才郎貌,簡直是絕配,般配到家了。
這么養(yǎng)眼的一幕,闕識想發(fā)脾氣都發(fā)不出來。
江羨也輕笑了下,開口道,“剛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識哥別氣,不還有很多方案嗎,簽?zāi)莻€恐怖主題的也不錯。”
闕識確確實實發(fā)不出脾氣了,“咳……手怎么樣?要不要讓醫(yī)生來看看?”
“剛給上了藥,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沒事就好。”
綜藝最后定了《密室逃逃逃不脫》,恐怖向,膽量和智力要雙雙必須要在線。
前兩季的嘉賓全部陣亡,無一通關(guān)。
不知道羨羨參加,節(jié)目效果會怎樣。
——oo——
節(jié)目正式開拍前幾天,江羨要出差去參加幾個品牌活動。
本想要帶著顧時淵一起去的,可身份信息重新辦理需要點時間,來不及。
林嚴(yán)還很小聲的悄悄說了句,“江哥,闕總好像認(rèn)識公安局的局長,要不要打個招呼,走個特殊通道?”
上個位面的后遺癥太嚴(yán)重,一身正氣江羨羨,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倘若人人都走特殊通道,那些沒有熟人的普通人怎么辦?”
“我們的義務(wù)是遵紀(jì)守法,不是枉顧規(guī)矩,利用人情關(guān)系搞特殊。”
林嚴(yán)本來沒覺得有什么的,在不違法的情況下,走特殊加快辦事進度這種事,圈內(nèi)也很常見。
可被江羨說過之后,林嚴(yán)的羞恥心灑了一地。
“對不起江哥,我錯了。”
江羨說了句沒事,然后就看向一側(cè)的顧時淵,“顧寶貝剛想說什么?”
顧時淵有話要說,但被林嚴(yán)給打斷了。
聽完林嚴(yán)和羨羨寶貝對話的顧時淵也沉默下來。
那句想要跟寶貝一起去,硬生生……憋了回去。
話都到嘴邊了,愣是轉(zhuǎn)了話鋒問羨羨,“寶貝要去多久?”
“兩天就回來了,我讓林嚴(yán)留在這兒照顧你,有什么事聯(lián)系許醫(yī)生,好不好?”
顧時淵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他明明很沒有安全感,很不舍得讓羨羨離開。
可聽完了羨羨那番話,不想做羨羨不喜歡的事,就只能自己默默忍著。
江羨自然是察覺到了顧時淵的低落情緒。
轉(zhuǎn)念一想,就這么扔下他一個病人在這兒,未免也太可憐。
林嚴(yán)在主臥簡單整理下行李箱,江羨看了眼顧時淵,緩緩說道,“跟我來?”
顧時淵甚至沒問原因,乖巧的不像話,跟著江羨一起出去。
剛走進客臥,房門就被江羨隨手關(guān)上。
臥室內(nèi)光線有些暗,隱隱約約有些窗簾下的光亮透進來。
江羨慢慢靠近顧時淵,讓他一點一點后退,直到靠著墻才停下。
顧時淵在江羨靠近的時候下意識的扶住了他的腰,呼吸紊.亂,目光灼熱。
江羨雙眸閃爍著光芒,輕笑,“舍不得我走?”
顧時淵停頓片刻,然后低低‘嗯’了一聲。
“給顧寶貝一個禮物,收到禮物后,就要乖乖等我回來。”
“什么?”
顧時淵現(xiàn)在滿腦子都被江羨給占據(jù)滿了,甚至沒有辦法去理解到江羨這句話的意思。
送他禮物?
江羨攥著顧時淵胸前的衣襟,讓他又靠近了自己一些,然后,嘴唇相碰——
顧時淵心在這一刻沉了下來,很快就急速的跳動著。
呼吸微窒,脖頸處因為緊繃的身軀從而泛起了些青筋。
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他主動親自己了……
上次只是親在了唇角處,很淺很輕,轉(zhuǎn)瞬即逝。
這次不是。
這次完完全全是親了。
顧時淵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江羨,在這一刻,他甚至忘記了該如何回應(yīng),該怎么進行下一步。
就只是看著羨羨,什么動作都沒有。
江羨本就是想要送個‘禮物’,讓他心情好一些,所以親了一小會兒就想要分開。
讓江羨沒想到的是,他準(zhǔn)備離開的這個動作就像是觸碰到了顧時淵身上的開關(guān)一樣,砰的一下打開——
下一秒,顧時淵就扶著江羨的腰間,順勢換位置,把羨羨困在自己和墻壁中間。
明明已經(jīng)有些崩不住了,但還是啞著聲音乖乖問了句,“可以親嗎?”
二人的呼吸都有些熱,離的近了,很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江羨在他期盼的目光下,到底是點點頭,“可以。”
話音剛落,顧時淵先前壓抑的情緒也像是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
不想要寶貝離開,不想要分開那么久。
吻的很急促,很重。
察覺到了羨羨呼吸慢慢變得有些困難,顧時淵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分開后還貪戀般的輕吻著羨羨的唇角。
開口時,聲音很啞,很委屈,“寶貝早一點回來……”
江羨心里像裝滿了軟乎乎的棉花一樣,“好。”
另一邊,林嚴(yán)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距離登機時間也越來越近。
已經(jīng)走到門外了,顧時淵又臨時反悔,摟住了羨羨的腰間把人給抱在懷里。
“再親一會兒……就一會兒……”
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不給羨羨拒絕的時間,就又低頭親了上去。
先前還有些僵硬不自然,但慢慢的,就像是無師自通一樣,越來越熟稔。
親了好久,眼看著時間要來不及,小助理在外面小聲催了一句。
漫長的一吻結(jié)束。
顧時淵依依不舍的分開。
江羨慢慢平復(fù)著呼吸,聲音又低又啞,“禮物收了,所以乖點。”
顧時淵仿佛親上癮了一樣,又低頭輕啄了下,“等寶貝回來。”
這男人太會了。
江羨的主動權(quán)也不知不覺慢慢又轉(zhuǎn)移到了顧時淵手上。
不管是多乖的主神,骨子里的霸道占有欲是永遠(yuǎn)不會消失的。
——oo——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江羨不在,顧時淵話少了很多。
許醫(yī)生中間來幫他換了一次藥,傷口恢復(fù)的很好。
許醫(yī)生還故意問了句,“這次怎么不喊疼了?”
顧時淵垂下眼睫,“羨羨不在……”
啪嘰又吃了一口狗糧。
許醫(yī)生:我這破嘴,就不該問!
換完藥之后許醫(yī)生還跟江羨發(fā)了個語音,把這件事生動又形象的跟羨羨講了一遍。
聽完后,江羨只是迫切的想要回到S市。
“對了,明晚S市有特大暴雨,你小心些,如果來不及的話改簽也可以,安全最重要。”
“好,知道了,多謝許醫(yī)生。”
S市的確有特大暴雨,不過還好,并未影響到羨羨返程。
飛機剛降落S市,雨才開始下。
林嚴(yán)時刻關(guān)注著飛機的落地時間,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去樓上敲了下門。
“顧先生,等下要去機場接江哥,要一起去嗎?”
“顧先生?”
房間內(nèi)沒人應(yīng)聲,林嚴(yán)擔(dān)心出事,所以就推開門看了眼。
門沒有鎖。
顧時淵像是在休息,所以并沒有理會林嚴(yán)。
外面雨聲越來越大了,林嚴(yán)放輕了動作把門關(guān)上,不再耽誤時間,連忙趕往了機場。
臥室內(nèi)的顧時淵并未休息,相反,他很清醒。
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和雷聲在慢慢響起,腦海中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再度浮現(xiàn)。
顧時淵死死的攥緊手心,眼中甚至布滿了一些紅血絲。
他為什么要記得這些不堪的往事。
為什么要重新記起……
為什么……
——
雨勢越來越大。
林嚴(yán)趕到機場的時候,雨水已經(jīng)快要淹到腳腕處了。
“江哥,要不要等雨小一點再回去?”
“不用了,車速慢一點。”
“好。”
從下飛機后,江羨心里就總有一股不太好的預(yù)感。
上車后,江羨才開口問了句,“昨天不是說跟你一起來機場么?怎么今天沒來?”
“來的時候去喊了顧先生,他好像在休息,我喊了好幾遍他都沒理,怕耽誤接江哥的時間,就匆忙趕來了。”
昨天電話里還一直在撒嬌,各種說想寶貝了,想見寶貝。
江羨沒再多問,讓林嚴(yán)專心開車。
雨聲夾雜著雷鳴聲,讓本就昏暗的天空變得更加陰沉。
讓人覺得無比壓抑,好像是喘不過氣來一樣。
車速很平穩(wěn),總算平安抵達(dá)了住處。
“江哥,廚房那邊有提前煮好的姜湯,驅(qū)寒的,喝一點再上去吧。”
“不用了,等下再來喝。”
“哎,好嘞~那就不盛出來了,怕一會兒涼了。”
江羨輕輕嗯了聲,然后就直接上樓。
林嚴(yán)識趣的沒有跟上去。
這時候誰要當(dāng)電燈泡誰就是吃飽了撐的大笨豬。
江羨衣服都沒來得及換,走到臥室門前,故意沒出聲,敲了兩下門。
本來想著等顧時淵出來開門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結(jié)果遲遲都沒人開。
“顧時淵?”
還是沒人應(yīng)。
就在這時,外面轟隆一聲。
客臥內(nèi)也傳來了摔東西的清脆響聲。
江羨臉色微變,直接推開門闖了進去。
看到臥室內(nèi)景象的時候,江羨呼吸直接停滯住,瞳孔也微微緊縮。
臨走時,顧時淵還依依不舍,纏著他要再親一會兒,很乖,一直在撒嬌。
如今卻狼狽不已的身處一片狼藉中,身邊滿是花瓶瓷器的碎片,顧時淵手中似乎還握了一個。
血跡從他的手心慢慢滴落在地毯上,已經(jīng)染紅了大片。
他眼中沒什么情緒,仿佛失去了焦距,也感受不到手心處的疼痛,麻木的攥著花瓶碎片。
看到這一幕,江羨呼吸都停滯住了,直接上前去到了顧時淵身邊,“松開。”
“乖一點,松開。”
顧時淵恍若未聞,依然緊緊的攥著。
江羨面色微變,直接彎下腰攥住了顧時淵的手,想要把碎片從他手里給奪出來。
可就在江羨碰到他的那一刻,顧時淵一雙黑眸中滿是凌冽肅殺,直接瘋了一樣甩開羨羨的手。
警惕,自我保護。
江羨身形不穩(wěn),差點整個人倒在地上那些碎片上,用手撐了下才避開。
手心處只是劃了一下就很疼,顧時淵這樣狠狠攥著,他感受不到疼痛嗎??
江羨緩過來之后就又握住了顧時淵的手臂,語氣有些不悅,“你不要命了是嗎?!為什么要這么作踐自己?”
聞言,顧時淵卻是身形微怔。
轉(zhuǎn)過頭,盯著江羨,久久沒有說話。
眼前這一幕和多年前的一幕慢慢重合。
同樣是有個少年攔住他的動作,有些稚氣的兇他,“你不要命了嗎?為什么要這樣傷害自己?”
轟隆一聲——
又是一道驚雷。
顧時淵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僅僅只是手心處的疼痛已經(jīng)不足以麻痹他,他像是不要命了一樣拿著血淋淋的碎片在自己身上劃著。
江羨幾乎是半跪在地上,攔著顧時淵的動作,然后把他給抱在了懷里。
然后盡量平復(fù)著呼吸,“沒事的,顧寶貝,沒事的。”
離得近了,江羨才聽到顧時淵口中的小聲呢喃:
“疼了就不會發(fā)作了……”
“就不會被送給她們肆意凌.虐了……”
顧時淵話音剛落,江羨剛開始沒仔細(xì)看的屬于這個位面的資料,在此刻一并涌入進腦海中。
同樣是極其惡劣的雷雨天氣。
原來。
他們很早就遇見過。
……
放心哈,身心干凈,這個位面不會虐的~只不過需要交代下為什么是白切黑。
羨羨是救贖,主神陰狠面也只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