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差點被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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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發(fā)話,我們根本沒資格說一個不字,芳芳膽子小,怎么也不敢去,怯生生地往后退,操著一口嗲嗲的廣東腔求成哥說,“成哥,我真怕,能不能不去?我長得不夠漂亮,客人也看不上我-----”
芳芳話還沒說完呢,成哥叼著煙上前一把抓著她頭發(fā)像拎一只死雞一樣拎起來又扔到一邊,“他媽的就你廢話多?你不去接客老子替你去?。 狈挤歼€想說什么,成哥一巴掌扇過去,打得她直哆嗦,成哥朝她吐了一口煙,“去不去?不去就下地下室陪弟兄們玩兒會兒,你自己選!”
會所底樓有一個地下室,里面住著許多保鏢,平時不出來,都在底下候著,一有事兒成哥立馬招呼起來,個個兇神惡煞的,都是練家子,曾經(jīng)有不聽話的小姐被扔下地下室去,發(fā)生了什么大家都說不清楚,反正最后是橫著出來的,再也沒在會所里出現(xiàn)過。
芳芳一聽要被扔下地下室,嚇得更哆嗦了,話都講不清楚,成哥朝他身后的保鏢使了個眼神兒,那兩人準備上前來抓芳芳,我趕緊跑到她身邊,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她握著我的手直發(fā)抖,我對成哥笑了笑說,“成哥,我們這就收拾了過去,您放心,不會給您添亂的?!?br/>
成哥哼了一聲,上前捏了我臉蛋一把,滿意地說,“若棠真懂事,你們幾個都給我學(xué)著點兒!別凈給老子找麻煩!”說完,他摔門而去,誰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趕緊收拾了進包。
走廊上,芳芳拉著我的手死死不放,林蝶安慰她說,“別怕,你一會兒就低著頭,別說話,要是選中你你就裝肚子疼裝暈,我跟若棠幫你掩護?!?br/>
芳芳感動地點頭,眼中帶淚問我和林蝶,“你們不怕嗎?我悄悄去醫(yī)院看過冉冉,她這輩子都不能生孩子了太慘了!那個變態(tài)客人有權(quán)有勢,根本沒人性-----”
林蝶冷笑了一聲,“怕,怎么不怕,可他在厲害,還不敢把我們玩兒死,小心伺候著就是了?!?br/>
包間里頭光線挺暗的,人要是坐在角落里就不大看得清長什么樣兒。一進房間,一股淡淡的巧克力味撲鼻而來,看見煙霧繚繞我才明白那香味是那人抽的雪茄。
五個小姐站成一排,故作熱情地喊了句,“老板晚上好?!?br/>
黑暗中男人猥瑣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掃蕩,半晌,他猥瑣地笑了笑,忽然沖上前來抱住我,龐大的身軀緊緊貼在我身上,他腦袋趴在我脖子上,猥瑣地吮吸那一處的皮膚,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特別變態(tài)地聞著我身上的味道,滿足地說,“真香?!?br/>
他突如其來的變態(tài)舉動,嚇得幾個小姐不禁尖叫起來往旁邊一閃,我心一顫,真是后悔站在中間。
“其他人都滾出去!”他終于放開我,往沙發(fā)走去,大喝一聲。
這一上來火氣沖天的,我心里著實顫了一下,款爺管爺我見過不少,那些人腦子聰明點就能想法子對付,但遇上個變態(tài)就不一樣了,變態(tài)不按常理出牌,對小姐更是什么爛招數(shù)都使得上,我真的怕了。
沒被選上的幾個小姐自然是拔腿就跑,巴不得趕緊遠離這是非之地,只有林蝶輕輕握了握我的手,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小心應(yīng)付,我在外頭。”
我膽子挺小的,但現(xiàn)在貌似被逼上梁山了,不去也得去。人走后,我主動坐到他身邊去,拿起酒瓶子倒?jié)M了一輩子酒準備去喂他,但黑暗中伸出一只手來把我摟過到他懷里,一股濃郁的狐臭味兒霸道地鉆進我鼻子里,瞬間麻痹了我腦神經(jīng)半天沒清醒過來。
“用嘴才好喝?!彼植诘氖址旁谖彝乳g不斷摩挲著,猥瑣地貼在我耳畔說,“你身上真香啊,嘴一定更香。”
我努力緊閉著雙腿,尷尬地笑著說,“老板,您真是會夸人!我也想跟您親近親近,最近吃辣太上火了,口腔潰瘍發(fā)作疼得厲害,實在是不還意思惡心您?!?br/>
“噢?不愿意是吧?老子有的是錢,你裝什么矜持呢?老子今天就是要你用嘴!”他冷笑了一聲,一把抓著我頭發(fā)往前,一手拽著我手里的杯子往我嘴里灌酒,我來不及吞咽,大口大口的酒灌進喉嚨里特別不舒服,咳嗽了好一陣子。
我重新倒好酒賠罪地說,“老板,您消消氣,是我不懂事,您看我真的不舒服,要不咱們換種玩兒法?一樣讓您盡興!”
他笑了笑,點亮了一盞燈,黑乎乎的包間里這才有了點明亮,我抬眼一看,面前的男人四十出頭,早就禿了頂,但不死心地把兩邊的頭發(fā)梳到中間欲蓋彌彰,偏偏那少的可憐的頭發(fā)像是一個月沒洗私的,油膩膩的,在燈光下泛著一層油光,別提多惡心了。
“你說怎么玩?今晚要是沒把我伺候好,你可是走不出這門兒的。”他一把把我抓過去,看準了我的嘴唇?jīng)_下來,一股子腥膻味兒立即沖撞著我,我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他死死地摁著我,捧著我后腦勺不讓我挪開,我緊閉著齒關(guān),死活不放他進去,他怒了,放開我二話不說給了我一巴掌,“不準摸又不準親,他媽的你裝什么貞潔烈女呢!”
我捂著臉往后退了兩步,臉上還帶著笑,“老板,你看要不這樣,我陪您唱歌玩骰子,我身體不舒服,實在是不能------”
“你別給我裝蒜,老子找小姐就是玩兒的,你今天不把我伺候爽了,我保證你沒好日子過?!闭f完,他站起身來往我這邊走,我聽到他解皮帶扣的聲音響當當?shù)?,嚇得我趕緊從沙發(fā)上起來往門外跑,但他一把拉住我甩回到沙發(fā)上去,肥碩的身子立即壓上來,胡亂扯我的裙子,狐臭味把我熏得七葷八素的差點兒歇菜。
“老板,您別這樣,我只是陪酒的,我不出臺!您別為難我!”我笑聲里帶著哭腔請求地說,“您別這樣------”
大約是我的拼死守衛(wèi)給他帶來不快,他狠狠扇了我兩巴掌,摁著我腦袋跪在地上。
一股惡心的味道混雜在他的狐臭里,我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描述了,我死死往后退,然后他就揍我,兇神惡煞地看著我,抄起桌上一瓶啤酒,把酒水全都倒在我身上舉著空的酒瓶子威脅我說,“要不我給你玩玩兒這個?絕對爽,一會兒你就哇哇大叫!”
我真他媽遇上變態(tài)了!可我現(xiàn)在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他給的價錢高,又有后臺,媽咪和經(jīng)理都不敢得罪他,我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驚恐地看著他,帶著哭腔嗚咽著求饒。
“老板,我、我真的不出臺,您放過我吧------”
“不出臺?不出臺你敢來我的包間?是不是嫌棄我又老又丑?”他拎著我頭發(fā)猙獰地看著我,諷刺說,“出來賣就要放得開!你看,我錢都擺在哪兒了,你說你怕什么?”他一把甩開我的腦袋,指著大理石茶幾上的一疊錢說,“我警告你,別不識好歹。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包著你,叫你吃香的喝辣的過瀟灑日子!”
我趴在地上,身子哆嗦著,終于明白了芳芳之前為什么那么害怕。我苦笑著說,“老板,真的不是錢的事兒,我是真的不出臺?!?br/>
“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吧!”我的話惹怒了他,他雙眼中騰起一股火光,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往我腦袋上砸,幸虧我躲得快,不然瓶子真的能把我腦袋砸碎。我這一躲,他瓶子摔到了茶幾上,嘭地碎了,因為地下有水,他沒站穩(wěn)滑到在沙發(fā)上。
我嚇得半死,趁他倒在沙發(fā)上趕緊開溜,可他死死扯著我裙子不放手,我只好抄起桌上的空瓶子往他肩膀上砸,他吃痛放開,我趕緊跑。中途鞋子掉了,我顧不上撿,光著腳丫逃竄。
出了包間,走廊上傳來陣陣震耳的音樂聲,林蝶在走廊拐角等我,見我跑出來,趕緊上前拉著我,摸了摸我手臂說,“你身上怎么這么多血?天吶,那畜生對你做什么了!”
低頭一看果真是,碎片割到脖子的血管,此時正在涓涓流血,胸前染了好幾處血跡,“可能是酒瓶子碎片割上的,林蝶,我現(xiàn)在怎么辦,他想用酒瓶子打死我!”我嚇得發(fā)抖,講話的時候嘴唇直哆嗦,無助地看著林蝶。
“你先找地方躲起來!我去幫你看看,找媽咪和成哥,他們興許有辦法!就算有錢也不能這么玩兒,那咱們的命不當回事!”林蝶說著把我往樓梯口推,“你上去,上面人少,找個洗手間躲起來,我一會兒上去找你!”
然而我們根本沒走掉,那變態(tài)已然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他褲子被酒水打濕了,看起來就跟尿褲子一樣,我哆嗦著縮在墻角,林蝶上前將我擋在她身后,對那變態(tài)說,“林老板,若棠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人他一般見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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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更新的親可以看我的上一本,已完結(jié),腹黑將軍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