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第二個她
,我的奇妙男友 !
第八十章第二個她
我被胡三的話驚到了,他說金夢沒有呼吸?這怎么可能,金夢是人怎么會沒有呼吸?我剛想質(zhì)問胡三,胡三擺出一副他也不理解架勢,“反正我從棺材里把她弄出來的時候,她沒呼吸,不過……”
說到這胡三賣起關(guān)子來,我瞪了他一眼,胡三干咳一聲繼續(xù)說,“到醫(yī)院之后她就有呼吸了,1;148471591054062很奇怪吧,一個人類竟然不用呼吸。”胡三湊到我身邊,“小漓,我們可能有大麻煩了。”
大麻煩?
我抬眸瞪著胡三,他少有的嚴(yán)肅認(rèn)真,斜挑起眉眼,緊抿的薄唇透著絲絲凌厲。沒來得及說話,就見金夢跟方萍被推出搶救室,金夢已經(jīng)醒了,臉色有些難看,當(dāng)她看到站在一旁的我,嘴角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跟我說。
“小流……”金夢語氣微弱,說起話來很費(fèi)力氣,我沖著她笑笑,跟她搖搖頭示意她一會再說。金夢虛弱的點(diǎn)點(diǎn)頭,視線掃過胡三又看了看燭炎跟施坤重新閉上眼睛讓護(hù)士推著她去病房。
胡三瞪著眼盯住金夢,眼神很不善帶著疑惑,我拽了拽他,“行了,我會問清楚的,說不準(zhǔn)是做妖怪做太久,年紀(jì)大了搞錯了。”我奚落著胡三,胡三立刻擺出一臉幽怨。
“年紀(jì)大?我怎么說也是狐貍界的美男小鮮肉。”胡三反駁,斜眼瞧著燭炎冷冷道,“我比起人類不知道好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胡三的話,燭炎跟施坤停止交談朝我們走來。事情告一段落,方萍也救了回來,施坤看上去輕松很多,沒了先前的緊張,“你們先聊,我先去病房看看她們。”
燭炎微微頷首,施坤也點(diǎn)點(diǎn)頭快步往病房走,著急溢于言表。
“小流。”燭炎攬過我的肩膀,我回眸瞧著他,燭炎沒事我就能放心了。
胡三一臉看不下去的表情,二話沒說沖上來分開我跟燭炎,沖著燭炎冷哼一聲,“你知道小漓什么身份,你區(qū)區(qū)人類也敢碰她。”胡三說著按住我的肩膀想將我拉到一邊,燭炎面色冷峻透著寒意,胡三還沒動呢,燭炎的手就按住了胡三的肩頭。
“手拿開。”燭炎嗓音冷冽,沒有任何情緒,聽起來讓人心里毛毛的,胡三斜眼瞧著他,沒有讓步的意思,他張張嘴似乎想說話,但伴隨著一聲骨頭錯位“咔嚓”聲,胡三一聲慘叫,手登時離開我的胳膊,我順勢閃到一邊。
“你這個人類,你……”胡三怒吼,吼聲未落又是慘叫,這次是骨頭碎裂的聲音。胡三想還手,但燭炎飛手甩出一根銀針,正好插進(jìn)胡三眉心,法力即刻被封,胡三叫苦不迭。
堂堂一個狐妖,竟成這副模樣,讓其他狐貍看到得多丟臉。我拽了拽燭炎的衣角,燭炎凝眸瞧著我一眼這才松開胡三。燭炎一松手,胡三一個胳膊就沒了支撐,在那甩來甩去。
“小漓,你看他,這個人類竟然對我下手。”胡三怒不可遏還想還手,無奈眉心插著銀針用不了法力,只能怒瞪著狐貍眼,一臉委屈憤怒。
“誰叫你亂說話。”我沖著胡三抿嘴一笑,一把挽住燭炎的胳膊,“走吧,我們?nèi)ゲ》俊!?br/>
“好。”燭炎嘴角緩緩地飛揚(yáng)。
說著,我們兩個轉(zhuǎn)身離開,胡三頭頂著一根銀針,氣急敗壞。“小漓,你幫人不幫我,我要跟你絕交。”胡三在我身后吼叫。
“好啊,這次絕交幾分鐘?”我頭也沒回,笑著說道。
胡三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擋在我們面前,怒瞪著我,“不是幾分鐘。”
“那是多長時間?”我停住腳步,微微笑著。
“一個時辰!”胡三吼了一句,說完沒等我回話,他一股妖風(fēng)消失在我們面前。
這個胡三,我忍不住笑起來,我跟胡三這么多年交情,他都不知道跟我絕交過多少回了,隨他了。
不過……我抬眸看著燭炎,“胡三眉心那銀針?”
“沒事,十幾分鐘銀針會消失。”燭炎低聲淡淡道,“走吧。”聽燭炎這么說我松了一口氣,跟著燭炎走進(jìn)病房。我跟燭炎說了幾句讓他先去看方萍,我去見金夢。
見我進(jìn)來,金夢沖我一笑跟過去一樣溫柔,我心咯噔一下暗自用靈力試探了她的人息,是人的話,會有人的味道,氣息,魂魄這些一般都騙不過我,一番試探我確定金夢的確是人。
但……
“你怎么會在棺材里?”我說著話坐在病床邊,金夢看起來臉色蒼白但沒多大問題,休息幾天就會沒事,而方萍幾乎丟掉半條命,同樣是深陷血棺,金夢為什么……
金夢深吸一口氣,凝眸望著我,緩緩地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這……”金夢有些猶豫,嘴角緊緊抿著,握住的手也抖了抖,情緒波動很厲害,“小流,你相信我。”
相信?
“我當(dāng)然相信你。”我皺了皺眉,語氣有些抱怨,“從我進(jìn)D大都是你在幫我,照顧我,我怎么會不相信你,你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很簡單。”金夢輕聲低語,緊接著說起她這幾天的經(jīng)歷,“三天前我在圖書館看書,后來一個女孩走過來跟我說話,再后來的事我就記不清楚了,等我醒來,我就發(fā)覺自己躺在一個棺材里,一縷頭發(fā)鉆進(jìn)我的手腕里,我的血不斷被頭發(fā)吸走……”金夢聲音顫抖著,但并沒失控,她撩起耳邊的頭發(fā),穩(wěn)住情緒。
“我很害怕但我發(fā)現(xiàn),每次我屏住呼吸的時候,那些頭發(fā)就沒辦法吸取我的血。”說到這,金夢語氣變得堅(jiān)定,“假死。”
“假死?”我笑笑。人想假死沒點(diǎn)道行根本不行,就算有道行無法把握分寸的話就有可能一去不回。
金夢看著我沉沉道,“用它。”金夢松開我的手,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把小木刀,我記得這把刀,金夢一直用紅線穿起來戴在手上,一個長度不足三厘米的小木刀。
“它是爺爺去世前送給我的,是無價之寶,能驅(qū)邪避害。我從小體弱經(jīng)常生病,帶上它之后就沒事了。但小時候有次不小心讓它沾了我的血,我就沒了呼吸成了死人,我爸媽很著急,爺爺說沒事,三天后來我就會清醒。”金夢坦然說道,眼神誠懇的望著我。
一把粗糙小木刀居然這么厲害,我心底嘀咕,一邊瞧金夢一邊接過她遞來的小木刀,做工很粗糙并不精致,刀尖上沾了一點(diǎn)點(diǎn)血跡。現(xiàn)在看來,它又是一把普通的小木刀,實(shí)在沒什么特別,不過寶物也分很多種,那種外表不行但法力雄厚的也有很多。
我挑起眉眼端詳小木刀,余光看向金夢,她脖子上僅有一條淺淺的痕,不仔細(xì)看甚至看不到,金夢的話,我相信也懷疑,金夢有的也許不僅僅是小木刀。
“如果你們今天沒來救我,我就會真的死在那。”金夢面色慘白心有余悸的補(bǔ)充一句,“小流,謝謝你。”
我嘴角一揚(yáng),微微淺笑,按了按金夢的手,低聲安慰著她。死里逃生,金夢很幸運(yùn),只是,一切真這么簡單?
“你還記得圖書館里跟你說話的女生是誰?長什么樣嗎?”我摩挲著小木刀,思索著詢問。
金夢無奈的搖頭,滿臉困惱,“我想不起她的臉,想起來也是霧蒙蒙什么都看不清,但我知道我不認(rèn)識她,以前也沒見過,我記得她穿著裙子,打扮很講究,她說一會話我就覺得有些暈,后來就成那樣了。”金夢按著眉心,表情有些扭曲。
是誰呢?
金夢說的這些沒什么用處,一個學(xué)校這么大,想找到那個人很難,況且她還有可能不是學(xué)生,難道是蛤蟆精變得?也有可能,我思考著點(diǎn)頭。
“金夢!”忽然一聲尖叫,叫我思緒嘎然而止。我驀地回頭去看,就見吳曉玲跟艾晚雪沖了進(jìn)來,一個個滿臉緊張,焦急,見金夢沒事她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小流,你怎么也在這?你沒事吧,你是不是也受傷了?”吳曉玲一把拽住我,自從上次我救了吳曉玲男朋友陳峰之后,吳曉玲跟我的關(guān)系進(jìn)了一大步,用金夢的她們的話來說,吳曉玲都快把我捧上神壇了,不過,以我的身份真的上神壇也坐得住。
我使勁搖頭,好容易才說服她們我沒事,這下她們才算放心。
“是小流救了我。”金夢笑著說,看到她們金夢心情好了很多,“沒她,我就真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請假回家了嗎?你怎么會又……”吳曉玲冷靜下來追問道。
“請假回家?我沒有。”金夢搖頭,面色冷下來。
吳曉玲跟艾晚雪也相看一眼,一臉疑惑,“不對呀,我們那晚見你沒回宿舍就打電話給你,但是一直沒人接,我們擔(dān)心出事就找了輔導(dǎo)員,她說你跑過去跟她請假,說家里有事要回家,還給我們看了你寫的請假條。”吳曉玲說完咽了咽了口水。
“沒錯,你自己去辦公室請假,其他老師也看到了,你……沒事吧?”艾晚雪凝望著金夢,“不是你請假,那是誰啊?跟你一模一樣……”艾晚雪說著忽的停下來捂住了嘴。
我心一沉,那人不是金夢,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