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人命難卜
,我的奇妙男友 !
第五十七章人命難卜
一路走回宿舍,燭炎沒說什么,他什么也沒問起,我也沒說話就跟著他的腳步,亦步亦趨。好像,不那么寂寞了。
“燭炎,胡三他是好狐貍。”快走到宿舍,我抬眸望著燭炎,燭炎微微皺眉,我驀地一笑,“我只喜歡燭炎。”我湊上去,燭炎倏忽抱住我,手指戳著燭炎的胸膛,“只跟燭炎做。”
燭炎心一個顫抖,我驀地抬眸見燭炎面色很古怪,“你不想嗎?”我凝神望著他,“很舒服的,你……”
“閉嘴。”燭炎揉著我的腦袋,有些懊惱又有些說不出的情緒,我想了想閉嘴。燭炎緊蹙的眉舒展開來,手指劃過的唇,“再說一次,你不準自己行動,聽到?jīng)]有?”
“嗯。”我點頭,有點心虛。
“我先去趟警局,有些事情我要確定一下,你在宿舍呆著,小心點,不要見那個梁菲菲。”燭炎低聲說著,我只顧著一個勁點頭。等燭炎離開,我才轉(zhuǎn)過身看著不遠處的樹,胡三從樹后探出腦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滿心無奈讓他過來。
“小漓,你喜歡那個人類?”胡三從書后走出來,“你不是不喜歡人類嗎,為什么呢?你不喜歡我嗎?他就比我好看一點,一點點。”胡三靠上來,“小漓,你傻了嗎?”
“你才傻!”我白了一眼胡三,“我是喜歡燭炎。”
“你會受傷的。”我話音未落,疆域倏忽落在我面前,他神色冰冷似夾雜著慍怒。
受傷?
那就睡一覺,我撇撇嘴不以為然。
“燭炎他不會傷害我。”這點我很自信。
“小漓,你太傻了。”胡三走上來,憂心沖沖的看著我,“小漓,你不能相信人類,他們會害了你的,那個人類不是普通人,他一定會傷害你的,小漓。”胡三語重心長。
“小漓,如果他知道你的身1;148471591054062份,他還會這樣對你嗎?”疆域深色凜冽,眉眼染霜。疆域話說完,胡三湊過來使勁點頭,難得他會同意疆域的話。
我皺了皺眉,心揪了一揪,沒有說話。燭炎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只知道我不是人,至于我是什么,他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想到這我沒再想下去,心,疼了一下。
燭炎他,會傷害我嗎?
“小漓,你靈力沒了,怎么也傻掉了?”胡三嘆氣,我心底一惱不由分說給他一拳。我打他,胡三也不躲開,就讓我打,到底誰傻?我搖搖頭,只要我不連累燭炎,他就不會討厭我吧,。
我斂起心思,不想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向著胡三伸出手,“好了,別廢話了,你的消息呢。”
“沒消息。”胡三嘀咕一句,見我瞪他,胡三繼續(xù)道,“真沒,我找遍鬼市也沒找到有賣人肉的,其實小漓你不知道,這些年人類什么都吃,他們的肉,血,什么都很惡心,沒鬼愿意買的。”胡三說著絲毫不掩飾對人類的嫌棄。
那那些人肉去哪了?我仔細想了一會也沒答案,胡三望著我,“還有你帶去的那個失憶的男鬼我也給你帶回來了,花姐說他記憶都被掏空了,但……”胡三說到這停下來。
“但什么?”我追問。
“但在他記憶最深處發(fā)現(xiàn)兩個字,是被掏空記憶之后刻上去的。”胡三面色嚴肅起來,沒等我追問,胡三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那兩個字是你的名字,漱漓。”
“我的名字?”我心底滿是疑惑。
“沒錯,花姐覺得事情是沖你來的,所以她我囑咐你千萬小心。”胡三叮囑我。
怎么會這樣?
“那個男鬼呢?”我看著胡三,胡三丟給我一個精致的荷包,說是花姐把男鬼放在荷包里方便攜帶。我點點頭收起荷包,內(nèi)心有些忐忑,思索一會我看一眼胡三跟疆域,“我回去了,再見。”說完我要走,胡三擋住我。
“小漓,你別喜歡那個人類……”
胡三話沒說完,我一個白眼飛過去,胡三可憐兮兮。
我沒理會他們,徑自走進宿舍,隨手結(jié)了印擋住他們,其實這根本擋不住他們兩,我心里很清楚,但他們沒有跟進里,等我再次回眸他們已經(jīng)消失。
我收起視線準備回宿舍,忽然一個人摔倒在宿舍門外,我愣了愣快步原路返回,那人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等我看仔細,那人正是梁菲菲,但并不是漂亮的那個。她摔得不輕,手上都是血。
悄悄走近,我還沒說話,就聽她身邊的人貌似是她的同學(xué)笑著道,“梁菲菲,你搞什么?平地你也能摔跤。”
平地也能摔跤?
心一顫,她不是摔跤,是被我的結(jié)印阻攔,想到這退到一邊盯著梁菲菲,梁菲菲皺眉沒說話,她試圖走過去但再一次摔倒在地上,這一次她的同學(xué)笑的更大聲了。
梁菲菲掙扎著站起來,她臉憋得通紅,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環(huán)顧著四周,我想她發(fā)現(xiàn)什么。我這個結(jié)印只對鬼祟起作用,人不會有事,梁菲菲兩次都被攔住,難道她不是人?
我吸了吸鼻子,她身上味道不好聞但的確是人的味道,怎么會這樣?心底疑惑越來越多。看來,我今晚一定要去一趟愛情湖底,到底是鬼還是人。
思索一會,我將結(jié)印解除,梁菲菲這次沒再摔跤,見她們走來,我迅速上樓沒再回頭。剛回到宿舍,就見金夢邊說話邊跟蘇米從我宿舍出來,見我回來金夢先是一愣,便又松了一口氣。
“金夢你看吧,我就說小流不會有事,她跟燭炎老師在一起就什么事都不會有。”蘇米笑著說,金夢也抿嘴一笑點了點頭。
“小流,你的脖子上……”金夢一眼就發(fā)現(xiàn)我脖子上燭炎留的痕跡,我心一揪順勢捂住脖子,金夢跟蘇米相看一眼,兩人似憋著笑。我也跟著笑笑,含糊過去,這是燭炎的錯,都怪他。
笑過之后,兩人神色都沉寂下來,金夢話鋒一轉(zhuǎn)岔開話題,看著蘇米,“蘇米你不是有話跟小流說嗎?”金夢話未落,蘇米臉色又凝重幾分。
“怎么了?”我覺得有些不對,拉著金夢跟蘇米進了宿舍,我們?nèi)齻€各自坐下來。
“小流,我一個同學(xué)男友不見了,好幾天沒消息,也沒來上課,出租房里也不見人。我想讓你幫幫我。”蘇米凝眸望著我,我緊了緊眉,心思微沉,沒等我說話,蘇米繼續(xù),“就是上次我跟你說跟男友鬧分手的那個同學(xué),已經(jīng)報警了但沒消息。”
又是分手,我心底泛起絲絲漣漪,我記得蘇米說的話。越想越覺得事情很不對勁,我看著蘇米問她同學(xué)的名字,蘇米輕聲道,“張蕓,她男友叫蔣曉亮。”
“張蕓?”金夢微微一怔,盯著蘇米,“你說你那個同學(xué)叫張蕓?英語專業(yè)的?”金夢顯然是第一次聽蘇米提到,蘇米疑惑著點頭,看了一眼金夢又凝神看我。
金夢吸了一口氣,嘴角緊抿,倏忽又松開,“小流,你還記得你大一的時候擺攤卜卦,我?guī)湍闶帐皷|西,我記得那天有個叫張蕓的來過。”
“對,張蕓也說過。她知道跟你住到一起的時候,還說你很厲害呢,說你幫她算過,很準。”蘇米恍然大悟,她跟金夢兩雙眼睛盯著我,我不由得一愣,完全沒印象。
我,真是老了。
但,我腦袋里靈光一閃,我盯著金夢,“金夢,找我卜卦的人那些記錄還有嗎?”金夢想都沒想立即點頭然后便回寢室去拿,我坐在椅子上,難道出事的情侶都是都被我算過?
又想到花姐說那個失憶男鬼唯一殘存的記憶就是我的名字,我心眼里就一陣陣涼意,不會真沖我來的嗎?想砸我生意?我緊緊皺眉,腦袋中一個接著一個念頭飛過。
金夢拿了東西很快就回來了,她手上拿著一個黑色小本,我生意還不錯找我卜卦測字的人很多,金夢翻了一會就停在一頁紙上。紙上用黑色鋼筆寫著幾個名字,張蕓,吳曉玲,韓月。
果然,是想壞我生意。
我皺了皺眉,心底有些惱火。
“小流,這……”蘇米怔在那,我摸了摸手里的荷包心里生出一個想法,“小流,蔣曉亮他,他不會有事吧。”我沒說話,我得讓蘇米認一個人,準確點說他是鬼了,我找出水果刀在手上劃了一刀將血按在蘇米跟金夢的額頭。
金夢沉默沒說話,看我做著這一切,并不覺得詫異,這些她以前也見我做過的。我從荷包里取出那只男鬼,他似乎睡著了,我沒辦法便把他給戳醒,男鬼落到地上恢復(fù)原貌。
蘇米一看到他,直接跌坐在床上,她緊捂著嘴,良久,“蔣曉亮!”蘇米叫出這個名字,我暗自嘆一口氣,看來已經(jīng)知道這個男鬼的身份了。男鬼怔怔的望著蘇米,他仍然什么也沒記起來,蘇米忍著眼淚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流,他,他……”
“他死了。”我低聲說著,金夢走過去摟著蘇米,蘇米完全僵住什么也說不出只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