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想撕破臉嗎
,我的奇妙男友 !
第五百二十二章想撕破臉嗎
靈墟,我心中暗自道,我有種直覺,找到靈墟就能解決一切,只是靈墟到底在哪?我思索著,余光不自覺得看向歸塵。我記得他好像說過他是守護(hù)靈墟的,歸塵知道靈墟在哪嗎?
“小漓,你盯著我干什么?”歸塵很快就發(fā)現(xiàn)我的視線,瞇起眼眸迎上我的目光,一副要把我心思看透似的。
我嘿嘿一笑,湊到歸塵跟前,雖然他用的是金夢的肉身,但我眼里只看得到那個少年模樣的歸塵。
“小漓?”歸塵瞧著我。
“你不是說,你這些年隱匿在人間,一邊看守靈墟一邊從靈墟之中汲取靈力嗎,那你肯定知道靈墟在哪。”
我笑著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歸塵一愣,一副‘我怎么說漏嘴了。’的模樣。
“告訴我,靈墟在哪?”我湊近他,拍了拍他肩膀。
“小漓,這個……”歸塵露出為難的表情,憋了好半天,歸塵沉聲說道,“時機(jī)未到。”
時機(jī)?
我凝視著他,他目光悠遠(yuǎn)的望著遠(yuǎn)處,眼眸之中閃著亮光。我默默吸了口氣沒并沒追問下去。只是歸塵的一句話,讓我明白過來,我們似乎都在等一個時機(jī),一個改變一切的時機(jī)。
“小漓,再等等。”歸塵說。
我沖他笑笑,點點頭。
“小漓,你把判官安置在這里,地府那邊沒問題嗎?”宋越有些擔(dān)心。
“沒關(guān)系,這是他們的事,我就說找不到,他們也不能把我怎么樣?”我淡淡道,“現(xiàn)在他們更在乎的是……”說著我看向歸塵,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確定歸塵就是庇佑瑤鎮(zhèn),違抗天命的人,按照地府的意思我應(yīng)該要就地處決他,可我當(dāng)然不會處決歸塵,不過如果我繼續(xù)拖下去,我不知道地府還能忍耐多久,如果我一直沒動靜他們就會對瑤鎮(zhèn)再次下手。
我撓了撓眉心,心里想著該怎么辦。
“小漓,你不用護(hù)著我,你就告訴閻王老賊是我違抗的天命。”歸塵望著我淡淡道。
“歸塵,你說什么?”宋越皺眉。
“我也想看看他們能怎么對付我?”歸塵冷哼,“都這個時候了,也不怕他們知道我回來了。”
我低眸仔細(xì)看著歸塵,他不是在開玩笑。
“你確定?”我笑起來。
歸塵點頭,“我以前躲著他們,是為了找你。現(xiàn)在你找到了,我沒什么好顧慮的,你放心,他們不能拿我怎么樣。”說著歸塵手在空中輕輕一揮,一封信落在我手上,“你把這個交給閻王。”
我接過信,沒去管里面寫的什么,反正無論怎么樣,我絕不可能動歸塵也實在打不過,我聳聳肩收起了信。
“對了。”我忽然想起那個面具男,聽他說話,我知道他跟我的過去有所牽連,歸塵他們應(yīng)該認(rèn)識他,“歸塵,杜鵑你認(rèn)識嗎?”
“杜鵑?”歸塵微微皺眉,臉色微微一沉。
“嗯,還有胡鼎。”我想了想說,我也不確定他們從前是不是叫這個名字只能試試,那個面具男的名字,長相,我至今也不知道,只能先從他手下人開始調(diào)查。
聽了胡鼎的名字,歸塵神色冷了起來,整個人冒著一股寒意,“小漓,你見過他了。”
嗯?
我一怔,“你說誰?”
直覺告訴我,歸塵說的是面具男。
“還能說誰,當(dāng)然是那兩只妖的主人,杜鵑跟胡鼎都在,想必他也一定在這里了。”歸塵說,語氣并沒多少驚訝,但是臉色很不好。
果然我猜的沒錯,歸塵說的就是那個面具男,胡鼎跟杜鵑的主人。宋越低眸思忖:“歸塵,你說杜鵑跟胡鼎是妖?”
“沒錯。一只鳥,一個鼎,都是那個家伙一手馴化出來的,對那個家伙非常忠心。”歸塵冷冰冰的說道,歸塵微微搖頭,眼神冰冷的很,仿佛浸過冰水一般,“我的確聽說他逃了,沒想到他已經(jīng)找到你了。”歸塵低聲說,看著像在跟我說但更像是自言自語。
原來杜鵑跟胡鼎是妖,我卻從一開始就沒看出來,也沒辦法,他們功力都不弱想隱藏妖氣很容易,要怪就怪我靈力太弱了。
想著,我跟宋越相看一眼,視線雙雙落在歸塵身上,雖然歸塵沒細(xì)說但我從他的反應(yīng)能確定面具男跟我的過去有瓜葛,而且瓜葛還不小,否則歸塵不會一副處之而后快的模樣。
說著,一陣?yán)滹L(fēng)拂過,我皺了皺眉,歸塵壓低聲音:“地府的人來了。”
我點頭,用眼神示意歸塵跟宋越他們回避,如今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地府的人也得跟以前一樣應(yīng)付。
“漱漓大人。”
黑白無常一如既往的行禮。
“你們怎么又來了?”我看著他們,“是因為判官失蹤的事嗎?”
“這是其一。”黑無常說,黑黢黢的臉冰冰冷冷的,聲音也是像是從地獄里傳來的一樣悠遠(yuǎn),空洞。
其一?
我斜睨他們一眼:“閻王讓你們來問瑤鎮(zhèn)的事?”
“不。”白無常否認(rèn),“閻王要見您。”
閻王要見我?我心一沉,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閻王不會閑著沒事要見我,他要見我肯定是有什么事,預(yù)感告訴我沒什么好事。
他不會發(fā)現(xiàn)我判官在我手上的事情了吧?還是說他知道歸塵的事要問罪于我?我心里猜測,一顆心被陰霾覆蓋。
“現(xiàn)在嗎?”我問。
“是,立刻。”黑白無常齊聲道。
我呼了口氣,不動聲色的點頭答應(yīng),這個時候拒絕去見閻王,想讓他不起疑心都難。算了,見就見吧,就像歸塵說的,去看看他們到底想搞什么又能搞出什么來。
心思安定下來,我跟黑白無常出發(fā)去地府也沒跟宋越他們做什么交待,不用交待他們也應(yīng)該知道我去地府了。
“判官真的失蹤了?”去地府的途中我問。
“是的,仍然聯(lián)系不上。”黑無常立即回答,恭恭敬敬的樣子,但無論是眼神還是聲音都很空洞,也看不出他們的情緒。
我緩緩地斂起心思,沒再說什么。判官在酒館里待著應(yīng)該是最安全的,我能為他的也就這些了。
走到一半,白無常忽然停下來,背對著我道:“漱漓大人,判官大人的失蹤跟您沒有關(guān)系吧?”
嗯?他話一落,我心里泛起一絲漣漪,我緊緊皺眉:“你什么意思?”
“屬下沒什么意思,只是我想閻王大人應(yīng)該會這么想,你或許該好好想想如何回答。”白無常幽幽的說,說完繼續(xù)行進(jìn)。
我先是愣了一下,很快醒過神來,白無常他是在提醒我閻王他懷疑我1;148471591054062跟判官失蹤的事有關(guān)?想著,我抬眸望著前面疾走的黑白無常,我跟他們認(rèn)識也有幾千年了,從我成為尸巫開始就經(jīng)常見他們,他們兩個是人間傳說的勾魂索命的鬼差但其實也是死掉的人化作的鬼而已,并沒多么可怕也幫了我不少忙,這次應(yīng)該是好意提醒。
我思索一番,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無論閻王找我什么事,我都會平靜的應(yīng)對。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亂。
進(jìn)入地府,一路走進(jìn)閻王殿,見了閻王,這次見他他沒像是上次那樣坐著而是站在窗邊望著窗外永遠(yuǎn)落不下的夕陽,夕陽輝煌的光落在房間的地上,很美。
無論什么時候,地府的夕陽都很美,我心里道。但美是美也凄涼,因為這里永遠(yuǎn)升不起太陽。我曾經(jīng)有一百年的時間都在看夕陽,每天都美的毫無新意卻讓我很眷戀,如今再看也一樣美,但沒了那時候的眷戀。
“你有一陣子很喜歡看夕陽的。”我進(jìn)去站了一會,閻王才開始說話,語氣如常不過多了絲絲悵惘。
“嗯,現(xiàn)在也喜歡。”我說,“你找我什么事?你很少這么頻繁的見我的怎么了?”
“判官失蹤了。”閻王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凝視著我的眼睛。
“我知道了,你讓黑白無常告訴過我了,我也跟他們說了,我也沒判官的消息。”我干脆利落的說,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閻王移開目光:“你真不知道嗎?”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我不答反問。
“回答我。”閻王語氣猛地一沉,不怒自威,身上散發(fā)出絲絲寒意,這是他要發(fā)火的前兆。
“不知道。”我低聲說,直視著他的眼睛,“判官失蹤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而且你為什么覺得他失蹤的事跟我有關(guān)?我跟判官無冤無仇的,我沒什么理由害他。”
我不緊不慢的說,始終看著閻王,他今天比以往要凌厲,看我的目光之中壓抑著警惕,他在戒備我,這點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從歸塵他們的口中我知道我們當(dāng)年會淪落至此,全因天界跟地府,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閻王肯定也跑不了的,現(xiàn)在他這個態(tài)度難道他想跟我撕破臉嗎?不過他應(yīng)該知道,以我的靈力對他做不了什么的,這個時候撕破臉的話沒什么意義,他應(yīng)該不會那么做,我心里默默地猜測。
“漱漓,不要騙我。”閻王冷聲說道。
“騙?”我驀地一笑,“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把我當(dāng)敵人的樣子,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語氣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