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神秘身份
,我的奇妙男友 !
第四百七十八章神秘身份
喻周視線低垂,壓低聲音:“方萍她……”
“嗯,她死了。”沒等喻周說完我便道。說完這句話我覺得沒什么力氣,好像我跟方萍一樣失去了生命力。聽了我的話喻周沉默下來,他什么也沒說視線看著臥房的方向,我知道他在擔(dān)心施坤。
我暗自舒了口氣,覺得心里堵得慌。接連兩天,先是鄭秋,后是方萍,我覺得有些恍惚,好像一切都很不真實(shí)似的。從未覺得,人死是一種悲傷地事,如今我有些能體會了,為什么人間對冥界那么好奇。
燭炎摟著我,我靠在他懷里,什么也不想說。
半個多小時,施坤才從臥房出來,他眼圈泛紅,眼角還掛著淚痕,但人看上去沒了原先的陰郁。
“小流,謝謝。”施坤望著我道。
我愣了愣:“沒什么。”一瞬間,我感覺施坤變回從前的他了,我心里唏噓一陣余光打量著施坤。因?yàn)樗o方萍輸血續(xù)命的緣故,他人看上去有些慘白,虛弱,不過眼睛清亮,一掃往日陰霾。
我想,施坤他應(yīng)該是放下了。
喻周不放心:“施隊(duì),你還好吧?”
施坤抬眸瞧了一眼喻周:“我沒事,小郭怎么樣?”
“他,他還好。”喻周沉沉道,“最近麻煩事多,我想讓他先待在酒館里等他恢復(fù)的差不多再說。”
“行,你看著辦。”施坤干脆的回答,“你們先回去吧,這邊的事我來處理,處理完就去看看小郭,然后處理那個吸人精氣的女鬼的案子。”施坤說著看著燭炎,燭炎點(diǎn)點(diǎn)頭,沒多說什么。
“施隊(duì),我?guī)湍惆伞!庇髦芴嶙h。
施坤搖頭拒絕:“不用,我自己來。”
喻周還想說什么,我抬眸看他一眼,喻周會意,咽了口氣跟我們一起離開施坤家。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喻周嘆了口氣,表情一副凝重的樣子。
“怎么了?”我說。
喻周抓了抓頭發(fā),有些不自在:“我一直認(rèn)為方萍害了施隊(duì),所以對她的死并沒多少感覺,反而覺得輕松很多,施隊(duì)以后不會被她傷害了,但今天看來方萍對施隊(duì)未必沒真心。”
真心,我念著這兩個字,眼前浮現(xiàn)方萍流淚的模樣,她的眼淚叫我相信她對施坤是有愛的,只是她明白的太晚。愛,究竟是什么呢?我心里思忖,眼角余光不自覺得看向燭炎,燭炎他就是我的愛吧。
“對了燭教授。”喻周話鋒一轉(zhuǎn),“小郭他情況不太好。”
燭炎眼眸一沉:“什么意思?”
喻周想了想繼續(xù)說,把小郭被心魔所累的事告訴燭炎。
“心魔。”燭炎低聲道。
“心魔只能靠他自己解決。”我抬眼看著喻周,這話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但看喻周的意思,他是期待燭炎有辦法解決。
燭炎頷首,溫柔的余光看了我一眼,喻周呼了口氣:“沒別的辦法了嗎,我擔(dān)心小郭他……”
“你擔(dān)心他不行?”喻周話說了一半,我替他說了后半句。
喻周瞧著我,沉默一會才說:“小流你也說了,小郭過于善良,我想他會被對鄭秋的愧疚束縛住。”喻周說著嘆了口氣。
“先看看情況。”燭炎道,聲音低沉。
喻周眼睛一亮,一副看到希望的樣子,使勁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沒出聲。心魔來自人的內(nèi)心,就算別人插手也只能是想點(diǎn)讓他安魂的方法,想要徹底解決心魔的話,還得靠自己。
只是,喻周的擔(dān)心也對,小郭心地太善,當(dāng)斷不能斷,最后怕是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不過施坤那邊的事已經(jīng)解決,我們手頭上的事情也算少了一個,接下來就小郭的心魔,吸人精氣的女鬼和尋找靈墟了。
一想起那個吸人精氣的女鬼,我心里就不能拼鏡,因?yàn)樗L得跟花姐一模一樣。雖說胡三說那個女鬼絕不會是花姐,但她們長得一樣,不免令我們心沉沉。
越想越亂我晃了晃腦袋,扭頭看向車窗外,看著一閃而過的風(fēng)景想讓心安寧下來。胡三留信說去找花姐就不見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花姐,我手撐著下巴,心亂成一團(tuán)。
“沒找到花姐嗎?”燭炎突然打破沉默問。
嗯?
沒想到他會問起,我心里一個激靈。
聽了燭炎的話,喻周將視線投向我,喻周他應(yīng)該早就想問了,只是忍著沒說。畢竟,那個吸精氣的女鬼長得跟花姐一樣,他們想懷疑花姐都不行。
“沒有。”我說,無奈的搖搖頭,“我去了一趟鬼市,胡三被凌開封設(shè)計(jì)用陣法困住,他也沒花姐的消息,不過他現(xiàn)在去找她了1;148471591054062。”
“別急,會解決的。”燭炎道。
我沒說話,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喻周沉思一會:“小流,花姐有沒有姐妹?那個女鬼她跟花姐長得那么像,也許是她姐妹呢?”
姐妹?
我怎么沒想到這點(diǎn)?我光顧著找花姐問個明白,都沒心思去想其他的可能性。如果那個女鬼跟花姐是姐妹,長得像也就說的過去了。不過我沒聽花姐說過她姐妹,我皺了皺眉,凝眸沉思回想著花姐說過的話,沒想起關(guān)于她有無姐妹的事。
也難怪,花姐她很少說自己的事,或許扒叔會知道,可惜扒叔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沒,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姐妹,不過她曾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那樣的人家有姐妹也有可能。”我小聲的嘀咕,心里輕松一些。只是有姐妹會長的一模一樣嗎,還是說,雙胞胎?也并非沒可能。
“我還覺得,那個幾次想闖酒館的女鬼,跟吸人精氣的女鬼,或許是同一個。”喻周皺著眉說,“那天她被陣法傷了,我們雖然只看到她一個身影,不過我記得她穿著紅色衣服,跟王琛所畫的女鬼圖身上的紅衣很像。”
喻周低聲說,我跟著他的話回想起當(dāng)天的情景,女鬼硬闖玲瓏陣被陣勢所傷沒障眼法護(hù)體現(xiàn)出了原形,我也的確看到一個紅色身影逃走。
也許一切不是巧合,也許喻周說得對,她們是同一個鬼。
“燭教授,小流,你們覺得呢?”喻周等了一會問。
燭炎點(diǎn)頭:“有可能。既然找不到花姐,就先找到那個女鬼,找到她也就知道她跟花姐的關(guān)系。”
“怎么找?”喻周立即問。
燭炎低眸,沉沉道:“如果說,吸人精氣的女鬼跟闖酒館的女鬼是同一個,那她受了傷,這個時候她比平時更需要吸人精氣,她應(yīng)該很快就會再出現(xiàn)。”
“對,對。”喻周點(diǎn)頭,遲疑一會,“燭教授,你想引她出來?”
燭炎嘴角微微揚(yáng)起,似笑非笑:“她似乎對老師很感興趣。”
我皺眉:“老師?”
喻周想了想:“說的也是,她襲擊的兩個人,梁宇和王琛都是老師。她當(dāng)天也是學(xué)校附近襲擊了王琛。可是風(fēng)城那么多學(xué)校,那么多老師,我們不可能全部派人看著。”
“沒錯,如果她對老師感興趣,她下手的范圍也太大了。”我思索著嘀咕一句。燭炎沒說話,似乎在沉思什么,我跟喻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什么引蛇出洞的好辦法。
良久,燭炎道:“先讓人在王琛和梁宇的學(xué)校守著,另外……”
“另外?”喻周不解。
“除了找老師吸精氣,她還有一個地方會去。”燭炎悠悠道。
我瞧著燭炎,心緒翻涌,很快我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對啊,如果她就是闖酒館的那個女鬼,她還會去酒館!”
我這么一說,喻周反應(yīng)過來,他猛地一拍腦袋:“說的對,我剛才還說她們是同一個,卻忘了這個事。不過如果她們不是同一個……”
“那也沒關(guān)系,抓到一個是一個。”燭炎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喻周笑起來:“對,抓到一個是一個。”
說著話,車子緩緩地停在酒館外。
下了車,燭炎站在那,凝眸看著玲瓏陣,他黑眸沉沉,沉淀著我看不懂的情緒。喻周疑惑的看著燭炎,余光瞥著我,我走上去挽住燭炎的胳膊:“走吧燭炎。”
沒說什么,我們順利過陣進(jìn)入酒館。
“你們回來了。”見到我們,宋越很高興,“小郭他剛睡著。你們想吃點(diǎn)什么我去準(zhǔn)備。”
“都行。”喻周笑著道。
“你心情不錯。”宋越看著喻周。
喻周一愣:“有嗎?”
“有,你整個人都好像輕松了。”宋越低聲說,審視的看著喻周,嘴角掛著淺淡的笑,“這樣我就放心了。”
宋越話一落,喻周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今天哪個闖酒館的女鬼沒來?”喻周看著宋越。
“沒有。”宋越說。
喻周看向燭炎,燭炎淡淡道:“等吧,她會來的。”
喻周點(diǎn)點(diǎn)頭,回眸瞧著宋越:“花姐說的要你保護(hù)的重要東西,你有沒有找到?”
宋越無奈一笑:“毫無頭緒,我把酒館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沒發(fā)現(xiàn)比酒還貴重的東西。我也沒弄懂花姐說的是什么意思,這個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宋越呼了口氣,露出無奈的表情。
聽了宋越的話,我忍不住環(huán)顧四周,花姐要宋越守護(hù)的那個重要的東西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