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愛過
,我的奇妙男友 !
第三百四十二章愛過
想著,我心里安寧起來。
雖然發(fā)生那么多事,但我心情還好,胃口也不錯,沒用多少功夫就吃掉兩塊牛排。佟文吃的不多,吃完便喝著水等我,也不說話,也不催促,不得不說跟佟文在一起很舒服。
等我吃完,佟文笑道:“好了嗎?”
“嗯。”我笑了笑,“你說吧。”
“那好。”佟文說道,“司空遠(yuǎn)鵬他,囚禁了我父母的魂魄。”
“什么?”我心一沉。
佟文沉沉點(diǎn)頭,神色嚴(yán)肅,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冷寒:“他用我父母的魂魄威脅我,讓我不能殺他,否則他就會毀掉我父母的魂魄,讓他們不得超生,永墜虛無。”
“所以,你才沒殺他。”我明白過來。
“對。”佟文沉聲道,“但從司空遠(yuǎn)鵬手里逃了出來,燭伯父救了我。從那以后我跟司空遠(yuǎn)鵬就這么對峙著。”
“他沒抓你?”我疑惑。
“沒有。”佟文說,“他還沒找到控制我魔之手的方法,不敢輕舉妄動,他也怕我魚死網(wǎng)破,比起我,他更想活著。”
“你見過你父母的魂魄?”我問。
佟文的回答是肯定的:“就在我快殺了司空遠(yuǎn)鵬的時候,他召喚了我父母的魂魄。至今,我也沒找到我父母被囚禁在哪。”
說完,佟文喝了口水,平靜的神色之中多了一絲的迷惘。
“這是二位的甜點(diǎn)。”服務(wù)生送來甜點(diǎn)。
“我沒叫。”佟文低聲道,的確她剛才拒絕了甜點(diǎn)。
“這是一位先生送的,也幫你們買了單。”服務(wù)生笑著說道。
我一聽覺得不對勁,余光環(huán)顧四周,沒看到我認(rèn)識的人。
“誰?”佟文望著面前的藍(lán)莓奶酪蛋糕,臉色很難看,“誰送的?”
“就是……”服務(wù)生看向一個方向,那里沒人,服務(wù)生愣了愣,視線看向門外,“就是那一位!”
我們看過去,就見一個男人的背影。佟文驀地站起來直接就沖了出去,我愣了愣端起我的小蛋糕也跟著跑了出去。
“胡鼎!”
佟文冷聲道。
胡鼎?
我正疑惑,見胡鼎微笑著轉(zhuǎn)過身。
“好久不見,佟文。”胡鼎笑著說。
話一落,佟文沒說話,直接給了胡鼎一個巴掌。胡鼎身后的人瞬間就要過來,胡鼎擺擺手,對他們說了幾句讓他們退到一邊。
我默默站在一旁,一邊吃蛋糕,一邊看著,隨時準(zhǔn)備動手。
佟文冷冷的瞪著胡鼎:“你想干什么?”
“佟文,怎么生那么大的氣。我只是送個藍(lán)莓蛋糕給你,你不是最喜歡吃藍(lán)莓了嗎,我還以為你會高興呢。”胡鼎露出無奈又無辜的表情,說著話他看到站在佟文身后的我,對我示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沒理會,繼續(xù)出蛋糕。
胡鼎也不在意,斂起視線看向佟文。
“我跟你說過,別出現(xiàn)在我眼前。”佟文說道。
“只是巧合。”胡鼎笑著,“真的是巧合,你相信我。”
“你讓我惡心。”佟文根本不理會胡鼎說什么。
胡鼎嘴角揚(yáng)起,似笑非笑:“佟文,何必鬧成這個樣子,怎么說我們以前也在一起過,那個時候我們很相愛。”
在一起過?
很相愛?
我心一緊,不由得皺眉。
胡鼎跟佟文之間,原來發(fā)生那么多事?胡鼎也算是司空遠(yuǎn)鵬的手下,佟文怎么會跟他在一起?
“閉嘴。”佟文盯著胡鼎,“你再說下去,我要你死。”
“行,我不說了。”胡鼎聳聳肩,“你別生氣。佟文我沒想惹你生氣,我很久沒見你了,今天見到你,我很高興。”
“我很惡心。”佟文說。
“佟文,我……”
“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以后見到我,就當(dāng)我死了不要理會我,就算是我求你。”佟文冷冰冰道,說著她看向我,“小流,我們回去。”
“嗯。”我點(diǎn)點(diǎn)頭。
說完,佟文拉著我的手從胡鼎身邊走開。我回眸瞧一眼胡鼎,他站在那沒再說話,臉色沉沉。
上了車,佟文深吸一口氣,整個人虛脫了一樣。見胡鼎一面,1;148471591054062好像把佟文整個人掏空了,她看上去憤怒又彷徨。
我什么也沒問,安靜坐在一旁。
“走吧。”佟文說。
“嗯。”我應(yīng)了一聲。
“他背叛了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佟文忽然說,“我是愛過他,那個時候他是我除父母之外唯一相信的人,盡管我知道他是司空遠(yuǎn)鵬的人,但我還是義無反顧。但他只是司空遠(yuǎn)鵬用來對付我的,他所做的一切,一直都是騙我,想要我的魔之手而已。”
佟文說著,自嘲的笑起來,笑容苦澀。
“愛?”
佟文冷笑。
“佟文,別說了。”我低聲道,“沒關(guān)系的。”
“沒什么,都過去很久了。”佟文淡淡一笑,“我也沒想到會這里見到他,一時沒控制住。”
“他該打。”我說,“你該多打幾下的。”
佟文瞧著我,臉上總算露出坦然的笑,看她這樣我松了口氣。佟文沒繼續(xù)說下去,我對她跟胡鼎事情也沒多少興趣,現(xiàn)在我知道已經(jīng)夠多了,至于細(xì)節(jié)我不想了解,也不想戳佟文的傷口。
回醫(yī)院的途中,佟文接到燭炎的電話,我們就直接去了特案組。到的時候,施坤他們正在吃盒飯,燭炎在跟陳法醫(yī)說著什么。小郭也已經(jīng)回來了,臉色不太好,但胃口好像不錯,大口大口的吃飯,跟我打了個招呼就繼續(xù)吃飯,好像餓了很久似的。
“小流。”燭炎走過來,又看一眼佟文,“辛苦了。”
“沒什么,你們這邊怎么樣?”佟文問道。
“有了些線索。”燭炎說,抬眸看一眼小郭,“等小郭吃完飯?jiān)僬f,他剛從田靜母親田瓊那回來。”
聽到燭炎的話,小郭擦了擦嘴:“燭教授,我吃好了。”施坤也放下盒飯,喝了口水對著燭炎點(diǎn)點(diǎn)頭。
看他們這些人模樣,他們這一天應(yīng)該沒閑著,累的夠嗆。
“我去監(jiān)獄看了死者田靜的母親田瓊,也找出了當(dāng)年田瓊殺死自己丈夫的案件資料。資料上說,田瓊一直遭丈夫家暴,她最后忍無可忍趁她老公喝醉酒的時候殺了她老公。我今天見到了田瓊,她在幾年前摔傷了腦袋,人糊里糊涂的很多事都記不住了,連她女兒都記不住,我沒能問出什么。”小郭說道。
“就這些?”施坤皺眉,顯然不滿意。
“有個線索。”小郭立即道,“司空夜星曾經(jīng)在一個星期前去監(jiān)獄見過田瓊但據(jù)看守的人說,司空夜星什么話也沒跟田瓊說,兩人就靜靜地坐了一會,到了時間司空夜星就走了。”
司空夜星,我心里嘀咕。
“這一點(diǎn),跟蔣思一樣,出事之前,司空夜星也去見過蔣思和她父親陳永勝。”我說。
“田靜的同事也見認(rèn)出司空夜星。”燭炎說道,“司空夜星也在商場出現(xiàn)過但并沒跟田靜說話。”
施坤皺了皺眉:“司空夜星現(xiàn)在失蹤了,我看她是躲起來了。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
“施坤,你先把田靜的母親田瓊保護(hù)起來,找個時間,我們?nèi)ヒ娨娝!睜T炎低聲道。
“燭炎,你要見田瓊?”施坤問。
燭炎頷首,并沒做解釋。
施坤跟燭炎合作這么久,也了解的他做事方法也沒追問,只是讓小郭去安排事情。
“田靜那邊怎么樣?”說著佟文看向陳法醫(yī)。
“是自殺。”陳法醫(yī)說道,“但至于她是不是自愿的,這點(diǎn)就得靠你們?nèi)フ{(diào)查了。另外,她手腕上,腿上有很多刀傷,她應(yīng)該有自殘的行為,有些傷口大概十幾年前造成的了。”
“自殘?”佟文皺眉,“成長在那樣的家庭里,會出現(xiàn)這樣的自我傷害的行為,也不奇怪。”
陳法醫(yī)又說一些便回去了,他們那邊暫時沒什么線索了。
施坤出了口氣,心情煩躁:“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司空夜星了,司空家我也安排人了看守,但到現(xiàn)在都沒線索。”
“司空家怎么說?”佟文低聲道。
“三個字,不知道。”施坤冷哼,“原先還找律師,現(xiàn)在幾乎是不管了,隨便怎么樣。司空遠(yuǎn)鵬也沒任何消息,八成也是躲起來了,蛇鼠一窩,沒一個是好東西。”
佟文若有所思:“他們很難對付,得小心。”
“知道。”施坤說道,“我已經(jīng)囑咐過了,不會輕舉妄動。”
“佟文,那個斷指,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燭炎話鋒一轉(zhuǎn),低眸看著佟文,面色冷然。
燭炎要不說斷指,我就把這事情給忘了。不久前,燭炎父母收到一根斷指,燭母說是童心的手指。這件事很詭異,想想就覺得心里不痛快。
佟文抬眸:“的確是童心的手指。”
“真是她!”施坤愣在那,神情復(fù)雜,“這怎么一回事?”
“除了這個,我們沒找出其他線索,很抱歉。”佟文有些無奈,“燭炎,除了這個斷指,還有沒有別的東西送來?”
“佟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施坤擰眉,“難道你覺得還會有其他的東西出現(xiàn)?”
“對。”佟文凝望著施坤,并沒遮掩坦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