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極惡之徒
,我的奇妙男友 !
第二百四十八章極惡之徒
是誰?
五行封印只封極惡之徒,這人絕非善類,燭炎說這里是地牢,那這人應(yīng)該是你犯人。我心中暗道,仔細(xì)看著墻角的人。這人身材矮小,異常消瘦,側(cè)臉被一頭長發(fā)遮住看不清楚。已經(jīng)入冬,地牢又冷的要命但他身上裹著單薄破舊的衣衫,看上去很久沒換過衣服,不知道他在這里待了多少年。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他肯定不簡單。即使被五行封印壓著也難以壓抑他身上極重的煞氣。
“你來了。”
沙啞粗重的聲音從角落傳來。
燭炎沉默,眼眸冷冽。
“心心怎么樣?她還好嗎?”男人繼續(xù)道。
心心?
是誰?我心中疑惑。
沒等我仔細(xì)想坐在墻角的男人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他動作非常僵硬,像是很多年都沒動過一樣,每動一下就響起一聲刺耳的聲音,仿佛骨頭斷裂一般。等他轉(zhuǎn)過來我不由得一愣,他眼睛的地方是兩個(gè)黑窟窿,我倒吸一口涼氣,內(nèi)心深處一片冷然。
看他眼睛周圍的傷口,他的眼睛應(yīng)該是被人為挖掉的,誰動的手?
“童心她很好。”燭炎沉沉道。
童心!我驀地看向燭炎。
“好,算你們守信。”男人說,黑黢黢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如果心心有一點(diǎn)不好,我要你們的命。”
說著男人那臟臟,蒼老的臉露出一絲冷笑。
“他是……”我心微微一沉。
“你帶了一個(gè)人來?”男人聲音一冷,表情扭曲,說到這沒等我們回話男人忽然冷笑出聲,“我老了,居然沒感覺到還有一個(gè)人。燭炎,這可是你第一次來人過1;148471591054062來,她是誰,你這么看重她?”
說著,男人側(cè)過耳朵,嘴角掛著陰森森的笑。雖然他煞氣極重,但被五行封印住,再怎么厲害也只是個(gè)人而已。
“你不需要知道。”我冷聲說,“你是童心的父親?”
“你,認(rèn)識心心?”男人咧著嘴。
“認(rèn)識。”我回答。
“你是誰?”男人語氣突然緩和起來,“叫什么名字?你是燭炎什么人,為什么而來?”男人雖然沒回答我的問題,但從他字里行間已經(jīng)給出答案,他的確是童心的父親,也就是殺人犯。
“走吧。”
燭炎淡淡道。
“嗯。”我看著燭炎。
燭炎摟過我,轉(zhuǎn)身要走。
“站住,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么?”男人吼道,沙啞的嗓音回蕩在地牢的上空,“你是誰?是誰?為什么要來?”
我瞧著燭炎,什么也沒說快步離開。
“是誰?你是誰!”男人大喊,他似乎想站起來但他一動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我余光看過去,他手腳都被毀掉了,根本站不起來。
出了地牢,耳邊仍然是那個(gè)男人的怒寒和咆哮。老漢站在那,我們出來之后他迎了上來,二話沒說就是一個(gè)鞠躬。
“回去吧。”燭炎說道。
“是。”老漢回答。
走出樹林,上了車,我才舒了一口氣。
“他是童心父親?”我瞧著燭炎。
燭炎頷首:“他叫童九。
“他殺了多少人?”我想了想問。
燭炎眉峰一蹙:“不計(jì)其數(shù)。”
不計(jì)其數(shù),我掂量著這四個(gè)字,心沉了沉。當(dāng)我見到童九的時(shí)候,我就感覺到了,他身上的血債多的數(shù)不清但想想不計(jì)其數(shù)四個(gè)字,我難免心里沉重。
“他十二歲的時(shí)候殺了他父母和姐姐,將他們分尸并吃掉他們的心臟,其他尸塊喂了他們家狗。”燭炎低聲說,面無表情。
“那童心她母親?”我皺眉詢問。
“她也一樣。”燭炎只說了四個(gè)字,沒有細(xì)說,但這四個(gè)字也足以說明童心母親的罪惡。
但今天來看,童心母親并沒有跟童九關(guān)在一起,我偷瞄一眼燭炎,想著該怎么開口。
“她沒死。”燭炎回眸瞧著我,我什么都沒說他已經(jīng)看穿我的心思。
不過燭炎只說她沒死,但沒說她在哪。
我嘆了口氣也沒再問,今天見到童九也足夠了。聽童九說話的意思,燭家收養(yǎng)童心是跟童九做的一個(gè)交易。
“童九夫婦被制服的時(shí)候,童心才兩歲,童九跟我父親做了交易,父親答應(yīng)收養(yǎng)童心,童九答應(yīng)每三年他說出一個(gè)他藏尸地點(diǎn),這些年已經(jīng)起出幾百個(gè)骸骨。”燭炎沉聲說道,黑黲黲的眸子透著寒。
“他到底殺了多少人。”我心中唏噓。
這個(gè)童九,可真夠狠的。
人心叵測,我很清楚,這些年也見過極惡的人,童九不過是其中一個(gè)但每次我仍然感到心冷。有時(shí)候人之惡,非鬼祟,妖魔可及。
“童心她什么都不知道嗎?”我問。
“不清楚。”燭炎淡淡一語,“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
我撇撇嘴,睨了一眼燭炎,他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回想金夢說出她父母是殺人犯的時(shí)候童心的反應(yīng),她應(yīng)該知道一些。
我縮在一角,閉上眼睛思忖,思緒肆意紛飛。
越想越困,我心沉之又沉。
“睡一會吧。”我聽到燭炎好聽的聲音,我想回答但心思沉沉,沒有力氣也沒有精神,陷入恍惚之地。‘
我感覺到自己在沉睡,周圍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寂靜如墳?zāi)梗粍x那我以為自己又回墳里了,冰冷包裹著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暖意。
這是哪?
我心不由得揪緊。
“小漓,醒醒!”
“小漓,小漓……”
冰冷猶如鬼魅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回蕩。
是疆域,疆域的聲音!
“小漓,醒過來,醒醒!”
我心揪的生疼,猛地睜開眼睛,光亮映入眼中,燭炎就坐在我身旁開著車,車子疾馳在路上。
心跳加速,我不得不按住心口位置。
“怎么了?”燭炎低聲問,“做噩夢了?”燭炎說著深沉而又溫柔的視線望著我,我瞧著他,一時(shí)間說不出話來。
“噩夢?”我重復(fù)著燭炎的話,思緒混亂。我怎么會做夢呢?
燭炎凝眸瞧著我,見我沒說話,他靠邊停了車,伸手將我攬入他懷里,他的胸膛很暖,我緊緊抱住他,一句話說不出。
“別怕。”燭炎拍著我的后背。
“燭炎,我可能要死了。”思忖好一會,我低聲道。
“不會,我不會讓你有事。”燭炎沉沉說道。聽我說這話,燭炎似乎一點(diǎn)也沒驚訝,他只是緊緊抱著我,抱的很緊,很緊。我笑了笑臉貼在燭炎懷里,聽著他的沉穩(wěn)的心跳,我的心慢慢冷靜下來。
燭炎是人,怎么能攔住我的死?
不過,我不會死,我只會消亡。
“小流,我會守著你,保護(hù)好你,你什么都不用怕。”燭炎說著,溫暖的吻落下來。
我愣了愣,將自己交給了他。
一番激烈的糾纏過后,燭炎溫柔平靜的視線凝望著我,我抿嘴一笑,將那些混亂,悲傷的思緒拋到一邊,我的心里只要有燭炎就足夠了。
又膩歪一會,車子才重新上路。
那個(gè)真的是夢嗎?靜下來之后,我回憶著我沉睡時(shí)候的事情,那個(gè)聲音是疆域的,一定是他。疆域他叫醒我,他是想干什么,想告訴我什么?
越想越混亂,我只得晃了晃腦袋,將這些全部丟出去。我什么也不想管,我只想留在燭炎身邊再久一點(diǎn)。征兆已經(jīng)很明顯了,我肯定出問題了,盡管我不知道問題在哪。
車駛?cè)雽W(xué)校,行到學(xué)校賓館外,見施坤小郭他們站在那說著什么,看到車子過來,施坤抬眸看過來。
下了車,施坤迎了上來。
“回來了。”施坤粗聲道,眼角余光瞥著我。
我站在燭炎身邊,什么話也沒說。施坤對非人之物的偏見,我很清楚,雖然我沒說過,但心里都知道。
“我去找金夢她們。”我低聲道。
沒等燭炎回答,我松開燭炎的手進(jìn)了賓館。
施坤似乎想跟我說什么,但他還沒張嘴,我就跑出他的視線。站在賓館樓梯上我余光掃過去,施坤跟燭炎說著什么,燭炎冷峻的面龐之中沒有表情,難以琢磨。
我呼了口氣,沒多想上樓去找金夢。
吳曉玲開的門,金夢跟艾晚雪都不在,我掃了一眼一臉疑惑,我沒問吳曉玲嘀咕:“金夢送晚雪去見卜蓉了,我也想跟去,但金夢嫌我話多沒答應(yīng)。”
“卜蓉,又怎么了?”我想了想。
“沒什么,晚雪她不放心就想過去看看。”吳曉玲聳聳肩,然后微瞇著眼睛瞧著我,“小流,你那么厲害,你有沒有看出卜蓉有什么奇怪?她有沒有被附身?”
附身?我撇嘴,接過吳曉玲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見我沒說話,吳曉玲摟過我肩膀:“小流,聽說你昨天跟那個(gè)童心吵了一架是不是?不錯(cuò)嘛,我們小流長大了!”
“沒吵架,我教訓(xùn)她而已。”我壞笑著說。
“對,沒錯(cuò),是該好好教訓(xùn)她。”吳曉玲攥緊拳頭。
“咚咚咚!”
吳曉玲話一落,房門被敲響了。
吳曉玲看我一眼,壞壞一笑:“是燭老師吧!”
說著,她跳下床去開門。
門一開,見小郭站在門外,身旁還站在一個(gè)女生。
“孫冉!”吳曉玲叫道。
孫冉?
是誰!想著,我凝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