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跟蹤者
,我的奇妙男友 !
第二百二十三章跟蹤者
金夢跟燭炎說了情況,燭炎沉默幾秒:“小流,孫小溪死了。”
燭炎打電話來,我就知道他是要說這件事,我跟金夢點點頭,金夢繼續(xù)跟燭炎說話。我的聲音沒辦法通過現(xiàn)代設(shè)備,燭炎聽不到我的聲音,如果我有靈力支撐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現(xiàn)在靈力虛弱,這也是為什么我沒手機的原因,一般情況下根本用不著,打一次電話得廢掉我不少靈力。
金夢跟燭炎又說了一會才掛斷電話,凝眸看著滿目狼藉。
“這他媽誰干的!”吳曉玲憤怒不已,臉漲得通紅。
金夢看向我,我搖搖頭,毫無頭緒。
“是蘇米!”吳曉玲突然道,瞪著一雙眼睛望著我跟金夢,“一定是蘇米,肯定是她。”
“蘇米?”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她跟你一起住過,她有鑰匙。”吳曉玲怒道。
“她把鑰匙還我了。”我瞥一眼吳曉玲。
吳曉玲皺眉:“她肯定自己又配了鑰匙。”吳曉玲說的很肯定,矛頭直指蘇米,氣的直跳腳。
“曉玲,你別亂說1;148471591054062。你不說蘇米只是在門外等著嗎,她又沒進來,應(yīng)該不是蘇米。”金夢分析道,安慰似的拍拍氣急敗壞的吳曉玲。吳曉玲是個急脾氣,根本冷靜不下來:“不行,我要找她算賬。”
說著吳曉玲就要走,金夢立刻拽住她:“曉玲,你冷靜點,別鬧了。”
“我沒鬧,她都欺負到小流頭上來了,咱們難道還坐著不管嗎?”吳曉玲怒吼。
我坐在那,默默思忖。
金夢說了一堆話好容易把吳曉玲給安撫住,吳曉玲冷哼一聲在床上坐下來,賭氣似的不說話。
“好了,小流你今晚去我們宿舍睡吧,你留在這里我們也不放心,燭炎老師剛也囑咐過要你小心。”金夢看向我。
“小流你別不同意。”金夢話說完,吳曉玲緊接著道。
我想了想同意金夢的提議,但隱隱的又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連累金夢她們。沒等我說話,吳曉玲拽著我就走:“明天我就找人過來,搜集證據(jù),咱們不能破壞現(xiàn)場。”
我回眸看一眼,暗自呼了一口氣。
我沒睡,沒有睡意。雖然我靈力虛弱,但孫香秀強行用她的怨靈力護住我,否則我早撐不住了。
這一夜很難熬,我心里總覺得不安,或許是因為孫小溪的死或許是因為別的,總之很不舒服。快天亮的時候,外面下起雨,濕漉漉的空氣籠罩著天地,叫我有些憋悶。
一早,我就爬了起來,坐在床上發(fā)呆,想著今天要做些什么。孫家的事情有燭炎他們管,我不想插手,也插不上手。今天干脆好好去上課,我心里琢磨著,默默做了決定。
沒搞清楚我究竟有什么劫數(shù)之前,我還是離燭炎遠一點,我不想連累他。
“醒了?”金夢聲音傳來。
我看向她,伸了個懶腰點頭。
“煩死了,一夜都沒睡好。”吳曉玲煩躁的嘀咕,“我一晚上都在想是誰干的,還是覺得是蘇米,她這個妮子可沒那么單純,何況她還有陷害小流的前科。”一早,吳曉玲就說起昨晚我宿舍被翻的事。
“曉玲,你別亂說。”艾晚雪一邊刷牙一邊咕噥,“蘇米她不一直在門口呆著嗎,不是她。”
“我們又沒一直看著她,誰知道她期間干了啥?”吳曉玲氣呼呼道。
金夢看我一眼,我有些毛躁的撓了撓眉心,不知道該說什么。
“先別說這件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去吃飯,一會還有課。”金夢提醒一句,岔開話題。
“我先回一趟宿舍拿書。”我悠悠道。
“我陪你。”吳曉玲立即說,“我擔(dān)心你破壞現(xiàn)場。”
“哦。”我滿臉無奈。
宿舍門一開,我們兩個齊齊愣住,吳曉玲使勁揉了揉眼睛,滿臉的驚詫和不可思議:“怎么回事?”吳曉玲看向我。
“怎么了?”金夢聽到動靜,一邊說一邊走過來。看到眼前的景象,金夢也愣住了。
昨晚我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宿舍被翻的一團糟跟被搶劫一樣,但今天再看,宿舍已經(jīng)收拾干凈,東西擺放整齊。
“小流,你打掃的?”吳曉玲眼睛快瞪出來。
“沒有。”我搖搖頭,我最討厭打掃衛(wèi)生也不會半夜跑來收拾。
“那怎么回事?”吳曉玲震驚。
金夢搖頭:“是啊,怎么回事?”
“難道是田螺姑娘?”我嘀咕一句。
“小流,別開玩笑。”吳曉玲轉(zhuǎn)過頭一臉嚴(yán)肅道,我尷尬的笑笑,站在一旁沒說話,吳曉玲很是懊惱,“現(xiàn)在連證據(jù)也沒了。”
“小流,不管是誰,那人可以隨意的進你的房間。”金夢低聲說道,眼眸之中透著擔(dān)憂。我知道金夢在擔(dān)心什么,但能隨意進我的房間的,除了人還有其他的。
我這些天因為靈力虛弱也沒在宿舍設(shè)結(jié)界,應(yīng)該是被趁虛而入了,闖進來的是人是鬼我也不清楚。不過宿舍被收拾干凈我還是很高興,省的我自己動手收拾了。
金夢跟吳曉玲兩人臉色都很難看,尤其是吳曉玲跟見了鬼似的:“小流,你這幾天都住我們宿舍吧,等事情查清楚再說,否則太可怕了。”
“沒錯。”金夢附和。
“沒事……”
“是現(xiàn)在沒事。”我話沒說完就被吳曉玲打斷,吳曉玲認(rèn)真嚴(yán)肅,“等出事就來不及了,這事你得聽我們的。我馬上就給我們家陳峰打電話,他認(rèn)識的人多,讓他想辦法。”
吳曉玲嚴(yán)肅起來,說著話拉著我就走出宿舍。金夢環(huán)顧四周一眼,緩緩地退出來,關(guān)門落鎖。
吃飯的時候,誰也沒提這件事,一個個諱莫如深的模樣。見狀,我也沒說話,悶頭吃飯。食堂人不多,顯得有些冷清,給我的感覺不太好。
“哦,對了。”艾晚雪猛地一拍桌子打破沉默,“我說我有什么事忘了,我想起來了。”
金夢無奈的笑,調(diào)侃道:“什么事?怎么跟曉玲似的一驚一乍的。”
“昨晚上,我從自習(xí)室回來,碰到個奇怪的女人。”艾晚雪低聲道,“她在跟別人打聽小流,我覺得奇怪,就跟著她。她問的都是些大三大四的學(xué)長學(xué)姐,他們雖然聽過小流的名字但并不熟悉,那個女人也沒問出什么,后來她就走了。”
“女人?”金夢疑惑,“什么樣?”
“她帶著口罩,看不清。”艾晚雪搖頭,“現(xiàn)在天氣這么冷,帶口罩的人也多,她也不顯眼,要不是聽到她說小流的名字我都不會注意到她。”
“她有什么特點?”吳曉玲追問。
“她穿著一件黑色風(fēng)衣,她……”艾晚雪仔細回憶,說著說著她忽然停下來,眼睛望著一個方向,“就是她!”
話一落,我們幾個齊齊看過去,果然見一個身著黑色風(fēng)衣,面帶口罩,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那,她也注意到我們,似乎愣了愣,轉(zhuǎn)過頭就跑。
“想跑!”吳曉玲冷冷道,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飛奔過去。吳曉玲可是我們班里運動健將,女人顯然沒吳曉玲快,很快就被吳曉玲拽住,吳曉玲一下子扯下那人的口罩,沒等我們趕過去,吳曉玲忽然松開了女人,整個暈倒在地上。
“曉玲!”
金夢叫道。
吳曉玲暈倒,那女人迅速離開,我們沒能看到她的臉。等我們扶起吳曉玲,她已經(jīng)沒了意識,周圍空氣里漂浮著詭異的香氣,我緊緊地皺了皺眉,心里冷了一冷。
吳曉玲在醫(yī)務(wù)室躺了十幾分鐘才醒來,醒來她就跑去吐了一會,吐過之后她人才算清醒。
“我看到她了。”吳曉玲喝了口水。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惦記那個,你怎么樣?”我皺著眉。
“我沒事。”吳曉玲回答,言語干脆,“你們放心,我真沒事。我看到那個女人的臉。”
“什么樣?”金夢問。
“晚雪,我說你畫。”吳曉玲看向艾晚雪。
艾晚雪愣了幾秒點點頭,從隨身的包里拿出紙筆。艾晚雪從小學(xué)畫畫,畫技很厲害。
我跟金夢相看一眼,誰也沒說話。吳曉玲一邊描述,艾晚雪的筆快速勾畫,沒多久功夫就畫出一幅肖像畫。吳曉玲看了一眼,使勁點頭:“就是她,是她。”
說著,吳曉玲把畫給我們看。
我掃了一眼,心里一冷,是她。
“小流,你認(rèn)識她?”金夢注意到我的反應(yīng)。
“認(rèn)識。”我點頭,“她叫思念。”
“思念?”吳曉玲緊咬著唇,“她想干嘛?”
“不用管她。”我拿過畫紙,凝眸瞧著這幅肖像。艾晚雪畫技高超,雖然只是聽吳曉玲的描述卻將思念的模樣如實表現(xiàn)出來就好像對著思念畫的一樣。
吳曉玲還想說什么,金夢制止了她,吳曉玲有些懊惱但還是忍住沒說。吳曉玲休息一會,我讓金夢她們先去上課。金夢很猶豫,吳曉玲更是不同意讓我一個人待著可看我堅持,他們還是同意了。
她們走后,我出了醫(yī)務(wù)室,走到學(xué)校一個偏僻的小花園坐著。我獨自看著思念的肖像畫,身后冷風(fēng)吹過,我心里微微一沉:“出來吧,別躲著了,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