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別的不說，比氣勢的話是不會輸?shù)?/h1>
那使者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又開始接著往下說。隨著他說的越來越多，埃吉爾有些琢磨過來味道了――這家伙，如果將他手里的那份文章翻譯成中文的話，便是一片駢四儷六，文采斐然的好文章。上面為成吉思汗歌功頌德，說的肉麻至極。這種話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是投效了蒙古人的漢族文人寫的。說不得，能寫出這等文章來的，在中原文壇上名聲也小不了。
“只可惜，人品差了點。而且，在這里，也沒有這種過于文藝的東西的市場。”埃吉爾輕哼了一聲，便再沒有心情去聽那混蛋胡說八道，哈哈哈大笑三聲，緊接著一揮手，埃吉爾身旁，早已經(jīng)等不及了的神射手羅賓漢張弓搭箭，如流星墜地一般，一箭便射穿了那使者的脖頸！
在這之后，埃吉爾還覺得不夠，只是，雖然這之前曾經(jīng)預(yù)料過一些情況，所以未雨綢繆的兌換過蒙古語精通來著。但是鐵木真這么不給面子，只出來了一個無足輕重的使者。那么諾曼皇帝自然也不好直接站出來說話。
于是，埃吉爾轉(zhuǎn)過臉去，對著另外一個會說蒙古語的衛(wèi)隊騎士小聲的說了一句話，然后吩咐他：“就按照朕告訴你的，用蒙古話喊出來！”
“是的，陛下。”那個衛(wèi)隊騎士點點頭，然后上前一步，對著那使者大喊道：“諾曼帝國，偉大的埃吉爾斯卡德拉格里姆松陛下，現(xiàn)在命令全蒙古的所有人成為他的奴隸！”
那使者似乎并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dāng)時就愣住了。而緊接著，埃吉爾一舉手大喊著：“所有人，就好像他剛才說過的一樣，說同樣的話！”
就這樣，埃吉爾將他的命令重復(fù)了三遍。首先是周圍那些同樣會一點蒙文的人――這個并不多見。緊接著，是稍微聰明一些的軍官。他們雖然不明白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學(xué)會了這句話的發(fā)音。再之后，其他的士兵也學(xué)會了這句話。這一句：“諾曼帝國，偉大的埃吉爾斯卡德拉格里姆松陛下，現(xiàn)在命令全蒙古的所有人成為他的奴隸！”便越來越響亮。雖然有不少人吐字不清，發(fā)音也很奇怪。但是總歸是能聽明白的。
就這樣，自西向東。莫斯科絕對防御圈的第一道防線，幾十萬大軍全齊聲吶喊著，聲震云霄。當(dāng)時在氣勢上，便壓倒了對方。眼看著對方歡呼起來，幾十萬人一同吶喊，幾十里內(nèi)都能清楚聽到。在中軍營帳之中等待消息的成吉思汗，自然也聽見了這個。大汗稍微想了想，便知道了對方的打算。輕哼一聲：“狂妄。”便不再說話。
然而，成吉思汗能忍得住，他周圍的一眾蒙古將軍卻忍不住。那邊蒙古四犬之一的者勒蔑第一個太哦了出來，單膝下跪，對著鐵木真一拱手，說道：“大汗，您看那些諾曼人，侮辱了您，也侮辱了偉大的蒙古，侮辱了我們所有人。我請求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率領(lǐng)軍隊前去，將這些諾曼人全都?xì)⒘税桑 ?br/>
在旁邊，一眾蒙古驍將也紛紛爭先恐后的跳了出來，跪倒在成吉思汗的面前，懇求他們的大汗能夠允許他，率領(lǐng)軍隊前去作戰(zhàn)。
“嗯，我的勇士們，我們走，先去看看！”成吉思汗并沒有打一個一眾蒙古將領(lǐng)的命令。當(dāng)然也沒有否定。只是這一會兒，他也有些坐不住了。原本自恃身份的蒙古大汗轉(zhuǎn)念一想，便也站了起來，向著營帳外面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這樣對一眾將領(lǐng)說道。而聽到了自家大汗這樣說法，那蒙古的一眾將領(lǐng)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一路上，一眾蒙古將士聽到了諾曼人喊話，全都摩拳擦掌的準(zhǔn)備戰(zhàn)斗。而再往前面看過去，那些聽不懂蒙古話的波斯人，漢人也因為諾曼大軍的歡呼和喊叫顯得有些不安。士氣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磨損，下降。鐵木真看后輕哼了一聲。雖然，這位蒙古大汗完全沒有讀過有關(guān)心理學(xué)的書籍，也沒有系統(tǒng)的研究過兵書戰(zhàn)略。但是憑借多年征戰(zhàn)得來的經(jīng)驗，他也能推斷的出來，再這樣下去對己方不利。
如果再按照自己事先所想的，憑借附庸部隊進攻的話，恐怕有點困難。如今，自己麾下的蒙古兒郎們，人人都憋著一口氣，想要與敵人廝殺。憑自己的威望，自然可以強行將這些求戰(zhàn)的愿望壓制下去。但是士氣可鼓不可泄。一次兩次這么做可能沒問題，但是如果這樣的事情出現(xiàn)的多了，士兵們便會覺得氣餒，進而影響戰(zhàn)斗力。
“看起來，對方的指揮官擁有不錯的智慧。”雖然稍微吃了個小虧。但是成吉思汗并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來。同時，這樣下令道：“要那些工匠們，將回回炮拉上去！第一批進攻，利用那些漢人和波斯人削弱對方的實力。等第二批進攻，便由我們蒙古的勇士來獲得勝利！”
“是的，大汗！”聽到成吉思汗許諾了，己方可以出陣――雖然并不是第一批。但是蒙古將士們?nèi)耘f很高興。同時暗暗祈禱著，那些奴隸們能失敗的快一點。好讓蒙古勇士多享受一些戰(zhàn)爭的樂趣――至于奴隸什么的死不死，死多少。這個卻跟蒙古將士們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就這樣，在成吉思汗一聲令下，數(shù)百架回回炮，被大量的人，以及騾子，牛馬等牲畜拉著，緩緩地向前，而那些列成陣列的重裝步兵，也暫時放棄了去想象那些沒用的事情，也開始緩緩向前推進。
“哦呀，對方怎么回事？”看著對方竟然沒有再接自己的話，而是直接開始進攻了。還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口才，以及糟蹋人的能力的埃吉爾，心里面感覺稍微有些失落。不過也無所謂啦。開胃菜固然很重要，但是相對而言，重要姓還是比不上主菜――也就是戰(zhàn)爭。
眼看著對方的軍隊緩緩向前，埃吉爾也開始計算起來，蒙古人的回回炮，其射程，與諾曼帝國的投石器相差無幾，而略略的比城防弩高一些。然而，諾曼帝國是守備方，兩米高的夯土，三米高的木頭城墻，加起來就有五米高。站得高就射的遠(yuǎn)。所以，那布置在城頭的城防弩，投石器，便先蒙古人一步，開始發(fā)射了。
城防弩，投石器一輪齊射，投石器發(fā)射的鐵火炮，以及城防弩發(fā)射的重型弩槍撲面而來，在一陣巨響過后，將對方的幾架回回炮破壞掉。同時刺穿，炸死了一些敵人步兵。緊接著，便是諾曼軍隊火炮的一輪齊射。更加劇烈的轟鳴聲，以及開花彈的強大殺傷力，使得蒙古仆從軍陣亡了近百人。
在遭受了這樣的殺傷過后，對方，蒙古人的軍隊并沒有顯得有多慌亂。仍舊以之前的速度前進。步兵重組陣列，而失去了回回炮的工匠們更是松了口氣，退了回去，回到軍營里面去繼續(xù)做工了。
很快的，對方的回回炮也到達(dá)了射程之內(nèi)。蒙古軍隊在這里停下來。開始回?fù)舁D―數(shù)百架回回炮，或者使用石彈，或者使用蒙古人的火藥兵器震天雷，又或者是他們從唐人那里獲得技術(shù)制作出來的鐵西瓜炮，以及裝滿火油的火油彈進行攻擊。
剎那間，火光，爆炸聲，慘叫聲以及木墻吱呀的斷裂聲……這些原本是諾曼人帶給別的敵人的慘烈場景，這一回卻反過來，降落在了諾曼帝國的士兵頭上了……在蒙古人的打擊之下，諾曼的臨時征召民兵亂作一團。諾曼軍官們以及諾曼的正規(guī)軍士兵，不得不大吵大嚷著，要他們恢復(fù)秩序，并且要諾曼工程兵們還擊對方。
就這樣，雙方都是使用投石器，重型弩來殺傷敵人。諾曼士兵們在兩三輪攻擊之后，便貓下腰，藏在墻壁后面。以并不算堅固，但也不會一下子就被破壞掉的木墻作為掩體。而蒙古的士兵們，也舉盾牌的舉盾牌，四處躲藏的四處躲藏。蒙著鐵皮的木驢車，是個相當(dāng)不錯的掩體。不少士兵都躲進了那里面。讓準(zhǔn)乘二十人的尖頭木驢車嚴(yán)重超標(biāo)，每個木驢車，都至少塞進去三十人。
蒙古附庸軍的重裝士兵們，就呆在這些木驢車內(nèi)前進。這些包裹著鐵皮的防御機械，可以有效地抵擋流矢和碎石，火藥彈片的攻擊。在這里相對安全。不過，如果諾曼的投石器使用石彈，或者是火炮使用實心彈，又或者是被城防弩射中的話，仍舊會受傷，甚至散架。
雙方第一回合的交火，就這樣開始了。埃吉爾非常驚訝，這些蒙古人竟然擁有能夠與諾曼帝國比肩的遠(yuǎn)程火力――盡管那些回回炮的準(zhǔn)確度不足。但是，他們可以用他們的數(shù)量，以及殺傷力來彌補。而由中原匠作制造的攻城機械，也全都足夠結(jié)實。而己方前線堡壘的城防弩和投石器，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有些不夠用了。
如果繼續(xù)攻擊那些回回炮，以及逐漸的進入了射程，開始射擊的弩車的話，那就無法阻擋對方部隊的繼續(xù)前進。而如果要以彈幕阻擋對方軍隊的繼續(xù)前進，就無法抗拒對方遠(yuǎn)程投射機械的強大火力……不愧是蒙古軍隊。攻堅能力之強，超過了埃吉爾的想象！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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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還有多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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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者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又開始接著往下說。隨著他說的越來越多，埃吉爾有些琢磨過來味道了――這家伙，如果將他手里的那份文章翻譯成中文的話，便是一片駢四儷六，文采斐然的好文章。上面為成吉思汗歌功頌德，說的肉麻至極。這種話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是投效了蒙古人的漢族文人寫的。說不得，能寫出這等文章來的，在中原文壇上名聲也小不了。
“只可惜，人品差了點。而且，在這里，也沒有這種過于文藝的東西的市場。”埃吉爾輕哼了一聲，便再沒有心情去聽那混蛋胡說八道，哈哈哈大笑三聲，緊接著一揮手，埃吉爾身旁，早已經(jīng)等不及了的神射手羅賓漢張弓搭箭，如流星墜地一般，一箭便射穿了那使者的脖頸！
在這之后，埃吉爾還覺得不夠，只是，雖然這之前曾經(jīng)預(yù)料過一些情況，所以未雨綢繆的兌換過蒙古語精通來著。但是鐵木真這么不給面子，只出來了一個無足輕重的使者。那么諾曼皇帝自然也不好直接站出來說話。
于是，埃吉爾轉(zhuǎn)過臉去，對著另外一個會說蒙古語的衛(wèi)隊騎士小聲的說了一句話，然后吩咐他：“就按照朕告訴你的，用蒙古話喊出來！”
“是的，陛下。”那個衛(wèi)隊騎士點點頭，然后上前一步，對著那使者大喊道：“諾曼帝國，偉大的埃吉爾斯卡德拉格里姆松陛下，現(xiàn)在命令全蒙古的所有人成為他的奴隸！”
那使者似乎并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dāng)時就愣住了。而緊接著，埃吉爾一舉手大喊著：“所有人，就好像他剛才說過的一樣，說同樣的話！”
就這樣，埃吉爾將他的命令重復(fù)了三遍。首先是周圍那些同樣會一點蒙文的人――這個并不多見。緊接著，是稍微聰明一些的軍官。他們雖然不明白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學(xué)會了這句話的發(fā)音。再之后，其他的士兵也學(xué)會了這句話。這一句：“諾曼帝國，偉大的埃吉爾斯卡德拉格里姆松陛下，現(xiàn)在命令全蒙古的所有人成為他的奴隸！”便越來越響亮。雖然有不少人吐字不清，發(fā)音也很奇怪。但是總歸是能聽明白的。
就這樣，自西向東。莫斯科絕對防御圈的第一道防線，幾十萬大軍全齊聲吶喊著，聲震云霄。當(dāng)時在氣勢上，便壓倒了對方。眼看著對方歡呼起來，幾十萬人一同吶喊，幾十里內(nèi)都能清楚聽到。在中軍營帳之中等待消息的成吉思汗，自然也聽見了這個。大汗稍微想了想，便知道了對方的打算。輕哼一聲：“狂妄。”便不再說話。
然而，成吉思汗能忍得住，他周圍的一眾蒙古將軍卻忍不住。那邊蒙古四犬之一的者勒蔑第一個太哦了出來，單膝下跪，對著鐵木真一拱手，說道：“大汗，您看那些諾曼人，侮辱了您，也侮辱了偉大的蒙古，侮辱了我們所有人。我請求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率領(lǐng)軍隊前去，將這些諾曼人全都?xì)⒘税桑 ?br/>
在旁邊，一眾蒙古驍將也紛紛爭先恐后的跳了出來，跪倒在成吉思汗的面前，懇求他們的大汗能夠允許他，率領(lǐng)軍隊前去作戰(zhàn)。
“嗯，我的勇士們，我們走，先去看看！”成吉思汗并沒有打一個一眾蒙古將領(lǐng)的命令。當(dāng)然也沒有否定。只是這一會兒，他也有些坐不住了。原本自恃身份的蒙古大汗轉(zhuǎn)念一想，便也站了起來，向著營帳外面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這樣對一眾將領(lǐng)說道。而聽到了自家大汗這樣說法，那蒙古的一眾將領(lǐng)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一路上，一眾蒙古將士聽到了諾曼人喊話，全都摩拳擦掌的準(zhǔn)備戰(zhàn)斗。而再往前面看過去，那些聽不懂蒙古話的波斯人，漢人也因為諾曼大軍的歡呼和喊叫顯得有些不安。士氣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磨損，下降。鐵木真看后輕哼了一聲。雖然，這位蒙古大汗完全沒有讀過有關(guān)心理學(xué)的書籍，也沒有系統(tǒng)的研究過兵書戰(zhàn)略。但是憑借多年征戰(zhàn)得來的經(jīng)驗，他也能推斷的出來，再這樣下去對己方不利。
如果再按照自己事先所想的，憑借附庸部隊進攻的話，恐怕有點困難。如今，自己麾下的蒙古兒郎們，人人都憋著一口氣，想要與敵人廝殺。憑自己的威望，自然可以強行將這些求戰(zhàn)的愿望壓制下去。但是士氣可鼓不可泄。一次兩次這么做可能沒問題，但是如果這樣的事情出現(xiàn)的多了，士兵們便會覺得氣餒，進而影響戰(zhàn)斗力。
“看起來，對方的指揮官擁有不錯的智慧。”雖然稍微吃了個小虧。但是成吉思汗并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來。同時，這樣下令道：“要那些工匠們，將回回炮拉上去！第一批進攻，利用那些漢人和波斯人削弱對方的實力。等第二批進攻，便由我們蒙古的勇士來獲得勝利！”
“是的，大汗！”聽到成吉思汗許諾了，己方可以出陣――雖然并不是第一批。但是蒙古將士們?nèi)耘f很高興。同時暗暗祈禱著，那些奴隸們能失敗的快一點。好讓蒙古勇士多享受一些戰(zhàn)爭的樂趣――至于奴隸什么的死不死，死多少。這個卻跟蒙古將士們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就這樣，在成吉思汗一聲令下，數(shù)百架回回炮，被大量的人，以及騾子，牛馬等牲畜拉著，緩緩地向前，而那些列成陣列的重裝步兵，也暫時放棄了去想象那些沒用的事情，也開始緩緩向前推進。
“哦呀，對方怎么回事？”看著對方竟然沒有再接自己的話，而是直接開始進攻了。還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口才，以及糟蹋人的能力的埃吉爾，心里面感覺稍微有些失落。不過也無所謂啦。開胃菜固然很重要，但是相對而言，重要姓還是比不上主菜――也就是戰(zhàn)爭。
眼看著對方的軍隊緩緩向前，埃吉爾也開始計算起來，蒙古人的回回炮，其射程，與諾曼帝國的投石器相差無幾，而略略的比城防弩高一些。然而，諾曼帝國是守備方，兩米高的夯土，三米高的木頭城墻，加起來就有五米高。站得高就射的遠(yuǎn)。所以，那布置在城頭的城防弩，投石器，便先蒙古人一步，開始發(fā)射了。
城防弩，投石器一輪齊射，投石器發(fā)射的鐵火炮，以及城防弩發(fā)射的重型弩槍撲面而來，在一陣巨響過后，將對方的幾架回回炮破壞掉。同時刺穿，炸死了一些敵人步兵。緊接著，便是諾曼軍隊火炮的一輪齊射。更加劇烈的轟鳴聲，以及開花彈的強大殺傷力，使得蒙古仆從軍陣亡了近百人。
在遭受了這樣的殺傷過后，對方，蒙古人的軍隊并沒有顯得有多慌亂。仍舊以之前的速度前進。步兵重組陣列，而失去了回回炮的工匠們更是松了口氣，退了回去，回到軍營里面去繼續(xù)做工了。
很快的，對方的回回炮也到達(dá)了射程之內(nèi)。蒙古軍隊在這里停下來。開始回?fù)舁D―數(shù)百架回回炮，或者使用石彈，或者使用蒙古人的火藥兵器震天雷，又或者是他們從唐人那里獲得技術(shù)制作出來的鐵西瓜炮，以及裝滿火油的火油彈進行攻擊。
剎那間，火光，爆炸聲，慘叫聲以及木墻吱呀的斷裂聲……這些原本是諾曼人帶給別的敵人的慘烈場景，這一回卻反過來，降落在了諾曼帝國的士兵頭上了……在蒙古人的打擊之下，諾曼的臨時征召民兵亂作一團。諾曼軍官們以及諾曼的正規(guī)軍士兵，不得不大吵大嚷著，要他們恢復(fù)秩序，并且要諾曼工程兵們還擊對方。
就這樣，雙方都是使用投石器，重型弩來殺傷敵人。諾曼士兵們在兩三輪攻擊之后，便貓下腰，藏在墻壁后面。以并不算堅固，但也不會一下子就被破壞掉的木墻作為掩體。而蒙古的士兵們，也舉盾牌的舉盾牌，四處躲藏的四處躲藏。蒙著鐵皮的木驢車，是個相當(dāng)不錯的掩體。不少士兵都躲進了那里面。讓準(zhǔn)乘二十人的尖頭木驢車嚴(yán)重超標(biāo)，每個木驢車，都至少塞進去三十人。
蒙古附庸軍的重裝士兵們，就呆在這些木驢車內(nèi)前進。這些包裹著鐵皮的防御機械，可以有效地抵擋流矢和碎石，火藥彈片的攻擊。在這里相對安全。不過，如果諾曼的投石器使用石彈，或者是火炮使用實心彈，又或者是被城防弩射中的話，仍舊會受傷，甚至散架。
雙方第一回合的交火，就這樣開始了。埃吉爾非常驚訝，這些蒙古人竟然擁有能夠與諾曼帝國比肩的遠(yuǎn)程火力――盡管那些回回炮的準(zhǔn)確度不足。但是，他們可以用他們的數(shù)量，以及殺傷力來彌補。而由中原匠作制造的攻城機械，也全都足夠結(jié)實。而己方前線堡壘的城防弩和投石器，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有些不夠用了。
如果繼續(xù)攻擊那些回回炮，以及逐漸的進入了射程，開始射擊的弩車的話，那就無法阻擋對方部隊的繼續(xù)前進。而如果要以彈幕阻擋對方軍隊的繼續(xù)前進，就無法抗拒對方遠(yuǎn)程投射機械的強大火力……不愧是蒙古軍隊。攻堅能力之強，超過了埃吉爾的想象！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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