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毫不動搖的Saber(3K/10K)
面對Saber的犀利反擊,英雄王只是不屑一笑,顯然是完全不在意這種程度的抨擊。
征服王則是直接表示雖然自己的國家毀滅了,會為此哀悼和哭泣,但絕對不會后悔,因為這是他與他的臣民創(chuàng)造的歷史,而他也絕不會產(chǎn)生和Saber一樣的想法,想要穿越時空回到過去改變歷史,這是絕對不可原諒的事。
甚至于,毫不留情的指出,這樣的想法就是對自己和一起創(chuàng)造歷史的臣民們的最大侮辱和否定。
最后,征服王盯著Saber,丟出了一句最有力的回擊:“Saber,你的意志,你的執(zhí)念,你的王道,與其說是王者,不如說是無欲的圣人,而在我來看,無欲的王連花瓶都不如!”
“王者,就應(yīng)該貪欲最強,笑得最歡,怒得罪盛之人,清濁兩面都應(yīng)該達到人類的極致!而正因為如此,臣子才會對王羨慕,為王著迷,在每一個人民的心中燃起‘我亦欲成王’的憧憬之火?!?br/>
Saber:“……”
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的看著征服王,顯然,她是不可能因為征服王的言語而動搖的。
不如說,她現(xiàn)在秉承著‘Rider就是敵人,敵人說的話完全是動搖軍心屁話’的思想在看著征服王‘表演’。
想想也對,如果這位騎士王真的是那么容易動搖的人,會被敵人的一番話就說的啞口無言,對自己的理想都產(chǎn)生懷疑的話,她根本就無法達成她在歷史中的功績。
畢竟,僅僅是統(tǒng)一不列顛島的時候,亞瑟王就遇到過各種各樣的敵人,還有各種各樣的宵小之輩,而這些家伙中肯定有會蠱惑人心,會打擊別人意志的。
如果Saber沒有堅定的意志,根本不可能做成永恒之王的成就。
更何況,這里的Saber還是個沒有滅國的plus版,那就更不可能會被征服王主觀意志很強烈的言語給沖擊到了。
事實上,Saber非常明白,自己與征服王就是完全兩種不同的王,指望彼此互相理解和認可,那純屬扯談。
至于金閃閃,則帶著一抹笑意閉目養(yǎng)神,似乎在凝聽這場在他看來十分有趣的‘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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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世界,倒是有無數(shù)人被征服王的言語沖擊到,瞬間感覺熱血沸騰,一個個激動的不能自已,越發(fā)想要追隨征服王,成為征服王的臣民。
不得不說,征服王的這番話對于年輕人來說特別有沖擊力和誘惑力,畢竟年輕就代表著有沖勁和夢想,而征服王這話基本上和現(xiàn)在社會老板說著‘跟我干可以升職加薪,成為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差不多。
并且征服王并不是那種開空投支票畫大餅的人,這位無論是在歷史中,還是光幕影像里,所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愿意與手下人分享一切的豪邁之人。
參考歷史中,其去世之前,手下人問他誰能繼承他的一切時,他直接丟出一句‘唯有最強的人方能繼承我的一切’這種導(dǎo)致偌大的亞歷山大帝國分崩離析,自己血脈子嗣斷絕的話,就可以看出他真是這樣想的。
對于世界各地的中二年輕人來說,這太有吸引力了,還有那些喜歡零元購的家伙,也是熱血沸騰,感覺跟著征服王這樣的老大才能有最好的前途。
當(dāng)然,有人支持自然有人反對,那些見識多,或是對歷史比較了解的人都是對征服王的發(fā)言搖頭反對,因為這番言語完全就是禍亂之源。
有一些史學(xué)家一針見血的指出:這是典型的游牧野蠻文明的想法,放在古代,與農(nóng)耕文明就是天然的對立狀態(tài)。
事實上,縱觀征服王的一生也是完完全全的野蠻文明作風(fēng),雖然建立了橫跨歐亞非大陸的國家,然而一生都在征戰(zhàn)和掠奪的征服王對比同期的東方文明之王,更像的是一個強盜頭子。
至少,以農(nóng)耕文明代表的炎國文化圈子的國家看來,這征服王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家伙。
至于其所說的要讓臣子都想成王的想法,隔東方文明的古代,通常都是天下大亂,各地封煙四起的時候才會冒出這樣的人,所伴隨的也是無數(shù)的死亡與天災(zāi)人禍。
彼可取而代之。
大丈夫當(dāng)如是。
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
種種之類,皆是如此。
當(dāng)然,也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種代表民族反抗精神的言語,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但毫無疑問,征服王的心態(tài)對于一個國家,尤其是初生的國家來說,毫無疑問是禍亂之源。
事實也確實如此,其死后國家分崩離析,血脈被人殺絕就是典型代表。
相較而言,亞瑟王完完全全像是一位踐行理想的圣人,而她也確確實實是一位圣王。
最重要的是,這為圣王擁有諸多功績,并最終讓國家延續(xù)了下去,這就讓其的支持者也非常多。
甚至于比蘇云在另一個世界還多,畢竟,勝利者無罪論在全世界都盛行,而將國家延續(xù)下去的亞瑟王在這個綜漫世界,毫無疑問就是天然站在勝者一方的,任你征服王說再多讓人熱血沸騰的話,對比亞瑟王依舊有著國家毀滅的硬傷。
這也是Saber對征服王的話語完全不為所動,存在對方在放屁的根本原因。
畢竟,在心態(tài)上,有著勝利者的天然優(yōu)勢,Saber要還能被征服王說的意志動搖,那才叫有毛病。
————
現(xiàn)實世界,海參崴,阿爾托莉雅毫無疑問是站在亞瑟王一邊的,雖然她的內(nèi)心意志沒有‘自己’那么偉大,也不想成為王者,更想像征服王那般活得真實。
然從小受到的教育和歷史已經(jīng)證明了征服王的那種想法才是一個真正只是一心追求夢想的夢想家,亞瑟王那種承擔(dān)責(zé)任奉獻自我的人,雖然作為王者而言過于高貴,可也會讓人情不自禁想要追隨并侍奉這位王者。
正如現(xiàn)代社會很多人都不想做英雄,覺得做英雄的人很蠢一樣,縱然有著這樣那樣的想法,但真正遇到英雄的時候,一個三觀正常的人都會給予英雄應(yīng)有的尊重。
所以,征服王抨擊亞瑟王是無用的花瓶,在阿爾托莉雅看來,特么的不就是強盜邏輯嗎?
自己是強盜,所以要求別人也得是強盜,否則就不是合格的王者。
哪來這么臉大的家伙?。?br/>
實際上,這樣的思想沖突也遍布全世界,人們針對兩位王者的爭吵和討論也到了立場和文明思想互懟的程度,可謂吵得不可開交,誰都沒法說服誰,并持續(xù)上升杠精精神,讓這種爭吵將如同套娃般沒完沒了的吵下去。
————
光幕影像,征服王在和Saber對視了半晌后,伴隨著厚重的BGM,他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好吧!騎士王,雖然我覺得你的王道完全像是一個充滿夢想的少女在踐行自己的圣者之行,但毫無疑問,你那堅定不移的意志,當(dāng)?shù)闷鹜跽咧??!?br/>
Saber:“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說了,伱我有著本質(zhì)上的不同,指望從我這得到認可,或是讓我認可你,征服王,你都想多了?!?br/>
“我或許在最彷徨的時候迷茫過,然現(xiàn)在,無人可以動搖我的意志,而縱然我對圣杯已無追求,但已經(jīng)與我的御主達成契約的現(xiàn)在,我就會全力以赴幫助我的御主得到圣杯!”
聞言,不遠處的愛麗絲菲爾露出感動和感激之色:“Saber……”
征服王咧嘴一笑:“這樣啊,很好,Saber,我也期待與你一戰(zhàn)了!到時候,我會以我的征服之道徹底壓垮你那天真的王道!”
Saber針鋒相對:“是嗎?征服王,那你就洗干凈脖子吧!到時候,我會用我手中的利劍砍下你的頭顱!”
兩位王者訴說著這話,視野在空氣中對撞,仿佛散發(fā)著濃濃的火藥味,隨時都會動手打起來一樣。
但別說,經(jīng)過剛才的對線,如今兩位王者做下了決戰(zhàn)的約定,當(dāng)現(xiàn)實世界的人充滿期待。biqubu.net
尤其是支持兩位王者的那些人,更是期待著大戰(zhàn)的展開。
當(dāng)然,也有人吐槽征服王真是一個鐵憨憨,上來就先和英雄王對線,把英雄王惹火后和英雄王約戰(zhàn),隨后又把亞瑟王給得罪了,又要和亞瑟王打。
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無腦鐵憨憨,四處樹敵,實為取死之道。
不過,這種吐槽在那些支持征服王的人眼中完全不成立,他們覺得活得瀟灑豪邁且真實,并且充滿了王八之氣,真正的王者,就該如此才爽快!
————
“哈哈哈~~”
光幕影像,金閃閃在這時突然發(fā)出了肆意的大笑,Saber和征服王立刻看了過去,而Saber則問:“英雄王,你又笑什么?”
英雄王那雙猩紅的雙眸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欣賞與侵略性:“真是一頭令人著迷的母獅子??!Saber,那份毫不動搖的決意和敢于亮劍的勇氣,真是耀眼到讓本王都感到著迷了?!?br/>
“對,本王非常喜歡這樣的你,Saber!”
“……”Saber蹙眉,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棄,顯然是被英雄王的話給惡心到了。
而現(xiàn)實世界,則因為英雄王的這番話直接炸了。
啥意思?這是在向騎士王示愛嗎?
臥槽,這英雄王這么臉大的嗎?
不過,因為金閃閃顏值非常高,所以網(wǎng)絡(luò)上也有另一種論調(diào),或者說是梗。
比如——哇~他現(xiàn)在的樣子好壞~我好喜歡~
再比如——哦哦哦~我覺得他心中有我~
又或者是——A上去了!他A上去了!但凡有兩顆頭孢,都不至于醉成這樣。
顯然,英雄王突如其來的‘告白’宣言,著實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畢竟太突然了,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雖然Saber確實很漂亮,讓無數(shù)人都憧憬著她,可騎士王的英姿也讓人對她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瀆。
結(jié)果,英雄王面對這樣的Saber,卻是非常直白的表態(tài)喜歡對方,這也太干脆了。
反正這會現(xiàn)實世界中,很多人都炸了。
比如作為妹控的摩根,她看英雄王的眼神冷得不行,像是看個必須滅殺的妖精,毫無感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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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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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