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搞笑擔當征服王(4K/10K)
馬里斯比利說得很清楚,也不是借口,因為確實如他所說,現(xiàn)在第一大敵就是遠坂時臣,在解決完這個敵人之前,其他的事都要靠邊站。
間桐雁夜也知道這個道理,他其實也就是心里不甘心,不想小櫻繼續(xù)呆在那可怕的蟲窟里,所以嘗試性的問一下而已。
所以,被拒絕之后,間桐雁夜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在與馬里斯比利又確認了一下之后的行動計劃后,就中斷了聯(lián)系。
然后,鏡頭轉(zhuǎn)移到了另一邊馬里斯比利所在的位置,這個正在喝早茶的男人無奈的搖頭:“看樣子,雁夜閣下一定會在今晚迫不及待的做些什么,不過也無所謂了,對我而言,他的利用價值也不過如此了?!?br/>
這番話,算是直接表明了馬里斯比利對于間桐雁夜不看好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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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世界,瑤光-迦勒底總部,遠坂時臣一臉優(yōu)雅的表情說:“雁夜,你看看,就是因為你太沖動了,連你的盟友都覺得你的價值已經(jīng)快要沒有了?!?br/>
坐在遠坂時臣旁邊的間桐雁夜面皮一抽,隨后陰陽怪氣的說:“是啊,都是因為名叫遠坂時臣的家伙太渣了,居然把小櫻送入了蟲窟,而且他明顯就知道一切的樣子,還真是一個人渣中的人渣,所以說都是時臣的錯!”
遠坂時臣表情僵住,然后干咳一聲說:“嘛嘛,人總是會犯錯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所以雁夜,我們需要向前看,不可以被過去所束縛?!?br/>
間桐雁夜露出冷笑:“抱歉啊,我是一個輕小說家,是一個念舊的人,在放眼未來的同時也從未忘記過去。所以——都是時臣的錯?!?br/>
遠坂時臣:“……”
旁邊,間桐家和遠坂家的其他人見后都是一陣汗顏,真不知道這對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究竟是關系好還是關系壞了。
反正間桐雁夜被帶到瑤光-迦勒底總部后,在一句‘都是時臣的錯’這句已經(jīng)成為世界級級經(jīng)典名梗的言語下,兩個老男人就開始了,互相之間的言語交鋒,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
只是之前都是私底下吵嘴而已,現(xiàn)在大家都在觀影臺了,你們還這樣,實在是丟人啊——沒見周圍已經(jīng)有很多雙詭異的目光投了過來嗎?
好在這兩個加起來已經(jīng)80歲的老男人也就是說兩句,隨后就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光幕影像中,而此時的光幕影像也有了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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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顯現(xiàn)出的是Rider組,而一身便裝的征服王正和他的小御主韋伯走在大街上。
可以看出韋伯對此事很不滿的,抱怨和吐槽不停,但是征服王毫不在意,一路嘻嘻哈哈的表示沒關系。
這屬實是從者和御主之間的歡樂互動了。
不過,從言語中可以看出征服王似乎是想買點酒,準備舉辦一場宴會,至于是什么樣的宴會就不知道了。
這引起了現(xiàn)實世界觀眾們的好奇,紛紛猜測起征服王究竟想要干什么。
而毫無疑問的征服王和韋伯這對組合吸引眼球了,一路上都有很多人注視他們。
畢竟,身高超過兩米的肌肉猛男和一名身高還不到一米六的妹妹頭弱受少年走在一起,而且還是兩個歪果仁,這組合怎么看都很怪異。
反正一路過來韋伯都是壓力山大,因為吸引的目光太多,很多路人都在竊竊私語。
不過,這歡樂的景象還是讓很多人都不由自主露出了笑容。
不得不說,Rider組基本上承擔了整個圣杯戰(zhàn)爭故事里超過80%的笑點,每次看這對組合互動的時候,都給人一種非常好笑的感覺,讓人不由會心情愉悅起來。
用比較直觀的話來說,就是與圣杯戰(zhàn)爭的畫風格格不入。
不過,想到圣杯戰(zhàn)爭里各個御主的表現(xiàn)和那些魔法師的態(tài)度,韋伯這位疑似魔法學徒的少年確實算得上是一股清流了,就和他的老師肯尼斯一樣。
然后,在路過一家游戲廳的時候,韋伯直接嚇呆了。
因為一身便裝的吉爾伽美什正準備走進游戲廳,雙方突如其來的見面瞬間讓氛圍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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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世界,人們也愣住了,然后有一股濃濃的荒謬感撲面而來。
這位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居然要進游戲廳?
想干啥?游戲廳里有什么強大的存在嗎?
還是說……
單純就是去玩的?
想到這個可能性,想到那么傲慢自大,目空一切的吉爾伽美什在游戲廳里玩的場面,想到這個王者當著許多小孩和少年們擺出一副王者的姿態(tài)玩游戲,開口閉口就是‘本王XXX’的場面,無數(shù)人瞬間蚌埠住了,此起彼伏的笑聲在全世界出現(xiàn)。
畢竟,這畫面實在太美,讓人不忍直視。
以英雄王的傲慢性格,絕對會在游戲廳里以本王自稱,然后開口閉口各種雜修,在一堆小孩子和少年人面前擺出這樣的姿態(tài),完完全全就是終極的社死現(xiàn)場,如同一個中二病患者在游戲廳里各種展現(xiàn)黑歷史一樣。
當然,也有一些人想到英雄王肯定會遇到很多笑話他的人,不由擔心起了那些游戲廳里玩的孩子們。
要是這家伙一個不高興對孩子們出手的話,那簡直是最糟糕的場面了。
畢竟,英雄王可是一個相當暴虐喜怒無常的家伙,指不定還真的會對一群毫無特殊力量的小孩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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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國際高校附屬小學,伊莉雅的班上,美少年吉爾君一臉不屑的說:“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就這?堂堂一位王者居然要跑到游戲廳里去玩,虧他還叫英雄王,簡直是侮辱這個稱號。不過,就這家伙腦子不正常性格,會這樣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反正橫豎不過是一個腦子有坑的暴君罷了。”
美少年旁邊,一群支持他的小男孩們紛紛附和,表示吉爾君說的對。
這就讓另一波支持征服王的小團隊不爽了,作為小團隊的領袖,同樣是美少年的亞歷山大當即反駁:“狹隘!太狹隘了!英雄王明明就是體恤民情,身為王者卻愿意融入民間,這就是圣賢君王的表現(xiàn),自古以來愿意與民同樂的王者都是毫無疑問的圣君!”
“相較而言,完全不明所以,帶著自己的御主在大街上閑逛,還說要開什么宴會的征服王才有問題吧!”
話落之際,亞歷山大小團體的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支持亞歷山大的意見,而亞歷山大則一臉得意,并不動聲色把一本不知從哪搞到的歷史書往抽屜深處塞了進去,顯然他是好好補過課的,否則就一個小學生哪說得出這番頭頭是道的話???
吉爾伽美什一方聞言,自然是不認可的,當即反駁起了亞歷山大一方的理論。
亞歷山大一方不甘示弱,同樣也開始激烈的駁斥。
雙方誰也說服不了誰,很快理論辯駁就變成了杠精爭吵。
于是,以吉爾伽美什為首,吹征服王踩英雄王的小團體就和以亞歷山大為首吹英雄王踩征服王的小團體就當場吵了起來。
不遠處,以伊莉雅為首的可愛小蘿莉組合則一臉嫌棄的看著吵吵鬧鬧的男孩子們,表示男孩子真幼稚。
最主要的是,女生們作為觀眾都已經(jīng)看厭煩了,而男生們對此卻是樂此不?!@樣的爭吵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久了,雙方的小團體就是這么一點一點產(chǎn)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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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不管英雄王展現(xiàn)了多么讓人想吐槽的一面,故事也在繼續(xù),而英雄王也毫不在意自己被人看到要進游戲廳,一臉傲慢的面對征服王。
只是接下來就沒有直接讓世人知曉雙方交談了什么了,只是播放出征服王和英雄王進行了一番交談后,征服王就帶著自己的小御主韋伯走了,而英雄王則進入游戲廳,看樣子是真的很想要在這游戲廳里征戰(zhàn)一番。
反正現(xiàn)實世界的人是看的表情微妙,感覺有無數(shù)的朝想吐。
轉(zhuǎn)眼間,又是天黑了,把白天完全跳過。
鏡頭轉(zhuǎn)移到了愛因茲貝倫城堡。
經(jīng)過昨晚的大戰(zhàn),愛因茲貝倫城堡到處都是破損,而愛麗絲菲爾和Saber則待在這城堡里。
突然,愛麗絲菲爾感覺到了什么,畫面一閃而過顯示出雷電轟鳴和狂風呼嘯,隨后,鏡頭回轉(zhuǎn)到愛麗絲菲爾身上,顯現(xiàn)出此時她的表情變得有些難受。
Saber見狀,立刻上前關切的詢問:“夫人,你怎么了?”
愛麗絲菲爾神色有些緊張的說:“有人突破了結(jié)界……是因為知道切嗣不在,所以才這樣肆無忌憚的正面突破嗎?”
聞言,Saber感知了一下,表情嚴肅的說:“這股魔力和雷鳴,還有這種毫無顧忌的態(tài)度……不會有錯了,入侵者是Rider!”
下一刻,鏡頭轉(zhuǎn)移到了城堡的大廳,兩頭黑色的公牛先沖入鏡頭里,然后是牛車,雷霆的轟鳴與牛蹄、車輪碾地聲伴隨著這一切全部沖入了大廳,直接表明了來人的身份。
那正是征服王和他的小御主韋伯!
牛車站進入大廳后停下了,沒有繼續(xù)沖鋒,而全副武裝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Saber也走了出來,在二樓的樓梯口站定,愛麗絲菲爾便躲在后面看著這邊。
只不過,當做好經(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準備的Saber看清楚了征服王現(xiàn)在的模樣時,人都愣住了,而現(xiàn)實世界的人也隨之一起愣住了。
因為征服王并沒有穿著他之前戰(zhàn)斗時的那一套馬其頓皮甲加紅色長絨披風,而是便裝——也就是他瞞著韋伯買的《大戰(zhàn)略》游戲白色T恤,log上有世界地圖的那一套。
這副形象語即說是來戰(zhàn)斗的,不如說是來旅游參觀的。
甚至于在看到Saber后,征服王還露出爽朗豪邁的笑容抬起右手說道:“喲,Saber!”
Saber:“……?”
愛麗絲菲爾:“……???”
都懵逼了,完全搞不懂狀況,征服王者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著實把兩名女性給整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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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世界,很多人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不愧是亞歷山大大帝,總是不按套路出牌,真是太會玩了?!?br/>
“看看亞瑟王那一臉懵逼的表情,這完全可以截圖下來做表情包啊?!?br/>
“不用完全了,我已經(jīng)做了,看,王的懵逼.jpg。”
“WWWW~笑死了,這征服王果然是搞笑擔當嗎?”
“亞歷山大大帝:伱以為我是來打架的?不,其實我就是來玩的!”
“圣杯戰(zhàn)爭?我就不認真~哎~我就是玩兒~.gif。”
各種各樣的段子和梗都在這時候出現(xiàn),超有才的網(wǎng)民們盡情發(fā)揮著自己的才華,畢竟在嚴肅認真的圣杯戰(zhàn)爭里,這樣的場景可不多見。
最重要的是,征服王如同擁有諧星天賦,與他交流時總會發(fā)生很搞笑的事,英雄王是如此,現(xiàn)在Saber也是如此。毣趣閱
妥妥的圣杯戰(zhàn)爭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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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回過神的Saber也開口質(zhì)問征服王究竟是想干什么,本來是她想直接動手的,然而征服王不按套路出牌的態(tài)度也是讓她有些忌憚,總感覺征服王是有什么陰謀。
征服王聞言,則伸手拍了拍身邊,鏡頭下,人們總算看到那里有個木桶。
隨后,征服王直接將木桶扛在了肩上,里面也發(fā)出了一陣水的晃動聲顯然里面裝滿了液體。
同時,一股酒香也從木桶里傳開了。
征服王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那還用說嗎?當然是來找你喝酒的啊!好了,別待在那里了,快帶路!”
Saber:“……?”
現(xiàn)實世界,全世界的人:“???”
幾十億的懵逼中,征服王繼續(xù)道:“就沒有適合喝酒的庭院嗎?這破城堡到處都是灰,還怎么喝酒啊?”
聞言,Saber和愛麗絲菲爾面面相覷,都是一臉迷茫,顯然是沒遇到過這種人。
現(xiàn)實世界,人們也是被征服王的行為搞得越發(fā)懵逼。
跑來找亞瑟王喝酒可還行,這位亞歷山大大帝的所作所為真是讓人搞不懂啊。
不過,也有很多人覺得征服王的這些行為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肯定是有其深意。
然后,順著這個想法想下去,很多人都認為征服王這一次其實是來找Saber組結(jié)盟的,畢竟之前的光幕影像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多個同盟,再來個Rider組想和Saber組結(jié)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如說,這才符合‘戰(zhàn)爭’的真諦。
合縱連橫,自古以來就是如此,無論東西方,還是放眼全世界,這種外交本質(zhì)都從未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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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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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