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嗎?我用刑了2
為什么,怎樣都斗不過這個男人?
難道,上輩子她欠了他的?
她自覺已經(jīng)十分聰明,什么事情都算是有分寸,狡黠如小狐,卻怎么總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危險地看著她。
再次扯緊捆住雙手的腰帶!
手腕片片勒痕!
她極力控制自己的顫抖,強硬地抿著唇,她不發(fā)一言。
“怎么?這樣的刑,還不愿意說?”
他唇角露出一抹深不可測的殘忍,好似古代懲罰叛亂頭子的帝王。
“看來這刑法還不夠。”
說完,他一把解下自己浴袍的腰帶!
男式浴袍的腰帶自然長得多,他惡狠狠地固定住她的左腳踝,欣賞著那柔若無骨,晶瑩剔透的白皙。
接著,毫不留情地將腰帶捆了上去!
瞬即,勒出一抹血紅的痕跡!
在這抹血紅的襯托下,腳踝顯得更加精致得不染塵灰!
她尖叫:“你住手!”
“住手?”他眼中閃出妖異的光芒,扯住她的左腿,高高抬起,屈起在他強健胸膛,“你要算計我,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還敢反抗”
說著,他伸長手臂,啪地一身,將她早已敞開的浴袍扯開,一甩!
那抹礙事的織物,終于啪地一聲墜入了池水!
蘇曉顧不得自己不著寸縷的身軀,轉(zhuǎn)過頭,低呼:“我的錄”
“錄?錄音筆?”他的臉瞬間黑了。
一只手扳過她的身子,掐住她脖頸,咬著她尖翹的下頜:“誰給你這樣的膽子?用這種無恥的伎倆對付我?”
“我”
“還不敢認?”他一只手向下,使勁揉捏著她胸前柔軟,身子卻已深入池水,只消兩三秒鐘,便手上捏著那只還在閃耀的錄音筆站了起來。
蘇曉苦笑這東西果然質(zhì)量真不錯。
就算被這樣丟進水,竟然還能轉(zhuǎn)動。
到底是進口貨,質(zhì)量不一樣。
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能想到這種風(fēng)馬牛不相干的事情,她不僅很佩服自己。
霍晟一只手擰住她胸口,一只手細細地玩弄摩挲著那支有點舊了的錄音筆,發(fā)現(xiàn)那上面顯示的時間是7分33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