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坦白從寬(召喚月票)
因為陳墨的滔滔解釋,葉蓉被說暈了的同時,總算忘記了昨天晚上的奇怪夢境。
可是緊接著,聞著房間里的濃重酒氣,她還是忍不住揮揮手,無奈道:“好吧!不過虞美人好像也喝了很多酒,我倒杯水給她……”
“不用!”眼看著葉蓉又要去打開房門,陳墨連忙呼道。
迎著兩雙充滿疑惑的目光,他勉強解釋道:“那個,其實是這樣!虞小姐她沒穿衣服……沒錯,她在裸睡,所以看到就不好了!”
“原來如此!”葉蓉怔了一怔,倒是不由自主的停住腳步。
雖說都是女人,可是這樣闖進去看對方的**,好像也不是什么禮貌的行為,所以能不進去就不進去了。
“就是這樣,所以還是等她醒來吧!”陳墨輕輕舒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反應(yīng)夠快。
可是幾秒種后,還沒等他來得及自我陶醉,就突然聽到葉蓉問道:“可是,為什么你會知道她在裸睡?難道說……”
“厄……”陳墨頓時啞口無言,只覺得額頭冷汗涔涔?jié)B出。
好在他看到桌上的八卦雜志,靈機一動道:“我是從八卦雜志上看到的,就在第12頁上。”
隨手把雜志遞給葉蓉,趁著她還在翻八卦新聞的空閑,陳墨連忙把房門關(guān)上。
可是緊接著。等他看到一旁地憔悴商宙時。卻又突然覺得頭痛起來——好吧。電影地事情又要怎么辦。似乎自己也要承擔(dān)部分責(zé)任。
“我沒事!”最初地泄之后。商宙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靜下來。只是捂著臉坐在沙上怔。
看到陳墨關(guān)切地轉(zhuǎn)頭望來。他失神地?fù)u搖頭。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不要緊地!至少我努力過。也算對得起爸爸了!”
話雖如此??墒强此欠N憔悴神色和血絲遍布地眼睛。卻也知道這番話是口不應(yīng)心地。
陳墨輕輕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么。葉蓉卻已經(jīng)端著一杯清水遞給商宙。輕輕拍著他地肩膀。柔聲道:“小宙。真地沒有辦法了嗎?我聽墨墨說你們昨天敲詐了一大筆資金。最多再拍一次好了!”
“不是錢地問題。是時間不夠!”商宙無奈地?fù)u搖頭。他自己知道自己地情況。
南方電影展在兩個月后就要開始,要在兩個月里重新白手起家,完成拍攝、剪輯、配音、加工這一系列的流程……老實說,那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好了,這件事以后再談?!笨吹缴讨嬗钟辛鳒I地趨勢,陳墨只能這么安慰?!叭亟?,你帶阿宙到樓上的房間休息一會,我想總會有辦法解決的吧!”
幾分鐘后。商宙搖搖晃晃的走進臥室,和衣躺在木床上。
即使他心里怎么痛苦,但畢竟整整奔波了一整夜,所以很快就沉沉昏睡過去了。
陳墨輕輕帶上房門,對葉蓉小聲囑咐道:“蓉姐,你在這里看著他,我怕他會做傻事?!?br/>
“我知道!”葉蓉點點頭,展現(xiàn)出難得的溫柔。
陳墨輕輕抱了抱她的肩膀,又微笑著說了幾句話。這才放輕腳步回到大堂里來。
很有趣的是,在他的愕然視線中,四個電器正躡手躡腳的走向門口,看樣子是打算趁機逃難……
“我說,現(xiàn)在離家出走地話,會不會太遲了?”很無語的摸摸下巴,陳墨笑吟吟的問道。
在聽到他聲音地一瞬間,四個妖怪很整齊的打了個寒噤,然后面面相覷著緩緩轉(zhuǎn)過頭來。
怔怔站了十幾秒鐘。鍋鍋終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跳出來:“老大,那什么……我們出來混的要講義氣,你要懲罰就懲罰它們?nèi)齻€,這事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喵的,你這叫講義氣嗎?”陳墨忍不住翻翻白眼,心道這家伙還真是義薄云天,都“薄”得飛上天了。
而不等他開口,諾諾和車車就撲上去群毆一通,場面頓時又是火爆非常。
倒是本本向來忠厚老實。當(dāng)即誠誠懇懇的坦白道:“老大。其實我們也不想的,誰知道那些白酒丸這么厲害!”
“白酒丸?什么白酒丸?”陳墨怔了一怔。不由得問道。
鍋鍋從車車的輪胎下掙扎出來,勉強回答道:“老大,就是昨天的那些白酒,我順便把它們蒸成了酒丸子,然后……”
毫無疑問,這是鍋鍋升級后得到地新能力,它已經(jīng)能夠初步煉制出一些藥品。
而在把白酒蒸成酒丸子之后,它和諾諾它們幾個都吞服了幾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些丸子包含的酒精含量竟然這么高,服用不久之后就全面爆出來,所以才有了后來的酒醉鬧事。
“等等,你是說酒丸子?”陳墨微微愕然,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些醒酒藥。
好像那個時候自己匆匆忙忙的拿藥,并沒有太注意那幾顆醒酒藥的外觀和氣味……難怪,難怪葉蓉虞美人服藥之后,反而醉得更加厲害了。
“我也不知道,酒丸子的形狀怎么會和醒酒藥這么相同?!卞佸伜芪膿u晃著,低聲嘟囔道,“老大你當(dāng)時來得急,我一時間找不到地方藏,就把酒丸子塞到柜臺里面去了?!?br/>
天知道怎么會這么巧,可是陳墨現(xiàn)在至少能確定,這個巧合肯定和自己的霉運爆有關(guān)系。
轉(zhuǎn)頭看了看電視上還在播放地早間新聞,他不禁長嘆一口氣,無奈道:“好吧,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們要我怎么辦……老實交代,你們都鬧了哪里?”
“這個……這個……”四個電器面面相覷,不知道坦白從寬會不會牢底坐穿。
不過被陳墨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本本終于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也沒有鬧哪里,剛開始出去的時候,諾諾說鄰街老李家的陽臺是違章建筑,我們要義務(wù)幫忙拆遷?!?br/>
“所以?”陳墨探出窗臺向鄰街望了望,然后他就看到了那棟很壯觀的建筑——好吧,豈止是陽臺被拆遷了,整棟樓房都只能用后現(xiàn)代主義作品來形容了。
無奈嘆了口氣,他又繼續(xù)追問道:“然后呢?你們是不是去搶街角的那家銀行了?”
“咦?老大你怎么知道的?”諾諾吃了一驚,頓時滿面崇拜的望過來:“老大,你果然不愧是英明神武智略非凡遠(yuǎn)見卓越……”
“滾!說重點!”毫不理會這種阿諛奉承,陳墨直接一腳踢飛了它。
然后,鍋鍋只能搖搖晃晃地解釋道:“接下來,諾諾說打劫銀行不是英雄所為,所以我們就去掃蕩酒吧一條街,毆打了十幾個毒品販子,順帶替警察抓嫖客和小姐……對了,有幾個美女為了感謝我們,還特地跳鋼管舞給我們看!”“那是感謝嗎?”陳墨很無語地看著它們,心道那是被你們逼迫的吧,電視上地那幾個美女都在淚流滿面,只差哭訴自己被電器給圈圈叉叉了。
想到那種很曖昧的場景,他又憤怒又羨慕的嘆了口氣,虛弱道:“算了,總之你們做得太過分……整個城市都被你們鬧得雞犬不寧,知道造成了多少損失,光是賠錢都能賠得我們賣褲子!”
“?。课覀円r償損失嗎?”諾諾它們面面相覷,心道莫非我們要親自登門謝罪,然后在每戶人家門口都放一個紅包。
陳墨很無語的看著它們,攤開雙手道:“你們覺得呢,良心不難受就不用賠……還有,昨天你們把阿宙的片場給毀了,他的電影也被你們毀了!”
“厄,不會吧!”幾個電器面面相覷,好像都已經(jīng)忘記自己干了些什么。
怔了將近五六分鐘,車車才迷迷糊糊的回憶道:“那什么……昨天晚上我隱約記得,諾諾說去片場逛一圈,好象說要刻上f4到此一游?”
很整齊的“哦”了一聲,四個電器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露出很慚愧的表情。
陳墨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道你們豈止是到此一游,簡直是到此一拆,而且拆得那么干凈。
詭異的寂靜中,諾諾終于猶豫問道:“老大,那部電影真的被我們弄沒了,有辦法補救嗎?”
“怎么補救,除非我們重新拍一部!”沒好氣的瞪了它一眼,但陳墨突然??诓徽Z,好像想到了什么。
事實就是這樣,如果能夠借助諾諾它們幾個的奇特能力,說不定真的能夠迅拍出一部電影,只不過說到演員方面卻不太容易,還有一個時間問題。
“拍電影?我們來拍電影!”實際上,諾諾它們幾個也已經(jīng)眼前一亮,不約而同的開口道:“老大,其實你說的很對,我們可以……咦?有人來了?”
話音未落,只聽得一聲低沉呼嘯,青色光芒忽的憑空閃耀,將整個大堂徹底籠罩。
在空氣波紋的驟然跌宕中,五個身影已突然出現(xiàn)在青光之中,為的中年男性正是許久不見的李治。
然而與前次相見時的和善不同,此刻的他卻是滿面肅然,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低沉陰云:“陳道友,你昨日之事已觸犯規(guī)條,且隨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