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布局
演示完劍法,劉正風眼中異彩連連,看著李木可就像看著美女一樣,給李木可整的一陣冷戰(zhàn)。
“賢侄,來,我們里面敘話。”劉正風請道。
好嘛,連令狐都不叫了,直接賢侄了,比林震南還過分,林震南還征求一下我同意呢。這么自來熟嗎?
李木可應(yīng)是,隨他進去。
阿真和劉菁姐弟,自是跟上。
“賢侄這次歸還我衡山劍法,我這真不知該怎么感謝華山。”都是人精,能做到衡山派實際掌權(quán)者,劉正風自然不是省油的燈,知道華山不可能白白拿出劍法。
“師叔此言差矣,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又哪敢要什么感謝呢?”李木可暗有所指。
劉正風登時就明白了,是不敢要,不是不想要,而且一聽,就是客氣話。至于什么,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呵呵,糊弄鬼吧。
“哈哈,賢侄說得對,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不用客氣。但我這個做師叔的,見到師侄,總得表示一番,說吧,有什么需要的?只要師叔能找得到,都給你取來。”人家說不要,咱們不能說不給,劉正風這點是明白的。
李木可倒是有點迷茫了,自己也沒啥需要的???但這《衡山五神劍》,自是不能白白給他的,要點啥好呢?
李木可思索著,也不說話。
劉正風以為是自己哪里說錯了,或者李木可覺得價錢不夠,這劉正風也是個擅長談判的人,知道這套劍法,衡山必須拿到,對方怎么開價都不過分,于是又說道:“賢侄若是沒有想好,也不必著急,我回頭問問師兄,他應(yīng)該知道賢侄需要什么?!?br/>
李木可想了想,感覺也好。
于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師叔,那此事就告一段落了,等莫大先生來再說吧。不過,師侄倒是還有一事?!崩钅究煽紤]了一下,還是想和劉正風,莫大比比劍,也算是試一試變幻莫測的劍術(shù)風格。
“師侄還有什么事?但說無妨?!眲⒄L現(xiàn)在心情正好呢,擺了擺手,示意李木可隨便說。
“就是,師侄最近在劍法一途,遇到了些難處,如果劉師叔方便的話,還希望劉師叔能出手指點一番?!崩钅究杀f道。
劉正風聽到此言,反應(yīng)卻是與定逸不同。覺得沒什么,自己年輕的時候,不也是喜歡找一些高手比劍嗎?年輕氣盛,可以理解,出手指教一番,也不是什么大事。
劉正風卻從來沒考慮過,自己會輸給李木可。
當即開口道:“這有什么?賢侄若有劍法上的困惑,可隨時來衡山找我。”
“那便有勞師叔了?!崩钅究煽蜌獾?。
“誒?賢侄客氣什么,來,我也看看岳師兄的高足,是否和令師一般風采!”劉正風招呼著李木可,朝院中走去。
言語間,已很是尊崇岳不群,因為他覺得,送還劍法,定是岳不群授意,心底對岳不群好感倍增。
一行人,到了劉府院落,李木可拿著阿真的劍,與劉正風擺好架勢,對立著。
“賢侄不必客氣,盡管進招吧。”
“那師侄就得罪了?!?br/>
說完,李木可也不再矯情,運起《希夷劍法》,朝劉正風攻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劉正風看著李木可出劍,無論角度,時機,還是速度,都恰到好處,當即知道李木可劍法造詣不錯,收了輕視之心,運起衡山劍法,與李木可纏斗。
劉正風一出手,李木可也頓時感到了壓力,覺得衡山劍法與華山有異曲同工之妙。
恒山劍法占著一個穩(wěn),就是守得好。華山劍法占著一個險,就是劍走偏鋒,兵行險著,自是殺機重重。而這衡山劍法,卻是占著一個奇,變幻莫測,身法鬼魅,速度雖是一般,但劍來便猶如靈蛇吐信,防不勝防,而且劉正風的劍,要軟一些,更增了幾分變化。
李木可與劉正風交手了一會兒,也發(fā)現(xiàn)衡山劍法中的破綻。
衡山劍法雖是奇詭,但劍隨手動,身隨步動。李木可發(fā)現(xiàn),只要細細感受手上的肌肉跳動,便能預知他下一劍的走向,若是感受手臂的肌肉跳動,便知下一招是攻是守。留意步法,便可預判身法。
李木可運起《獨孤九劍》感知敵人的訣竅,細細感知著劉正風的走向。
劉正風暗暗心驚,一開始還不覺得有什么,但越打越覺得,這李木可好像能預判自己??偸浅约浩凭`攻去。
自家知曉自家事,這衡山劍法勝在奇詭,最大的缺點,也是奇詭。因為奇詭,所以一旦被預判,就是死路一條。就好像阿珂和蘭陵王,最煩人的就是隱身,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怎么出招,但一旦被預判出走位和出招,立馬見光死。
劉正風被預判了,自然處處受制,李木可見也差不多了,也知道以后遇到這種劍法,該怎么應(yīng)對了,于是在劉正風出招的一個破綻中,直接運起破劍式,卻是隱秘地指向劉正風的丹田,然后回劍認輸,就和上次定逸一樣。
劉正風也知道,這是給自己留面子了,當即卻是對華山,又是重視了一分。
隨后劉正風,為李木可接風洗塵,安排他在家中住下,明日見衡山掌門莫大先生,自是不提。
李木可回到自己房中,開始暗暗布局。
劇情馬上就要開始了,料想王斌組織的云龍閣,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快有一定規(guī)模了吧。云龍閣暫時還幫不上什么忙,收集情報就可以了。再過一年半載,余滄海就要朝福威鏢局下手,也沒什么好怕的,就讓王斌解決就好,還可以借機吞并福威鏢局的產(chǎn)業(yè),作為云龍閣聯(lián)絡(luò)點,福威鏢局的產(chǎn)業(yè)倒是不少,可以利用一下。
接下來,劉正風要金盆洗手,才是重頭戲,那個時候,要想辦法讓衡山反抗,讓嵩山與衡山兩敗俱傷。但自己免不得要和左冷禪碰上,說實話,以自己現(xiàn)在的武功,硬碰硬的話,最多和老岳打個平手,憑借《獨孤九劍》吊打老岳倒是沒問題,那與左冷禪差距倒是不大,嵩山倒也不用怕了。關(guān)鍵是,照這么來說,東方不敗也要出場了,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東方不敗的話,正派武林上,出了一個年輕俊杰,那肯定是要除掉的。自己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這個世界的東方是男的還是女的,即使是女的,也不一定像對待原身那么友好。畢竟自己現(xiàn)在,可比原著的令狐沖強太多了。對東方來說,算是一種威脅。??Qúbu.net
還有任我行,李木可心里明鏡一樣,即使沒有自己的幫助,向問天救出任我行,只是時間問題,倒也正好讓他與東方斗一斗。但如果,自己不出手,感覺任我行是打不過東方的。畢竟原著中,圍攻東方的時候,令狐沖才是c位。
想著,李木可只感覺一陣頭大。
感覺還是實力不夠,李木可又修煉了一會兒《六脈神劍》和《北冥神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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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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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