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一片癡心
商議完畢后,自是林震南帶著韓信熟悉地界,李木可下去隨意與林婉兒兄妹廝混不提。
悠悠轉(zhuǎn)轉(zhuǎn),幾日的光景過去,轉(zhuǎn)眼間,與向問天的十日之約已到。
李木可來到了約定的酒樓,舉目四望,發(fā)現(xiàn)向問天帶著任盈盈,在那里喝酒。
“向大哥好興致!”李木可笑吟吟地走過去,說道。
“哎呦,幾日不見,為兄甚是想念老弟?。 毕騿柼旌苁菬崆榈匕牙钅究衫^來,李木可也不矯情,只是拱了拱手:“那老弟就不客氣了,向大哥,請!”隨即,便一屁股坐在了向問天對面。
兩人推杯換盞,任盈盈一旁自顧自吃著菜,不時給李木可一個白眼,好像很看不慣似的。
忽地,向問天神情嚴(yán)肅,說道:“老弟,在下有一樁大買賣,不知老弟可有興趣?”
終于來了,李木可自然知道向問天說的什么,抬手打斷了他,輕笑了一下,說道:“向大哥,我與東方教主的交情,你是知道的,你就不怕我告訴東方教主?”
向問天眼色一凝,目光狠厲,隨即又柔和起來,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弟,這么多年,我向問天,別的本事沒有,相馬識人,還是不錯的,對于老弟你,我也算了解一二?!?br/>
李木可覺得有幾分意思,說道:“此話怎講?”
向問天干了一杯酒:“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老弟不是庸人,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哈哈哈,向兄此言差矣。我李木可素來是急公好義,可不會對不起朋友。”
向問天聽到李木可這樣說,自然知道此事有門,說道:“欸?我這件事,是買賣,買賣就是買賣,和朋友有什么關(guān)系呢?”??Qúbu.net
李木可微微一笑:“可是,東方教主待我還是不錯的,這事屬實(shí)有點(diǎn)難辦啊?!?br/>
任盈盈一撇嘴,腹誹道:這人端得無恥,好像個市井小人。
向問天也是嘴角一抽搐,不知該怎么接,只好恭維道:“以你老弟的本事,有什么事難辦呢?”
李木可覺得差不多了,盡飲杯中酒,說道:“向大哥,老弟確實(shí)有一事相求,如果這件事,向大哥可以辦到,就是龍?zhí)痘⒀?,我也陪你走一遭。?br/>
向問天自然明白,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能夠花價錢,請的動人家,已經(jīng)很好了,于是當(dāng)即問道:“什么事?老弟但說無妨,只要為兄能做得到,盡管開口便是?!?br/>
“我知道,貴教黨派林立,不知李清月是哪個派系的?”
向問天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關(guān)鍵點(diǎn),李木可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地聊李清月,肯定是對李清月有興趣,再加上李木可年輕氣盛,所以向問天第一反應(yīng),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但很快向問天否定了這個結(jié)論,李木可他是了解一些的,此人絕不是兒女情長之輩,搞不明白什么意思,只好開口問道:“李清月?怎么提起她?”
李木可眼珠一轉(zhuǎn),自然不能告訴向問天,自己要做什么,但當(dāng)下也就有了算計,轉(zhuǎn)著腦袋吟道:“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不瞞老兄講,若有此女相伴,此生無憾矣?!?br/>
這下,向問天屬實(shí)是不知道說什么好,李木可給了他一個最不相信的答案,他又不能說破。
任盈盈一撇嘴,呸了一聲,罵道:“登徒子!”
“盈盈,不得無禮!”向問天急忙圓場,看了一眼任盈盈,又看了一眼李木可,說道:“以老弟的武功,天下之大,皆可去得,這區(qū)區(qū)一女子,不知道老兄我能幫的上什么?!?br/>
李木可聞言,立馬裝出一副癡情種的樣子:“唉,天意啊,我堂堂李木可,英雄一世,一身武功,卻敵不過美人一眼回眸,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啊......”
任盈盈聽了氣鼓鼓,不知為什么,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
向問天可不像任盈盈那樣,會信了李木可的鬼話,只是一臉疑惑地看著李木可表演,但是一個字都不信。
李木可厚著臉皮,繼續(xù)吟唱:“只是身在江湖,美人芳蹤難覓,這才想求向大哥,能夠幫忙尋找,但可惜,再轉(zhuǎn)念一想,我非神教中人,即使找到,也是聚少離多,難見其面?。 ?br/>
向問天下意識問道:“那老弟何不加入我神教,不就可以長相廝守了嗎?”
李木可聽到后,不說話,只是定定看著向問天,目光平淡,臉上也無任何表情。
其實(shí)向問天說出口時,就知道自己這話說錯了,還真把李木可說的當(dāng)真話了,勸人家入神教,人家就是隨便說說,找個借口,他下意識當(dāng)真了,這不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嘛。這不,人家李木可直接不樂意了吧。向問天心中無奈一笑,只好賠禮道:“老弟莫見怪,是我孟浪了,不要放在心上?!?br/>
任盈盈見狀翻了個白眼,輕聲吐槽:“也不知道我神教哪配不上你了?!?br/>
聲音雖小,但在場的,哪個武功是差的?和大聲說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盈盈,不可胡言!”向問天一邊提醒著任盈盈,一邊拱手向李木可賠禮:“老弟,莫要見怪,盈盈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小孩子脾氣,我們繼續(xù)說我們的好了。”
李木可自然不會因為這些,耽誤大事。
只是假裝喝醉,摟著向問天的肩膀,說道:“向大哥,你說,我這一片癡心,該怎么是好?”
這一句,直接把問題丟還給向問天,向問天也是急得很,他還不知道李木可想要什么,這是談判桌上最忌諱的。
向問天試探地問道:“不知老弟的意思?”
李木可心中一笑,這向問天,還跟我打太極,當(dāng)下說道:“我沒意思,全憑大哥安排?!?br/>
向問天無奈,只好順著李木可之前的意思說道:“要不我想辦法把她調(diào)到你身邊?”
“唉,這倒是很好,可惜身份不同,終有一天是要分開的。”
說到這,向問天當(dāng)即就明白了李木可的意思,怪不得剛才問李清月屬于哪個派系,這是想把李清月直接挖過來。
挖墻腳這事,放到哪,都是忌諱,也怪不得李木可用兒女私情打掩護(hù),看來這李木可在下一盤大棋。
向問天眼光急轉(zhuǎn),放到平時,像李清月這種,教中從小培養(yǎng)的高手,他是絕不可能放的,但如今有求于人,一個李清月如果能換回任我行,自然是劃算的很,再加上正好李清月和他爺爺李星流是分屬老教主這一派系的,雖然明面上,要聽東方的話,但是自己說一說,想必還是會同意的。
“老弟不必憂心了,清月那里我去辦,她不會再是日月神教的人了,過幾天我去和她說,就當(dāng)老兄我為你們保媒了吧,你可不要忘了我的喜酒?。 ?br/>
“那是當(dāng)然,只是,我對清月的心,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br/>
“哈哈哈,明白,明白。只是,我求老弟的事......”
“向大哥不必多言,只有清月一到,西湖牢底,不會再關(guān)著任何人?!?br/>
這下向問天震驚了,他想不明白李木可怎么知道,這可是他花了好長時間,才打探來的消息。
“向大哥,不說了,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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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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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