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二十七回
先頭時蕭還掙扎,慢慢的就沒力氣了,本來這幾天就沒怎么吃飯,晚上喝多了酒,還大吐了一回,肚子里沒食兒,又經(jīng)過劇烈反抗,折騰了這大會兒子,早就用盡了她全部氣力。
而且,葉馳是當(dāng)兵的出身,力氣比平常男人大好多,當(dāng)年軍區(qū)大比武,全能冠軍,體力體能,時蕭和他對抗,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以前葉馳心情好,寵著她,哄著她,依著她,即便在房事上,她累了,也都是他伺候她,葉馳有時候就琢磨,這人都他媽犯賤,你說放著那么多愿意伺候他的女人不要,非的捧回來這么個祖奶奶似地丫頭供著不可,這丫頭懶得,就連在床上,都不樂意動,更別提什么情趣了。
有時候他一用力就暈過去了,放著他一個人在那里唱獨角戲,可他還屁顛屁顛美的不行,覺得爽呆了,完事后,還美滋滋的抱著她洗澡,伺候她吹頭發(fā),簡直就是前生欠她的,可那是葉馳樂意,心里頭美著呢。
如今葉馳可瘋了,知道自己媳婦兒心里有個別的男人,葉馳能受得了就新鮮了,葉馳什么人啊,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因為一個他喜歡的遙控電動汽車,別人小孩摸了一下,上去就把人打了個頭破血流,不是他家背景實在牛,那事兒輕易就完不了,從小就是個霸王。
幾個哥們發(fā)小都知道,凡是貼了他葉馳兩個字的東西,就別動,動了,指定你吃不了兜著走,何況他媳婦兒呢,心心念念,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小媳婦兒。
因為她一句話,他甚至把公司整個開發(fā)項目,都定在了那個鳥不拉屎的海濱小城,可她怎么對他的,趁他不在跟老情人親親我我,藕斷絲連,真他嗎當(dāng)他葉馳是死人啊……
葉馳越想越氣,越氣越狠,下死力氣的折騰時蕭,偏時蕭這丫頭今兒跟他擰上了,就是死也不求饒,死死咬著嘴唇,雪白的牙齒都咬破了,順著嘴唇往外滲血,都不吭一聲。
行??!葉馳心說有種,看老子不折騰死你,在葉馳眼里,時蕭越這樣,他越氣,越是這樣硬氣,葉馳心里就越疑,她還愛著許明彰,愛的深不可測,無怨無悔。
后來見她不反抗了,至少身體不反抗了,嘴唇還緊緊咬著不松口,任他施為,葉馳卻更不爽了,捏起她的下巴,惡意的道:
“齷齪?骯臟?就你這樣兒的,也得值的我齷齪,死狗一樣,一動都不動,看見你這樣兒的,我他媽都硬不起來了,你還覺得你自己多干凈,多清高是吧,忘了你在我身下浪,叫的時候了,嗯,你剛才的勁兒呢,使出來啊,剛才可比現(xiàn)在夠味多了,刺激多了,現(xiàn)在跟他媽奸,尸差不多……”
葉馳身上折騰時蕭還不滿足,嘴上說出的話,說多惡毒,就有多惡毒,奇怪的是,都到這份上了,時蕭倒是一點淚兒都沒了,剛才她還哭來著,她越掉眼淚,葉馳就越興奮,嘴里說出的話,也越難聽。
那些話挺多了,時瀟終于麻木了,就盼著他早點滿足了,放開她??伤谎圆粍恿?,葉馳卻更不滿意了,伸嘴去親她的嘴唇,嘗到血的腥味,更來了興致,不張嘴是吧,葉馳扣住她的下巴,一托,咔一下,時蕭的下巴就被他摘了,輕車熟路。
時蕭合不上嘴,大張著,葉馳舔舐干凈她唇上的血漬,舌頭探進(jìn)去,沒有絲毫溫柔遲疑,直接深至她的喉嚨里……
“嘔......”
下巴摘了也擋不住時蕭干嘔,太惡心了,她覺著這男人惡心的令她想忍都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她想吐,葉馳的舌退出來,看著她的目光更加陰沉難測:
“怎么著,惡心了,覺得我惡心是不,你他媽是我老婆,你嫌你男人惡心,嗯?”
伸手一推,時蕭的下顎推回原位,身體也退出來,略離開些許,沒了葉馳的支撐,時蕭站都站不住,堆癱在地上,兩條腿猶自打開著,仔細(xì)看,還在不住的輕微抖動,瑩白的身體,到處是青紫的痕跡,狼狽非常。
明明胃里什么東西都沒了,還不住的干嘔,看的葉馳火氣更大,和著,她心里頭惦記著別的男人,自己就讓她惡心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
“這他媽就完了,時蕭,你是我媳婦兒知道不,滿足老公是你的義務(wù),你他媽惡心,也得給我繼續(xù),□□兒會不會,不會我今兒教你……”
時蕭嘴角滴著白濁的液體,趴在地上不住干吐的時候,才切身體會到,自己究竟嫁給了一個多么可怕的男人,這個男人,愿意寵你的時候,可以寵你上天,相反,不順?biāo)饬?,就讓你嘗嘗地獄的滋味。
看著不斷嘔吐,幾乎把胃液都吐干凈的時蕭,葉馳終于心疼了,欲,望紓解了,嫉火也略略降溫,仔細(xì)想想,都是這丫頭挺著脖子和他硬扛,明明就是錯在先了,還和他叫板,能怪他狠下心來收拾她嗎,她要是軟和著跟自己撒撒嬌,親自己兩口,多大的事兒能過不去,非這么跟這么頂著,受罪的不還是她。
這么想著,伸手想拍撫她的脊背,葉馳的手剛一挨時蕭,時蕭禁不住抖了一下,可也真不敢躲開,她怕了,真怕了,這個男人她惹不起,可還是控制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葉馳有些后悔,嘆口氣,拿了電動牙刷擠上牙膏,幫著她刷牙,漱口,浴缸里重新放了熱水,點上一滴薰衣草精油,抱著她進(jìn)去,給她清洗按摩身體,溫柔而細(xì)致。
時蕭仰著頭躺靠在他的懷里,眼睛閉著,仿佛睡著了一般,小臉白的幾乎透明,乖巧的躺在他懷里,招人疼的不行,仿佛剛才那個梗著脖子跟他硬犟的是別人。
葉馳真有點悔上來了,一向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疙瘩,平常沾不沾就愛和自己耍她那小性子,葉馳嘴上說慣得沒邊了,可心里卻恨不得這么一直慣下去,今兒給嫉火燒燒的,真有點過頭了,小丫頭心里不定怎么恨自己呢。
細(xì)想起來,即便那個許明彰是她的初戀能咋地,她第一次給了自己,以后,將來,這一輩子都是自己的,計較過去干嘛。說穿了,他就是在意小丫頭心里還想著那小子罷了。
抱她出去,大浴巾一裹放到床上,拿出吹風(fēng)機,給她一邊一邊的吹頭發(fā),吹干了,上床樓她在懷里,順順?biāo)念^發(fā),好聲好氣兒的道:
“蕭蕭,你的記著,你是我葉馳的女人,我葉馳的媳婦兒,知道不,這之前的事兒我可以不計較,咱今兒算揭過去了,只要你以后別見那小子,心里也別惦記他,咱還照著以前那樣過日子過,行不?”
時蕭一聲不吭,緊緊閉著眼睛,心里卻微微發(fā)苦,沉默良久,葉馳俯低頭湊在她耳際,輕輕親了一下,低聲道:
“別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再見那小子,后果自負(fù),信不信,我抬抬手,那小子就毀了,知道不,跟我好好過日子,你還是我葉馳的心尖子。”時瀟只是閉著眼一聲不吭,她不是不想說,她是怕,怕的不敢跟他說話,怕自己說一句,他又撲過來,這一回她真的怕了,她惹不起他,她的好好想想,以后怎么辦。
第二天是周六,時蕭在床上躺了一天,葉馳大約心存愧疚,守著她,喂湯喂飯的,伺候的無微不至,一整天都沒閑著,脾氣好的和昨個夜里那個施暴的男人判若兩人。
時蕭有時候看著他,都以為昨天是自己做的一場噩夢了。
時蕭并不是好了瘡疤就忘了疼的女人,昨夜的經(jīng)歷,完全可以列入至今為止,時蕭生命中最可怕的事例,比之當(dāng)年許明彰的媽媽,更令時蕭在意,肉體,尊嚴(yán),什么都被葉馳踩在了腳下,這樣,如果是葉馳的愛,那么這種愛,她時蕭要不起,她怕到最后自己連小命都搭進(jìn)去,她這條小命雖然沒什么大作為,可是她還想混吃等死的活下去,她上頭還有二老爹娘呢,她得惜命。
在她眼里,葉馳無異于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時蕭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天,覺得自己該和葉馳攤牌了,即使心里怕的要死也要說,她不能也不想跟他過下去了。
葉馳端著剛熬好的雞湯推門進(jìn)來,放在床頭柜上,手里拿著湯匙,舀了一勺,吹了吹,小心的送到時蕭唇邊,時蕭這次沒跟他使性子,很給面子,張開嘴咽了,葉馳心里松了口氣,心說這是別扭過去了。
說下大天來,雖說昨個自己過分了點,也不過是夫妻之間的那事略激烈點兒罷了,葉馳今兒想了一天,琢磨著小丫頭惱他,就惱在了他最后逼著她給他□□兒上頭了。
論說男人對這事兒都挺喜歡的,他能免俗嗎,以前冰火兩重天都玩過,那個玉女小明星,別瞧著熒幕上一幅純潔樣兒,私下里玩的那才叫地道,一口紅酒,一口冰塊的輪番上,伺候的他那叫一個舒爽,為此葉馳給她演的電視劇,真投了不少贊助,足足玩了小半年,才算膩了。
后來凡是跟著他的,哪個女人,不是主動的伺候他的,就他這媳婦兒,是個身嬌肉貴的,他伺候她行,伺候的她抓著他的頭發(fā),美的直哼唧。輪到他,得,人嫌臟,死活就不答應(yīng),小嘴閉的跟蚌殼似的,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都算起來就昨兒個那么一回,這丫頭就恨上他了,一天都沒跟自己說一句話,那小臉板的夠十個人看半拉月的。
葉馳那兒還想呢,這既然開了齋,以后咱也有美的時候了,反正有一回就有二回,小丫頭技巧一點兒沒有,可那小嘴兒的滋味,就他媽說不出來的銷魂,當(dāng)時葉馳都恨不得死過去,美得他差點上天。
要不怎么最后還是心軟了呢,滿足了,這男人一滿足,其他的,就可以暫時忽略不計了,怎么說也是自己個的媳婦兒,打是打,疼是疼,跟外人不一樣,不是有句俗話說,兩口子打架,床頭吵床尾和,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
時蕭慢慢的一口一口喝了整碗雞湯,極力抑制住胃里的翻攪,推開碗,抬頭盯著葉馳輕輕吐出幾個字:“葉馳,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