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莫要調(diào)皮
兩人趕到那地方時,只見慕容悠正與那清秀小倌勾肩搭背的喝著酒。慕容悠像是喝了些許酒,意識不清,醉眼朦朧的。那小倌癡迷的忘著她,手越來越往上滑。慕容悠喝著醉著念著,便倒入人家懷里,眼睛瞇了起來,像是睡著了。
葉傾城一進來,就看見別的男人“調(diào)戲”他的女人,心里別提多氣了。那小女人永遠比他想象的更大膽,管教她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一把從那清秀男子懷里奪過慕容悠,也不管大庭廣眾之下,照著她的屁股就是頓打,然后抱著她急步回去。
慕容悠哪里是真醉?都跟周亮說好了是做戲,只不過,人有時候真的很想醉,明明沒喝多少酒,明明很清醒,但就是閉著眼不想睜開。她一點兒也不喜歡為一個男人吃醋的感覺,一點兒也不喜歡。好煩啊,可是他根本不懂她的心意與擔(dān)心。這個世界本就是男子三妻四妾,她若不長點兒心眼,他以為還指不定娶多少個女人呢!為什么不是女子多夫,而是男子多妻啊,真是不公平。
本來接下來的氣是想借著撒酒瘋把那什么青環(huán)趕走,然后第二日便裝什么都不記得,這樣的話,別人也不會說她是個善妒的女人。結(jié)果他居然又打她屁股,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都裝不下去,被他抱的緊緊的動彈不得,只得拿眼睛怒瞪著他。
他看她眼睛瞪的很大,清醒的沒有一絲醉意,很好,那么一會兒還能好好話說。
鐵青著臉一路把她抱回客棧,進入房間關(guān)上房門,他放下她,就臉色冷厲的說,
“你以后如若在這么沒有分寸,我一定會、、、、、”他氣的說不出接下來的話語。
“你一定會怎么樣?”她昂著下巴質(zhì)問。
他瞇眼瞪著她沒說話。心里的答案是,我一定會讓你三天下不了床。用家法讓她跪著,他舍不得,她也不會乖乖聽話的跪著。
見他不說話,她頭一扭哼一聲說,
“霸道,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這是何意?”他不懂。
“就準你和那個青環(huán)親親我我,眉來眼去,就不許我去找小倌喝喝酒,排解排解憂愁?”
他雙眼猛的瞪圓,大步跨過,急捂著她的嘴道,
“你莫要胡說,毀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慕容悠一聽更是生氣,跺著腳,掙著他的手喊,
“我就要說,就要說,不是正合你意,把別人姑娘娶回家嗎?”
“你再胡鬧,我就要生氣了!”他板著臉,冷峻的看著她。
她慕容悠才不是被嚇大的,看了他一眼不再乎的說,
“我管你是生氣還是生蛋,總之,你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我就要找別的男人喝酒。哼,將來如果你在外面找一個女人,我就在外面找一百個男人、、、、、”
她話還沒完,他又把她攬在懷里,對著她的小屁屁一陣毒打。慕容悠什么事都不怕他,就是對這個沒折,她力氣沒他大,打也打不過他啊。
葉傾城一邊打她一邊訓(xùn)斥,
“叫你亂說話,叫你亂說話,以后還敢不敢?”什么找一百個男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怎么是女子所說?哪怕是那勾欄院的姑娘,也沒這么說話的吧。她倒好,說話從來沒個顧忌。
打了十來下,也沒見她有反應(yīng),以前才打她兩三下,她就叫的。他心里有些擔(dān)心,停下手來,翻過她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滿是淚痕。豆大的淚珠就那樣靜靜的滾了下來,悄聲無息,讓人心疼不已。她嚎嚎大哭時,他只覺得煩,無措,慌張。可她這樣沒有聲息的流淚,他卻心疼的慌。
心一軟,連忙把她抱在懷里,用臉蹭著她的臉輕哄說,
“我不是真的要打你,我是太生氣,以后莫要調(diào)皮。”
她臉上的淚流的更歡了。
他投降的說,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以后不打你就是!”他也無奈,為何遇上她,他就成了一個愛打人的人?可她實在調(diào)皮不懂事,說了她又不聽,他沒法子,只好打她了。
她聽了還是哭。
“你到底要怎么樣啊?那個青環(huán)我本來就沒打算留下她,你亂喝什么醋。過兩天就到梨山了,那鎮(zhèn)上有我一個熟人,家業(yè)比較大,我原本打算到了那里讓青環(huán)進去的,她手腳靈俐,做個丫頭應(yīng)當沒事。”
聽到他解釋,她一抹眼淚懷疑的看著他問,
“真的?”
他頭疼的看著她說,
“只你一個就磨人的很,哪里還敢看上別的姑娘。”她一聽,也不顧滿臉淚水的狼狽,雙手親昵的朝他脖子上一圈,甜甜笑了起來。哈哈,她就知道她沒看錯人。
他見她笑了,心情也跟著好起來,溫柔的抹抹她臉上的眼淚說,
“以后別哭了,還是這樣笑好。”人都說梨花帶淚剎是迷人,他這才體會到那種美,如雨后耀眼的彩虹,又似沾著水滴清新綻放的花朵,一種震撼卻又似重生般的美麗。
“那你以后都不準再打我,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她嘟著嘴提要求。
“好,不打,可你不準動不動就說一些渾話,說話要經(jīng)過大腦啊!”
她不以為意的說,
“我才不說渾話,我說的都是實話,真心話!”
他懶得再與她計較,不然一會兒就是沒完沒了了。心里奇怪,當時他是怎么昏了頭,說要娶她的,娶這個讓人頭疼磨人的小妖精。忘了是怎樣的相遇,卻依然清晰的記得那種感覺,好幾個月下孤獨的夜晚,他一邊深深遺憾此生不會再遇到她祝她幸福,一邊暗自嘆惜,若能再與她相遇,那將是多么慶幸。若能與她在一起,那將是、、、、一生永不敢奢想的夢。
而現(xiàn)在,她在他懷里。老天多么厚待他。所以,他可以忘記世間所有,卻不可以忘記要對她好。
“好了,看你的臉跟個小花貓似的,快去洗洗臉!”
她往他懷里蹭了蹭,抬起頭問,
“干凈了沒有?”
他無奈的斜了她一眼,抱著她起身,來到架子前,放下她取了毛巾為她擦臉,擦完后溫聲說,
“天晚了,快些回去睡覺!”
她朝他懷里一鉆,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撒嬌到,
“不要,人家晚上要跟你睡嘛!”
“胡鬧,不可以!”他冷著臉斥。
“就要跟你睡!”她霸道的雙腿又自覺的纏上他的腰。
“不可以!”他聲音更沉,態(tài)度更堅決。
“就要,城城,讓我跟你睡嘛!”
“不許這么叫我!”明明他的臉色都那么嚇人了,為什么她還能視若無睹的對著他撒嬌?難不成他真的越長越帥了。
“城城,城城,小城城、、、、”她疊聲不停的叫著。勾著他腰的纖腿隨著那一聲聲嬌昵的喊,規(guī)律的晃著。在瘋掉之前,他終于抱著她回到床上。
怎么不想跟她睡在一起?可是,他是男人啊,他比她懂的多,自然得守住規(guī)矩。一百萬個想和她睡在一起,只是怕、、、、、夜里自己把持不住罷了。
她小小年紀,哪里懂一個成熟男人的苦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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