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宋二郎把王二妮安排好,依依不舍的在她臉上親了又親,直到她的臉紅的不行,才拿著鐮刀下了地。
王二妮坐了一會兒實在無聊,想著不管如何,能幫上一點就是一點啊,總不能白來一趟。
稻田里的水雖然都干了,可是還是有些濕濕的,弄的王二妮布鞋也濕了,不過她現(xiàn)在也顧不得腳上難受了,下地干活哪里有那么多講究呢,她趁著幾個兄弟走的遠(yuǎn),把割好的稻子慢慢的抱到邊上,開始壘了起來,這樣是為了以后方便的搬運,她以前在鄉(xiāng)下的時候沒少干過。
等宋四郎割了一圈回來的時候,見王二妮已經(jīng)壘出了一個小山一樣的稻子垛,她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的有些亂,紅潤的的臉上帶著細(xì)密的汗珠,看起來頗有些狼狽。
宋四郎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把王二妮攬住了懷里,抓起她的手一看,果然,好不容易養(yǎng)回來的白皙手心上都是紅痕,稻穗很糙,不帶手套很容易傷到手,“他奶奶個熊的,不是讓你歇著,你看看這手……”宋四郎說完就狠狠的拍了下稻子垛……嘩啦一聲……
王二妮辛苦了很長時間才壘起來的成果被宋四郎隨意的一個拍打就成了無用功。
“四郎哥哥……”王二妮的神色詫異,這拍一下就倒了?到底得多大的手勁兒啊,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是時候,她辛苦了半天都白干了……想到這里真是有些欲哭無淚。
宋四郎看著王二妮控訴的表情,呼吸一頓,煩躁的搔了搔頭發(fā),“俺不是說……俺的意思,這壘的也太不結(jié)實了.”
王二妮這個窘迫啊,這可不是她沒弄好啊。
“不是,其實弄的挺好,就是有些不結(jié)實,別難過……不是,弄的挺好的……”說道這里臉憋的通紅,竟然要比王二妮還要手足無措的樣子,宋四郎也不知道為什么,平時侃侃而談的,一旦遇到了王二妮的事情,心里就開始緊張,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身后傳來晴朗的笑聲,“媳婦,四郎只是心疼你。”宋三郎擦了汗水,走了過來,他摸著王二妮的發(fā)絲,“一會兒讓四郎幫你弄好,乖,別難過了。”
“我沒有難過,又不是小孩子。”王二妮盯著自己的腳尖,反駁的說道,怎么都把她當(dāng)作孩子一樣的,當(dāng)然……雖然說這種被寵愛的感覺很好,但是她也是需要被認(rèn)可。
宋三郎寵溺的一笑,“那是,我們二妮可不是小孩子了。”這語氣,這態(tài)度,典型的敷衍。
王二妮無奈,舒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忽然身旁傳來了一個女聲。
“這不是四郎兄弟嗎?”一個身材苗條,皮膚白皙的女人走了過來,細(xì)長的眼睛,笑了起來頗有些韻味,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
宋三郎眼角的余光瞄了眼,窘迫的宋四郎,心里這幸災(zāi)樂禍啊,這下看你在媳婦面前怎么解釋,誰都知道這劉寡婦是喜歡上了宋四郎,只是他面上不顯,笑的溫文爾雅,給女人行了禮,“劉家姐姐,你怎么來了?”
劉寡婦戀戀不舍的把目光從宋四郎硬朗的面容挪開,看著宋三郎回禮說道,“是宋家三郎啊,俺家的地不是在這嗎,過來看看。”
李家村和宋家兄弟住的村落只隔了一條河,近的很,可以說幾乎就是挨在一起了
劉寡婦見宋三郎眉目晴朗,神采奕奕,雖然穿著粗布衣衫,但是落落大方,行事一派灑脫,看著竟是不比宋四郎差的,她心中暗嘆,宋家?guī)讉€兄弟都是好人才,自己怎么那么沒福氣,嫁給了病鬼呢?
兩個人一番寒暄,劉寡婦的目光就有意無意的看向王二妮,宋三郎見,忙介紹的說道,“這是二妮,二妮啊,這是劉家姐姐,你快叫人啊。”
王二妮乖乖的叫了聲劉姐姐,心里卻覺得這個女人真不老實,剛開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宋四郎,這會兒又和宋三郎談的熱乎,不是說古代的女人要注意避嫌嗎?就她一個女子孤身過來,也敢這么和男子說話嗎?
王二妮并不知道,這個時代民風(fēng)開放,經(jīng)過了之前漫長的戰(zhàn)爭,人口劇減,新皇帝坐穩(wěn)了位子之后,為了增加人口,振興經(jīng)濟,大量的放出宮女,鼓勵寡婦改嫁,表彰開荒,減少農(nóng)民的賦稅,這時期的民風(fēng)類似于中國古代的唐朝,并不是如宋朝一般的注重女子的貞潔,要求三貞九烈,女子相對的要自由一些。
劉寡婦在王二妮的面上打量了好幾圈,只覺得這丫頭面色白皙,明眸皓齒,娟秀純真,竟然是難得是一副好容貌,從來都因為長的好而自傲的她第一次泛起了酸澀。
“這是大郎的媳婦?”劉寡婦雖然聽說了宋家兄弟娶了個共妻,但是這種方式畢竟是不入流的,為了讓王二妮難看,她特意強調(diào)的問道。
宋三郎看了眼宋四郎,那意思就是你看你惹來了什么人,面上卻帶著和煦的笑容,“小丫頭害羞著呢,劉家姐姐還是不要問了。”
劉寡婦見宋三郎說的模棱兩可,知道這是護(hù)著小丫頭,心里越發(fā)的嫉妒,回頭見宋四郎瞪著自己,知道話是不能再問了,只是這樣走又有些不甘心,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手絹,動作溫柔的靠了過去,“四郎,看看你,滿頭都是汗,可別是著涼了。”
宋四郎不留情面的避開,冷聲說道,“俺們家可是沒有五十畝地做聘禮,劉家姐姐,你還是趕緊走了吧,省的別人說閑話。”
原來劉寡婦曾經(jīng)很屬意宋四郎,并且有意無意的撩撥,那宋四郎也不過是血熱方鋼的年紀(jì),哪里忍得住,兩個人都有了想法,等宋大郎想尋媒人去提親的時候,那劉寡婦卻說,聘禮是要五十畝的地,這可是大數(shù)目,就是把宋家所有的地算在一起也沒這么多啊,無奈只能讓宋四郎打消了念頭,在后日王二妮就嫁了進(jìn)來,從此宋家男人的目光就沒離開過王二妮,哪里還有旁的心思去想著別人。
劉寡婦見宋四郎說的chi裸裸,下不來面子,同時又覺得心里難過的不行,不過一會兒就含著淚珠要哭的樣子,“俺知道,你還在埋怨俺。”
王二妮瞪大了眼睛,哇塞,這就是奸/情啊,沒想到宋四郎一副冷硬的樣子,也是能勾搭女人的……同時也有一種酸酸的心思的發(fā)酵,哼……對自己一幅深情的摸樣,轉(zhuǎn)過頭就這樣,忽然一只手伸了過來,是剛回來的宋二郎,他摸了摸王二妮的發(fā)絲,憨厚的為宋四郎求情道,“別難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四郎現(xiàn)在心里可都是你呢。”
“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成?”
“還不是嫌棄俺家窮,媳婦,別怕……只要俺在,地里的收成總是不成問題。。”宋二郎生怕王二妮擔(dān)憂家里的生計,急忙補充道。
“二郎哥哥,你好厲害啊……是怎么學(xué)會的。”王二妮已經(jīng)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宋二郎的身上,這宋二郎要是放到現(xiàn)在就是技術(shù)骨干啊。
宋二郎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沒啥,當(dāng)時大哥身體不好,爹爹就常帶著俺下地,一來二去,就學(xué)會了,自己在琢磨琢磨,也沒什么太難的。”
忽然一聲哭聲打斷了兩個人對話,只見劉寡婦雙手捂著臉,急匆匆的跑開了。
場面上一陣沉默,宋四郎猶猶豫豫的還是走了過來,宋二郎知道這是有話要說,親了親王二妮的臉頰,“俺先去干活了。”
宋四郎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憋紅著臉,“俺和她真的沒什么。”
這是王二妮嫁過來之前的事情,誰還沒個過去呢,雖然心思有些酸酸的,但她還是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嗯,我懂。”
宋四郎沒有想到王二妮這么快的原諒了自己,忽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皺了皺英挺的眉毛,“你還在生氣?”
“沒有……我說我理解你。”
宋四郎面色陰沉,抓住王二妮的雙肩,“他奶奶個熊的,你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
“不是……是……哎,你抓疼我了。”王二妮被捏的痛,宋四郎天生力氣大,這一捏可是不輕。
宋四郎趕忙放開,心里急得不行,剛才一著急了,就忘記了自己的力氣那么大,媳婦嬌嬌弱弱的怎么受得住呢,他也不跟王二妮打招呼,直接掀解開了衣襟,讓白皙圓潤的肩膀露出了出來。
果然上面已經(jīng)有了淤青,他心疼不行,“媳婦,疼不疼?”
王二妮羞不行,雖然她覺得露個胳膊不算什么,但是在男人面前這樣好像有點……,是個人被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也會不好意思的好不好,“不疼了,四郎哥哥,你快放開,多羞人啊。”
害羞的聲音就像是溫柔的呢喃,在配上那紅如胭脂一般的臉頰,宋四郎只覺得呼吸急促,氣血上涌,心怦怦直跳,那雪白雪白的肩膀,就像是最甜美的果實一樣吸引著他,他喉嚨一緊,在也忍受不住,把王二妮緊緊的抱入了懷里,吻上了讓人貪戀的肩膀。
“嗯……,四郎,別這樣。”屬于宋四郎的陽剛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柔軟而滾燙的嘴唇輕柔的吻著她裸/露的肩膀,帶出一股股說不出的麻麻的感覺。
宋四郎只覺得心里漲漲的滿滿的,眼里在也容不下其他的東西,動情的在王二妮的耳邊說道,“媳婦,你相信我……俺心里只有你一個人,以前那是不懂事,直到遇到了你,俺才發(fā)現(xiàn)什么才是喜歡,俺喜歡你喜歡的心都疼了,你受傷要比俺自己受傷還難過……”
這樣赤誠的情話,帶著一個少年對純真愛意的憧憬和渴望,直接撞入了王二妮的心里,她忽然就覺得動容,那推拒在宋四郎堅硬胸膛上的手,漸漸放開……改為回抱了過去。
宋四郎得到了鼓舞,只覺得心花怒放,心被巨大的喜悅淹沒,任何時候都沒有現(xiàn)在快活,少年的火熱的嘴唇一路上向上,貼上了那夢寐以求的紅唇。
宋四郎的吻激烈而急促,充滿了蓬勃的生命力和激情,帶著王二妮在感官的世界中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