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孛羅帖木兒
第三百五十九章孛羅帖木兒
“什么人,這里是天牢重地,趕快離開,否則格殺勿論。”
宋青書劫持著元順帝,張無忌護著楊氏等人在海公公和侍衛(wèi)的環(huán)視跟隨下,緩緩的來到了天牢前。
守衛(wèi)天牢的士兵看到宋青書一行人多勢眾,雖然有人身穿宮廷侍衛(wèi)的服裝,仍然喝道。
宋青書見狀沒有說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的看著元順帝”。
“叫中書平章事孛羅帖木兒來見我。”元順帝知道宋青書的意思,也沒有什么猶豫的,畢竟耽擱的越久,自己被劫持得也就越久,雖然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元順帝知道現(xiàn)在自己只有好好的配合宋青書,才能夠更快的脫困。
可惜有句話叫做,天高皇帝遠,有眼不識金鑲玉,元順帝雖然是一國之君,九五之尊,但是這里是古代,不像現(xiàn)在曝光那么厲害,當官的天天在電視上露面,在這里,皇帝可是深居簡出,一個守衛(wèi)天牢的士兵可不認識他。
見到他大言不慚,開口就直呼中書平章事孛羅帖木兒,士兵面無表情的臉上不由得多了一絲怒容,“放肆,中書大人的名字也是你能夠直呼的嗎?今天你要是不能夠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治你一個擅闖天牢,妄圖劫獄的罪名。”
元順帝今天被宋青書劫持,本來已經是很丟臉的事情了,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還被自己手下的小兵鄙視,甚至還想要治他的罪。尤其是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時間不由得羞怒交加。
“大膽。”元順帝還在羞憤中的時候。海公公卻是不能夠忍受了,元順帝在他眼皮子低下被劫持已經讓他顏面掃地,現(xiàn)在一個不入流的士兵居然還敢諷刺皇帝,當真是罪不可赦,而且主辱臣死,羞辱了皇帝就是羞辱了他,二話不說,腳步一動。身子一閃便來到了士兵身前,衣袖一揮,一股至寒之氣噴涌而出,瞬間將士兵籠罩。
咔嚓咔嚓,自下而上,從腳到頭,不過瞬息之間,士兵便被冰封了起來,跟著,只聽嘩的一聲。冰雕破碎,士兵整個人都化為了碎片。
海公公這一手不但震住了守衛(wèi)天牢的士兵。同時也讓張無忌,楊氏等人瞳孔一陣收縮。他們盡管已經將海公公想得很是厲害了,但是卻沒想到還是低估了,雖然張無忌自認自己大成的九陽神功一樣可以化為火焰焚燒一切,楊氏的九陰真經也能夠以寒氣冰凍外物,但是做到海公公這么輕描淡寫,卻是難以望其項背,于無聲處聽驚雷,這幾乎已經是到了陰極陽生的地步了。
“陛下駕到,中書平章事孛羅帖木兒還不前來接駕?”海公公卻是不管這些,他現(xiàn)在只想早點結束這一切,好將皇帝安全救回,至于其他,海公公自信除了張三豐這個傳說中的先天高手,自己想要報復還沒有人能夠攔得下。
天牢中,中書平章事孛羅帖木兒正和一個客卿模樣的飲酒閑談。
“大人,皇宮發(fā)生變亂,你不去看看?”客卿舉著酒杯,遙遙的敬了孛羅帖木兒一下,好奇的問道。
“去?為什么要去?”孛羅帖木兒一口飲盡杯中熱酒,漫不經心地說道。
“大人就不擔心宮中大亂?”客卿瞥了孛羅帖木兒一眼,“要知道皇宮大亂,過了這么久還沒有平息下來,可知敵人一定不簡單。”
“不過是跳梁小丑,不足為懼。”孛羅帖木兒不削的撇了撇嘴,夾了一片牛肉,再灌了一杯酒道,“這里是大都,是我大元朝的大本營,在這里,是虎得盤著,是龍得臥著,就算是絕世高手,在這里也翻不起什么浪。”孛羅帖木兒是大元朝少有的幾個知道黃金衛(wèi)的人,他知道有黃金衛(wèi),有海公公在,就算是絕世高手去了皇宮,說不定也要馬失前蹄,陷在里面,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
“況且陛下給本座的命令便是守衛(wèi)天牢,只要天牢不失,本座便是大功一件,何必再去爭功呢?所謂多做多錯,說做少錯,不做不錯,便是這個理。”最后孛羅帖木兒又提點了一句。
客卿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孛羅帖木兒如今已經是中書平章事,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已經沒有什么上升的空間了,要是功勞多了,讓皇帝賞無可賞,那可就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功高莫非救駕,過大無非造反,要是真的讓孛羅帖木兒在立下什么大功,雖然皇帝不至于立刻就過河拆橋,狡兔死走狗烹,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危險的信號,還是不要走鋼絲的好。
恰在此時,海公公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整個天牢都能夠聽清。
孛羅帖木兒刷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有些陰晴不定的望著外面。皇宮發(fā)生大亂,皇帝卻是在這個時候來到天牢,孛羅帖木兒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客卿聽了海公公的話,也是大吃一驚,剛剛還提到皇宮大亂,沒想到皇帝居然突然現(xiàn)身天牢,于是有些驚疑不定的望著孛羅帖木兒道,“大人,皇帝怎么會突然來到天牢,會不會有人假傳圣意?”
“應該不會。”孛羅帖木兒搖了搖頭道,“要是假傳圣意怎么也不會如此囂張,聽這聲音,恐怕整個天牢都知道陛下來了,而且以我和陛下的熟悉,一眼便能夠知道真假,假傳圣意謊稱陛下來了又有什么用呢?”
“也許是想要劫持大人,然后以此來換取天牢中的犯人。”客卿想了想,不由得有些凝重的說道。
“這”聞言,孛羅帖木兒也不由得一愣,隨即若無其事的擺了擺手道,“我雖然奉命看守大牢,卻也無權放了犯人,就算拿下我也沒有什么用,再說有錢兄在,又有誰能夠在頃刻間劫持我呢?”
“這倒是。”錢客卿聞言,有些傲然的點了點頭,顯然他對于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
“好了,不管真假,與其在這里杞人憂天,我們出去看看便知道了。”孛羅帖木兒道。
“如此也好。”錢客卿點了點頭,然后一擺手道,“大人,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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