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愧疚的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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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后,夏流看著柜臺里面一排排陳列著的玉瓶,驚喜若狂,玉瓶上面標(biāo)著丹藥的名字:培元丹,聚氣丹,烈陽丹,千芝丹,養(yǎng)靈丹……
只是這些玉瓶全部被一層淡淡的彩色光芒籠罩,夏流意識到,這定是保護法陣了,然后取出了那枚玉質(zhì)令牌,注入一絲靈力,試著接近那彩色光罩,果然光罩接觸到令牌,直接消失不見。
夏流大喜,又看到一個儲物袋,伸手取過,略一查看,儲物袋全是靈石,看樣子也至少百萬。
夏流心中狂跳,嘴里喃喃道:“師傅,我對不起你啊!我愧對飛云門的名聲啊!”邊說邊把所有的玉瓶全部收走,同時儲物袋也收了起來。
腦海中彩光微動,夏流的狂喜情緒消失,心神鎮(zhèn)定下來。細(xì)細(xì)思考一番后,走出門去。
此時,常山還神色嚴(yán)肅的守在門外,看到夏流出來,又瞥到他胸口上還帶著血跡,不解問道:“夏大哥,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說著往門里看去,卻沒發(fā)現(xiàn)尚佳,又問道:“尚掌柜呢?”
夏流關(guān)上大門,然后突然擠眉弄眼,做了一個你懂得表情。常山一愣,恍然大悟,面露佩服之色,沖著夏流翹起大拇指,道:“大哥,你真行!”
“哈哈……”
夏流一陣得意的大笑,轉(zhuǎn)而又對常山說道:“剛剛佳兒被我折騰的太累,暫時還下不了床,此時正在樓上歇息。你就在這樓外守著,沒事不要去打攪她。”
“是。”
常山心中敬仰之情簡直如滔滔江水,接著道:“尚掌柜都能被你拿下。大哥,你可是有什么妙計?傳授小弟一二。”
夏流神情嚴(yán)肅說道:“感情的事情能有什么妙計,無外乎兩個字:真心!”
常山點點頭,嘆道:“大哥對尚掌柜可真是真情至深啊,如今得獲芳心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我剛才所問確實是落了下乘。”
“嗯。”夏流點點頭道:“我這便去幫佳兒買些禮物,你便守在這里。生意也停下,有客人來趕走就好,免得閑雜人等胡亂吵鬧,擾了我家佳兒休息。”
常山認(rèn)真應(yīng)下,夏流便飛快離開。
看著夏流的背影,常山感嘆道:“雖然大哥是花叢老手,青樓萬人敵,但對尚掌柜是真心好,去買個禮物都這么著急。”
日頭偏西,夜色就要降下,常山守在一品堂外面,有些疑惑:“買什么禮物,需要這么久?”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幫尚掌柜買禮物,必然是精挑細(xì)選,所以才要得這么長時間。”
忽然小樓里傳來一陣嘩啦巨響。
常山一驚,趕緊開門查看,卻見到尚佳手持長劍,一臉怒氣,一雙眼睛要噴出火來,而地上是被劈斬的粉碎的桌椅。
尚佳看到常山,聲音如寒冰般問道:“夏流人呢?”
“他去幫掌柜買禮物去了。”常山有點膽戰(zhàn)心驚,低頭不敢看看尚佳的眼睛。
“買禮物?你這個蠢貨!你的門派令牌呢!”尚佳大聲喝道。
常山趕緊查看儲物袋,卻大吃一驚,令牌已經(jīng)不見,面色大變,看向柜臺。
“不用看了,所有的丹藥和靈石都沒了。”
常山呆立原地,之前的種種情景在腦中飄過,孽緣?真心?還有青樓……原來這些都是假的!
一聲嗷嚎,常山抱著頭蹲到了地上。
尚佳一雙眼睛不止是生氣,而是仇恨。這個無恥之徒之前那么多花言巧語,原來目的便是那靈石和丹藥,心心相印?心意相通?原來都是騙人的鬼話!
尚佳緊緊攥著手中的劍,大聲喝道:“夏流!我要殺了你!”
但夏流此時已經(jīng)坐在烏風(fēng)舟上,一路向北疾馳。此次收獲之豐,超過了他的想象,即使小烏龜也是頗為興奮,在一堆的玉瓶中爬來爬去,尋著它用得著的丹藥。
夏流一陣狂喜之后,心中卻又一陣不安,這是通過坑蒙拐騙才得了這些丹藥和靈石啊,完全違背了師傅九悟之前的教誨。
想想之前尚佳在他懷里的樣子,絕對是動了真情,但他卻……還有常山,對他是絕對信任甚至是崇拜,但他卻盜了他的令牌,取走了丹藥……
夏流一陣煩躁,看著小烏龜,喝道:“一下吞這么多丹藥,不怕?lián)嗡绬幔 ?br/>
小烏龜停下,緩緩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愧,但是修仙界搶奪資源,是正常的事。而且這些東西都是呂氏家族的,這些大家族的財產(chǎn)來路也不會干凈,你就安心吧。”
夏流沉默一會,開始清點靈石和丹藥,靈石大約百萬,丹藥卻有上百瓶,種類有十幾種,不少名字他都沒聽說,也不知道價格幾何,但常山之前提到,這些丹藥至少二百萬靈石。
小烏龜?shù)溃骸胺玫に幍拇_能加速修煉,但是有一句話叫做是藥三分毒,你現(xiàn)在能靠七情六欲修煉最好就靠七情六欲修煉,等到遇到瓶頸再靠丹藥輔助。”
“那你為何吞了這么多丹藥?不怕被毒死嗎?”夏流問。
“我只是想恢復(fù)記憶,又不要修煉,況且我現(xiàn)在是玄龜?shù)纳眢w,再修煉又能怎么樣。還有我吃了這些丹藥,怕是要睡上一段時間,你若有問題便自己解決吧。”
“恩。”夏流興致不高。
忽然小烏龜叫道:“這令牌你怎么還不扔掉!”
夏流撿起那玉質(zhì)令牌,疑問道:“為何要扔掉?”
“這是呂氏家族的令牌,他們當(dāng)然有辦法追蹤到這令牌,你帶著它就是帶著一枚指路的明燈!”
夏流一聽,手一抖,慘叫一聲:“早不說!”抬手就要扔掉,忽然心中一動,跳出烏風(fēng)舟來,
“你要做什么?”小烏龜疑問道。
夏流嘿嘿一笑,道:“這令牌能指路最好,也讓我能逃的安心。”說完,看向空中,搜尋了半天,然后御起飛劍,抓住了一只高空飛行的金頸灰毛鷹,然后用一根繩子把令牌系到它的腿上,再把它丟回空中。
金頸灰毛鷹撲通撲通的展翅高飛,驚慌而逃,而方向卻是斜斜的西南方向。
“這下可以安心了。”夏流重新進入烏風(fēng)舟,對小烏龜說道。
丹武城內(nèi),二層小樓的一品堂中,尚佳面色恭謹(jǐn),常山戰(zhàn)戰(zhàn)兢兢。因為錢良正安坐廳內(nèi)的椅子上,聽完尚佳的一番敘述,騰的站起,一掌便把身下的椅子擊的的粉碎。
錢良收到了尚佳的傳訊之后,便感覺到了不對,本想傳訊回去。但他想到以夏流的聰明,尚佳說不定不是他的對手,還不知道那小子會鬧出些什么事來,于是親自趕了過來。沒想到他一到這里,便聽到如此大的消息,那小子比他想的還要大手筆,竟然洗劫了一品堂!
尚佳躬身低頭,站在一邊,面色慘白,一口大氣也不敢喘。
錢良面沉如水,緩緩道:“這小子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呂氏家族的東西他也敢伸手。”看著尚佳和常山兩人一幅抖抖索索的模樣,皺起眉頭,思索片刻,繼續(xù)道:“你說你之前被他打暈,為何他沒有趁你昏過去把二樓的丹藥一同拿走?”
尚佳一愣,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口中說道:“屬下不知。”
其實剛剛她向錢良匯報具體情況時,鬼使神差的沒有說出事實,其實夏流是靠著花言巧語把她抱在懷里,趁機擊暈的她,而是撒了個謊說是夏流突然出手偷襲,把她打暈。
錢良剛剛的疑問,讓尚佳心中有了一種猜測,夏流難道是真對她有感情,所以只取走了一層的丹藥和靈石,并沒把主意打到她身上,而且她昏迷醒來之后,還是完璧之身,夏流并沒有趁機要了她的身子,也讓她心中波瀾不定。所以她決定隱瞞和夏流之間發(fā)生的事,只是回答錢良不知。
“哼!幾百萬靈石,就是家族長老也要掂量掂量,這下?lián)p失這么大,你們覺的該怎么辦?”錢良問道。
“但憑家族處置。”尚佳咬咬牙道。
“愚蠢!殺了你們還不容易,可損失的丹藥靈石能回來嗎!”錢良喝道,停了一會道:“家族的令牌可以追蹤位置,興許那小子還不知道這一點。此時先不要匯報家族,跟我且去追追看,若是追的到他,一切好說,若是追不到,哼!”
可惜三人注定追不到夏流,而是追到了一只金頸灰毛鷹。錢良的臉色難看之極,手掌一握,那只金頸灰毛鷹哀鳴一聲,化作了血肉粉末,邊上二人跟著身子一顫。
錢良面色平靜下來,看向了常山,淡淡道:“你說你跟夏流一起去了怡紅樓?”
常山的牙齒打著顫:“是……是的……”
錢良的聲音溫和下來:“那你有沒有玩青樓的姑娘?”
常山嘴角僵硬的一扯:“有……有玩……”
錢良笑了起來:“嗯,很好,那你可以……去死了!”
“啊?啊!”
常山驚愕的表情還在臉上,下一刻已經(jīng)被錢良虛空一抓,脖子生生扼斷,頭顱詭異的垂到了一邊。而邊上的尚佳臉上徹底沒了血色,一雙眼睛露出絕望。
錢良的語氣依舊溫和:“你一向聰明冷靜,我也一直對你也寄以厚望,沒想到你竟然捅如此大的簍子……”尚佳的身子已經(jīng)抖若篩糠。
錢良看著她良久,終于嘆了口氣,道:“這次我便跟長老求個情,饒你一命。白玉骷髏頭的事要繼續(xù)追查,定要盡心盡力。”
尚佳心神一松,幾乎軟到在地,恭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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