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老子養(yǎng)了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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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人比人,氣死人,這就是典型的例子啊。
云飛一陣感慨,自己費勁心思的積攢靈石和材料,只為打造一柄法寶飛劍,總預算沒超過三百萬靈石。但夏流的一柄寸心劍就是五六百萬靈石,而且他有三十六柄!簡直……過分!
夏流看到云飛的表情,笑道:“云道友,等下我們搶了陶運的東西,全部歸你,到時候就算你想打造一柄上千萬靈石的法寶都沒問題。”
“哈?嗯。”云飛回過神來,“夏道友,你既然能看出這隱藏的小劍,應該也能看到此劍的主人吧。”
“嗯,是一名金丹真人,躲在百丈之外,他的劍被擊碎之后,就直接跑了。”夏流說著,皺起眉頭,這一直要提防陶智偷襲的話,他還怎么歷練啊。
“云飛道友,可有辦法找到他們。”
“你還要主動求戰(zhàn)?”云飛驚訝道,卻發(fā)現(xiàn)夏流的表情很認真,思索了一會,“那就去劍冢最熱鬧的地方,葬兵之地,筑基修士基本都會去那里,不少金丹真人也喜歡去碰碰運氣,我們大方亮相,同時可以散步消息,主動求戰(zhàn)。”
夏流點頭,葬兵之地他是知道的,那里怕是劍冢最出名的地方,地域很大,里面有無數(shù)碎裂的兵器,一般修士進了劍冢,第一時間都會去那里,盼望著能撿到一柄絕世神兵。
二人一路飛馳,連續(xù)飛行了半個月,終于來到一處地形復雜多變,起伏不定的山區(qū),夏流感覺到空氣中似乎有一種腥味,便似進了魚市一般。
云飛道:“傳聞劍冢是仙魔大戰(zhàn)之地,這葬兵之地更是最后的決戰(zhàn)戰(zhàn)場,所有遺落的碎裂兵器都是戰(zhàn)死之人的武器。”
夏流問道:“這劍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
“不知道。反正這劍冢不在八荒大陸,而是一處獨立的空間。能從我天柱峰進入這劍冢也只是一種巧合,甚至這劍冢的名字也是胡亂起的,只為了給我天劍派增加點噱頭。”云飛語氣有點自嘲。
夏流四周掃視著,正好看到不遠處兩名筑基修士,直接飛身過去。
兩位筑基修士有點緊張:“前輩……”
“你看到人就給我散播消息,說我夏流正在葬兵之地,尤其是看到陶家的人,一定要通知他們,說我夏流在此地等著他們。”說完丟了上萬靈石出去。
兩名筑基修士邊高興的撿著靈石,邊忙不迭的說道:“謝謝夏前輩,我等一定好好散播消息。”
接下來幾日,夏流和云飛便在四周慢慢飛著,看到人便丟靈石,讓他們散播消息,趁機,夏流也了解了不少關于劍冢的消息。
劍冢中,有不少禁地,比如之前的那禁空峽谷,有人掉下去,沒人上來過。
還有一些墳冢,越是規(guī)模巨大,越是危險,這些墳冢至少是元嬰真君的墳冢,一些可能是分神尊者的墳冢也不一定。還有更為巨大的墳冢以金丹真人的修為就連靠近也做不到。
連續(xù)等了三四日,陶運終于帶著人出現(xiàn),手里的火紅長劍揮舞著,面上一陣暢快大笑:“夏流,你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寫,還敢主動求戰(zhàn),你睜開眼睛看看,你還覺的你有勝利的希望嗎。”
夏流暗道不妙,這陶智竟然帶了八名金丹真人,光是金丹后期便有四人,這還怎么打?眼神全是輕蔑:“你一個金丹中期對付我一個金丹初期,帶了八個真人,你是有多慫啊!”
陶運不以為意:“死鴨子嘴硬,你覺的我慫,但我卻是勝者!而你,則注定死在此地,當然你如果現(xiàn)在跪下求饒的話,我說不定一時心軟,讓你死的痛快些,否則……”
聲音變的陰冷狠毒起來,陶智回憶起之前自己受到的酷刑,神情開始扭曲,“否則,我要讓你受盡百般酷刑,我曾經(jīng)受的每一份痛苦,我都要百倍的回報你的身上,我不會讓你一下子死掉,我要把你殺上一百遍……”
夏流笑道:“這還沒打呢,你自己先爽上了,腦補能力不錯啊。”
陶運面色平靜下來,目光看向了云飛,“云道友,這種必死的事情,你不至于還要摻和下去吧。”
“自然不會。”夏流搶在云飛前面開了口,“云道友是天劍派的人,你們陶家也不希望跟天劍派結仇,現(xiàn)在,你們散開,讓云道友先走。”
“夏流道友!我要走要留自在我心,你這般幫我安排可是沒道理。”云飛眉頭緊皺。
夏流聲音柔和下來,催動著七情,笑著說道:“如果我說我不會有事,你相不相信?”
云飛看著他的笑容,心中莫名的覺此人說不定真能逃開,不由的點點頭:“嗯。”
夏流攤攤手,“你看,你都相信我會有事,那還擔心什么,自去好了。”
云飛
“哈哈,”陶運搖著頭,感嘆道:“夏流道友,我真是佩服你的自信或者愚蠢,你一名金丹初期,面對八名真人,還放話不會有事?”
夏流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曾經(jīng)說過我會把你兩腿間那團東西切碎喂狗,然后把你切成八瓣,上次抓住你卻沒有做到,這次一定不會再食言。”
陶運眼神凌厲起來,喝了一聲:“要活的!”
“吽……”一聲低沉的獸吼,一道幾十丈長的黑影罩在眾人頭頂。
“媽呀!龍!”“我擦,他有龍!”八名金丹真人本來作勢前撲,卻空中的一聲低吼嚇的連連后退。
良久,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沒事!不過金丹后期的實力,一頭黑蛟而已!”
還是有人驚魂未定,“黑蛟?黑蛟怎么會這么大?”
空中的黑蛟明顯不高興了,聲音隆隆的怒吼道:“什么黑蛟!我是蛟龍!”
眾人被這聲音震的耳膜生疼,一個個面色更驚:“會說話!”“開智的!”“這應該算是靈獸了吧!”
夏流看向空中,“黑兄,你這一出場沒把敵人震住啊,可是丟了龍的名頭。”
哼!
嗖的一聲。
空中黑光一閃,眾人只覺的眼前一花,再看向空中,黑蛟似乎動都沒動,只是嘴里多了什么東西,正咔嚓咔嚓的嚼著,一縷縷的鮮血從闊嘴邊往下流。
“媽呀!它吃了一個人!”有人失聲喊道。
這一下可真把眾人震住了,一個個面露懼色,不住的往后退。
夏流哈哈大笑,指著面色發(fā)白的陶運道:“你小子再狂啊,老子養(yǎng)了條龍,你能比!”
“哼!開智的黑蛟而已,還算不上真正的龍。”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夏流這才注意到場上還有一名毫不起眼的灰衣老頭,身材不高,微微駝背,一雙眼睛盯著空中的黑蛟,卻是沒有一絲慌亂。
這老頭的話惹怒了黑蛟,黑光一閃,巨大的闊嘴瞬間到了那老頭的面前,然后猛的一咬,卻什么也沒咬到,那灰衣老頭在黑蛟咬到的前一瞬間,身子往后移動了幾分,然后一只枯瘦拳頭輕飄飄的砸向巨大的蛟頭。
轟!“吽……”
一拳之后,灰衣老頭往后翻飛,黑蛟卻是痛的一聲怒吼。
夏流暗暗吃驚,這老頭看著不起眼,一拳竟然能硬抗一頭蛟龍!看來只靠黑蛟果然是不夠啊。
其他的七名金丹真人卻是面色大喜,尤其是陶運,哈哈大笑:“還以為真是可怕的龍呢,原來只是一條不頂用的小黑蛇啊,夏流,你覺的……”
話音未落,灰衣老頭飄身過來,伸手把他往后一拉,險險躲過黑蛟的突然一咬。
陶運后怕的額上冒汗,剛剛如果不是家族長老出手相救,他可真的喪生龍口了。
夏流看了眼空的黑蛟,很想問他,怎么就這一招?思緒片刻,拿出綠葉玉牌來,空中黑光一閃,黑蛟徑直消失在玉牌中。
“看來……我不得不出絕招了。”
眾人一聽,神色戒備,這夏流連蛟龍這樣的強力幫手都收了回去,那么他的絕招定然不凡,就連那灰衣老者也神色嚴肅起來。
哼!
夏流目光冰冷的掃視了一周,拿出一塊紫色的玉牌,突然面色猙獰的大叫起來:“啊啊啊……”手上靈光大盛,把那紫色玉牌激發(fā)的紫光連連閃動。
眾人見他面如瘋魔的樣子,不由的后退幾步,然后……
夏流從原地消失了。
場面安靜了一下。
陶運反應過來:“該死!這是瞬移紫符!他知道打不過我們,逃跑了!”
灰衣老者深吸一口氣,這夏流竟然連他也騙了,掃了周圍一眼,喝道:“不用慌!不過是枚瞬移符,最大距離不過百里。香風,飄香蟲!”
“是!”一名年輕的女修立刻取出了一只指甲大小的甲蟲來。
黑色甲蟲震起雙翅,在空中略一盤旋,認準一個方向,一閃而逝,其他八名金丹真人立刻跟上。
百里的距離對金丹真人來說,真不算什么。
夏流此刻很是著急,卻不是因為他可能被追到,而是因為他瞬移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里,四周黑漆漆的,陰森森的,絕對不是什么善地。
啪!
一道光華從夏流的指尖冒出,照亮了四周。
一個尋常的石室而已,有桌有椅,有床有凳,夏流的瞳孔募然一縮,注意到石室的角落里箕坐著一具尸骨,干涸的尸骨。
夏流舉著放光的手指,戒備的盯著那尸骨,半天毫無動靜,心神放松下來,卻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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