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骷髏錢良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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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心事重重,他們回到了流云峰。夏流直接飛至九悟身邊,“師傅,黑蝠洞什么時候倒塌的?”
“黑蝠洞啊……幾十年前就塌掉了,好像是你去了八荒學院之后的幾年里。”
“怎么塌掉的?”
“這不知道,沒什么動靜就塌掉了。”
夏流思索著,心中幾乎能肯定,水晶骷髏頭的消失和黑蝠洞的倒塌肯定有關系,說不定就是得手之人怕別人有所發(fā)現(xiàn)才故意弄塌了黑蝠洞。
“夏老弟!我跟你請教下。”陸洋這時顛顛的湊過來,“正在比賽的你看哪個能拿第一?”
本來這些比試,夏流沒什么興趣,但聽了陸洋的話,還是仔細看了一會。
由于參賽的人數(shù)增加,證道大會的比試也由簡單的兩組淘汰賽變成了三個批次,煉氣期,筑基初期,筑基中期。每個批次先是小組賽,然后再是淘汰賽。
前面十幾天已經(jīng)過去了,所有的小組賽都已經(jīng)賽完,現(xiàn)在是煉氣的淘汰賽,演武場上共四處擂臺在比試,正是煉氣期的八強賽。
看了半晌,夏流道:“那個青霞派的姑娘不錯,還有我們飛云門的那個誰也還行,不過最有可能奪冠的是那個受傷的小子。”
“九玄門?”陸洋一陣驚訝,“夏老弟,你確定?”
夏流笑道:“你別看他受了傷,其實他步伐沉穩(wěn)不亂,靈力力氣都沒耗費多少,而且他應該練過些凡人武技,進退有據(jù)。對面的那小子看起來牛氣哄哄的,但消耗很大。我懷疑九玄門的小子是故意受的傷,引對手上鉤。如果是這樣的話,此人奪得煉氣期第一沒問題。”
陸洋點點頭,“好,我信你。”說著就要離開,卻被夏流一把拉住,“你問這個做什么,不是背后開了賭盤吧?”
“這個……”陸洋表情有點不自然,目光瞟了眼遠處端坐的豆苗,低聲道:“說了你別生氣,其實這是飛云門和一品堂聯(lián)合開的賭盤。”
“呂家?”夏流皺起了眉頭。
陸洋索性坐下來,繼續(xù)低聲道:“這個你可別怪苗掌門,她也不容易。飛云門要很多靈石,你離開之前的靈石根本不夠,我陸仙閣能支持的也有限。上上次證道大會,一品堂就找到了飛云門合作,每次都能幫飛云門賺個幾百萬靈石。”
夏流瞥了眼豆苗,暗嘆一聲,這些年真的難為了她,又低聲道:“假賽?”
“這個,應該沒有吧。”陸洋也不是很肯定。
沒有才怪,沒假賽開賭盤的怎么賺靈石?
不過夏流也沒在意,他反而高興現(xiàn)在能呂家的人聯(lián)系上,問道:“一品堂負責人是不是叫錢良?”
陸洋點頭,又疑問:“你怎么知道?”
夏流起身:“帶我去見他。”
……
錢良微微顯老,一身白衣配上花白的額角,看到夏流后微微一愣,然后一陣感慨的笑。
陸洋知道他們有事要談,便借口離開。
夏流打量著布置典雅的房間,笑道:“當年那華麗大殿哪里去了?”
錢良嘆了一聲,“可惜了,一座法寶級別的飛行器,結果直接被金丹真人轟成了碎片。”
夏流自顧自尋個椅子坐下,“靈石雖好,擋不住時間催人老,錢掌柜也該尋個靈秀之地好好修煉一番,說不定能跨過金丹的門檻。”
“呵呵,金丹期我已經(jīng)不指望了。”錢良開始泡茶,“有時候看著你們小輩不斷進步心中也有些羨慕,不過修仙問道太過遙遠,不適合我的性格。”
“尚佳還好吧。”
“哈哈……你小子還敢問,她可是恨不得把你砍成幾段,我懷疑她沒日沒夜的修煉便是等著這么一天。”
夏流笑著點頭,“好,好,那就好。”
“雀巧牙,嘗嘗,很有味道。”
夏流接過,聞了下,“不錯,香味就很不一樣,……錢掌柜還記不記得蔣辛蔣掌柜?”
錢良端著茶杯輕輕嘗了一口:“有什么話直說。”
夏流放下茶杯,神情認真的說道:“我見過白玉骷髏頭。”
錢良的手抖了一下,熱騰騰的茶水濺到了白衣上,點綴了些暗黃,卻也顧不得,連忙道:“細說。”
“細說什么啊?你先告訴我那白玉骷髏頭是什么來歷?”
“那是一件魔道的東西。白玉骷髏頭現(xiàn)在在哪?”
“不知道。你們?yōu)楹握J為蔣辛有白玉骷髏頭?”
“只是猜測,蔣辛當年是陶寶堂的人,后來帶著一批東西叛逃,其中可能就有那件白玉骷髏頭。你在哪見到的白玉骷髏頭?”
“黑蝠洞,幽月用來吸引嗜血蝙蝠。這件白玉骷髏頭有什么秘密?”
幽月?蔣辛的干女兒?
錢良一陣皺眉,思索了半天道:“其實這骷髏頭有什么秘密誰也不知道,不過它有可能是魔道圣物,后來莫名丟失,竟然被送到陶寶堂拍賣,然后陶寶堂的蔣辛叛逃,應該順便帶走了此物。夏道友,你也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夏流想想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便把之前在黑蝠洞中發(fā)生的事講述了一遍,又把最近發(fā)現(xiàn)水晶骷髏消失的事也說了。
良久的沉默,兩人都在消化著對方提供的消息。
這白玉骷髏頭是魔道圣物,被偷了,送到陶寶堂拍賣,蔣辛不知情的帶走。又不知怎么到了幽月手里,幽月用之復仇,結果兩人都死在黑蝠洞,再然后白玉骷髏頭消失,直到幾十年之后被夏流注意到。
夏流接著問:“是你不了解骷髏頭的秘密,還是呂家的人都不了解?”
“這……不知道。你既然發(fā)現(xiàn)了白玉骷髏頭,為何沒將它帶走?”
“這……那是幽月的東西,我不想拿。而且我當時也沒想到它是多么重要的東西。”
兩人各自都有些東西不明說,無言呆坐一會,夏流說了句:“以后賭盤的事就算了。”直接告辭,錢良也不挽留,他要及時將此事匯報家族。
夏流則直奔飛云峰,說道魔道,家里可還有一個差點進階元嬰期的瘋魔老人,以他的實力,一般的金丹真人都不放在眼里,即使現(xiàn)在修為不在,但見識眼光還是有的。
瘋魔老人神態(tài)悠閑,聽了夏流的敘述,也沒多么吃驚,“不過是件死物罷了,即使被稱為什么魔道圣物,也沒見的什么稀奇的地方。”
夏流謹慎的措辭:“可是我摸到那骷髏頭的時候感覺到很邪惡的氣息。”
瘋魔老人呵呵道:“魔道之物,哪有不邪惡的,我給你的煞氣鐘不也一樣的邪惡?”
“風前輩,你有沒有什么建議給我?”
“沒什么建議,好好修煉,跟你無關的就別管了,魔道中有些死心眼的家伙要是知道你摻和到圣物的事中,回頭會找你麻煩的。”
“嗯。”夏流答應了一聲,又接著問道:“這煞氣鐘的煞氣怎么來的?”
“哈哈,只是將灰暗之地的霧氣精練了些而已,區(qū)別不是很大。”
“那怎么儲存更多的煞氣?”
“你不是想入魔道吧?魔道法寶的煉制有很多詭異的法門,我看你還是別煉的好,規(guī)規(guī)矩矩的修煉,你進階金丹不是難事。”
夏流不想解釋自己只是想多儲存點煞氣留著以后修煉用,便配他聊了幾句。瘋魔老人提議殺一盤黑白子,夏流猶豫著答應。
說實話,他不是很會,勉強懂的活棋死棋,什么定式開局,中盤搏殺,后期算子,做劫,收官,都只是模糊的知道點。結果只是中盤,便已經(jīng)被殺的人仰馬翻,滿頭大汗。
瘋魔老人信手拂亂了棋盤,道:“這下棋有時候便像修仙,開始的新手都死記定式,學習前人的經(jīng)驗,雖然不見得好,卻不會輸太慘。中盤的時候就要有大局觀,看不清楚大方向,只是盯著局部廝殺,往往就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夏流默默點頭。
瘋魔老人繼續(xù)道:“菩提學院的藏經(jīng)閣有個不是和尚的和尚,他對筑基期進階金丹有些心得,你可以去請教請教。”
“是。”
夏流稱是離開。
證道大會的接近尾聲,三個階梯的比試都已經(jīng)結束,端莊大方的豆苗掌門正頒發(fā)獎勵,面容和煦的說著鼓勵的場面話。畢竟證道大會飛云門都連續(xù)舉行了五屆,對豆苗來說都已經(jīng)是小場面。
夏流路過時瞟了一眼,煉氣期第一果然是那個九玄門的小子。九玄門的酒糟鼻子老道一臉的得意,一幅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模樣。
雷鳴起身道:“飛云門已經(jīng)連續(xù)舉行了五屆證道大會,下一屆也該換一家,我聽說現(xiàn)在連商議證道大會舉辦權的會議都不開了,這可不符合傳統(tǒng)。”
夏流本來準備跟眾人交代一下就去灰暗之地的,聽到此話,馬上停下道:“你不就是剛進階個金丹嗎,下一屆的時候我也該進階金丹了,到時候我們打一架,輸了的就別提什么換一家的事。”
雷鳴笑道:“夏道友把進階金丹看的太過容易了吧。”
夏流心道:要不是我碎竅九次,早進階金丹了,你這剛剛進階的金丹真人得瑟啥啊,嘴里不客氣道:“我的提議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拉倒。”
“好!預祝夏道友成功進階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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