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周恒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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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的老婆竟然是難道一見的大美女,不過,看她這年齡,估計也不是周恒的原配,以周恒的財勢,找個大美女老婆也是意想之中的事。
“這幾位是……”周恒的老婆疑惑地看著陳亮等三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葳葳的臉上,眼神中露出警惕的神情。
美女之于美女,那就是仇人見到仇人??匆娸谳?,周恒的老婆明顯展露出了敵意。
“這幾位是我在生意上的朋友,歐陽老先生,歐陽先生和歐陽夫人?!睔W鳴干脆把陳亮等人的身份重新虛構(gòu)組合了一下,說道:“原本是想來找周哥,在我們豐縣買棟合適的房子的,沒想到趕上這個事,我就帶著他們一起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聽歐鳴對葳葳的介紹是歐陽夫人,看來她身邊的那個年輕帥哥就是她的老公了,那位周恒的老婆,敵意倒是減弱了,只是,一些嫉妒羨慕的情緒,又流露出來。但不管怎樣,她卻終于將路讓了出來,放四人走進房間。
周恒的家里,倒不像陳亮一開始以為的那樣媚俗,陳設間,頗有幾分雅致。想來,這位大美人的品位還是不錯的。
房間里非常整潔,也看不出有什么異常。四個人在沙發(fā)上坐定,周恒的老婆才在他們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一雙眼睛,也在此時微紅了起來。
女人果然都是演技派明星。就在一瞬間。陳亮就看著那位大美女眼眶中有淚珠滾動。順著她白玉般的臉頰滑落下來。
“嫂子,你別傷心了,我才從外地回來,這到底怎么一回事???難道周哥是因為伯父過世,太傷心勞累了么?”歐鳴安慰著說道。
“我的命苦啊,這樣的事,也能讓我碰上……”大美女梨花帶雨,一邊抽泣一邊說道:“還說什么傷心勞累?他,死的……哎,這話。還真不好說啊?!?br/>
“有什么不好說的?我跟周哥這么多年的交情了,有什么事嫂子你就跟我說,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睔W鳴拍著胸脯保證。
“難道你回來。就沒聽見別人議論么?”大美女用紙巾拭了拭眼角的淚,說道:“我還以為,這都已經(jīng)傳的盡人皆知了,沒想到你還不知道這奇怪的事。”
“奇怪?我周哥的死,難道還另有隱情?”歐鳴裝出一臉的茫然。
陳亮覺得,歐鳴也可以進軍奧斯卡的,他身邊的這些人,還是唱念做打,無所不精。
“他是……”大美女嘆了口氣,幽幽說道:“他是被他爹活活掐死的……”
“?。俊睔W鳴這聲驚呼叫的婉轉(zhuǎn):“有這樣的事?這不是見鬼了么?”
“可不就是見鬼了?”大美女幽怨地說道:“當時我也在場。一切經(jīng)過都是我親眼所見,也就是親眼看見了,要是聽別人說,我還不信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呢?!?br/>
“嫂子也親眼看見了?那就跟我說說,當時,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歐鳴把大美女慢慢繞進一個圈套里。
“也沒怎樣?!贝竺琅樕下冻鲆荒糟骸拔耶敃r跟你周哥跪在對面,停尸床就在我們兩個的中間。我正哭的昏天黑地的時候,就看見老爺子突然從停尸床上坐了起來?!贝竺琅贿吇貞浿贿叴蛄藗€冷戰(zhàn)。
“然后呢?”歐鳴這家伙倒有眼色,一看見周恒的老婆有些膽怯的神情。忙追問了一句。
“然后……”大美女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小聲說道:“然后,老爺子就跳下靈床,直奔你周哥過去了?!?br/>
“???那是伯父他沒死?多虧我周哥一定要停靈,要不然。伯父說不定就……”
歐鳴的話還沒說完,大美女就急忙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周哥要是當初聽別人勸,早點把老爺子入土,他恐怕還不會有這一劫呢?!?br/>
“怎么?老爺子不是活過來了?”
“根本就是鬧鬼了?!贝竺琅矶秳恿艘幌?,說道:“你周哥,可能也是以為老爺子活了,站在原地沒有跑,卻被老爺子兩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就這么活活的掐死了……”說著,大美女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嚷嚷:“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這是造得什么孽啊,親爹居然掐死了自己的兒子……”
一個大美女,就這么在三個男人一個女人面前哭的聲斷氣促,三個男人只有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陳亮看那位大美女只顧著哭了,該說的話,卻都還沒有說,而看樣子,還不知道她要哭多久,她雖然看上去哭的隨時要暈倒的樣子,卻總在即將暈倒的時候,哭腔一拐,又支持了下去。
無奈之下,陳亮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葳葳,心想,葳葳是女人,總知道用什么樣的法子安慰女人吧?
葳葳看到陳亮的眼色,悄悄撇了撇唇角。正如周恒的老婆敵視她一樣,她看那位矯揉造作的周恒老婆,也并不怎么順眼。只是礙于他們來周恒家的目的,才一直隱忍到現(xiàn)在。
此刻,陳亮居然讓她去安慰這個女人,葳葳心里不樂意,卻也只好不情不愿,淡淡地說道:“節(jié)哀,節(jié)哀啊。這位是姐姐吧?你的妝都哭花了,要不然,我陪你去補個妝吧?”
“噗?!痹趫龅娜荒袪攤兺瑫r噴了出來。有這么勸解人的么?葳葳是故意的吧?按照她這一世的年齡,她可都是小四十的人了,這位周恒的夫人,最多不會超過三十歲,她還一口一聲姐姐的,是想把人氣死過去么?再說了,勸人節(jié)哀有提妝容的么?死的可是她的公公和丈夫,身上熱孝期間。還有顧忌臉上的妝花不花的?說要求形銷骨立那的確是過分了點。可這妝,怎么也不該再畫了吧?
等等,三個人一轉(zhuǎn)念,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是啊,這女人的確有古怪啊。本來,老公公死了,她作為兒媳就不該化妝了,現(xiàn)在,丈夫也去世了,那臉上就更不應該有妝了??伤F(xiàn)在,臉上的妝容,竟然是一絲不亂的。
也就是說,在他們來之前。如果不是這女人剛化好妝準備出門,就是這女人在死了丈夫之后,居然連一滴眼淚都沒掉下來。
不應該啊,按理說,她就是裝,也裝著哭幾場,痛幾回的啊。
誰知,就葳葳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話,還真讓周恒的老婆停止了哭泣,用紙巾小心地擦拭著臉上的淚。一邊哽咽著說道:“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br/>
“哪里哪里?!睔W鳴忙接過話題,說道:“嫂子的心情,我們都理解,發(fā)生這樣的事,的確是誰都想不到。也許,是沖撞了什么吧?不知道,老爺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周哥的遺體呢,我還想去跟他道個別……”
“就是你這話了?!敝芎愕睦掀胚B連點頭:“我也說你周哥選的日子不好,犯沖。你周哥偏不聽我的,說我不懂,說那日子是他請了先生專門看過的。說什么在那個日子下葬,會有后福,可以蔭及子孫?,F(xiàn)在。卻出了這樣的事,這哪里是后福。根本就是天大的禍事……”
周恒的老婆說的如悲如泣,陳亮等人卻聽的呆住了。
怎么?周恒給他父親下葬的日子還是看過的?那這個幫他看日子的人,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嗎?這就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那幫周恒看日子的人就是個神棍,出現(xiàn)這樣的事,只是巧合,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人,原本就知道那一天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故意做下了這個額圈套。
如果事情的真相,是第二種可能,這件事,真跟那個看日子的人有關(guān)系,那個人,跟血靈有沒有關(guān)系?難道,他們弄錯了?周恒的死雖然離奇,但卻是跟血靈沒有關(guān)系的?
事實上,陳亮等人是希望這件事跟血靈沒有關(guān)系的。畢竟這件事再詭異,只要不是血靈的原因,能造成的危害,也都還在可以控制的范圍的之內(nèi),要是真跟血靈有關(guān),那他們就要做好豐縣隨時可能成為死城的心理準備。
陳亮沖歐鳴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現(xiàn)在可以先告辭了。他們來周家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知道了這個看風水的人的事情,他們暫時也有了一個找尋的方向。
“這樣的神棍牌子最可恨,對了,嫂子知道這人是誰不?我可得多提防,別在被這樣的人騙了……”歐鳴會意,卻在告辭前,想進一步的摸一摸這個看日子的人的底細。
“這個人很出名啊?!敝芎愕睦掀庞脑沟乜戳藲W鳴一眼,說道:“你不知道他是誰么?他就是你介紹給周恒認識的,那個叫三爺?shù)娜税 !?br/>
“三……三爺……”周恒老婆的話,就像是顆炸彈,在歐鳴的眼前直接爆炸了。怎么會是三爺?三爺是什么時候給周恒出了這個餿主意?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按說如果真是尸變,是下葬的日子沖犯了什么,以三爺?shù)谋臼?,不可能不知道啊,他為什么不但不幫著周恒化解,反而要促使這件慘案的發(fā)生呢?這件事跟血靈有關(guān)系嗎?如果有關(guān)系,難道說,在蠅頭蟲還沒有為禍豐縣,歐辰也還沒有招來血雨腥風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之后要發(fā)生的一切了嗎?
歐鳴震驚莫名,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有些什么樣的反應了。
看到歐鳴震驚的神情,陳亮知道,該是他說話的時候了,雖然,他也覺得,這件事很讓人吃驚,但現(xiàn)在,總要先離開周家,再做另外的打算。
原本,他以為三爺失蹤這件事,沒什么復雜,都是血靈的出現(xiàn),才會造成的結(jié)果,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事情完全不是這樣,他們之前,都把三爺看的太簡單了,看來事情,遠比他當初想的要復雜的多。
“那個,周夫人,我想,我們還是去看一下周老板的遺體,然后。我們就該告辭了?!标惲料肓艘粋€比較中庸的借口。
“看遺體?”周恒的老婆又要落下淚來。喃喃地說道:“造孽哦,哪里還有遺體?就是人死了,也沒留下個尸體來,想要下葬,連個灰都沒有哦?!?br/>
“啊。”歐鳴總算是醒悟過來,說道:“嫂子,要不這樣,等我先安頓了歐陽先生一家人,等過兩天,我再來看你。周哥的事。我會去找找我認識的人,讓他們用心去找,一定能夠找到周哥的遺體的,你放心?!?br/>
“多謝你費心了?!敝芎愕睦掀耪玖似饋?。嘆口氣,說道:“盡力吧,要是能找到固然好,找不到,我也只當是天命。”
……
從周恒的家里出來,歐鳴就不敢置信的一直嘟囔著一句話:“三爺……怎么會又是三爺……”
“歐鳴,你現(xiàn)在總該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三爺?shù)囊磺械氖虑槎几嬖V我們了吧?”陳亮沉聲說道:“如果你再對我們有所隱瞞,恐怕,不但救不了豐縣這百萬人的性命??峙戮瓦B你最關(guān)心的三爺,也會深陷其中,或者,也無法生還了。”
“你說什么?”歐鳴迷惘地看著陳亮,問道:“如果,這一切都是三爺安排的,他又怎么會把自己也陷害進去呢?他怎么會有生命之憂?”
“你還不明白嗎?”陳亮冷笑一聲,說道:“你那位三爺,做了這么多,是為了什么?總不會是他閑極了無聊。找你這位周哥尋開心吧?這件事的背后,絕對有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計劃,而參與到這個計劃之中的,并不只是你那位三爺。你想想,從你這位周哥的父親去世的那一天。到現(xiàn)在,之間發(fā)生的這些事情。每一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錯誤,都會讓整件事情無法進行下去。而事實是,無論任何一個細節(jié),都完美無瑕的按照他們的設想進行了下去。其中還參與其中的,就有你們歐家的歐辰……”
陳亮想到的是,血靈的出現(xiàn),就是在歐辰的引發(fā)下形成的。沒有歐辰的血雨,不可能會出現(xiàn)血靈,沒有殷天和張佑的出現(xiàn),三爺也沒有順理成章失蹤的理由。這些事,看起來似乎全是巧合,但又似乎,有一根看不見的線,把這一切串聯(lián)起來。
其實,陳亮就算再聰明,也絕對想不到,還有一件跟他們關(guān)系更密切的事情。那個血靈發(fā)出來的蒼老的聲音,還有,那鉆進殷天鼻孔中的血靈,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迷。
“好,我說,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不過,我要這位老先生跟我保證,一定找到三爺?shù)南侣洌抑懒巳隣斶€活著,我才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睔W鳴沉吟了一下,說道。
“歐陽老先生,這件事,你看……”陳亮把目光轉(zhuǎn)向歐陽藝。
“我需要一間靜室?!睔W陽藝的臉上,難得的帶著凝重?,F(xiàn)在,他的想法也出現(xiàn)了變化。之前,他只是為了陳亮才參與到這件事之中來,可現(xiàn)在,他卻是為了這件事的真相而盡力了。這件事,關(guān)系應該絕非一個小小的豐縣,如果往大了想,不挖掘出真相,也許,會危及整個華夏。
歐陽藝怕死,歐陽藝也自私。但他總算還明白一個道理,覆巢之下無完卵。他在此時,若不盡力,將來,整件事的后果爆發(fā)之時,誰也救不了他。
“密室沒有問題?!睔W鳴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nèi)ノ业淖√?,你們需要什么,只要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都會幫你們安排好?!?br/>
“好!”歐陽藝痛快地說道:“我們這就過去,在路上,我會把我需要的東西都寫下來給你,你盡快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準備好,這一次,我也要盡全力了。”
“歐陽老先生?!标惲烈贿吷宪嚕贿叒q豫著問道:“你看那個周恒的夫人……”
“這件事,你不要問我老頭子,去問殷天夫人吧?!睔W陽藝帶著神秘莫測的笑容,說道:“既然你也看出來這個女人有問題,當然要去找同樣是女人的圣女去詢問,怎么問起我來?”
陳亮看向葳葳,卻見葳葳像是沒有聽見他們的話一樣,神情如常,正準備坐進車中。
“那個……”
陳亮剛想開口,腦海中,卻突然傳來真真的聲音:“不用問九黎圣女了,你想要知道的,我也可以告訴你,等你們安定下來,你來空間一趟吧?!?br/>
有了真真這句話,陳亮把剛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咽回了肚子里,也坐上了車,關(guān)上了車門,車子,如同一道煙,疾馳而去。
在他們走后,周恒的別墅中,大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周恒的夫人,從房中慢慢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左右看了看,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房門,向著停車場匆匆走去。
此時,她的臉上,早已化上了精致的妝容,衣著打扮,也完全沒有一點新寡之人的樣子,就連她的臉上,也看不見一點兒悲傷之色,剛才還泛紅的眼睛,此刻,也恢復了明亮清澈。她走進停車場,在一輛車前停了下來,用鑰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一會兒,那輛車就開動起來,離開了停車場,向著小區(qū)外駛?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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